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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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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走到门边拿过包,开门后再回身,浅笑而礼貌的——“我不同意。”

    来到楼下我抬头看了看天,天空晴朗,晨光暖融,如此美好的天气当不该错过。就好比,我与周瑜的婚姻不愿轻易说不,一样。

    周亮反对的理由,无非是我是个二婚的,又与周瑜曾经有过不好的过去。

    而他的态度大抵是代表周家人了。

    开车到法院附近的早餐店,点了一碗豆腐汤和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坐下来边嚼着油条边分析,周亮应该是周家派来打头阵的,虽然这个人嘴巴毒,但不会有实质性的行为。原因是他那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连他们周家人都难治,今天早上这番谈话算是他表达态度了。

    不过也是给我打了个醒,前路漫漫,阻碍怕是会一重一重地来。

    喝完最后一口豆腐汤我起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愁的。

    回到法院去肖东那先销假,肖东飘了眼我的脸,那道红痕经过一夜淡了不少。他轻哼着问我事情解决了吗?知道他在问昨天那事,耸耸肩,表示没什么问题。

    肖东递过来一叠文件,让我把它们录入文档。我翻了翻,是上回那起校园霸凌案,通常都是谁经手的后续工作也是谁负责到底。

    回到座位上就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了,录文档到后面不由怔住,那霸凌同学的张家豪居然退学了?立即翻看后面,想查找关于李佑的信息,却发现资料上只写李家获得医疗赔偿便没再过多描述。

    感觉有些不对,立即走进肖东办公室想找他查问。但见他正在打电话,他示意我等一下。

    “当事人已经向我院提出申述,务求我院做最公证的裁决。当时车上的肇事司机和同行者在开庭那一日,都必须到法庭接受审讯,希望你们那边配合工作。”

    听了几句我不禁蹙眉,肖东在和谁谈那起车祸案?

    在他挂电话时我直接询问了,得到的回复是与龙门派出所的民警,不是周瑜。

    我默了一瞬后开口:“你要把周潇也拉进来?”

    肖东:“错,不是拉进来,而是她本身就在这起案件里。肇事逃逸的车辆上有她,视频中疑似醉酒呕吐,即便你看到她从副驾座位下车也不代表她没有嫌疑。”

    无法反驳,肖东的分析确有可能。

    “贾如,理性处理案件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你莫要因为私人情绪影响了判断。”

    “我知道了。”默然承应,可能因为周瑜的关系确实有失理性吧。

    肖东岔开话题:“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才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扬了扬手中的资料而问:“这个张家豪当真退学了吗?”

    “嗯,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就没再回去,他父亲给他直接办了休学手续。”

    “是转去别的中学读了吗?”

    肖东嘴角牵起弧度,“这些就不是我们的调查范围了。”

    我噎了噎,“那李佑呢?”

    “应该还在那所学校读书吧。”肖东模棱两可地回。

    双手撑在桌案上,“我问的是他有没有得到张家的赔偿?”

    “医疗费肯定付了。”

    “那其它的呢?除去医疗费外的额外赔偿呢?”

    肖东默。

    我不由心中一沉,语气变得不好起来:“当初是你告诉我姓张的有钱,李佑如果不告张家豪能得到高额赔偿的。”

    “小如,你又情绪用事了。”

    我怒拍桌子,“肖东!”气得身体都在微颤,“你没见过李佑,不知道他有多需要这笔赔偿金!”我亲眼看着那双愤怒的眼睛从挣扎慢慢变成妥协,当时我用那是对他最好的方式来劝慰他,可假如张家食言,那他所受的欺凌要往何处去控诉?

    肖东依旧淡定地坐在椅子里,浅眸凝望我,“这个案子虽然提交到法院,但事后李佑撤销了申述转为私下和解,那便是他们之间的沟通了,我们即便是法院也无权干涉。这一点,以你所学的法律知识难道还不懂?”

    我懂吗?我不懂。

    只知道是自己亲手把李佑那孩子从台上推下去的,结果是,没有人扶,而我,安然自得。

    忽然卸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垂眸至眼下,轻声低语:“肖东,你我都变了。你变得世故圆滑,法律条例滴水不漏,而我,变得现实功利。”

    转过身,抬起的脚格外沉重。

    待我走到门边时,肖东唤住我:“贾如。”我没回头,静默顿步。

    他说:“我可以尝试联络张先生。”

第60章 意气之争() 
回座前我先去洗手间,用凉水泼了下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些。再做录入工作时已经心不在焉,频频出错,删掉重改,一份案件录入耗到快下班时才做好。

    也没再去找肖东,只是把做好的文档直接发到了他邮箱里,就下班离开了。

    开车回到公寓楼下,推车门走出几步想起没锁车,返身回去锁时恍然环顾四下,自己竟下意识地又把车开回自己公寓这边了。

    楼上家中不说空空如也吧,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都被拿到周瑜那边了,而且也不好言而无信又跑回来住。只得重新坐回驾驶座,朝他公寓驱车而行。

    十字路口红灯,我停了车等候,突觉车身一震,整个人都往前冲了一下。

    惊愣回头,立即意识到有人追尾了。

    下了车,看见是一辆白色cc顶在了我的车尾,从车里走下来的是个年轻女人。她朝车头看了看,竟是来责怪我:“怎么突然停车的啊?会不会开车呢?”

    我没心情跟对方争辩,在马路中央的交警已经发觉这边发生了事故,正走过来。

    为避免交通堵塞,两辆车都被责令移至路边,等到交警处理完天都已经黑了。该走保险该理赔,都被我推却到明天再说。

    周瑜公寓门前,我边按指纹锁边想着他怎么没给我电话来着?

    可等我打开门发现屋内一片漆黑,悄无声息,他还没回来?还有,周亮呢?难道走了?

    给周瑜拨电话,语音提示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顿时,心情低落到谷底,一整天里没一件事是顺利的。

    我在室内找了一圈,确定周亮不在屋内。而厨房里,早上被他打开的牛奶瓶与剩下的吐丝,还扔在灶台上。我一恼,把它们都扫进了垃圾桶。

    一个人,端了碗白水挂面,吃得无味。

    听见门外传来动静,目光流转间周瑜推门进来,他视线扫过来时脸色似乎有些阴沉。

    问他怎么这么晚,他回说所里有事耽搁了。

    走过来见我吃了一半的白汤面,蹙眉询问:“怎么到现在才吃?”

    “下班回来时被人给追尾了,交警处理事故耽搁了时间。”

    “上班?你不是休假吗?”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没和他说,“昨天我就跟肖东销假了。”

    他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和他说的?周潇来闹事那会?”

    不明白为什么肖东成了雷区了,一点就炸。但我还是要依实而言:“不是,是后面我给他发信息销的假。”

    “那为什么瞒着我?”

    我耐着性子解释:“没有瞒着你,是忘记和你说了。”

    “忘了?”他语调扬起,眼神里有了不悦,神色中多了嘲讽:“怕是故意的吧。”

    “不想和你吵架。”撂下话就要起身,但被他拽住胳膊,幽沉而问:“让你住过来真有这么煎熬吗?连在这房子里多呆一分钟都不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道出事实:“我销假是因为你二哥过来,如果你去上班了屋子就只剩我和他两人,会觉得很别扭,想想反正也没事不如销假上班了。”

    本以为这样解释他总能理解点了,却听他冷笑了声,语气不善地说:“把锅丢给老二背了?他一大早就滚蛋了。就算他没走,你至于避他避得如此急吗?”

    一而再再而三,我的耐心终于被磨尽。

    “是,我就是要避开他!不喜欢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不行吗?”到后面,我也扬高了声。我是弟媳,他是二伯,两个人单独在一屋子里,合适吗?更何况周亮早上语带嘲讽地要我跟周瑜分开啊!

    周瑜听我高声,也暴跳如雷地吼:“你避开的那个是我的家人,难道你要这辈子都不见我家里人吗?”

    我倏然冷凝他反问:“你有让我见了吗?”

    他把眉一横:“老二不是人?”

    失笑着摇头,当真觉得他在说冷笑话,“周公瑾,你不会不懂我在问什么。我们领证结婚的事,怕是至今你都没告知你父母吧。可能你要说我妈提起时我也否决了酒席一事,但不代表可以容忍被你金屋藏娇,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什么?这话你居然也问得出口,你除了是我老婆还能是什么?啊?”

    周瑜双眸浓怒狂卷,点点星光变成燃烧的烈焰,抓在我胳膊上的掌也收紧了。

    很吃疼,但咬牙忍着。

    这是一场无意义的争吵,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我觉得心里委屈,吵多晚都没结果。

    静默下来后,周瑜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由外清晰。现在外头已经很冷了,可他却还穿一件风衣,里头一件衬衫,仔细看,他连鼻子都冻红了。

    拽住我胳膊的手掌渐渐松开了,他转过脸,过了半响低喃了句:“是我心情不好。”

    很难得,他在跟我道歉。虽然别别扭扭的,不过我心里受用。

    “吃了吗?”我转移话题,语气还有些生硬。

    他瞥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面,“在外面吃过了,你这面也别吃了,喊外卖吧。”

    本来就寡味,所以并没反对。

    我把面碗收拾进厨房后出来,发现周瑜站在阳台上抽烟,背影看着有些萧索。

    回思他进门起到刚才,似乎当真有事。我在犹豫要不要上前,两人刚争执了一场恐怕只会增添负面情绪,迟疑间周瑜回过身来了。

    屋内的光线与幽暗的阳台形成了一个反差,落地玻璃移门像一道界线把我跟他隔开了。

    当时一瞬的感觉使我很不舒服,没多犹豫就走过去拉开了移门,看清了他的脸后便心头一松,随而问:“外面不冷吗?”

    他答:“还好。”

    冷风扑面而来,使我打了个冷颤。

    他眸光闪了闪,走上来环住我肩膀往里走,“进去吧。”

    我闻见他身上浅淡的烟味,还有明显的凉意,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今天是怎么了?所里的事?”听他轻嗯了声便没下文,以为是不愿讲。

    但没料走了两步却听他突然道:“李佑又进医院了。”

    心头重重一顿,惊异地看向他。

    他转过头,幽黑的眸中是我无法捉摸的东西,“还记得校园霸凌案里的受害者李佑吗?他今天凌晨从他家窗户摔了下来,因头部着地到目前都还处于昏迷中。”

    “怎么会这样?”

    他嘴角弯了弯,眼中却没有笑意,“谁知道呢?是邻居发现的,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出来看人已经摔在那了。”

    “他家住几楼?”

    “应该庆幸吧。”周瑜忽然这么说,“庆幸他家环境不好,买不起城区的房子,自家盖的楼屋只有两层。否则这时候便也不用住院了。”

    白天刚因为校园霸凌案与肖东起过争执,这时候听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没法不去想是否与前事有关?可这话,我问不出口,也没资格问。

    “可能李佑要辍学了。”

    闻言我失怔而问:“为什么?”

    周瑜浅嘲着道:“还能为什么,没钱呗。”

    “可是现在中学不是义务制教育,学费并不太高吗?”

    “学费是不高,但那些课外辅导班却价格惊人。”言外之意是李佑一而再再而三的缺课,必然跟不上学校的课程,却没有钱去外面上辅导班。

    “贾小如,”周瑜忽然唤了我一声,“我不跟你迂回了,张家豪一家除了支付有限的医药费外,没有多补偿李佑一毛钱。而他的母亲被检查出来得了尿毒症,现在你明白他为什么宁可隐忍委屈,同意你提出的私下和解了吗?可是,结果呢?”

    我哑口无言。

    可能我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把那根稻草扔下去的人。

    肖东说法律能约束人的行为,却无法管制人的品德。张家豪的父亲可以一面信誓旦旦说支付高额赔偿金,一面也可以言而无信。无论是法院还是周瑜的派出所,谁都拿他无奈何,不可能因为他私下没有给到承诺的钱就把人抓起来定罪的。

    这个道理我懂,周瑜自然也懂。

    所以他才会回来朝我撒气,怪我当时的巧舌如簧,怪他自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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