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外红灯高悬,格外的喜庆,门口处还站了一群人,个个屏气凝声,十分的恭敬。
司徒落絮在彩霞的搀扶下了轿,才站定身子,便见门口处的一群人都跪下高喊:“恭请静充容金安。”
司徒落絮只扫了一眼,便淡淡的问道:“司徒多善因何不见?”
司徒夫人忙得行礼道:“回静充容的话,多善她最近染了风寒,不敢见驾。”
哎,多善那个孩子,怎么说都不听,坚决不要来迎接司徒落絮,更不要说给司徒落絮行礼了,而自己也担心,以前的时候多善总是欺负司徒落絮,心中也怕着司徒落絮会追究,因何才同意了多善的胡闹。
“胡闹,如此大事儿,你为何不先与我商议便擅自决定?”司徒老爷忙得喝道,现在的司徒落絮可不比以前了,哪里还能如此的任性。
“爹爹不必为此生气,既然大姐染了风寒,就应该好好休息,正好皇上恩准了太医院的李太医与女儿同行,一会儿也可为大姐诊治开药。”司徒落絮太清楚司徒多善的性子了,知道她定会装病而不来拜见自己,所以才和皇上申请了太医同行。
司徒夫人一听,差点瘫倒在地上,若是给她查出来司徒多善是装病的话,那岂不是
司徒落絮看了一眼司徒夫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便径直走到司徒老爷身前,弯腰抬手扶起司徒老爷说道:“爹爹如次重礼,女儿当真受不起,快起来吧。”
“多谢静充容。”司徒老爷心中也忐忑着呢,自己以前对这个女儿也很不好,如今女儿贵为皇上的妃子,却还能如此对待自己,当真是让人感动啊。
司徒落絮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府中,先是喝了茶,话了家常,这才说道:“去大姐的房间看看吧,本主也挺担心的。”
司徒落絮说着便起身,吩咐彩霞叫了李太医来,便让司徒老爷带路。
“静充容,您在这里坐吧,只让李太医随我过去看了就可以,若是过了病气给您,可真就是我们的罪过了。”司徒夫人忙得阻止道。
彩霞冷哼道:“司徒夫人这是何意?我家主子顾念姐妹情,为何司徒夫人却屡屡阻拦?莫不是,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不成?”
司徒夫人根本就没有把彩霞放在眼里,多年形成的火爆脾气现在瞬间爆发:“你一个小小的婢女如何能如此与我说话,你”
“大胆!”司徒落絮身边的小邓子厉声喝道:“彩霞姑娘身为静充容的贴身宫女,又是漪澜殿的掌事姑姑,论身份,自然比你尊贵的多,你如何敢如此与彩霞姑娘说话?”
司徒夫人小家子出身,根本就没想到一个婢女都会比自己尊贵,当下便吓得连连叩头。
“行了,起来吧。”司徒落絮淡淡的开口,“李太医,劳烦你为家姐诊治了。”
说着,便往司徒多善的房间里走去。
到了司徒多善的房间,彩霞便推门而入,司徒多善中气十足的叫道:“谁啊?又有什么事儿?”
“善儿,还不快起来拜见静充容。”司徒夫人忙得喝道。
早知道这个丫头带了太医来,自己说什么都不应该答应多善装病的。
“娘,善儿病得厉害,怕过了病气给静充容,您怎么还带了静充容到我的房间来了呢?”司徒多善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心中埋怨着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带她来自己的房间。
“我们家主子知道大小姐病了,所以才派了太医来为大小姐医治的。”彩霞淡淡的说道。
司徒落絮坐到一旁的靠椅上,也淡淡的开口道:“李太医,辛苦你了。”
“静充容真是太客气了。”李太医走到绣床前,看了一眼司徒多善,又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说道:“请司徒小姐伸出手来。”
司徒多善抗拒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染了风寒,已经吃过药了。”
“司徒老爷”小邓子颇有些威慑的叫道。
司徒老爷忙得走过去,喝道:“胡闹,静充容好心请了宫中的御医为你治病,你岂能如此不懂事?”
司徒多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司徒老爷骂,当下便红了眼圈,却也不敢在反抗,乖乖的让李太医诊了脉,只是心里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
自己是为了不去迎接拜见司徒落絮才装病的,若是给她带来的太医查出来的,那自己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就不要装病了。
“李太医,如何?”司徒落絮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问道。
李太医恭敬的回答道:“司徒小姐脉搏平稳,强劲而有力,没有任何的病症,身体健康的很。”
司徒多善闻言,顿时吓得缩在床上,不敢言语。
“司徒老爷,您这是在借司徒小姐表达对皇上的不满吗?”彩霞冷冷的问道。
司徒老爷忙得跪地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爹爹,这事儿您自己处理吧。”司徒落絮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司徒老爷,您这可是藐视皇权啊,咱家主子心善,让您自己处理,您自己心中可掂着点。”小邓子回身对着司徒老爷淡淡的警告道。
没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了清脆的耳光声和哭叫声。
第195章 值不值得愿不愿意()
处理完司徒多善的事情,司徒落絮的心情颇为的舒畅,以前在府中,自己老被这个贱蹄子欺负,如今,也让她尝尝这种滋味儿吧。
过了一会儿,司徒多善顶着一张红肿的几乎有些破皮的脸走到司徒落絮的跟前儿,口齿不清的跪拜道:“民女司徒多善恭请静充媛金安。”
彩霞闻言,走到司徒多善跟前,伦圆了胳膊照着那张红肿的脸又狠狠的甩了一下,啐道:“主子现在是静充容,这一巴掌,是教你长记性的。”
司徒落絮见打完了,这才佯怒道:“彩霞,她好歹是本主的姐姐。”
彩霞退后一步,恐慌中带着恭敬说道:“奴婢知错,请主子惩罚。”
“回宫后罚你关禁闭三天,你好好反省。”司徒落絮的板着一张脸说道。
“是。”彩霞依旧是垂着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静充容,彩霞姑娘这么做,也是为静充容着想,是多善太糊涂了,怪不得彩霞姑娘,还请静充容看在我的老面上,不要为难彩霞姑娘了。”司徒老爷忙得暗中又踢了司徒多善一脚,司徒多善委屈的再次叩头道:“民女愚笨,还请静充容责罚,彩霞姑娘这么做也是为了民女好。”
“既然爹爹和姐姐都为你求情,本主这次便饶了你,不过下不为例,懂吗?”司徒落絮转头看向彩霞,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淡淡的说道。
“奴婢谢娘娘。”彩霞只对着司徒落絮福了福身子,便不再言语。
“爹爹,怎不见我娘?”司徒落絮一开始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是因为司徒多善的问题,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
“因为你娘的身份是妾,经由你传唤才可以相见的。”司徒老爷解释道。
“爹爹难道还一直打算让女儿的娘亲为妾吗?”司徒落絮淡淡的问道。
“这个”司徒老爷也犹豫起来,难不成要将自己的原配休了立司徒落絮的娘亲为妻吗?
司徒夫人也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只是却不敢反驳什么。
只有司徒多善不知死活的说道:“你不太过份了,哪有做女儿的逼着自己的父亲休妻的?”
若是自己的娘亲被休或被降妾,那么自己的身份也会一落千丈的,与京城中的那些名媛就更不能比了。不行不行,自己一定得阻止这事儿。
“善儿,不得无礼。”司徒老爷忙得吼道。
“本主并没有要求爹爹休妻的,不过若是你们认为本主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本主也不妨就这样做。”司徒落絮抬眼看向司徒多善,现在你已经再也跳不起来了,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要把你以前欺负我的一点一滴都还回去。
司徒老爷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道:“那静充容的意思是?”
“爹爹可以有两个正妻的,地位一般尊贵,如何?”司徒落絮建议道,这种平妻制度现在也比较多见的。
“一切就依静充容的吩咐。”司徒老爷忙得点头称是,又忙着回头吩咐道:“快去将洛夫人请来。”
司徒落絮的娘亲,名为洛唯,所以司徒老爷才称之为洛夫人。
没一会儿,洛唯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这么多年在司徒家为妾为婢,早就习惯了如此的低微。
“婢妾恭请静充容金安。”洛唯跪着,头贴在地上,消瘦的身形便越发的明显了。
“娘,您快起来,我是絮儿啊,您这样做岂不是折煞絮儿了吗?”司徒落絮两眼含泪,忙得将洛唯扶了起来,心里酸涩的要命。
在自己的记忆里,娘亲总是想尽办法保护着自己,她宁愿自己受饿被打,也要尽力保护自己,如今自己长大了,已经有能力来保护她了,从今往后,定不会让人再欺负她的。
“静充容”
洛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徒落絮打断道:“您是我的亲娘,您为什么还要如此和我见外呢?我这次省亲,一是为了给您司徒家正妻的名分,二是想接您入宫住些日子,好好享享清福,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就算是我成长的再快,地位再高,您也是生我养我的亲娘啊,你应该叫我絮儿的,我已经快三年没有听到您这样叫我了。”
司徒落絮说得很激动,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砸落。
“乖絮儿”洛唯也顿时泪如雨下,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起自己当年的决定,心中便对司徒落絮多了一份愧疚,如今看着她慢慢长大,成为宫中的妃子,心中也是充满了安慰的。
母女两人相拥而泣了半天,这才在司徒老爷的劝解上,擦干了眼泪,用过午饭过后,才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院落中休息下了。
第二天,见过司徒多木后,两兄妹也长长的谈了一翻,一直以来,都是司徒多木明帮暗护的,若不然,怕是也没有今天的司徒落絮了,所以司徒落絮的心中,对司徒多木一向是充满敬重和感恩的。
殷切的嘱咐了司徒多木之后,司徒落絮这才带着洛唯一起回了宫。
殊不知,回宫之后不多日子,便有大灾难落在了她们的头上。
年若雪到养心殿中找到了齐怀仁,为冷暖争取了很多的福利之后,便直奔倾樱阁。
依旧是那哀怨的琵琶声,苍凉得让人心碎。
年若雪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这才大力的推开倾樱阁的大门,神色严肃的走了进去。
“嫔妾恭请贤妃娘娘金安。”冷暖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年若雪的脸色不大好。
“本宫可不敢当。”年若雪冷着一张脸,讽刺意味儿十足。
“嫔妾不懂娘娘的意思。”冷暖与年若雪也接触过很多次了,可是还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模样呢。
“你不懂?”年若雪冷哼道:“你若不懂怕也就没有别人懂了吧?”
“嫔妾愚笨,还请娘娘明言。”冷暖福了身子说道。
年若雪抬头看了冷暖,冷哼道:“你父亲做得好事。”
冷暖闻言,身子一歪,幸亏含儿眼明手快,若不然冷暖就得跌在地上了。
“看来,这个事情你是知道的。”年若雪看着冷暖的样子,当下便下下了这个论断。
“娘娘的话,嫔妾”
冷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年若雪打断道:“冷暖,本宫与你也交往数月了,彼此的秉性也有的大致的了解了吧?本宫今天既然问你,肯定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原委,你如此挣扎下去,还有意义吗?若不是看在咱们昔日的情份上,你觉得本宫会只带了锦墨一个人前来吗?”
冷暖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颓然一声长叹,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笑得有一些凄然:“你与我相接触,是为了这一天吗?”
年若雪知道自己这样的质问肯定是伤害到她了,可是自己这样做却真得是在帮她,当然,也是为了让冷家拒绝给自在王的经济援助。
“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吗?”年若雪反问道,嘴角挂起一丝苦笑。
冷暖坐在石凳上,很认真的看了年若雪许久,这才说道:“贤妃娘娘,嫔妾相信娘娘是出于对嫔妾的怜悯之心”
“你错了”年若雪浅笑着打断道:“本宫不是出于对你的怜悯之心,而是出于对你琵琶声的喜爱,对你这个的人喜爱。”
冷暖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单手捂着嘴唇哭了好久,这才沙哑着嗓子问道:“那娘娘这次来,除了告诉嫔妾你已经知道了嫔妾父亲的作为,还有什么?”
“还要你的帮忙。”年若雪坐到冷暖的对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