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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蹄子,也不知道上哪儿浪去了!”她一头骂,一头拿了帕子蘸了水擦洗下身。
打量着浑身上下的青紫痕,她不禁遗憾那姓苏的毕竟已经年过半百,不行便以虐人为乐。幸好自己是经过青楼特训,否则还真吃不消。
赵凌辰从帐后出来,见床上乱成一团,屋子里还弥漫着明显的那种男女事后的味道,人却不知去向。正在奇怪,听到屏风后有声音传来,逐悄悄儿走过去一看。
见女人光着身子正在擦洗,纤腰丰…臀勾得他心痒痒的。
想想自己为了掩人耳目藏身在道观里,天天素食不说,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尝过女人味,当即扑过去一把抱住。
第32章 隔墙有耳()
“啊——”女人吓了一跳,待回头看见是他,却是浑身软成一团,任由对方抱回床上。
这女人不愧天生尤物,又是经过青楼特训的,原本老迈的苏致远未曾让她得到满足,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顿时骨头都酥了,自然百般应承讨好。
却说红儿醒来听白慕说夫人在找,赶紧匆匆穿好衣服赶过来。站在门口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还在激战之中,不禁感叹这女人一把年纪功夫还如此之好,这本事自己绝对望尘莫及。
正要转身,却听到里面有言语传来,夫人在叫王爷什么的,不由大奇:王爷?!不应该是太师才对吗?
心头一动,当即附耳细听起来。
屋子里两个人哪里知道隔墙有耳?一场激情结束,白倩儿正细说苏太师的意思。
“王爷,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回来,咱们慕儿才有希望坐上那个位子。”末了,女人娇滴滴说道。
“好,到时你可是大功臣一个。”赵凌辰大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心里却在寻思如果儿子当真坐上那个位置,这样出身的女人如何登得了大雅之堂。
想到这具身子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耕耘过,他就说不出的窝囊——
堂堂一国王爷,却不得不和一个臣子共享一女,这简直是他赵凌辰的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看在自己像样的骨肉都被自己那个皇帝哥哥赵凌逸杀得精光,他打死也不会想出这样一步棋。
再说这女人所生的赵天慕的确聪慧过人,仪表堂堂,天生就有一副上位者的气度。
“王爷?咱们慕儿?!难道这少爷的生父另有其人,苏太师也不过是给人作嫁衣裳?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门外,红儿心里波涛汹涌,暗暗思忖着。
良久,想起昨儿晚上因为自己情到浓烈处叫了白慕一声“哥哥”,对方所说的狂言妄语,以致于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她眼眸一转,摸摸尚肿得厉害的脸颊心里有了计较——
哼,你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所生,见不得光的野种,凭什么瞧不起人?姑奶奶清清白白的身子又岂是你们兄弟白白玩弄的?如今手头有了这个把柄,不愁你白慕不娶我红儿为妻。你当皇帝,让咱也过过皇后的瘾
不说红儿呆在门口听得入神,窗户后面,白炎也正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太惊悚了!哥哥竟然不是爹爹的儿子,而是娘亲和那个辰王爷的种。”他怔怔地想。
刚刚他无意中看到红儿贴在门上听着什么,便绕到后面窗户下面探个明白。没想到这一听,居然知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听这两个人半句没有提到自己,或许自己才是苏太师的亲生骨肉。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辰王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布下了这样的计谋,伺机借苏太师之手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如此沉得住气的人不去当皇帝真真是太可惜了。
随即他眼睛一亮——
既然哥哥不是爹爹的儿子,而这些年娘亲一心一意跟着太师爹爹,自己十有八九才是真正的苏家血脉哈哈,自己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没错,那张位置非我白炎莫属,谁也休想抢走!
他一边想一边若无其事朝前面走去,远远朝那个红儿瞥了一眼,神情十分不屑:哼!以后我白炎还怕没有女人?你这等货色给老子提鞋子也不够格呢!
第33章 意外消息()
远隔千里的北辰小镇,人们平静地生活中,云家母女的突然离去并未给他们的日子带来什么波动。
唯独悦客栈的掌柜每每想起被那些衙役讹去的银子,心就痛得一揪一揪的。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他常常望着天字一号房外那棵古树长吁短叹。
不得不说当初虎子料事如神。
因为独生儿子被打,那个杜师爷派了一帮人直接冲到镇上悦来客栈找掌柜要人。
掌柜百般好话,镇上人也证实云家母子和这家客栈没有任何关系,那些衙役拿了好处,吃得脸上直冒油,然后回县城复命。
“跑了?!难道我姓杜的儿子就白白被一个小要饭的羞辱打了不成?”杜师爷一听暴跳如雷。
因为这师爷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县令也就依了他全城搜查。整个县城闹得鸡飞狗跳,却没有料到要找的人已经先一步出了城。
这事只好不了了之。但杜公子“肚子疼”的雅号却传得人人皆之,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就在客栈掌柜时时惦记着因为云小五打伤人被那些捕快讹去大笔银子,哀叹当年那十两银子不是白拿的时,却从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嘴中听到一个意外消息——
北辰皇后善妒又一直无所出,被打入冷宫。而万岁爷当年流落民间所爱的慕容家小姐生下了皇室长子,被封为后。
慕容慕?!掌柜心头一动,连忙追问太子今年多大年纪。
那相貌清奇的老年客商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说太子独孤一诺今年已经一十有三,出落得仪表堂堂,聪颖过人,万岁爷视若掌上珍宝。
说到“诺”这个名字,听说当年万岁年承诺过如今的皇后娘娘,只要生下皇子,如自己有飞黄腾达那一天,定当立为太子。
“一诺千金!咱们万岁爷果然是性情中人!倒没有辜负当年的太子爷把这北辰天下让与他哈哈”听到这里,店堂里的客人们都称赞不已。
“听说太子当年是娘娘在被人追杀途中,在一家乡下客栈所生吃了不少苦头呢!”一个中年人仰头喝下一杯酒,嚷嚷道。
“没错,我也听说过,说太子出生那夜宫里祭司观天相异常之夜,朱雀和紫微星大亮,这孩子注定是要登大位的”
一时间,店堂里你一言我一语,就北辰太子的事议论起来。
十三年前?!天相异常?!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无人知道,角落里一个背对着众人独自用饭的驼背老头子一脸凝重,暗暗思忖。
“嗤!”店小二端着一盘白切牛肉走过来,嘴角挂着一抹不屑:“尽是骗人的鬼话罢了!”
虽然人声嘈杂,但他的话已然落进老头子耳中,逐抬头打量着对方:“小二哥,这话从何说起?”
说是小二,估计这男子年龄也有四十上下。不过以这老头子模样叫他一声“小二哥”也没什么不对。
店小二下意识朝掌柜看了一眼,欲言又止。见此情形,老头子从怀里摸出小块银锭往他手中一放:“但说无妨,小老儿走南闯北,就喜欢听一些稀奇事儿。”
拿来着银子,店小二眼睛一亮,俯在他耳边低低说道。
“老伯您有所不知,十三年前我们镇上也有一个丫头出生。同样的时辰为何命运大不相同,偏偏落得个比黄连还苦的命?”
“哦,是女孩吗?她现在在哪?”
闻言老人心头一紧,却装成不在意的样子询问道。
得知小家伙不小心惹上县衙门杜师爷的儿子,不得不带着疯娘逃走,他的心莫名疼痛起来,连忙伸手按住胸口。
第34章 皇家秘闻()
这驼背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被苗疆女王派杀手四处追杀的药婆婆。为了躲避追杀,她利用自己的易容换声术,不停地变换着形象和身份。
此刻听完店小二的述说,她心里顿时掀开了万丈波涛——
上古传言火凤和蓝凤出世必定是双生子,比如自己和妹妹就是如此。可十三年前圣女却偏偏只生下蓝凤,而在这相隔数千里的地方却有同样一个女孩出生,会不会
不说她在这边心思百转,旁边的掌柜神情又惊又喜。
太子出生在某客栈,今年一十有三,皇后姓慕容?!而云小五这丫头也正是十三岁天哪!
他突然低低惊叫一声,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来。
“喂喂,你这人是怎么啦?!”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身边的人连忙拉了他一把。
“没没什么!这天一热一冷,怕是有些受寒呵呵,没到这位娘娘如此有眼光,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万岁爷!”掌柜猛然回神,用袖子抚了一下额头,干笑道。
“眼光?!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见识?还不是她那个爹有些头脑。说起来当年这慕容复也不过和我等一样,虽然靠着头脑活泛积攒了一些家产,到底也只是个行脚商而已。”
旁边,一个中年人白了他一眼。
“哦,这样啊!说说看”众人一听又来了兴趣,扯着对方要他说下去。这正合掌柜的心意,赶紧让厨房里多加几个下酒菜,由他请客。
三两杯酒下肚,那人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慕容复这个女儿自小被人预言出生后须寄养在外以避劫难,五岁左右接回,长大后出落得花容貌,无人能及。他花了本钱精心培育,就指望着能让这个女儿帮慕容家子弟出人头地。
但这年头商人虽然有银子,却是最最末等被人瞧不起的行当。眼见得女儿一天天长大,正愁花落谁家,谁知这丫头无意间救了一个被人追杀的男子,还将其藏匿在自己的闺房之中。
及至慕容复发现女儿闺房中多了一个男人,两个人早已越出男女界线,干了不该干的事儿,只气得他几欲吐血昏厥。
等他发现这男子虽然看上去落魄,但长相出众,谈吐不凡。便多了个心眼,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将其当菩萨一样好吃好喝供了起来。
男子感激之余,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便有了之前所说有那番承诺
一席话听得掌柜悔恨莫及——
如今看来,那天凌晨匆匆而去的正是那个慕容复,当时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病人则是如今的皇后娘娘慕容瑶后无疑。
他倒好,换了云娘的儿子现在身居太师高位,可怜的云娘不但为此落了个疯病,原本是金枝玉叶的北辰公主云小五更是从小吃尽了苦头现在更是被一个小小的师爷逼得下落不明。
“到底这位娘娘是否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换?!”掌柜视线透过窗棂,盯着后院那棵郁郁葱葱的千年古树寻思着。
如果不知道,那自己发财的机会就来了。如果明明知道,这事就只能烂在肚子里,一个不慎就要人头落地。再说了,如今这云家母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或许想得太过入神,手中的酒壶早已倾斜,酒水流了一地也不曾发觉。先前说话的清隽老者眉头几不可见蹙了蹙:“掌柜的,酒都快被你洒光了!”
第35章 不长眼的()
掌柜的神情也被众人看到眼底,不禁取笑他是不是当年太子就出生在这个客栈,才震惊到如此地步。
“客人莫要取笑,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到小老儿身上?”掌柜吓得连忙摇头。
对,如今打死也不能承认。
非但不能承认,有关云小五的事提也不能提。如果对方有心这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十几年不闻不问,任其吃尽了苦头?
远远的,药婆婆一直暗暗打量着掌柜,对方眼中的惊惧自然也没有逃过她的目光。
凭她的直觉,这个掌柜是在说谎。如果太子真是出生在这里,一般人不是应该上赶着邀功领赏么?他为何不敢承认?他在害怕什么
“客官,你们这是要住店吗?”
正在疑惑,突然外面传来喧哗声,引得店堂里一众人纷纷朝外看去。
十数个黑衣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们大多个子不高,身着黑色无领布衫,背后背着用来挡雨的蓑帽。黧黑的面容,头发从脖子至耳后全部剃光,仅留头顶处一捋盘成发髻。
他们大部分瞳仁都是白的多、黑的少那种死鱼眼,浑身上下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之所以说大多,站在最后的一个身形就十分高大挺拔,眉目俊朗。皮肤也不似其他人那样黑,而是一种漂亮的古铜色。
同样的衣着,但头却以黑布裹之,神情中除了疲惫,还有一种无法言述的无可奈何。
先前说话的老者看到他的面容顿时凝住,一脸讶然。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