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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北冥皇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北冥皇后是北冥数一数二的美人,其姿色,远占北冥国所有美人中首列,先皇驾崩,在这个混乱的后宫,西凤皇觉得她能做的是什么?”
一介女流,后宫宠妃,任她的后宫封号做的太高,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先皇已死,没什么实权在握的皇后。
“当年,大奸臣北袁对这个貌美如花,色如天仙的北冥皇后,早就肖想已久。趁着那次乱国,趁机潜入后宫强bao了她。”
“结果呢?”凤倾光是听着都为她捏了把冷汗,一旦面临祸国的危险,最遭殃的就是她们这些后宫宠妃。无依无靠,稍有些姿色,就被那些敌人当做泄愤的工具。听她所言,这位北冥的皇后应该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她这般姿色,都能把她讲的如此之美,好似她的姿色,远在于东陵钥之上。
“然后?”东陵钥冷冷一笑,“北袁当然是得到了她,并且心安理得的在她身上尝遍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一次甜头让他吃的欲罢不能,北袁怎么可能像别人那样,享受完就杀掉,“他要留着她,继续留着她,让她当自己的皇后,许她一世荣华富贵。”
“只可惜,这北冥皇后性情也是个刚烈的,早在被北袁羞辱之后,不堪重负,咬舌自尽。”
“北袁痛失美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位皇后唯一的孩子,年幼时的北冥。北冥皇后已死,北袁就拿和北冥皇后相似的孩子,北冥做替代,从小调养,让他在床上供他取悦。”说到一半,东陵钥突然阴测一笑,“西凤皇不是听说过北冥在三年前登基后,一夜之间斩杀士兵数以十万计?”
“他杀的是那个叫北袁的人?”凤倾能听出自己的语气都在变。她心目中的的北冥,至少在她的心里,一直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圣洁的就如那洁白的雪片,干净的一尘不染。
第278章 北冥事迹(3)()
“不错,北冥杀了他!并在杀他之前,换了他的名字!”东陵钥咬咬牙,“北袁这个奸贼,自己一人享受他不够,还勒令自己手下近十万的士兵,riri夜夜羞ru他,为的,就是折断他对自己不屈辱的眼神!倔强的恍若他母后的冷漠神情。”说到这里,东陵钥的手都在发抖,她嫌弃北冥的同时,心里也在同情着他。只是弱肉强食,这就是他们身为皇家人,所该经历的。输了!就是输了!沦落到这般境地,都是他的命!是他活该!。
“十天十夜,幼时的北冥被折磨的浑身是血,满身的疮疤,他的身上,流淌着的,都是那群羞辱他男人的汗臭与那恶心的东西。剧烈的耻辱,把他折磨的只省下半条命。可他不到紧要关头,永远都不会低下他高傲的头颅…”东陵钥又停了停,“同时,他也不会让他北冥的江山流落到外人的手中。”
“终于,在他受辱的第七年,他以男宠的身份,被送进北袁的后宫。初长成的他,身上更加显有北冥皇后的身影,仿佛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这让登基后的北袁,尝遍了后宫的美人,都再次无法体会到在北冥皇后身上的美好。如今见了北冥,自然是欣喜若狂,riri夜夜的宠幸,荒废朝政不说,他说什么,有什么不满,他全部依着,包括皇位。”
“北袁得了江山,又因为太…爱北冥皇,所以又为他弃了江山?”凤倾锁着眉峰问。
“不,一个区区的爱字,在这权倾朝野的皇宫,是行不通的。北冥自小聪明,不学成才,这也正是他的出众之处。在北冥尚未灭国之前,他不觉得这点是他的长处,常常弃之,直到北冥毁灭,身为北冥先皇唯一的子嗣,钻研医毒,勤学武功,所有的武功绝学,都是他一人无师自通,其招式,无人能结,无人能破。他钻研制毒,不惜拿自己做实验,一头的紫发,是他取悦北袁的过人之处。满身的异香,是他让北袁对他欲罢不能的重要筹码。”
“看似这两处筹码,实则里面都有些剧毒,有着让人无法察觉的剧毒。北袁因此,被他迷惑的神智不清,但他初步登基,朝中,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解决一个北袁不足以夺回他北冥的江山,他死,他的那些兄弟就会取而代之。”
“于是,北冥就开始用这已经深入他骨髓的蛊惑,教导着他一个一个杀掉朝中所稳固的那些兄弟臣子。只把他们除的所剩无几,在一个他北冥国覆灭的那一个夜晚,北冥杀了他,聚集自己所培养的那些暗卫,重新夺得大权,成为北冥新一代的君王。而那些北袁身后的那些士兵,府中因为他的进宫,被迁回原先住处的家眷,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北冥国,面临着一场伏尸百万的杀戮。”
凤倾听得唏嘘不已,真没想到北冥竟有着这么一段过往。怪不得他给自己的假人皮至今无人发现,就连如此聪明的元沣璟都察觉不出一二,原来皆是他自己亲手研制。
第279章 北冥事迹(4)()
“既然北冥皇身上的香气是因为这事而来,那为何,在除掉北袁后,他不把身上的香气,和满头的紫发消去?抹掉这一段不堪的过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承受的,是被近数十万人轮番羞辱。这样痛苦不堪的折磨,幼小的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凤倾心里对他充满了同情,每一个看似外表光线靓丽的人身后,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她想到北冥偶尔对她的取笑和不屑一顾,她逐渐慢慢的,可以明白了这里面的痛楚,他没有童年,他的童年是一片灰暗。
“用毒至深,必有吞噬的一天,这份耻辱,北冥就算是想抹,也抹不掉了。”东陵钥幽幽一声长叹,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站起身,遥望着未及关上,展露一片雪白的金色边窗。当年,她和几个皇姐争夺江山的时候,哪一个不是争得你死我活。北冥算是幸运的,至少,北冥的先皇,只有他一个皇子,一出生,便被立为北冥未来的储君。
“东陵皇,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并且知道的这么详细?”凤倾怀疑的视线落在她孤寂的背影上,按理说,她的年纪也不大,北冥五六岁的时候,她顶多也就两三岁。两三岁能记事?还是她亲眼见证了北冥国这一幕?
“西凤皇,难道你不记得你母皇的那些风流韵事?”东陵钥突然冷淡的转过身子看向她,母皇男人争不过她,江山却争过了她,只是没有想到,母皇所爱,所不舍,所忍痛割爱的那个男人,竟为了大西凤的狗皇帝,公然和她母皇抗衡,甚至拿性命做要挟。
这个时候,凤倾也坐不下去了,磨蹭的从软塌上起身,目不转睛的和她直视,问:“东陵皇说的是北冥国,与朕的母皇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吧?。”东陵钥挑衅一笑,继续说道,“北冥国的先皇,北冥渊,西凤皇觉得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北冥和我们的国家一样,都是女子为君的朝代,北冥就是如此,而北冥的皇后,当初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甘愿退位,送他坐上储君宝座,自己甘愿退位为后,不惜改了自己国家流传百年下来的制度,不顾群臣阻拦,不顾群臣威胁,甚至发下号令,谁敢多说一句,全部处死!朕的江山可以没有,朕的身边,不可没有北冥渊!”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北冥渊,在二十多年前,可是你母皇的后宫宠妃,四贵君之一,可你的母皇自私到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她高高在上的皇位,亲手将她最宠爱的男妃,送到北冥为帝,从此二人,再不互相往来!。”同时,也是她的母皇,痴心等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望了一辈子,期待了一辈子,渴望了一辈子,此生最爱的男人。母皇荣宠后宫,宠幸后宫所有美男,为的就是想从这些男人中寻找北冥渊的影子,寻找他身上的一切,她们这些皇女的出生,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她们的东陵国,是所有皇女最多的,比任何一个都多,在这场皇宫暗斗中,她们这几百名皇女,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而她们的母皇…
第280章 北冥事迹(5)()
隔岸观火,好似死的不是她的孩子,而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她,就是那个驯养小丑的人,亲眼看着她们斗个你死我活。她们斗的越激烈,她越开心。
东陵钥怅然若失的抬起双手,这双手,杀了太多的人,杀了她几百个亲生姐妹,这是迫不得已,从一出生,从她一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父君就告诉过她,她的出生,为的就是斗,争,杀。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她都不能留下,都要杀的一干二净。
她从三岁亲手在大冷的雪天,将最疼她,宠她,爱她的大皇姐推入冰冷的荷花池,导致让她溺水身亡。只因母皇蓄意说的一句话,大皇姐的字,写的好。
四岁、五岁、六岁…她从初杀人的心惊胆战,忐忑不安,到最后的双手沾满血腥,已经麻木到只有杀人才能保全她,她不杀人,别人就要杀她!……
东陵钥握紧拳头,她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明争暗抢,使尽了手段,直到最后皇位到手,母皇对她说的那句话:怎么?亲手杀了自己兄弟姐妹的感觉,如何?
原来,她一直都是始作俑者,始作俑指导着她替她杀了这些她最不放在心上的子女,亲眼见证着她们自相残杀,而她,只当在看一出激烈的戏码。
她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因为父妃在最后还对她说过一句话。
以前,你的母皇不是这样的,不要怪她,其实,她是天下间,最好的女子。
她否认,可是在父妃的心里,母皇就是最好的,就是最让人无可替代她在他心里的地位的女人!。
“东陵皇,上一辈子的事,与我们这些晚辈无关,何必揪着这些过往,一直迟迟不愿放下。”讲到深处,凤倾亲眼见证了她从漠然,到激动。从激动,到狠绝。
“不错,是上一辈子的事,与现在的我们无关。”东陵钥松开紧握的手,朝着她绽放出一抹笑颜,“不过,西凤皇,敢和朕打个赌?”
“赌什么?”
“朕的母皇输给了你的母皇,朕就赌,到了今世,朕一定不会输给你!”不管是皇位,还是男人!四国,终究是要合并在一起,她们四国皇帝,终究是要有一位,一方称霸。时间早晚而已!。
凤倾挑挑眼皮,笑道:“好,朕赌。”她就当她这是小孩子耍性子,在这里她没有牵挂的人,怎么赌她都不会吃亏。至于皇位,她一个东陵钥,只要不和别人合作,根本就斗不过她!。
说了北冥,她现在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南岳慕,这两个人,都是日后她所需要防的。她现在已经是不质疑东陵钥怎么知道这么多,因为她不像自己,是穿越而来,她知道的是从小受教,从小见证。而她,就像是二十多岁才学会说话,吃力费神,当然比不上她从小就学的厉害。
“东陵皇,南岳皇的事迹你可知道些?”
东陵钥一愣,忽而转身一笑,“西凤皇,你不能给朕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北冥换你后宫里的一个城贵君,这份交易已经够了。”
“朕还有皇贵君,只要东陵皇愿意,这皇贵君朕也一并给你送过去。”就这样就把元沣璟卖了!凤倾卖的大义凛然,一点也没有犹豫。
第281章 想要结盟()
元沣璟这人,贼精,贼明,她就算把他卖了,东陵钥在他身上也占不到便宜。要不然,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
“皇贵君是你后宫的主君,西凤皇,你当真舍得?”东陵钥果然犹豫,心下思量,她对别人若说只是玩玩,但这元沣璟,她是真的喜欢,一种打心眼里的喜欢。
这种喜欢总被她看似不经意的压抑,因为她怕日后赴了母皇的后尘。
“舍得?”凤倾一声反问,“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孰轻孰重,朕想东陵皇应该比朕清楚。”凤倾神秘的打了个哑谜,关键问题,不是她舍不舍得,而是她能不能将元沣璟弄到手。
“西凤皇当真有你母皇当年的风范。”东陵钥黜而一笑,“只不过现在,朕对你的皇贵君没有多大的兴趣。”她已经选了月孤城,就不会再选元沣璟。她不会当着元沣璟的面,让他看着自己和别的男人行床第之事。因为她不想让他对自己心存芥蒂,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不好的一面。
凤倾倒是没想到她会拒绝,小小的惊讶过后,开口相问,“为何?”她不是很喜欢元沣璟?难不成经历了昨晚一夜,突然就对他不喜欢了?可这不符合逻辑啊,元沣璟这人,只会让人越看越喜欢,哪有嫌弃的。
东陵钥当然不会傻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出来,只道,“朕不能不给西凤皇面子,一个贵君已经是给朕的莫大荣幸。”她要是真的经过她的允许要了元沣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