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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上课的时候睡着,麻烦替我冲一杯咖啡,顺便帮我把桌子清理一下,桌上的精华液要是干了就替我扔了”
“小姐,我是你的私人学习顾问,不是你的女佣。”陆小姐虽然抱怨,还是照着沈玉牒的吩咐替她清理了整个房间。她收拾出一片干净的书桌,摆好咖啡后,沈玉牒终于安安分分的坐在课本前,打开书本,却只顾在纸上乱画,根本不理会陆女士的课程讲解。
陆女士使尽百宝,也不能讲沈玉牒的注意力吸引到课业上,忧心忡忡对她大叫:“小姐,你这样迟早会被金大扫地出门,毕业证都拿不到,今后你怎么见人啊!”
沈玉牒坐在窗前,望着睥睨整个海岛的奥丁酒店说:“毕业了又怎么样?有几个金大毕业生能拥有整座酒店?”
陆女士不厌其烦的告诉她不能因为父母的财富就虚度青春,但是她说的话沈玉牒根本不理会,反而冷笑的反问她:“你也是名校生吧?拿了几个学位?硕士?还是博士?可你照样得做我的女佣,捡我用剩的化妆品回去用。要不是遇到我,装作我的朋友给我陪读,你大概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登上豪华邮轮去南太平洋旅行。你要真心和我做朋友,拜托别再说这些烦心话了。你就不能假装我在学习静静的玩会手机?”
陆女士有点恼火,但是在事实面前她不得不低头,她掏出手机不再理会这个骄纵的公主。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突然陆女士说,卫星电话好像响了。
别墅里安装了卫星电话,为了防止台风海啸造成的通信网络中断。可沈玉牒烦死了妈妈一天三次的查岗电话(确认她在家,防止她去夜店或者访友夜不归宿),索性将房间的电话铃声调到了最小,并谎称电话故障让她不要再打房间的座机。但是陆女士还是听见了电话铃声,催促她接电话。
她不情愿的拿起电话,顿时眼泪涌出来了——是王煌的来电。
“煌哥哥,你再哪里?今天有台风警报,千万别动,我这就去找你!”她放下电话,不顾陆女士的阻拦立刻换衣提车准备出门。
陆女士在一连串的追问阻拦通通无效的情况下,她咬牙说了一句让沈玉牒意料之外的话。
“台风警报,还有1个小时就要全岛封港,你去哪我开车带你,这个时候出门我怎么能放心的下?”
沈玉牒一怔,但时间来不及了,她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奥丁酒店,现在就去,马上!”
沈玉牒坐在陆女士驾驶的别克上,心情格外紧张,环海公路迎面而来的强风让车身不停偏离线路,而陆女士频繁看表后不停的加速,承诺沈玉牒一定要赶在台风过境之前返回住所。
沈玉牒第一次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飙车,看着沿路疯狂的海浪,第一次后悔飙车这个提议,说如果时间来不及,就在酒店过夜也很安全。陆女士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惊恐了,虽然今天抓住机会终于和小蝶的关系破冰,但她万万没想到小蝶在她的帮助下愈发疯狂了,这个简直就是要挟啊——她在帮助沈玉牒和男友过夜,传出去她怎么面对玉牒的父母?
在奥丁酒店门口,王煌一身职业男装,站在飓风来临前的海岸有种特别的性感。沈玉牒一个助跑扑进他怀中,疯狂的热吻实在有点辣眼睛。陆女士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目光。
王煌抱住怀中纤弱的沈玉牒,久违的女性气息紧贴他的身体,让他实在难以拒绝,索性张开嘴巴,好好享受一番少女的热吻。
很久不见的沈玉牒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原先描的夸张的眉毛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清秀,脏兮兮的假睫毛也不见了,没有美瞳遮盖的眸子清纯灵动;刺眼的粉色爆炸头也变成了清爽的板栗头。她激动的说不出话,火热的深情重逢让王煌无法拒绝她的拥抱,突然有种再次亲吻她的冲动。
这一次王煌主动亲吻了她的前额,让她的心情再次激动到顶点。
看着沈玉牒终于和看起来正派的男友接触,两人亲密举动,让陆女士实在有些受不了。她果断打断他们,“好了,再腻在这里不走,只怕台风就要带你们这对金童玉女重返天庭了。小玉牒,你不会真的要和你的小男朋友留宿酒店吧?这个时候,我建议还是把他带回家安全些。”
沈玉牒又一次的诧异了,欣喜的说:“陆姐姐,你真的不会告诉我父母吗?”
陆女士笑笑,“看情况,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真爱会让你变得更好。你总算遇到了个正经的男人,至少我这么觉得。”
沈玉牒突然害羞起来,红着脸抗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我什么时候接触过不正经的男人了?”
陆女士笑笑,不想提沈玉牒那段在邮轮上孟浪的豪放过往。非常仗义的将王煌和沈玉牒载回海景别墅,然后安静的告辞。
78。风暴之夜()
王煌得知要去沈玉牒的别墅过夜,多少有点意外,他礼貌的说住酒店就可以了,虽然他没有预定到奥丁酒店的房间,但港口那么多家观光酒店,找个合适的房间并不是难事。可沈玉牒露出少见的严肃表情,不再强调即将来临的危险台风,皱着眉头诉苦,“自从我和爹地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银岛的记者天天骚扰我。我跟你去酒店,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一起上银岛的娱乐新闻?”
王煌对她说的很感兴趣,试探的问:“说起亲子鉴定?肖震真的是你亲生父亲吗?”
沈玉牒无奈的点点头,“我真不敢相信我妈妈竟然给他做了20多年的地下情人,但是现在最困扰我的是那帮记者。都搞什么啊,我生日晚上出去玩玩就被她们写成不良少女。爹地恨不得将我发配到南美去读大学。幸好当时我死活不下邮轮,才能留在国内和你再见一面。”
王煌再次皱眉,“为什么是南美?东海地王在南美拥有矿场的传言是真的吗?”
沈玉牒娇嗔道:“难道你来就是刺探我爹地的财产吗?”
王煌坚决否认,“不,不是,我是来找我爸妈的,她们在银岛避暑,被台风困在某个未开发的小岛上。后天甚至整个台风过境后才肯露面。”
“你就不能说专门来看我的吗?我们差点就订婚了吔。”
王煌尴尬的笑笑说:“好啦,就别揭我的伤疤了。我和父母决裂后,沦落到差点睡马路,幸好哥哥我捱过来了。”
沈玉牒的笑容冻结了,“你还没有和叔叔阿姨和好吗?”
王煌摇摇头。
一道狂风劫持着巨浪突破了堤岸防线,劈头盖脸的朝他们打来,人群爆出一连串的尖叫慌乱。王煌连忙挡在两个女士前面,沈玉牒顺势再次贴近他的胸口。
风雨登陆,趁着两人还在犹豫,陆女士连哄带骗的将两人推进车里,同台风赛跑一样逃回海边别墅。
沈玉牒一进门就把陆女士打发到客房去,自然而然的将王煌领进自己的小客厅。
她关切的给他切了一颗雾莲(一种南洋特有的水果),几乎喂到他嘴边问:“那你现在靠什么生活?你钱够花吗?”
“我不吃水果,谢谢。我今年毕业,找了一份月薪8千的工作,目前经济还不成问题。你放心,我和我爸妈之间的矛盾,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自责。”
沈玉牒想起王煌妈妈说过只要他不和解雪心分手,就坚决不能进家门,连王煌在志远公司实习都被拒绝了,王煌因为负责的项目被公司撤销,曾经特别消沉了一段时间。
她柔声问:“煌哥哥,你还爱着解雪心?”
王煌戏谑的看着她说:“刚刚分手就投入到其他女人怀里的男人,你敢要吗?”
沈玉牒涩涩的笑,把那句‘只要是你就可以’的话咽回去。
王煌拍拍她的肩膀说:“开心点,我依然还是你的保镖,和你作伴的大伙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10年前。你妈妈出差去了外地,我们两个相互作伴,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去公园。”
沈玉牒笑不出来,她现在才明白当年妈妈说的出差挣钱,不过是去找她亲生父亲要钱。她当时寄人篱下,怎么比得上王煌住在她的豪宅这样自在。她小的时候因为没有父亲,很多人拿这个嘲笑她,王煌作为疼爱他的邻家哥哥,常常替他出头,和那些嘴欠的男孩子打架,在她寂寞的时候安慰她。
但是这个倾注她少女全部情感的男人,却不肯娶她做她的丈夫。
王煌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忧郁,依然自顾自说个没完:“玉牒,有件事我想你多少知道一点,或者更多。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弄清楚。”
她歪了一下头问:“什么事?”
“是关于你父亲前妻的消息,以及你同父异母的双胞胎哥哥。我总觉得他们的死非常蹊跷。”
沈玉牒揉着太阳穴说:“干嘛说这个?我进入爹地的家庭后,几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唯一留下是痕迹就是这栋别墅,这里以前是他们的度假专用别墅,现在归我了。”
王煌严肃的瞪着她说:“沈玉牒,我来这边一路,都没有看到你父亲所谓建设中的黄金海滩度假别墅小区。但是这个小区在你父亲公司上市的不动产清单中,而且还是一笔数额巨大的投资项目。请你务必将这个消息告诉你妈妈,这个很重要。”
沈玉牒更加头痛了。
“我名下已经有一栋酒店,一栋别墅以及两辆高配豪车了。爹地其他的财产我不想觊觎。”
王煌皱着眉说:“据我所知,关于奥丁酒店的产权移交手续,年初才开始办理,现在还因为种种原因搁置,至于你说的那些财产,你目前也只是有使用权而不是真正的产权吧?”
沈玉牒突然想到什么,神色黯然的问:“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
王煌轻轻晃晃脑袋,似乎要将一些不好的念头从脑海中甩脱。他耐心的给沈玉牒解释说:“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因为知道这些才拒绝订婚,我是怀疑你父亲瞒着你和你妈妈搞什么事情。我过海关时看过他的护照,在旅游区房价暴跌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往返于墨西哥赞比亚等国家,我曾花钱托人去肖太去世的医院去查,发现她根本没有死而是转院去国外疗养。后来我翻阅当年你双胞胎哥哥的新闻,都是病危,没有提任何死亡的证据。虽然某娱乐网站刊登了死亡证明,可后来澄清说那是假的,是被人ps过的。玉牒,我是真的担心你!”
沈玉牒冷静下来思索了片刻,说:“王煌哥哥,我爹地对我很好,而且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想他不会伤害我。”
王煌突然看见书房一台陈旧的台式电脑,试探的说:“小蝶,我可以用用你家的电脑吗?”
沈玉牒带着他打开电脑,突然看到开机密码,她思索片刻,输入一串数字笑道:“爹地的密码都是这个号码,也太好猜了。”
王煌看见电脑在自己面前彻底打开,深深的吸了口气。
台风过境,整个海岛本来就冷清的度假区更加的萧条了。
沈玉牒等警报刚刚解除,第一时间赶到奥丁酒店,乘坐专属电梯直达天台的私家空中花园,看见父亲肖震停独自一人乘着轮椅在天台边缘,在不到半米高象征性的铁艺围栏前,来来回回的移动着轮椅,而轮椅如果被围栏绊倒,迎接肖震的则是数几百米高的坠落。
沈玉牒吓的脸色都变了,而一直照顾肖震的越南管家躲在拐角处抽烟,沈玉牒连忙抓住他小声小气的质问:“你怎么放我爸爸一个人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越南管家无辜的说:“不是告诉过你了嘛,肖先生只不过是心梗做了个小手术而已。”
沈玉牒气的脸都抽了,“什么叫做个小手术?我上次来爸爸还好好的站着,现在怎么坐上轮椅了?”
“肖先生说想坐就坐咯。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他想坐直升飞机都不奇怪”
79。陌生的血亲()
沈玉牒看见肖震轮椅晃动幅度越来越大,险些冲下20层高的高空,她吓的大叫一声,箭一样冲过去,将肖震连轮椅带人一把拽出天台边缘,带着哭腔抱住他肩膀说:“爸——你干什么啊!你要是掉下去我也不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舍得再离开我和妈妈?”
肖震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说话?!老子刚不过是玩玩,你想哪去了。”
肖震看着女儿从自己怀里抬起面孔,泪莹莹的眼睛全是关切,忍不住搂住沈玉牒柔软的头发再次拥入怀中说:“小蝶不怕,我刚才只是轮子被花盆卡住而已。”
沈玉牒看着父亲并不憔悴的脸孔,特别伤心的问:“你怎么坐轮椅了?”
肖震平静的说:“我只是不想走路。孩子,不要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