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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用钢枪狠砸了一下我的脑袋,鲜血立刻糊住我的视线。
楚薄云一步步走到莫忘身前,莫忘朝他脚下开了一枪再次用枪指着我吼:“姓楚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打死她!”
楚薄云也红了眼睛,对莫忘大喊:“你这个下三滥,枉费我还抬举你做洪兴堂主,冬冬是我当着江湖众人的面娶来的妻子,就算你曾经碰过他,她如今也爱上了我!你要有点人味就放了她,否则我要你死无全尸!”
我听见他说“爱上我”三个字,顿时觉得天地崩溃,世上所有都不重要了,什么计策,什么生死仇怨,现在愿意保我一命的人竟然是楚薄云!我一直猜不透看不穿的楚薄云!
我透过眼中的鲜血,对楚薄云说:“你打死我,我被恶鬼附身,是恶鬼一样的女人,你打死我啊,求求你打死我。”
莫忘依然狰狞的叫嚣:“你打啊,让江湖上都知道,做你的老婆是什么下场!”
楚薄云听了竟然浑身一震,他这样冷静的人竟然为了我变了脸色,我透过眼前的血色,看见他的枪竟然在浴池中的木桶里,木桶飘飘荡荡,被北风吹到了我这边,我咬紧牙关,不再挣脱莫忘的劫持,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和他一起朝浴池中摔去。
我在摔向池水的一刹那,摸到楚薄云的手枪,对着莫忘的身躯,将所有子弹都打出去。
枪声颠翻了整个世界,我再次睁开双眼,看见莫忘浑身血花,一动不动躺在池子里,双眼依然带着残忍的魅力,只是视线被死亡凝固,他瞪着我死不瞑目。
天地阴沉,漫天的雪花真成了下葬的纸钱。
我一声悲鸣,再次倒在了染成鲜红的水池里。
楚薄云将我从池子里拉出来的一刹那,我泣不成声的请他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沾染了我的不详。我是恶鬼,被恶鬼占据心魂的女人,我爱过的每个人,都会不得好死!
他不顾我的悲鸣,用蛮力将我摁在他的怀中,用带着的体温气息在我耳边说“不怕!我活着,你什么都不要怕。”
而我的魂魄被莫忘鲜血缠绕,再也回不到我腔子里去了。
冰冷的风雪冻结我浑身的鲜血,也冻结了我心口最后一丝温暖。
楚薄云和当地黑社会老大有交情,很快就打发走了闻声而来的警察。莫忘的尸身被救护车带走,午夜给旅馆打来电话,说莫忘不治身亡,致命伤和楚薄云当年打在他身上相同的位置。楚薄云接电话时,我就坐在他身后,听的清清楚楚。
莫忘!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我们的魂魄早已双双离开了躯壳,游荡在雪花和鲜血交织的窗外。
楚薄云摇醒我的时候。
我又失控的叫骂起来,莫忘你这个恶魔,一开始你就利用我,一开始你就侮辱我;你们洪兴扣押我弟弟,逼我堕入风尘;你和岛主联合起来在赌局上骗我,让我和家人骨肉分离;莫忘,你是人间最残忍的恶魔,你休想骗走我的心,你休想
我挣脱楚薄云站了起来,再次奔入雪地悲喜难分。
天煞的野狼莫忘,今夜,你终于死在我枪下,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这是我应得的劫数。
活该!一切都是活该!
我终于找到被警方包围的院墙,捶打着阻碍我和莫忘的石墙,头上的血还没凝固,再次喷涌而出,视线又变成一片血红。
莫忘!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苍茫的天地,冰清玉洁,全被鲜血浸染埋藏,我和我深爱的人,再也没了栖息的魂魄。
那一刻我疯了,莫忘浑身是血双目圆睁的样子,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双目刺痛,再也容不下残酷的天地。
整个晚上楚薄云一挂上电话就出来找我,他箍住我被和服禁锢的迟钝身体,一步也不离开我,还要给我灌药,强迫我冷静。
我眼前依然是莫忘死不瞑目的尸体,怎么可能冷静,在楚薄云身边做安静的妻,我做不到!我疯狂的踢他打他,一把打翻药碗,大声质问楚薄云,你当时为什么不打死我?为什么不打死我?为什么要让我开枪?为什么要让我亲手杀死我深爱过的男人?
楚薄云摁住我说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到。
炎炎实在看不下去,和楚薄云齐力把我拖回房间,按住我给我灌下一瓶白酒,我被醉倒才停止了疯狂。
楚薄云终于能脱身,同异国的警察周旋。
炎炎见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彻底丧失力气过来个把钟头,才关门出去。
第二天天亮,警方调查完毕清理了所有凶杀现场,楚薄云不知使了什么神通,竟然没有警察来烦我,我和炎炎依然逗留在这个旅馆,只不过换了个房间,我在另外一个房间的榻榻米上整整躺了一天。到了晚上,打开房门的又是楚薄云。
生死赌局【40】()
40。冰释
楚薄云一回来就冷冷的叫我起来,说有重要的事问我。
我顶着高烧,支撑的坐起。用迷离的眼睛看到阴沉的楚薄云。
楚薄云说他没有在警方看到莫忘的尸体,我开枪后大吵大闹。就在这个时候,警员发现莫忘有移动的痕迹。而楚薄云亲手从浴池捞出莫忘时,亲自检查了莫忘的尸体,身上只有一个明显的弹孔,打在肋骨上,完全不会致命。
我惨笑了一下问,这么说,我深爱过的人,还可以在世上留得性命?
他目露凶光的对我吼,问我是不是和莫忘串通?我摆在房间窗台的姜花,是不是给莫忘指路的暗号?
我咬紧牙关,抵死不承认。
他气得打我一个耳光,质问我枪法能差到这个地步?六枚子…弹,才能打中一枪?
我惨笑,是啊,我的枪法居然这么差?6枚子弹才能命中一枪?
他再次疑心,怀疑我又用了特殊的子弹。
我捂着掌掴的脸庞说,我就算有特殊的子弹,霓虹国海关这么严,我能带进来吗?
幸而我报关的东西俱在,一件不少都在房里,请他现在就去检验,糖做的子弹头在温暖的榻榻米上一定会化掉,总会留下一点痕迹的。而我,今后再也不会动他的任何东西了。
他真的将我的行李拿出来一件件检视,完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时房间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听了几句,我蹩脚的听力,也能听到说警方在案发地找到了6枚子弹壳,和案发的手枪口径一致。
他和我久久的对视,我伤口又泊泊渗出血来,再次从眉心流入眼睑,如泪痕一样淌过了面颊。
他还没来及替我拭去血迹,紧接着又是一通电话,楚薄云结识的当地的黑社会告诉他,他们会买通警方隐瞒真实的验尸的记录,用一份重伤记录替换掉了今夜的枪击命案。莫忘在霓虹国登记的身份文件还是很宝贵的,他们会用新的非法移民顶替莫忘合法的身份,温泉旅馆的“斗殴案件”,会找人顶罪,刑拘期满,新的木村先生会代替莫忘,继续在车站经营卖花生意。
楚薄云坚持要亲眼见莫忘的尸体,但当地黑社会头目否绝了他的坚持,只是许诺他,案子风头过去后,将莫忘真正的验尸报告给他传真到金湾。
此刻,楚薄云和我,甚至可以继续未完成的蜜月旅行。
我捂住生疼的脸孔,不甘心的问楚薄云,“我可不可以也问岛主大人一个问题。”
楚薄云歉意的拭去我面孔上的血迹,对我点了点头。
我用仇恨的眼光盯着他问,“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事先计划好的?”
楚薄云笃定的说:“不!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拿枪指着我妻子的头,绝不!”
说完,他搂住我冰冷的身躯问:“你怎么还穿着这身湿衣服,炎炎呢?她怎么照顾你的?”
我忍痛支撑着火烫的头颅说:“我反锁了门,除了你,我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他摸着我的额头,声音格外怜惜,“你在发烧,你不能这样糟蹋你自己,莫忘已经死了,你不要再为他难过了!现在你的夫君,是我楚薄云。”
我奋力推开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身。一步一步走出房间,看着茫茫飞雪吹彻骨髓,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冷!”
我真的很冷,从案发到现在,我一直穿着这身染血的和服,虽然榻榻米上的地热已经把最外层的罩衣烘干,但贴在身上的湿衣服依然如吸血鬼一样带走我人类的体温。
楚薄云看我的眼神竟有些恐惧,他紧张的盯着我,却不敢靠近我,轻声问:“你要干什么?”
我飘飘悠悠的走到温泉浴池边,扑通一声跌进池子里。
他冲到雪地上大吼:“楚冬冬!你被雪女勾走了魂魄吗?”
我冰冷的身躯恢复了生命的温度,终于有力气发出声音,“你别怕,世上哪有什么鬼魂。我只是太冷了,只有靠这种方法来取暖。”
他将我拉出水中问:“你什么意思?”
他表情温柔,捧起我冲洗干净的面颊,我只好难为情的在他耳边说:“你给我买的这身衣服我自己不会脱。”
他哑然失笑,声音再也没有戒心,温柔的在我耳边说:“我帮你。”他迅速的在温泉池边解开衣服,和我一起浸入烟水氤氲的温泉中,一把揽住我衣袂荡漾的身体。
他双手穿过我的长发,伸进我后背的小包袱中,我觉得呼吸一松,箍在最外层的腰封被他松开,他牵着我的手在水中转个圈,紧绷的腰带被他拿掉了。我还是呼吸困难,把他的手放在我衣襟深处说,“里面还有一条腰带,让我透不过气。”
他双手贴着我身躯游走半圈,从背后摸到我肚脐,才找到腰带的系结,我靠在他怀中让他为我解开。温水中的丝衣如流水浮光,半遮半掩着我浮凸身型,他一扬手,我的敞领丝衣从胸前揭开脱落。而一根带子在腋下一勒,我又难受起来。
他的手再次伸入我衣襟,紧贴在我的胸腋之间搜寻,有意无意掠过我丰润的圆丘,搜索半天终于找到的另外一根束缚的衣带,打的紧紧的活结被浸泡太久,纤维纠结的很死,需要用力才能解开,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之后我长舒口气,带子解开了,他大手双臂在我身上一抹,血红梅花外袍从我身上彻底剥离下来。
我和温水一起激荡在他周身,雪色的丝质内衣荡漾在温水中,如薄雾一般透明,里面的肌肤凸点依稀可辨,虽然比不上冰雪的洁白,但带着玉质的温润,和水波一起在他掌中柔媚起伏,清晰的占据他所有视线。他深吸一口气,将我的身躯再次贴近他的肌肉发肤。
他手指紧贴着我的胸腋处,要扯掉阻碍在我们肌肤之间的隔膜,他一只手箍住我,一只手在我身上缓慢滑动,转了一转又一转,才崩彻底解除的异国的衣带。我彻底畅快的呼吸,闭上眼睛,全身都要融化在水中。
他的体温和温水一起覆在我身上,他迫切的气息在风雪中格外滚烫,直逼我的脸孔,我的知觉刚刚被温水解冻,再次唤醒神经,我的口唇贴上他的口唇,我的胸膛贴上他的胸膛。腰肢更是被他紧紧箍住,他一切和着温水渗入我每一个毛孔,轻易将我的肉身降服。我无力抗拒,跟随他的节奏做出他想要的反应。
魂兮已逝,永不归来。
我的魂魄离开了,飘荡在石墙相隔的不远处,鲜血弥漫的温泉水中。
那夜之后,他彻底搜查了我的所有行李,没有找到可疑的子弹,却找到一对暴发户样式的金戒指。他戴上戒指揶揄我说:“你挑选的戒指样式,是否仿照我收藏的凶器?大的简直可以砸死人。”
我咳的喘不过气,也不忘怼回去说:“不喜欢别戴,免得影响你的岛主形象。”他逼我吞下退烧药片,然后把另外一只金戒指硬套在我手指上说:“我的身份不是靠一个戒指就能否定,至少要六枚子弹才够用。只是对我,你未必会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我吭吭咳的更厉害了,但还是把手收回去。发现他把戒指戴在我手上时捏了一下,戒指卡住骨节,怎么也取不下来。
他笑着看着我把手指掰红,说“你最近瘦了,我怕戒指掉了。给你加固了一下,给我把戒指带好,如果戴不够二十年,别想拿下来。你要是敢拿下来,我要你一辈子都不好过。”
我病了好几天,咳的下不了床,如果我不能哭,身体总会想出别的方式发泄。
我神经隐藏最深的神智,坚信莫忘并没死,我打在他身上的六枚子弹中,只有一枚是真正的子弹。剩下的子弹都是白糖做的弹…头。子弹是莫忘找霓虹国匠人特制的,里面存放类似鲜血的成分,他放在电子琴电池匣让我拿到。我再亲自带到温泉旅馆,装到楚薄云手枪上。
楚薄云去平安都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