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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对方说他们会尽力去找到送来。”那人瑟缩,畏惧厉氓的怒气。
厉氓斜了他一眼,“对方还说什么了吗?”
“对方说等鲛人找到了再送过来,钱也到那时候再付。”
厉氓合上账本,目光一凛,“他们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我因为这批货要等一段间,钱也赚不到,他们弄丢我的货物不说,还妄想找到还要我原价给他们。呵,我厉氓现在都这么好欺负了?”
那人立马跪下去,“爷,生气对身体不好。”
厉氓冷淡的看着他,“还有你,我最近不太管你们的事,你们就这样跟对方谈?是不是也是看我最近脾气好,合外人一起欺我?”他直接把账本给丢在桌子上,发出大声的混杂声。
“爷,小的不敢。”那人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厉氓,浑身颤个不停。
厉氓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身体微微前倾,高傲冷清的脸上写满不屑,“看在你跟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再给你个机会,去把这次价格谈少一半。”
一半?!他震惊的看着厉氓,“爷!”他根本做不到啊,不,别说他就是换做任何人,都做不到啊。
“怎么?做不到?”厉氓眯起眼睛。
他张张嘴,触及厉氓的眼神后,他又微合上眼帘,留一道缝。
厉氓冷笑的道:“如果做不到就早说,我这可不养闲人。”厉氓把脚伸回来,忍住要给他一脚的冲动。
他有气无力的道:“爷,小的能做到。”
第262章 迷路的双生花(25)()
“嗯。”厉氓漫不经心的应着。
那人见厉氓没有多余的做法,一时也不知道厉氓心里想什么,想要再开口说,又乖乖闭嘴。
他可不想惹厉氓生气,厉氓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啊。
他想起每次厉氓生气的后果,立马打了个寒颤,摇摇头不再乱想。
“还有事?”厉氓睨了他一眼。
他立马摇头,“小的没事。”
“那你还跪在这干嘛?还不赶紧滚去办事。”厉氓要是有两撇小胡子的话,现在肯定会被他气得一动一动的。
“是,小的这就去。”他立马爬起来往外面跑。
厉氓沉色的看着他,略一叹气,这些手下怎么感觉都变蠢了?这是他的错觉吗?
最近的厉氓总觉得很奇怪,自从见到安乐后,好像就开始不顺。
先是被靳缚言打了一顿,接着还遇到自己的货物丢失,还多了个双生花的麻烦。
真是有毒。
厉氓扶额,连着叹息几声。
想起双生花,厉氓就想起来,他还得派人去找找沈荷,连忙就叫人去找。
等这一系列的事做完,他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他揉揉酸累的眼睛,又捏捏鼻梁骨,这才去洗了个澡睡觉。
第二天,他没等到沈荷的消息,反而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厉氓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一人穿着白色西服,端正的坐在那喝茶,看到厉氓出来,立马咧嘴笑着看他,厉氓怎么看他怎么不爽,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靳缚言看出他眸子里的异动,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厉氓,你今怎么起那么迟?昨晚干嘛了?”
厉氓不给靳缚言好脸色,冷哼一声,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靳缚言吗?怎么今天想起来我这了?”语气要有多酸有多酸。
“哎,我说,你一只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记仇了?”
厉氓冷笑道:“靳缚言,你只鬼不好好呆在阴间,来我这干嘛?”
“”靳缚言喝茶的动作顿住,看着欠抽的厉氓,“那你呢?不好好呆在你的狗窝,在这房子里做什么?”
“靳缚言,你别欺人太甚!”厉氓一听他这话,瞬间就怒火中烧。
论怼人,靳缚言可不是会输的主,再加上厉氓这种平日里鲜少跟人怼的,对于高段位的靳缚言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喝口茶,消消火。”靳缚言给他倒杯茶,面色尚且还算温和。
厉氓不情不愿的接过来,一个正眼都不给他,“你来我这有什么事?”
靳缚言笑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问你一件事。”
“靳缚言,你是不是因为关在鬼雾森林里时间太久了,所以现在说话都那么多废话?”厉氓恶狠狠的说。
靳缚言不急着否认,“然后呢?”
厉氓看靳缚言软硬不吃,顿时泄了气,“然后你快滚。”
靳缚言拍拍厉氓的肩膀,“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mmp,给老子滚!
“不跟你说闲话了,我打听件事。”
厉氓给他一个“有事快说,没事赶紧滚”的眼神。
第263章 迷路的双生花(26)()
“你听过双生花吗?”靳缚言压低声音,高深莫测地道。
“双生花?”厉氓装作不知晓,心里头却铃声大作,他今晚才找到沈荷的妹妹,知道是双生花,怎么靳缚言就在这个时候来?难不成他家里有内鬼?
“厉氓,你白活那么多年了,怎么连双生花都不知道?”靳缚言表示他对厉氓很失望。
厉氓这次懒得跟他计较,“直接说你的来意。”
靳缚言道:“我最近发现了双生花。”
“然后?”
“跑掉了其中的一半,我想来问问你可有见到。”靳缚言直直盯着厉氓。
厉氓面无表情的回视,“没有。”
靳缚言恍然大悟的笑道:“是吗?”眼底直白的写着他不信。
厉氓看着靳缚言虚伪的笑容,又想到了安乐,他想不明白,像靳缚言这样虚伪的人,到底是凭什么让前世的安乐为了他付出那么多?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的安乐还是喜欢他。
“收起你虚伪的笑容。”厉氓直接说。
靳缚言的笑容慢慢凝固,他也不再在以那副笑容满面的姿态去面对厉氓,“那我直接挑明了说吧,把沈兮给我交出来。”
果然知道沈兮在我这,他开始思索起到底是谁走漏风声,这才一晚上的时间。
靳缚言知道他在想什么,“别想了,还没有我不想知道的事。”
厉氓抬眼看他,“靳缚言,你怎么那么嚣张?”
靳缚言道:“大概是你太没用。”
“”厉氓握紧双拳,“沈兮是在我这,可哪又怎样?我可不会把她交给你。”
“你能拒绝?”靳缚言平淡的开口,就好像是在说着“你吃了吗”一样轻松。
“靳缚言,这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厉氓很想直接捏死靳缚言。
靳缚言不在意他说的话,直接道:“厉氓,把沈兮交出来。”
厉氓拒绝,“做梦。”
靳缚言冷哼,“你可别忘了你是如何化为人形的。”
厉氓没想到靳缚言会说起这件事,整个人神色晃了晃,他又立马稳住,自欺欺人道:“我化为人形跟你没关系。”
“当年若没有我,你也不过是一只即将死去的小土狗。”
“”厉氓想起以前的事,整个人恍惚起来,“当年是安乐救的我,跟你没关系。”
靳缚言讽笑道:“当年如何,你自己比我更清楚。”
厉氓发出绿光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呈现出来颓废的姿态。
是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能有今日,不仅仅是靠当年安乐的救助,还有靳缚言帮他化为人形的原因。
也可以换句话说,没有安乐和靳缚言,就没有今天的他。
“想好了吗?”靳缚言规律性的点着桌子,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跟厉氓耗。
厉氓眸子恢复半分清明,他还是摇头,“我不会把她交给你。”
“看来你也想要双生花了?”
厉氓笑道:“不行?”
“厉氓,我奉劝你一句,别跟我抢东西。”靳缚言微微挑眉,神色肃穆。
第264章 迷路的双生花(27)()
“如果我一定要抢呢?”厉氓被靳缚言这话一激,瞬间不爽起来。
“那我会让你清楚后果。”靳缚言一点也不吝啬去让厉氓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厉氓知道得罪不起靳缚言,靳缚言可是一个屠城都不会心软的人,何况那还是安乐的族人。
这样的人有多可怕,厉氓随便想想都知道。
可厉氓就不是不服,凭什么?!他就是要让靳缚言知道知道他不爽,他就是要跟靳缚言对着干。
靳缚言眯眼看着他,“希望你不要后悔。”
厉氓直接大笑,“我不会后悔的,靳缚言,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大魔头而已,你以为你从鬼雾森林出来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以为这还是五百年前?呵,靳缚言,你是不是五百年过的人事不知,活回去了?”
靳缚言默默听完厉氓说的话,面色平静无波,他轻抿一口茶,对于厉氓说的,他彷佛一点也不在意。
“靳缚言,你不会以为这个安乐还是前世的安乐吧?你不会以为她还会像前世一样为你付出性命?靳缚言,是你太单纯,还是安乐蠢?”厉氓冷漠的直戳靳缚言的心窝。
靳缚言听到厉氓提到安乐,瞬间脸色都变了,看着厉氓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厉氓挺直腰杆,“你觉得我说错了?你敢说五百年前的事,不是你的错?”
靳缚言放下茶杯,缓缓摇摇头,“当年是我的错,怪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到那种地步,可是你敢说你也没错吗?”
厉氓脸色一变,神色慌乱。
“当年若不是你们围剿我,安乐又怎么会为了救我舍弃自己的性命,你真的觉得全是我的错吗?”
“你们每个都是满嘴的礼仪道德,其实全是谎言,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魔头,你们呢?你们又何曾放过我们?”
“靳缚言!你不要再胡说!”
靳缚言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厉氓,当年安乐好心救你,而你呢?你却和他们一起逼安乐死,你又算得上什么好人?”
“我”厉氓突然发现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他想要辩解,他想要澄清,可他发现靳缚言说的没有错。
他跟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厉氓,把沈兮交出来。”靳缚言转回到此行的目的。
厉氓苍白着脸,还是不同意,“我不会把沈兮交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沈荷你也别想找到了。”靳缚言既然知道了沈兮在哪,那他有的是法子可以得到沈兮,而厉氓就没办法找到沈荷了。
“沈荷在你那?”厉氓问道。
“不在。”靳缚言无情否认。
“她在哪?”厉氓追问。
靳缚言道:“我怎么会告诉你?”
说完,靳缚言直接站起来就要走,“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把沈兮送还给我的时候,我们再谈。”
没等厉氓拦住靳缚言,靳缚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不是桌上的茶还有淡淡的热气冒出来,厉氓都会产生一种靳缚言没有来过的错觉。
第265章 迷路的双生花(28)()
厉氓看着那杯茶,不由陷入了深思,突然一声大叫打断他的沉思,他瞬间不爽起来,眯眼看着跑进来的人,“发现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那人跪在地上,萎缩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开口:“爷,你昨晚带回来的小女孩刚刚被人带走了。”
“什么?!”厉氓直接把杯子摔在地上,怒气值直接往上冲,“你再说一遍!”
“爷,刚刚有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直接把那个小女孩带走了。”那人赶紧说。
厉氓听到关键词,“白衣服?”
“是,看起来就好像、好像是”他吞吞吐吐,眼神躲闪,想说又不敢说。
“是什么?!”厉氓直接上去给他一脚,发泄点不满。
他被厉氓直接踢翻在地,翻滚起来跪在地上,偷看着厉氓的下一步动作,“爷,好像是刚刚坐着跟爷一起聊天的那人。”说完以后怕厉氓又要踢他,他赶紧把头捂住,身体微微蜷起。
厉氓目露凶光,道:“再说一遍。”
“带走那个小女孩的人是刚刚在这的那位。”他不清楚靳缚言的身份,也拿捏不准那人对厉氓来说算什么,便不敢乱说话。
“草!”厉氓忍不住破口大骂,一脚就把上好的红木桌踢烂,转头看到跪着的那人,面色难看,又是一脚飞过来,那人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挨了下来,他貌似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被踢倒在地,一口血涌上喉间,他咬紧嘴唇,把那口血给吞下去,忍住剧痛,又跪起来。
“爷,现在该怎么办?”
厉氓转身坐回去,整个人隐在阴影里,晦涩不明道:“滚下去。”
那人立马就好像是得了隆恩一般,赶紧的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