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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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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手机时察觉身侧投来一道视线,侧转过头就对上周瑜探究的目光。他首先飘了眼我跟他之间的距离,语气不善地开口:“你有必要坐得离我那么远吗?”

    我也看五张在椅子的距离,点点头:“我觉得有必要。”

    清晰听见那边的磨牙声,不过等他再开口时又面无表情声音清平了:“你是不是去找了那健身教练?”我挑挑眉,光听我电话里说了两句就被他发现了?也无意隐瞒,坦诚而道:“下午去了一趟,与当事人接触了下。”

    “有什么收获吗?”

    实质上的收获并没,有一些还是猜测,没得到论证前我不想妄自菲薄。

    所以我摇了摇头,难得他既没嘲讽也没奚落,只收转了眸光道:“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那些事就交给警察去调查,相关口供都会拿过来给你。”

    “但是从警察那得到的口供根本不足以成为证据。”

    “贾如,”他锁视着我,“你不单是我的辩护律师,还是我老婆。钱慧娟那已经得过一次教训了,你还不吸取吗?如果今天在健身房被那姓何的打了呢?”

    我想要反驳:“何向杰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

    话刚说出就被他截断:“那是哪种人?一个会与女人揪打甚至将人打破头的健身教练,会是一个善茬吗?不要被人表面的样子随便忽悠就以为是什么,人面兽心这个词你没听过吗?贾如,你不要逼我当真换律师!”

    空间静默,我的瞳孔缩了缩,把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不管他态度有多恶劣,言辞中至少传达了对我的担忧,我若继续跟他对着干那叫不识好歹。事实上如今我对何向杰无法定义,在察觉到肖东这层关系后。

    可能当真如周瑜所虑的,这是个表面看来彬彬有礼,实际上却是冲动且粗暴的人。

    仔细想,去找何向杰确实有些莽撞。但如果不从当事人入手找证据的话,等着警方的调查是不会有可利用讯息的。如今我成了棠晋旗下的一名律师,不比当初在法院工作时来得顺利,以前像这种下访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来,直接亮出身份后,基本上没人敢对我们不尊重。

    不像如今,律师因为是对立面而不被尊重,甚至还将敌意用于实际行动。

    乘着这会儿安静的时候,我问周瑜:“你想赢这场官司吗?”

    他听后侧看了我一眼,“能够赢谁还想输。”

    话是这个理,之所以要有输赢之分,是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胜利的渴望。虚荣也好,成就也罢,总之没有人是想输的。

    但是,我将自己埋坐在椅子里,甚至把脚都盘在了膝下,用很轻的语气给他分析当下局势:“你要有心理准备,对方请的是肖东,我曾经的领导以及学长。是他带我入的这一行,我所有会的东西都是他教的,而我时隔了四年没碰过法律这一块。所以,言归正传,这时候你换回棠晋帮你打官司还来得及。”

    周瑜没有立即回复我,甚至连眼神都不落在我身上,沉静的脸上除了还有些苍白外,一点表情也没。过了足有一分钟他才缓缓开口:“既然你对此仗毫无把握,为什么当初还要毛遂自荐来当此案的律师?”

    我想了想回道:“我说是拿来练手,这个答案能接受吗?”

    他挑了半边眉毛,似笑非笑望着我,“你觉得呢?”我笑了笑,他当然不可能会接受了,也是受他影响,学会了偶尔的腹黑,其实我也就是想调剂下当前的气氛,不想让接下来的话题太过严肃和压抑。

    顿了一瞬后我才再开口:“当初想要处理此案,一是我对书城的构设比较熟悉,问题又是出在亲子这块,说是责无旁贷有些过,但自己当初的理念被人全盘否定,心里总归是觉得不快吧,想要打个翻身仗,向每一个人证明这种模式的教育是有益于孩子的。”

    见我停顿下来,他又问:“还有被的原因吗?”

    “有,”我答:“时隔四年重回律师这一行业,我需要一场胜仗来赢回自信,也赢得在a市律坛的立足之地。这个行业与每一行都一样,存在着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环境,哪怕四年前我曾让许多人提起‘贾如’的名字就有威慑感,四年后的我却已成为无名小卒。”

    说出来会有些功利,但确实是我心中的想法,跟别人要掩藏,跟他没必要遮遮掩掩。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周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问:“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来劝我把你换了呢?”

    想组织下语言,但他把我的沉默解读为——“因为肖东?从一开始你找我要求把此案交给你时,你就知道会面对肖东了,现在却说要换人,是怕了他呢,还是,”他顿了顿,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善,“你对他仍有情谊,因为今天跟他私下见了一面,就不想再与他对峙了?”

    我心头一震,脱口而问:“你怎知我今天见过肖东?”

    话出来就知道自己上套了,果不其然,周瑜一脸了然地道:“就知道你的情绪有问题,稍微一诈就把你话给诈出来了。我真不知道这个肖东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之前他那女友不还陷害你店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别告诉我对你那学长不止是情谊,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夫之妇。”

    “周瑜!”我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横眉怒目而瞪,“你非要这样曲解的吗?我不过是将目前的现状剖析给你听,给一个你再作决定的选择。”

    可他完全听不进耳朵里,依旧蛮横质问:“难道你能否定从原本的坚定到刚才的迟疑,不是因为肖东?”

    我转身就走,深刻领会气极暴走是怎样一种心情,直接进了过道下楼梯。但我下楼的步履却从疾速变成缓慢,脑中闪过的思维阻止了我的怒火,甚至将之压了下去,等到顿步时我已变得冷静。

    周瑜是故意激怒我的!

    回走而上,重新来到挂诊大厅,远远看见他低着头正在捣弄着自己手背上的针。他是想要自己拔针?我往大厅里环视了一圈,护士正在帮别的病人换点滴,身边还有人在喊着要拔针,一时间忙碌得不行。朝着角落走近了些,看见周瑜已经将针拔下,血珠顿时从针孔里冒出来,我隔着一长段的距离看见这一幕,会感觉很揪心。

    之前一次他闭着眼任由点滴挂完,空气进到血管,甚至还引了血倒流进管子内;现在又自己胡乱拔针,针孔处冒着血珠也不见面色有变。

    心头会有疑问:他真的不觉得疼吗?

    他并没注意到我,拔完针后就起了身,不知是坐得久了的原因还是什么,他的身子还晃了晃,等站稳后抬手弹了下头顶的点滴瓶。

    这时,我看见他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然后,在转过身来看见我时,表情僵住,眼神惊疑不定。

    我走过去,目光落在他脸上半刻,“其实你知道我下午见过肖东,并不是用刚才诈的方式,对吗?”他的眸光闪了闪,蹙起眉:“你在说什么?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你的态度不对,态度就是你刚才的漏洞。你故意把我与肖东归在一处,甚至说我跟他有旧情,借此来故意激怒我。这件事你做得过了,一旦过了情绪就会有异常,所以周瑜,你实际上是找人跟踪了我吧。”

    他的原话是——今天我跟肖东私下见了一面。

    但实际上其实是——我在今天下午见过肖东。

    前者是约定了,后者则是我的单独行为,且不一定肖东见过我。

    会有这样的偏差是因为他安排的人只能停在健身房外,期间看见肖东也来了,便判断我与肖东有约。殊不知我根本不知道肖东与何向杰主顾的关系,也并没曝露自己。

    不过,我怀疑自己还是被肖东察觉了。

    何向杰第一次打过来的电话沉默无声,怀疑是肖东打来确认是我的。因为从刚才与何向杰的电话交流来看,他对之前那次丝毫没有提及。

    若不是不知情,就是被交代过了。

第232章 责任归属() 
周瑜见被我拆穿了也不抵赖了:“没错,我是找人跟着你了。你既然会找钱慧娟,肯定也会去找何向杰,不盯着点我怕是到法庭开审日会没你这律师了。”

    微默了一瞬,我轻道:“不会的,我心里有数。”目光又忍不住落向他的手背,针孔是已经不冒血珠了,但那片嫣红却格外刺目,指了指问:“为什么不喊护士来拔针?你这样自己胡乱拔会引起伤口感染的。”

    他低眸看了眼,一脸不在乎地道:“习惯了。”

    我心头一震,什么习惯了?他见我一脸疑惑,笑了笑说:“之前有过几次挂急诊,因为护士太忙也没空来管顾到每一个人,所以常常我自己拔针的。也就是没有用棉花按住,会看着出血有些吓人罢了,过一会就好了。”

    “还是去问护士要个酒精棉花球消下毒吧。”我转过身去找护士时,会觉得心间某处酸涩,不明白他何以会是这样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要来了棉花球,他也不推辞,伸手向我,一副不愿自己去清理针孔血迹的样子。

    我微顿了下还是拿棉花球给他把血迹擦拭干净了,一片淤青特别显眼,而且隐在表皮下的青筋都似乎暴在了外面。忽然发觉他很消瘦,光看脸还不觉得,可这手却骨节都暴突在外。

    哪怕心里有过千般思绪掠过,最终我都只是默默地回身把棉花球给扔进了垃圾桶。

    隔日我为了省心,还是陪着他一同过来挂点滴了,免得正办着事又接到没头没尾的电话,还得一路提着心。我已经算是发现了,不是周瑜故意的,就是周亮不靠谱。

    总算三天点滴挂下来,这人的感冒也算是好了,神清气爽不至于,至少不再病怏怏的了。

    该来的总归会来,离开审日只剩三天,而我毫无把握。

    这可能是我有史以来打的第一次完全没有一点把握的仗,我手中所掌握的证据都是片面的,不直观的。相反对方的证据要比我立得住脚多了,首先钱慧娟有医疗证明,头是磕在了楼阁的扶栏上磕破的,这一点足以一棒子打死书城的安全系统。

    其次事件的起因是最重要的关键,现在何向杰与钱慧娟都一口咬定了是书城课时安排出现了问题,又没有工作人员及时调解,从而引发纠纷问题。

    所以责任必然是在于书城这方面,但关于责任归属还不是我最担忧的,我最担忧的是亲子教育内老师的资格评定。因为模式是情景科技类教学,属于娱乐教育的一种,但并不是规范式的专业教育,所以老师找的是一批有亲和力的年轻人,通过一段时间专业领域知识的培训来上岗。这与教育机构需要老师有从业资格证是不同的。

    但如果对方上纲上线到这一层,便就是书城最大的硬伤。

    事实上开审那天我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日开审,我预先抵达了法院。有以前的老同事朝我瞥来注目,眼神中似乎有着轻慢。我知道他们什么心思,以前谁都知道我与肖东走得近,现如今回来却与他站在了敌对的一面。

    法官与陪审席以及证人随后陆续到场,肖东进来时只朝我这边轻瞥了一眼,便走向了他的位置坐下,一脸从容沉稳。

    我总忍不住朝着门处投注视线,因为周瑜到这时人都还没来。

    而时间已经逼近九点,法官即将宣布开庭了。他是这案子的被告方,若是迟到或者不到,给法官的印象也一定不好。我的手心不禁冒出汗来,就在心沉落下去时终于看见周瑜进了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就说他不至于不着调到如此地步,出门时我还特意提醒了他的。

    九点一到,法官便宣布开审。

    先由原告陈述当时事情发生经过,钱慧娟的说辞可谓是绘声绘色,只差上前去当场表演了。我有留意到,何向杰并没在底下列座,不知是稍后会到还是等在证人厅。

    原告陈述完后便是肖东起身,他提出的三点正是我之前预想到的。

    第一,钱慧娟的一份当天医疗证明单,确定钱慧娟所述都为事实,她是在书城受伤,故而书城必须要负全部的责任。

    第二,纠纷的起因源起于亲子教育版块对孩子课程安排的不恰当,而在矛盾启发时没有人来制止或者是劝解,从而导致了他的当事人也就是钱慧娟受伤。

    第三,严重怀疑书城开办亲子教育模式的专业性和技术性,乃至管理的断层。

    肖东前两点只是以陈述口吻顺带而过,在第三点上加重了语气,并列举了相关没有专业资质证机构的害处。最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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