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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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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哥说,我要夺回曾经的奥丁酒店,羽子就拿给他一把手枪,那把枪让楚哥战无不胜,一夜之间干掉了强占奥丁酒店的海沙帮老大,让盘踞银岛多年的海沙帮陷入混乱。”

    我的笑容消失了,如果那天船上的不是东兴赌档的大佬而是东兴的帮主,而莫忘迫使对方开枪,莫忘的枪没有响而东兴帮主的枪响了,是不是又是一场传奇。

    炎炎依然一脸淘气的讲述:“楚哥说,我要干掉整个海沙帮。羽子就掏出一枚护身符放在楚哥的身上,楚哥再踏银岛,便‘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在银岛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就这样,楚哥从霓虹国的流亡武士,变成银岛内外闻之色变的饮血死神,楚岛主!”

    我又闻到了花街里的血腥。那些流血的男人们,何尝不是母姐疼爱的幼弟,少女深闺春梦的情人。我如果没有目睹那些不停从伤口涌出的血液,说不定也会跟着炎炎一起笑起来。

    炎炎又换了一副狰狞面孔,“楚哥再次回到羽子身边,问,我想要钱,我不要挣带血的钱,羽子就不断拿出黄金交给他。楚哥再次从死神变成了财神。”

    我轻叹,到底是个传奇。寻常女子,若有这般法术,还要男人干什么?

    炎炎表情又开始夸张悲戚起来,“楚哥很好奇为什么羽子什么愿望都能满足他,一日他谎称外出,藏在家中看羽子如何为他变出黄金万两。这个时候,羽子打开陪嫁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件羽衣,缓缓作法,公主的魂魄就附在了羽子身上。羽子作法的途中,发现了楚哥,顿时法力失效,羽衣穿在羽子身上就再也脱不下了。羽子变成了一只仙鹤,公主的幽魂驾着羽子变成的仙鹤飞向西天。再也无法回头,楚哥从此两鬓斑白,云游岛内外,买下和羽子相似肉身的女人,却再也买不回羽子的魂魄。”

    我释然了,虽然炎炎做了多出篡改,但故事依然是传说中鹤妻的故事,其根源还是我族古早的*,传播至东瀛的一个版本。

    我淡淡一笑,说:“炎炎,这个羽衣的故事我听过,东方西方的版本都有。这个传说的其实真正意义是说,女人为妻之后,很多秘密必须如羽衣一般收藏到箱子里,如果一旦打开被丈夫发现,妻子便再也回不到家中了。西洋人不懂东方的曲折,省略了那些妻子啦仙鹤啦之类的委婉,直接说是潘多拉的箱子,一旦打开。飞出来的没有一件好事。炎炎,你长大了,很多道理你要学着明白而不要说出来。”

    “明白什么?”炎炎没好气的问,但眼中明显露出了反感,我竟然犹豫了,真的要破坏她眼中的这份无暇吗?

    我舀起一大勺菠萝冰咽下说:“人们说出口的未必是真的,说不出的才是千真万确的真实。”

    我说到这,却看着她无邪的眼睛,真心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明白这些道理。

    我注视着门口,终于看到楚岛主回来了,他见炎炎不停对我叽叽呱呱说个不停,乐得耳根清闲,躲到一边和当地人抽雪茄寒暄。炎炎丝毫不觉,依然对我老大长楚哥短的不停嚼楚岛主的舌根。我并不打断她,只叫她小声一点,不要让岛主听见,含笑听她说个痛快,我也很久没有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热带码头的店都是通宵营业的,楚岛主要去舞厅,不肯带炎炎,给我们一叠钞票,要她和我一边玩去。炎炎带我去一堆机器的房间,用钞票换了很多玻璃珠,一颗颗投到机器里。玩的好的话,最后能哗啦啦出来更多的玻璃珠。炎炎对着机器能玩一晚上,我哈欠连连,竟然在炎炎身边睡着了。

    天亮后,楚薄云依然神采奕奕的带我们上船。我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船,我以前以为东兴的赌船已经很大了,但比起岛主带我上的这条船,简直就像是鸿雁边上的一根鸡毛,一艘船似乎犹如一个城一样大,在东兴的船上一个水手说他可以一辈子不下船,这次我相信了,楚炎炎在床上住的房间,化妆间浴室衣橱一应俱全,几乎花园都能搬到餐桌旁,我这辈子都不想离开。然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薄云,竟然住在普通商务舱,因此炎炎没有在她的总统套房里吃一餐饭,每顿饭都去公共餐厅渴望和她的老大会面,岛主却淡淡的说:“红颜华发惹人猜疑。”让我带着炎炎回到贵宾区。炎炎怒了,她拉着我去午夜成人俱乐部消遣,一个小女孩,坐在包间里面看脱衣舞,我看着洋妞们的肉体横陈,引发一点不好的回忆,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憋着一股气说,反正有人不在乎付账单。

    第二天早餐,楚薄云临下船签单,看到账目上长长的一串数字,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只是冷冷的横我一眼说:“请看好妹妹。”

    整个旅程之后,竟然又消失不见,我和炎炎回到银岛,而我们的住处,在银岛三十海里外的未命名岛屿上的豪华别墅里,整个别墅只有一个年迈的佣人老头负责煮饭日常打扫,别墅里的房间要么乱的像台风过境,要么就封闭的像个坟场。炎炎寂寞的快要死掉,竟然在私家沙滩用礁石搭筑了一个人工堡垒,驯养了一对海豚,在潮汐接近时候和海豚打起架来。我看的瞠目惊舌,而岛上乏味的生活,也让我的恶趣味开始发作。

    我开始悄悄的清点别墅所有物品,连岛主多年未穿的皮靴都翻出来登记造册,我学着用炎炎的口吻哄骗佣人说自己是天价古画的代替品,除了岛主本人,任何岛民都无权过问代替一亿九千万天价古画的我,在岛上的所作所为。

生死赌局【26】() 
26摆着看

    周末,岛主依然不露面,派游艇来接我和炎炎去银岛市区采买生活用品。我的怪脾气又发作起来,唆使炎炎赶走了司机,自己开着岛主的小型轿车带炎炎去最贵的女装店,两人一起选购成套的内衣。十四岁小女孩穿着蕾丝文胸有种奇异的香颜魅力,我也不皱一根眉毛用楚薄云事先签好的支票付账。然后又到最下等的集市买来最新鲜的食材和最质朴的棉布,我要唤起岛主的注意,未必要用炎炎看脱衣舞的平庸招数。

    身为佣人的糟老头被我勒令不能踏入我们姐妹闺房半步,所有的家务起居和三餐饭食都由我一手操办,我不敢让自己松懈下来,天知道哪一天我又会回到贫民区为衣食挣扎。

    岛主临走时把支票本交到了我的手上,虽然有财务顾问监督,但我依然将此当成尚方宝剑,见缝插针满足我的控制欲,除了炎炎驯养的海豚,岛上所有事务都被我摸的清清楚楚。

    要是岛主还把我们留在荒岛不闻不问,我和炎炎在研究透他封存在别墅内的武…器枪…械之后,就着手研制人力飞机,我不但打算自己飞出岛屿,还要拐走他的宝贝炎炎。炎炎现在被我教的都能看懂三种语言的工程图了。

    在小岛渡过的第三个周末,岛主果然来到海岛别墅,他惊异的发现别墅房间异常整洁,那些封藏在地下室里的古董武器,都被我翻出来摆在书房做装饰。他惊异的对我说:“我有付薪水请你做高级管家吗?”

    我低着头反问:“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代替我的画,摆着看。”

    我听了不由的浑身一紧,抬头看楚薄云,他依然一副淡漠嘴脸,但我敏感的察觉到,岛主看我的目光和看炎炎的并不一样,我警惕的看了看自己扣的整整齐齐的领口,竟然有了一丝不安。

    “卫星电视坏掉了吗?炎炎怎么没有在看电视,她最近在忙什么?”

    我实在不敢告诉他,炎炎最近着迷于拆卸他的中古…枪…械。连忙恭敬的为他呈上一杯龙井,转换话题说,“洪兴给你的那副真品画像,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喝口茶说:“那幅画根本不是真品,你随便处置吧。炎炎呢?不要告诉我她又偷偷的离开岛出去玩了。”

    我按了一下房间角落的电铃,炎炎的脚步声噼里啪啦的在门口响起,看见是楚薄云,尖叫一声就扑了过去,亲昵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老大——,我还以为你又丢下我一个人去南美避暑了!”

    楚薄云旁若无人的和她接吻起来,吻的很西式,但并不色靑。吻完他捏着炎炎的脸蛋说:“有个姐姐陪着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一点都不好,冬冬她不给我吃饱肚,还逼我做苦工!你看,我都瘦了。”

    我暗叫不妙,炎炎撒娇的本事向来鬼斧神工,我只是担心她过度饮食以后美貌不保。而所谓的苦工,只是要她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晾晒收好而已。

    “嗯,瘦点好,炎炎瘦下来才显身材,我很担心你嫁不出去,万一你将来没人要,我总不能陪你一辈子吧。”楚岛主的笑容格外柔软,我突然明白,他这般宠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女孩是为了什么,楚薄云权势再大,他毕竟也是一个人,想要一点点亲情而已。

    我幽幽的叹口气,我已经成年,完全不能给她提供炎炎这样亲情。我知趣的离开,顺便帮他把门关好。

    午后我躲在书房中,楚薄云收藏了很多图书,我一直没有清理出来。

    书房门口发出动静,我出来一看见他站在门口,看我的眼神锐利极了,我吓的连忙将摘抄的书名目录藏在身后,低声道歉:“我只是帮您把这些书掸掉灰尘,这里的书,包括整个房间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私吞,只是清扫整理一下。”

    他神色让我越发的害怕起来,他低沉的说:“我说过,你不必做这里的佣人或者管家。你若闲的无聊,我可以送你回金湾。”

    我越发恐惧了:“不要送我回金湾,在这儿的几个星期,是我平生活的最安逸的一段时光。”他嘴角微扬,我立刻补充“我没有说谎,是我的心里话。”

    他示意我走到光亮处,审视着我的表情问:“你不想再见见你的老友,洪兴朱雀堂堂主莫忘吗?”

    他,他做了堂主?可是,他终没有带我走。

    我心口再次蒙上冰霜,重重的叹息说:“见到了又能怎样,不见又能怎样。我被他托付给您,一切听您的安排。”

    我一抬头,就看到楚薄云犀利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如猎人盯着猎物那样看着我。眉头一道年深日久的皱纹让我更加心惊胆战,我以前什么都不怕,甚至不介意用命去赌,可现在的我刚刚拥有体面的衣装,还能待在漂亮的别墅里不必风吹日晒,怎能不怕再回到风尘中打滚。

    我被看的发毛,不得不说下去:“我怕了金湾的腥风血雨。我怕了再踏入金湾。一到那里,我就会闻见自己手上的血腥味。”我斗胆顶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他严峻的面容,几乎要崩溃了。终于问出了我沉默了数星期的心结:“我回到金湾,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转身走到窗口,终不再用眼神威慑我,对我慢悠悠的说:“我说过,收留你并不是请你做管家。你既然问过我那幅画,我就告诉你吧,我早就知道那幅画不是真品,你比真正的公主长得好看多了,而我”

    他缓缓从逆光的窗口转过头来,似乎再次盯牢我的脸孔说:“我楚薄云就算真正的公主也养的起!”

    我越发的觉得楚岛主深不可测。

    我收拾舒舒服服的房间还是让楚薄云住了一晚,可他一早醒来,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要我跟他一起去金湾。

    我很知趣的换上衣橱里最贵的衣裙(我花钱的本事不逊炎炎),领口依然很低。和楚薄云并排坐在高级轿车的后座,我才发现他要带我去山顶道最贵的海景包厢。楚薄云照例带了几个黑衣助理(亦或保镖,我完全不懂),气势格外逼人。

    我还没有为自己添置脂粉胭脂,耳垂带着一副素银耳环,和那些浓妆华服的名媛有很大的差别,我咬咬唇,厚厚小小的唇被咬的通红,才觉得自己的颜值配得上楚薄云的威严,终于有信心抬头簇拥着他走出电梯,来到包厢坐定。

    往日的妈妈桑还在,但是她的目光已经不认识我了,她亲切的问楚薄云,“餐单照旧吗?”

    楚薄云颔首,妈妈桑逃一般的退下,然后酒菜接二连三的上来。楚薄云不动筷子,我自然不敢动。

    果不然,一个黑衣人通报一声,一个老头弓着身子低声下气的进了门。我心脏突突的要跳出来,那个身影再熟悉不过,是我爹。

    我怔了一下,沉默着看分别一年多的爹爹,爹爹却没有正眼看我,反而格外歉意的看着楚先生,一脸世故的说:“承蒙楚先生照顾我家文瑾,文瑾这个孩子太木讷,请楚先生不要嫌弃。”

    楚薄云平淡的说:“潘老先生误会了,我只想让你和你女儿见一面,如果不方便,我可以离开一下。”

    我突然冷静下来,楚岛主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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