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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玫和几个七个男人也怔住了,为这铁骨铮铮的男儿血性。
不得不说,这慕景谣不失为一条汉子,只是……他如果和苏晚活着走了,就是他们的死期。
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追了上去。
他抿着唇瓣,双眸阴冷而狠厉的直视前方,一一击退攻击过来的男人。
而只有苏晚知道,此时此刻的慕景谣到底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但她却不知道,他这样的毅念是哪来的。
他跑出几步,把苏晚放了下来,“直走,不要回头。”
“那你呢!”抓紧她的衣袖,苏晚一颗心紧紧地纠在了一起。
慕景谣,苏晚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你如此相待。
“没事,我会好好的,你别忘记还欠我钱,我如果死了钱怎么办?”
男人轻松的语气非但没人苏晚放松,却越发的紧张起来。
生气的慕景谣是从来不会这样和颜悦色跟人说话的。
“走。”
推开苏晚,他转身迎着追过来的七个男人打了过去。
苏晚深深的凝望着那抹倨傲的身影,她知道他的能力打七个人不成问题,但是,如今的他岂止是身受重伤。
而是……性命垂危!
抬手,使劲擦了擦眼泪,她没有多做停留,因为知道自己会成为他的累赘。
捂住腹部,苏晚努力往前面跑去,一个男人瞥见,悄无声息的追了上去。
当慕景谣回眸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男人举起的木棒,使劲朝着女人的头砸下,他瞳孔一缩,几乎是在瞬间尝到了窒息的味道。
随手夺过攻击而来的男人的木棒,他朝着那人扔了过去,然后迅速跑过去一把抱住苏晚,一个旋转。
“砰!”
一根木棒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头顶,瞬间,鲜红的血液顺着发丝流淌而下。
而护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动半分。
抱住他倒下的身体,俩人一起倒在了血泊中,苏晚颤抖着伸出手,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又瑟缩了回来。
张开唇瓣,她想要说话,想大声吼出来,可是,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任何字,原来,心痛不过如此。
男人睁开虚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要将她的容颜深深的可在脑海,永远不忘。
艰难的抬起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脸上,带起一片猩红。
想要给她擦拭,却越擦越多。
他低笑一声,声音低沉而邪魅,一如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他。
“哭什么,放心,我死不掉。”说着,他踉跄的站起身子,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木棒,迅速融入了战斗。
看着那个浴血奋斗的男人,苏晚眼泪终是湿了眼眶。
从来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
从来没有!
眼看七个男人渐渐不敌,苏玫低咒一声,只好偷偷的溜走。
打趴最后一个黑衣人的时候,慕景谣站在不远处,和苏晚遥遥相望,然后——
彻底的倒下!
“慕景谣——”
苏晚歇斯底里的大吼,纤细的睫毛剧烈的抖颤,眸瞳陡然间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只觉浑身血液逆流!
整个世界一片冰凉,只剩下刺骨的寒芒,她渐渐的,坠入黑暗。
迷糊间,她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慢慢的彻底失去了知觉。
……
鼻翼间充斥着一股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苏晚慢悠悠的睁开眼,入目,是纯净的白色。
就如同她此时疮痍的一颗心!
伸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却是平的,他瞳孔一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再次确定,原本高耸的肚子真的变得很平。
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从医院里跑了出去,却被刚进来的欧阳凡拦住。
“你现在身子还很虚,不能随便走动。”
一把拽住欧阳凡的衣袖,眼里浮动着亮光,“欧阳凡,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孩子?”欧阳凡一愣,“你来的医院晚了,孩子已经没了。”
踉跄的后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苍凉而荒芜的笑,“那……慕景谣呢?”
欧阳凡眼睛看了看屋外,叹息一声,“他……不治身亡。”
慕家的人全都是'变''态',那个男人六根肋骨断裂,肺部积血,肩膀处小骨碎裂,甚至头部还遭受了致命的一击,而他,居然能够护住她等到慕司臣来。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就这样死了,着实可惜。
“死了?”苏晚冷笑一声,踉跄的后退一步,铺天盖地的黑暗向她扑袭而来,感觉自己身体就快在无边的海洋里灭了顶,无边无际的绝望包裹着她。
她堪堪的扶住墙,平静而淡漠的看着欧阳凡,“我要见慕司臣。”
“他……”欧阳凡叹息一声,“他有事去处理了。”
“我知道了。”
苏晚不哭不闹,默默的回了病房,起初,欧阳凡怕她想不开,整天叫人陪着她,可见她十分乖巧,该吃吃,改喝喝。
等慕司臣处理完事情顾不得休息感到医院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她的不知去向。
他疯了一般的寻找她,却是毫无所获。
三年后。
“总裁,还是没找到。”
席南小心翼翼的汇报,果不其然,当他说完这句的时候,男人手中的笔被他用力的折断,眼里阴霾重重。
咬牙切齿的吐出俩个字,“再找!”
席南走后,诺达的办公室就只有他一个人,看着桌上巧笑嫣然的女人,一阵一阵蚀骨的疼痛袭来。
心,瞬间,宛若破了一个大洞,恐怕今生也难修复!
苏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就这样走了么?
五年来,他仿佛身处地狱!()
五年后。
国际机场,一女人缓缓走了出来,瞬间便吸引了无数视线,女人脸蛋算不上绝美,偏偏那气质让人望尘莫及。
女人一头海藻般的头发微卷的披在肩上,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大气,高贵,一点一滴透漏出来的是刻入骨子里的涵养,高贵如同女王。
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是这个季度的最新款,火红的颜色,耀眼夺目,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
惊为天人!
刘梦琦扫了一眼周遭黏在前面女人身上的视线,无奈的摇了摇头,小跑着跟上前面女人的脚步。
“总监,宁氏总裁的秘书在外面等着,你是直接去宁氏还是先去别的地方?”
她隐约听说过,总监的故乡好像就是在阳城,这个A市第一大城。
“宁氏。”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脚下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歇。
刚刚走出机场,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便走了上来,伸手接过刘梦琦手中的行李交给身后的人,“顾总监你好,你……!”
男人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卡在了嗓子处,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张脸,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是……苏晚苏小姐?”
五年前那场凶案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听说慕氏而太太和慕家大少偷情被撞破,之后被人掳走,慕家大少为了救她被人活活打死。
而眼前这个人……不就是五年前突然消失下落不明的慕家二太太么?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苏晚眼里闪过一抹寒光,一闪即逝,周子清没有发现,但跟随她五年的刘梦琦却早已对她的脾性一清二楚,知道她不高兴了。
“周秘书,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顾企公关部总监,顾念。”
周子清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前的女人的确很耀眼,就算他远在阳城也经常听说她的名号。
公关界第一人,不管是多大的问题或是绯闻,只要她出手一定会马到成功。
自嘲的摇了摇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的只是长得相似罢了,当年的苏晚经受了那么严重的打击怎么可能还会有如今的成就。
“哦!顾总监请。”
“嗯。”淡淡的点了点头,顾念抬脚往前面走去,直接上了宁氏的车。
车子缓缓前行,周子清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搭着话,却发现这位顾总监好像很冷漠,都不怎么喜欢跟人交流。
尴尬摸了摸鼻子,他又默默的转过了身。
顾念揉了揉太阳穴,靠在车座上问道:“简单把宁氏的事情说一下。”
“好的,顾总监,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宁氏看中了一块地皮,准备把它买下来,谁知道慕氏也看上了,本来俩家是公平竞选,可是……”说到这,周子清忽然有些犹豫,看了一眼顾念,有些欲言又止。
眉头一皱,声音不由冷上了几分,“周秘书,如果你们不能全部的信任我,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去宁氏了。”
“……”周子清脸色一僵,他只是一时想不到该怎么阐述这件事,想不到这位顾总监脾气还真大。
“顾总监您误会了,没有的事。”讪讪的笑了笑,周子清又继续道:“偏偏宁蒎涵也就是我们总裁的千金,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慕司臣……”
说到这,周子清又看了一眼后座的人,发现她面色无常,并没有因为听到“慕司臣”三个字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这才接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出的主意,竟然跑到慕司臣下榻的酒店去下药,结果,慕司臣没有喝到那药,反到被她给喝了,非但如此,还被媒体抓到她与数个男人缠绵,因此,这一个月以来宁氏的股票是刷刷刷的往下掉,就连那地皮也成了慕氏的。”
“我们本想和慕氏协商一下,和平解决,而那慕司臣却连见都不愿意见宁总,平常有什么绯闻也会很快下去,这次一紧绯闻持续了一个月了非但没有下降的趋势,反而还还愈演愈愈劣了。”
顾念睁开眸子,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哦,应该是被慕氏做手脚了。”
“顾总监说笑了,慕氏在阳城可是上帝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和我们宁氏这种小企业过不去。”
不是他自嘲或是谦虚,宁氏在慕氏面前真的只能算是小企业。
看着天真的周子清,苏晚一针见血,“你认为你家千金做了这种冒犯人家威严的事情还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们。”
那个男人的冷漠和小肚鸡肠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而她,在五年前深有体会。
手,轻轻的扶上小腹,这里,本来有一个孩子的。
再次抬起头,她眼里多了一丝烦闷,“去酒店。”
“啊?”周子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顾,顾总监这……宁氏如今的情况拖不了多久了。”
“这里有一个方案,按照这个实行,可解宁氏危机。”
周子清一脸怀疑的接过苏晚递过去的策划书,当看到上面内容的时候手猛地一抖,“顾,顾总监你真爱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揉了揉太阳穴,顾念脸上的不耐越发的严重。
“可是……这么做宁氏恐怕会得罪慕氏,这样,非但解不了危机,还会被弄的破产。”
“舆论可覆舟,也可载舟,我言尽于此,愿不愿意就看你们的了,停车!”
周子清咬了咬牙,接下了顾念手中的企划案,“谢谢顾总监,我现在便送你去酒店。”
刘梦琦摇了摇头,总监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啊,说来就来,就像天气一样多变。
慕氏。
“总裁,听说宁氏请了公关界最有名的公关顾念来解决这一次的危机,要不要我去调查一下这顾念?”
江语蓉身上是一如既往的职业装,眼里的痴迷不曾有本分改变,深情的盯着慕司臣。
男人眉头一皱,“她到宁氏了?”
“没有,听说到半路就返回酒店了,大概是听说得罪的是慕氏没敢接着案子把。”
“不用管,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好。”江语蓉点了点头,眼里的灼热越发明显,这个男人便是这样,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都那么的具有吸引力,叫她完全没有办法招架。
只是……
本以为没了苏晚他就会看她一眼,谁知道,越发的冰冷了。
视线停在办公桌的照片上,江语蓉眼里闪过一抹寒光。那个女人倒是聪明得很,她这样一走,倒是永远的留在总裁心中了。
人不是常说,活人是永远挣不多死人的么?
不过没关系,她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还有事?”抬起头,淡漠没有一丝表情的眼神扫过江语蓉,明显的逐客令。
似乎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江语蓉也没有气他的反应,淡淡一笑,得体温柔,“总裁,今日是我的生日,我在外面订了餐,不如我们一起去吃吧。”
“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