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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醒了,呼吸节奏被打乱,她吓的赶快缩回手,干脆也闭上眼睛装睡。
穆九州微微张开眼,看见她小鹿一样扑闪扑闪的长睫毛,忍不住笑出声来。
“西瓜个大香蕉!我哪里这么好笑?”解雪心心里急的想骂,气的脸孔发烧,她头一歪,索性将脸孔全藏在披散的长发里。
他竟然大胆的撩开掩住她面孔的发丝,对她耳语说:“你好美。”
要是一般的男子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她一定会让对方闭嘴或者干脆自己走开。但是她看到他美到震慑的侧面轮廓线,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了。任凭他如同情侣一样近距离的看着自己。
“不要啊——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亲我的。”她不详的预感,心里默默碎碎念,但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嘴唇不知不觉嘬了起来。
但是他却只将她发丝整理好,轻轻的叫她:“心女,小小雪——天亮了。”
她的脸彻底羞红,不情愿的睁眼。
他看着她又笑了,笑的她无名火起,“‘小小雪’,这个是你叫的吗?”
“怎么不是。你刚睡醒的样子好可爱,像个小baby。”
"走开啦——"她刚刚说,突然有点担心自己是否有口气,闭上嘴巴。
“别躲,让我看看你,”他又更靠近她一点点。
“香蕉你个不拿拿——还没有看够啊!”解雪心心里默默的骂他,但他后面一句话就让她骂不出来了。
“你真漂亮,你怎么可以这么美,不洗脸都可以这么美。”
他说反话吗?解雪心立刻将脸孔埋进手指,尤其是眼角。她才惊讶脸孔怎么这么烫。
“欸——你怎么不相信我啊,我是说真的。”
他连忙退到安全距离,依然用自言自语般的声音说:“你怎么可以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丽,多可怕”
“可怕?”她慌神了,眼睫毛如受惊的蝴蝶一样颤抖起来。
“对,就是这个样子,我最怕这样的女人了——这么美丽,眼睛偏偏又这么纯净。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的时候就被你吓着了,一定要穿越千里来看看你,亲眼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我脑子里的幻想。我在火山口看到你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你了。当时我就想,太好了,这个世界对我太好了,专门为我准备了你这样的女孩子,然后我看到你穿着我设计的礼服的照片,我就觉得你可以实现我所有人生的梦想。”
“你你什么意思啊?”解雪心声音发颤的问,“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吗?”
“我什么意思?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明白吗?我爱你,解雪心。”他再次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她有点想躲,但他手臂用了力气,几乎用强的将她箍在身边说:“本来我打算等几天我安顿下来再向你表白,但是今天早晨,我一睁眼就看到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开心。我爱你”他用手掰她下巴强迫她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格外强势的说:“我知道你早就爱上了我,你太纯净,你藏不住你眼睛里对我的喜欢,虽然我知道很多种让女孩爱上我的方法,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不要爱上你的方法,你不要逃,你和我一样逃不过,你是我的,承认吧。”
她有点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被他说中。
“我可以吻你吗?”他的唇几乎快要贴近她了,她哪里能够拒绝,浑身颤抖的等他的吻,等到心焦。
“我要吻你了——”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傻傻的等,对着他的唇狠狠的迎上去,接着他的热气将她的世界完全掀翻。
因为晚点错过的课程,母亲的病,还有其他形形*的烦恼,此刻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心房被穆九州全部占据,热烈到让她在短短的一瞬间开始上瘾。
在列车到站,穆九州将她送到大学城车站,两人分别时,已经记不清接了多少个吻。到了学校,她还不由自主的用手指碰触他亲吻拥抱的地方,有点贪婪的想留住他的气息。
107。照片背后的隐情()
穆九州来到他在网上预订的个人出租间,在市区离他出差办公地点不到十分钟路程,楼下就是一条三叉路口,从清晨七点到凌晨空气中都飘荡着油烟,来自早点炸油条或者夜市烧烤摊贩。房间是一套三居室其中最小的卧室,不足6平米,地上铺着泡沫地板和一个陈旧的海绵床垫,然后就没有多余的落脚地方,穆九州和2个不同工作的年轻人共享厨房卫生间以及晾衣晒台。他将行李放在房间就匆忙的上班,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他来不及吃晚饭,连忙换上他提前备好的西装,并拎上他一直珍藏的复古牛皮手袋,匆匆叫了一辆网约车出门。
他不停的根据手机地图导航来到一栋陈旧的大楼下,这个区曾经是上个世纪的市中心,拥堵不堪的街道和满街大量的老人展示着这里曾经的辉煌,大楼格局很幽雅,楼下的铁艺栏杆将周围圈成一个漂亮的小院子,作为露天的车库,但残留的足球门柱和老式旗杆可以看出,这儿曾经是一所容纳千人上课的学校,现在2楼以上还保留着几个教室被各式培训机构占据着,而楼下的黄金地段已经分隔成各类商业办公场所,靠近卫生间的一所教室分隔成一间牙科诊所和中医按摩馆。
在按摩馆对面的走廊里,面对的大门上面有着精致的美杜莎图案,上面还镶嵌一块考究的招牌,“茯苓成衣”四个花体字下有一个妙龄女子的微笑头像,虽然落满了灰尘,可上面女子侧颜依稀可辨是茯苓女士,穆九州对着紧闭的大门开始打电话,电话简短的结束,门就开了,一个高瘦男孩子开的门,青涩的对穆九州说:“茯苓老师早就到了,请你进去坐。”
穆九州看到茯苓女士端坐在里间,水晶镶钻的眼镜发出凌厉的光,她抬起下巴,嘴角勾勾露出一个笑容算是给他打招呼,穆九州客气的说:“老师你到的真早啊,这个时间点,南郊过来的人民路堵的要命,您幸好没有堵在路上。”
茯苓笑笑,接过男孩子端来的两杯花茶说:“人民路堵车关我什么事,我下午四点就开车过来了,我王茯苓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好习惯,就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迟到过。”
穆九州装作不经意的瞥一眼腕表,对自己迟到两分钟有点不安,但是看看茯苓女士的表情,她意味深长的瞪着倒茶的男孩子。男孩子没好气的问:“老师,我可以下班吗?”
茯苓严厉的反问他:“我有请你加班吗?如果你能按时交付稿件,我巴不得提前给你放假,这里的电费又不是不要钱。”
男孩听了沮丧极了,坐在门口的电脑旁狠狠的敲键盘,仿佛堵着一口气。茯苓将视线转到穆九州脸上,立刻充满女性化的柔美,轻声对他说:“麻烦你把门关上吧。”
关上门,穆九州看着她的眼中发出复杂的光,用同样小的音量说:“我这次会在金阳待三周左右,上次电话里说的事情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商量。这次是您要的东西。”
茯苓柔美的微笑消失了,忧心忡忡的看着穆九州放在她面前的透明文件袋,文件袋里是两本简易相册,但从封面来看至少是10年前的了。她迟迟不肯打开这个袋子,仿佛相册是两枚*,自己一碰就会炸掉。
她摸了摸茶杯,想喝却没有喝,看着穆九州英俊的面孔,竟然有点难受,一阵反常的沉默后,她终于打破沉闷,欲言欲止的问:“这个,我当时只是质疑你说的照片是否存在,并没有说要要,你这样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扬起眉毛,低声却坚定的说:“我要钱,我想结婚,我不想婚后有了妻儿还天天为了工作加班到深夜。我还想买房子,刺桐港的房价我接受不了,但在我出生的城市落地生根还勉强能做到。我迫切的需要你的援助,就像很多年前,你迫切的需要丝缘国际郎先生给你的援助一样。”
茯苓女士端庄的坐在对面,面色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我当年的‘请求援助’,可不像你这般的不体面,至少我们是在双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达成的。”
他一脸讥讽的说:“是啊,郎先生遇到你的时候,你才比他女儿大7岁,郎先生对你当然是心甘情愿了。”他看到她竟然没有被激怒,更加刻薄的说:“郎先生和当年的您,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哦,抱歉,初中毕业的你怎么能听懂这样的话呢?我的意思是说老男人都拒绝不了小萝莉提出的要求。虽然某人给我这个身体也算体面,可我真不习惯用他招惹年长异性。尤其是我看过你写给冷千山的情书以后。”
茯苓女士并没有被穆九州的过分的言词影响,依然轻柔的说:“这样的误会我又不是第一次听到,小子,你老实说,你真的觉得那些信件是‘情书’吗?还有,我对谁给你这副皮囊一点也不关心。但我肯定的告诉你,这和我万千没有关系。”
穆九州不说话,他开始掏出袋子里的相册,在她面前一页页翻开。
那里面全部是年轻时代的茯苓和一个眉目酷似穆九州的男子合影的照片,两人格外亲密的跳舞,还有在水边游泳嬉戏的照片,她穿着比基尼和他肌肤紧挨。还有几张照片,年轻的茯苓穿着比解雪心婚纱展还要暴露的礼服和他的合影。虽然现在看来并不算是大尺度的行为,但倒退三十年就很不一样了。
茯苓无奈的看着他翻照片,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穆九州不甘心的将影集翻到最后,男子忧郁的坐在一张未完成的油画前,而那张油画分明就是少女时代的茯苓,她和十九世纪名画大宫女中的女主摆出相同的姿势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枚宝石镶嵌的蝴蝶发夹,全身上下的唯一的穿戴就是那枚蝴蝶发夹。
她终于在看到这张照片后紧张起来,用手掌遮住影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是真人版的名画场景,穆九州索性将影集推到她眼前,并建议她戴上老花镜看清楚。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当着他的面看照片,照片上的少女一脸羞赧,双手遮着前胸,完全没有半分名画里的安逸,她看完赶紧合上影集说:“你要说什么?”
穆九州阴郁的说,“我要钱。”
“多少?”
“一百万。”
茯苓做个噤声的手势说:“你觉得我会用一百万买这些翻拍的照片吗?太可笑了,我可不觉得你的口头承诺值一百万。”
穆九州直直是看着她的眼睛说:“那么你告诉我真相也好。我看过这些照片还有信件后,就一直无法打消心里的疑问,你到底和冷千山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告诉我真相,我就放弃那一百万。冷千山是我生父,我有权利知道他的事。”
茯苓无奈的看着他说:“真相我刚刚说了,你和这些照片没有任何关系。”
“冷千山曾经帮助你拿过国际上的设计奖项,然后就突然转行,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你关闭公司,也和郎先生离婚整整两年多,直到你抛弃满周岁的我后,才和郎先生复婚。我小学和中学的学费由您的私人账户汇款支付,这些我想听你当面给我解释。”
茯苓苦笑一番,看着他一脸凝重又收起笑容,依然轻声轻气的对他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会以为你是我生的吧”
话语未完穆九州就忍不住打断她,“有何不可?那时候你还不到三十岁,而且还有私立妇科医院的入院记录,和我出生证上的医院一模一样。以冷千山的财力,可没法在私立医院生孩子。”
茯苓终于露出严肃的脸孔,冷酷的说:“孩子,你搞错了。我和你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和你做亲子鉴定。”
穆九州被激怒了,“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清晰的说,“鉴定的费用你来出,我随叫随到。”
他气愤的脸都红了,“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当年可是你主动向18岁的冷千山示爱,而且冷千山这个名字还是你给他起的,他现在还在用这个名字。”
茯苓女士平淡的说:“是的,我是和冷千山有过一段姐弟恋,可那又能代表什么?我没有和冷千山结婚生子。当年不过是去私立医院割了个*肌瘤,你要看我当时的病历吗?”
他强硬的反驳,“你不要骗我,要是没有什么隐情。哪个正常人会把三十年前的病历保存到现在?要么给我一百万,要么给我真相。”
“真相我告诉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一百万对我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我不会平白无故给人一百万。尤其是你这样有手有脚还长得还不错的小年轻。”
“是的,你当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你可是从你继女的手里夺走冷千山的,母女同侍一夫,这样恶心的小报新闻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