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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渐南就这样看着她的动作,眉头皱的更紧。
方家虽然破产,但她过的一直都是千金小姐的日子,到底是什么,让她对处理伤口这种事变得这么熟练。
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做什么?”
好好的包扎,整个人忽然被他抱了起来,方盛夏不禁愣了一下。
“带你去包扎。”男人皱着眉头,说出口的话带着一股淡淡的烦躁。
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烦躁。
“呵呵……”方盛夏忍不住的低笑,眼里全是讽刺,“不用了,放我下来吧,我不会跟奶奶说的。”
男人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歇,脸上最后一丝柔和随着她这句话消失不在。
没有多说一言,他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奶奶,盛夏身子不舒服,我先带她去医院。”
见他们相处和睦,安雪华自然的高兴的。
交代了几句之后便也没有再说话。
把人放到车上,他不发一言的开车。
方盛夏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带着掩藏不了的讽刺。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跟他坐一俩车吧,却还是为了在奶奶面前做戏。
“方盛夏!”左渐南突然叫了她一声,声音有些冷漠,“我替欣然给你道歉。”
“……”方盛夏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不可思议的看向他,“道歉,给我?”
把她脸上的讽刺尽收眼底,他心中有些不快,“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接受就算了。”
“……”不想跟他吵架,尤其是现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怕他一个冲动把她丢在了路上。
闭起眼睛,安安静静的靠在座椅上睡觉。
方盛夏本来是逃避,可是,这举动看在男人眼里却全部变了味道。
猛地一脚踩上刹车,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
幸好系着安全带,才阻止了她撞上挡风玻璃的命运。
睁开眼睛,方盛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不说话,就这样阴冷的盯着她,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既然不想去医院,那就回奶奶那里吧。”
男人脸色冷了几分。
抬手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方盛夏再度妥协,“回家。”
叹息一声,她扭头看着他,眼里有一片深深的无奈,“我退受伤了,这里偏远打不到车,你再想去看你的女人也得把我送到一个好打车的地方吧。”
“方盛夏,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讨人厌!”
他看起来就像那么无情无义的人么?
“我知道我讨你厌,一开始就知道。”
淡淡的吐出一句,她重新靠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擦的药有安眠的成分,此时,她很累,很想睡觉。
不知不觉的,方盛夏便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腿上的药明显被换过,因为包扎明显比她的更加专业。
也没有那么疼了。
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是半夜两点钟。
此时此刻,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偌大的别墅安静的厉害。
那个男人,应该在张欣然那里吧。
毕竟,她很害怕打雷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次打雷都见他去陪她的。
其实,她也很害怕打雷的。
此时此刻,方盛夏觉得,自己突然有些想哭,可是,觉得不合适,终究还是忍住了。
会显得很矫情不是么?
慕景谣,生日快乐()
偌大的操练场上,男人一身笔挺的军装,矗立在最高处,从上到下俯视着下面排排叠层的士兵。
他绯色的唇瓣轻轻抿着,长时间的磨砺暴晒并不能折损他丝毫的俊美,反而更加的气质翩然,铁血刚毅。
面容如樟兰美玉一般熠熠生辉,看向底下士兵的眼睛凌厉淡然,中间却又夹杂着一点时间沉淀的人非。
“少将好!”
底下突然发出一阵震天的响声,看向高处男人的眼睛充满了敬畏。
他们,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特种兵,是最优秀的士兵。
男人微微点头,一个手势,他们便已经明白。
震天的响声带着一股大气磅礴的声音响彻头顶,久久不散。
“我宣誓,我是B市陆军特种兵,是B市人民最精锐的战士!我将勇敢面对一切艰苦和危险,无论是来自训练还是实战,无论面对什么危险,我都要冷静,并且勇敢杀敌。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牢记自己的誓言。敢做军人表率,绝不屈服。如果需要,我将为国捐躯;如果必要,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
军队是最能让人重生的地方,也是最能让人充满希望的地方,更是,让人想念的地方。
慕景谣走下高台。
目光悠远的瞭望着这片场地。
曾今,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那个女人在这里打过,玩过,闹过,让他,重新爱过。
而今,再次回到这片土地,所有的一切依旧,身边却没了最想要的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思念吞了进去。
他们,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少,少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没有什么底气的声音,弱弱的,有些胆怯。
慕景谣眉头一皱,猛地转过身,刚要训斥,一双素白的手却伸到了跟前。
“少,少将,生日快乐。”
不等他有所反应,女兵却突然把礼盒塞进他手里,然后转身跑的瞬间没了踪影。
看着手中的礼物,慕景谣眼里闪过一抹恍惚。
今日,是他的生日来着。
低笑一声,他转身往反相反走去。
现在想来,他竟然没有跟顾念过过一个生日,心里突然有些失落。
遥望着千里之外的地球,他心中,突然疯狂的想念那个女人,想要迫不及待的飞到那边。
可是,事实不允许他那么做。
他的出现,只会让她为难,而未必会欢喜。
驱车离开。
今晚,他想回家看看。
和顾念分开已经有一年了,他回去的时间屈指可数,因为那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只会让他更加的寂寞心痛而已。
今日,是他的生日,他想在有她气息的地方。
回到家,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玻璃房里的谣谣,却发现往日他一回家就冲他摇尾巴的谣谣今日竟然不在。
或许是跟林嫂出门去了吧。
走进门,脱下外套。
慕景谣敏感的察觉到家里有其他的动静。
厨房那边传来一阵香味,皱着眉头,男人长腿一迈,大步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里面人的本能的转过头。
瞬间,俩人视线交汇。
刹那间,慕景谣似乎感觉到了心跳如雷的声音,所有沉睡的细胞在刹那间苏醒了过来。
在血液里疯狂的跳跃,经久不息。
此时此刻,她看着他。
迷离的灯光映着她如白瓷般美艳玉容,嘴角的笑容就像是轻浅的湖水,缓缓荡漾而开,荡漾到他的瞳仁深处,灵魂深处!
见男人傻傻的站在门口盯着她,顾念眉头轻皱了一下。
“站着做什么,快把菜端出去。”
反应过来后,慕景谣连忙点了点头,竟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见他过来,顾念往边上挪了一点,“诺,就这几个,完全端出去吧。”
解下围腰,刚想出去,整个人却瞬间被一只手拉住,然后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闻着怀里熟悉的味道,看着熟悉的人,慕景谣眼睛突然有些酸涩。
“慕景谣,你是不是在哭?”
她听到了男人吸鼻子的声音。
闻言,慕景谣愣了一下,耳尖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轻轻的放开顾念,脸上刹那间恢复了那邪肆俊美的模样,唇角缓缓的勾起,衬托着他整个人颠倒众生。
“怎么来了?”
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能这样苍白的吐出一句。
顾念挑眉看了他一眼,脸上怒气浮现。
他不说这个还好,他一说,她直接压抑不住体内的暴戾因子。
“老子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一直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一句话,在慕景谣心上轻轻的划过一道痕迹,重的不可磨灭。
他以为,她已经渐渐的忘记他了。
他以为,她根本不在意慕景谣是否过的好。
他以为……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眼前突然凑过一张妖媚旖旎的脸,带着一抹顾念独有的凶悍。
目光扫过她的红唇,他突然有一种亲下去的冲动,似乎是到什么,却只能狠狠的忍住。
逼着自己移开目光,他有些心虚。
“我从回来后就一直没用过手机了。”
因为想,反正在乎的人不会打电话来,其他的人又懒得理会,所以直接不用了。
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慕景谣,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药么?”
“……”顾念挑眉看着男人,他长长的睫羽垂下浓浓的阴影,将那潋艳的眸子都遮去了几分的光芒,她却依然感觉到来自他视线里的灼热。
尴尬的咳了一声,顾念移开了目光,来到桌边坐下,“快点过来吃饭,马上就凉了。”
迈着长腿,他大步走了过来。
脸上的笑容深邃迷人得很,那是发自内心没有丝毫做作的笑容。
看着,便让人无端的开心。
天知道这种笑容只有顾念在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这一年时光里,士兵们不知道承受了他的多少黑脸。
顾念伸手夹了一块肉放到他碟子里,眼里似有责怪。
“慕景谣,我不在你是不是连吃饭都不会好好吃了!”
这个男人这段时间明显瘦了很多。
张嘴,把顾念夹来的菜吃了进去,淡淡的吐出一句,“一个人没胃口。”
男人的话让顾念心底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心疼来。
她自认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她狠心,卑鄙,能对任何人无情,包括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是对慕景谣,除了亏欠,总有一种其他连她也说不明白的复杂。
本能的,几乎是不经过任何思考的,一句话便这样说了出来。
“赶紧收拾东西,回A市去,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边我不放心。”
慕景谣夹菜的动作一顿。
抬起头,目光直直的锁定了对面女人的脸。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至少顾念是觉得尴尬的。
就算不抬头,不与对面的男人对视,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心中说不出来的慌乱在心底里延升,他的眸光沉静而火热,她仿若置身于一片火海中……
顾念抿了抿唇,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夹菜,手却无意见碰到男人的。
猛地一怔,浑身僵硬,仿若遭了电击,顾念玉白素手一甩,就在她以为筷子快要落地之时,却被他稳稳接在了掌心里。
把筷子重新递了过去。
慕景谣颠倒众生的容颜上轻轻的扯出一抹笑容,迷人的仿佛冬日里渗进的阳光。
“你再这样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把持得住。”
他的声线低沉、浑厚、充满了诱惑力,如山林间的冷泉一般醇厚!
顾念埋头扒饭,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她如同鸵鸟一般的举动,男人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顾念头埋得更低了,扒饭扒得更快了。
就在她即将噎到自己的时候,手中的白饭被一只大手拿走,接着,面前放了一碗汤。
抬头,瞬间便与他深邃火热的视线撞到了一起,顾念又立马错开,拿起汤大口的喝了起来。
“呵呵……一年不见,你似乎越来越能吃了。”
顾念:“……”
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是一样的不会聊天。
此时此刻,慕景谣心中那空缺的一部分,瞬间便圆满了起来。
而慕司臣,整个人都不好了。
席南尴尬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抿了抿唇,“总裁,太太她她……”
听到顾念的事,慕司臣从满堆的文件里抬起头,“顾念怎么了?”
“太太她……让我转告你,她把慕正宇暂时送给慕琪珊带几天来着。”
“嗯,她想送哪都行,她高兴就好。”
“太太她把公司的陈董事踢出董事会了,陈董事可是三朝元老了。”
男人依旧低头在文件里忙碌,眉头都不见皱一下,“她高兴就好。”
席南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突然放松了下来。
既然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