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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鸳梦-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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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的神情,已经十分地平静了。

    “你听到了那些钟声了吗?”

    “嗯。”

    “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秦雪清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平静,更衬出了她的慌乱。

    “那里就是,南山寺。”

    他望了过来,眼里的希冀,越来越深。

    “你知道吗?当年,之所以我会遇到你,是因为我来了这白鹤山庄,为了治水,来拜访你的三哥的。”

    他的语调,非常地轻柔。他抬起了头,望向了钟声传来的地方。

    “那时候,我只是偶尔地,流连了一下桂花园。而你,正在桂花园里。”他的头转了过来。

    “所以,我们,相遇了。”

    清晨的钟声,似乎在敲醒着,沉睡的灵魂。

第248章 香风过时魂似绝上() 
白鹤山庄是赵家在江浙一带的产业。多年来,赵家的临海生意圈,都是在这里协调的。比之二十年前,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反而,地盘还比原来,要大些。

    白岩山有仙风道骨的风韵,满山的云雾缭绕,山峰若隐若现。如今是处暑的的初秋时节,本应有些干燥的天气,在山上,并不是十分明显。云里雾里的山间小筑,总是蒙上一层薄雾。灰墙黑瓦的屋子,红桃木雕零门窗,没有恢宏的气势,却不乏,江南民居的秀气。

    八月到了,桂花,该开了。

    每天都能听到南山寺的钟声,每刻,风起,清清的香味,微风吹来,似乎风中,总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早该忘了这桂花的香味儿,本来这些香味儿,也不能混杂的。这白鹤山庄里种的,可是满园的茉莉花。茉莉花的香味儿,本就足以掩盖了这从远处飘来的其它香味,可是,两种味道,却是十分地,十分地明显。

    近香情却,远香意浓。桂花园里,忘不了的清香宜人,可是曾经在怡清殿里,那些浓浓的茉莉花味,却常常,没有忘却。

    按照朱正浩的说法,大哥和三哥已经启程,往这白鹤山庄而来。前方的战事日新月异,喀尔喀人死守沧州,丝毫不肯放手。沧州为京城的前方堡垒,如今的直隶河间,唯独此地是最后的攻坚阵地,破了沧州,京城的固防可破,直捣京都的日子,指日可待。可是在沿海地带暗涌出来的闵海的余孽,必须在和喀尔喀人直面之前,做个了断,彻底断了闵海的后路,永绝后患。

    那天清晨,朱正浩只是稍作停留,留下了口信说秦晨睦和秦晚舒要来,就匆匆地走了。

    好像这样的一场经过,不过是匆匆地一阵微风吹过。风过无痕。

    欣然同意他的决定,在白鹤山庄等待大哥和三哥的到来。只是为了,弄清楚某些事情。

    为什么那些桂花的香味儿,与面前的茉莉花香味儿,那么容易分得出,却常常,混为一团?

    白鹤山庄的戒备很是森严。也不知是因为秦雪清的关系,还是实际赵家的势力已达如此地步,这里居然也有重兵把守。有些守卫看起来,就是从军营里调过来的。而且这些人来到此地,并没有引起庄里人的注意,想必这些庄里人,他们也是司空见惯了的。

    三天后,秦晨睦和秦晚舒的车子到达。秦晚舒虽不是朝廷命官,但是他的车辇装备,并不比秦晨睦这个一品大员的配备差多少。秦晨睦该有的,秦晚舒也有。看起来虽有些不合礼制,不过似乎没有人反对这么做,随行的官员对待两人,也是同样的,毕恭毕敬。

    有些细节秦雪清以前没有注意到,如今细细看来,似乎其中,蹊跷许多。

    难道赵家的实力,真的已经,膨胀自此?

    看似不可思议,可是确实如此。秦晚舒所带来的庞大车队里,有送往大部队,提供朱正浩扫荡闵海余孽,攻坚沧州所需的马匹粮草,枪支弹药,武器装备。甚至于那一箱箱垒满金元宝银锭子的银车,正正证实了这秦晚舒,必须有这样无可比拟的特殊地位。

    真实摆在眼前,实情无可厚非。有些事情,本应如此。

第249章 香风过时魂似绝中() 
白鹤山庄成了临时的办公场所,关于前方战事的一切,似乎越来越明朗了。闵海的余孽看似还有些实力,对于这样仅存的残余部队,那种极为顽强的杀伤力,还是十分地充足的。

    闵海的两个儿子倒是有些骨气,并没有在最后的关头就放弃了,即使损兵折将,都要抗争到底。知道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但却在招降的时刻,朝天断臂,自刎了断。送他们的人头来的时候,那个粘着血污的头颅,居然还是,睁着眼睛的。

    断了闵海的后路,自然就可以集中全力与喀尔喀人对抗的。闵海的两个儿子死了,可是兰惠却被转移进了山庄囚禁,没有被杀。不知道是朱正浩心里有怎样的打算,总之在最后一刻,他没有杀了她,留下了她的性命。

    兰惠显得更瘦,更弱。脸色不仅仅是蜡黄,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枯萎的感觉。山庄里囚禁她的地方,是个后院的小屋子。她被绑在了木桩上,每天只有一个老嬷嬷盛了白粥喂她,粥水是倒进了口里,可是,却不停地从口里流泻下来。基本上,吃了,等于没吃。

    秦雪清看着已经没有了血色的脸蛋,就算有些苍白,有些干裂,可是那完全蜡黄了的脸,也是看不出其它颜色了。眼神暗淡得,犹如一塘死水。眼珠有滚动的时刻,却动的漠然,没有半丝活力。

    秦雪清走向前,仔细地端详,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忍。她走到木桩后面,解开了绳索。

    兰惠身子软弱地,没有半丝力气。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秦雪清脱下身上的披风,正想盖在她身上,不曾想,那本来还软绵绵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地跳了起来。

    脖劲上突然架上了短剑。那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似乎,又有了裂开的趋向。

    “你怎么……”

    “别废话,走。”兰惠的语气,坚定而不容拒绝。

    秦雪清没有抬脚,却不想,脖劲上有了撕裂的疼痛。她握住了兰惠的手,想用力往前推,可是,刚才看起来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人,这时候,却突然地有了力量,力气还不轻。

    她的脖劲上的疼痛,有些加深的感觉。

    “你再敢乱动,别怪我不客气。”

    兰惠架着秦雪清往前面移动。一路上,那些人都是怒目圆睁,看着她们,随着,在缓缓移动。

    兰惠一直走,一直向前走,她没有说她的目的,却似乎已经有了,很坚定的打算。

    “放开她。”

    那个声音的响起,一下子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过去。

第250章 香风过时魂似绝下() 
朱正浩,秦晨睦,秦晚舒的出现,对这场挟持,有了彻底的转变。

    兰惠的嘴角,开始有了变化。她笑了,她的笑,是对着朱正浩而发的。那干裂的脸孔,加上这看起来,似乎多了一点点痛苦的笑容,那整个的表情,是彻底。,极致的,歇斯底里的,这个笑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才笑地出来。

    她知道朱正浩就在她面前。可是秦雪清已经感觉到,她架在她脖劲上的刀,开始又在加深了。

    她似乎笑到了最后,猛然地,她推开了秦雪清,好像用掉了她积累的所有力量,将刀,用力地,狠狠地,刺进了秦雪清的胸口。

    那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不知所措。

    秦雪清感觉到了那集中起来的痛苦,在心口上蔓延。她已经站不住脚了,那些痛苦汲取了她所有的气力,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支撑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靠得了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的身体。她只能选择倒下……

    任着别人接住了她的身体,她没有闭上眼睛,她的意识还是清晰的。

    “哈哈哈,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人,在你面前被我杀了,我说过,她一定要死。一定要……”

    “你疯了,可恶!”

    最后的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刺激了秦雪清的意识,她又看到了血,那些血,不但蔓延了她的身体,还在她的面前,喷溅一地……

    那些微弱的呼唤,一直在耳边缠绕……

    “清儿,清儿……”

    谁?谁,在叫我?

    听着,我不许你死,不许,你必须,活过来。

    那些血红的场面,太触目惊心了。我看不见,摸不着,我抓不住啊……

    我浑身冰凉,那些冰凉,感染了周围,连空气,都跟着冰凉了。我很冷,很冷。

    我浑身发热,很热,怎么会,一下又凉,一下又热的?

    怎么到处都是血,除了血,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快抓住我,抓住我啊……

    听着,你如果敢就这样放弃,我永远都会恨你的。你忘了你的成儿了吗?他现在长大了,他一直惦记着娘,惦记着母后,你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难道,你忍心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吗?

    我不许你死,你必须,活过来。

    你答应我的,好好的,将朕的孩子,抚养成人。

    朕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你也不会的,是不是?

    耳边,似乎有很多声音……

    心里,似乎还有很多,凌乱的思绪……

第251章 魂迷梦晓落残心上() 
鲜血的气味弥漫了整间屋子,凝固的氛围将空气中的氧气似乎都隔绝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就静谧的环境突然变得喧嚣不安,每个人心里都浮躁,眼里都有深深的愤概,加上那令人难以招架的难题,让暗涌中的微波流动充斥着这本来就窒息的时刻。

    床上的人儿静静的躺着,那没有血色的脸庞,呈现出了淡淡的青色,变得黑紫的嘴唇,干裂得似乎要迸出了血珠,流淌不停的汗水,已经浸湿了一旁的枕巾。她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短剑,曾经的伤痛在经过激烈的震荡之后,趋向了平和。她没有醒,无论是因为那痛苦已经折磨了她的身子,还是那潜藏在她身子里的另一个难题,收敛了她的神志。

    屋子圆桌边的三个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就是因为这种静默,更加加剧了空气中令人不愉快的氛围。

    其中一个男人,朱正浩,走到她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那持续冰冷的感觉,令他的手,越握越紧。

    “已经证实了这毒,是什么了?”另外一个站着的男人,秦晨睦,在微乎其微的声线中,轻轻地呼出了有些颤抖的声音。

    另一个站着的男人,秦晚舒,已经转身坐到了圆桌边的凳子上,静默的触摸着那夹贝梨花木桌面,轻轻地,叹了口气。

    “没有,这毒,那些大夫,分不清是什么。”

    气氛继续地压抑,朱正浩的手,越握越紧,紧的似乎要将那双柔软的柔荑,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如果分辨不出这毒的毒性,那清儿的性命,时刻都有威胁。”秦晚舒突然站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他急速地走到朱正浩的身边,抓起了他的身子。

    “都是你,谁叫你那么快就砍了那个疯女人的头,现在想找出这解毒的方法都没有,一筹莫展,”他又甩开了朱正浩的身子,“现在,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清儿这样,一天一天地深陷下去,”他自己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人儿,瞪着朱正浩,“你看,你看她的脸,已经开始发青了,我们再不找到解药,那就只好……”

    “够了。”一旁原来一直沉默的男人,秦晨睦,突然大声地吼出,与刚才的微弱声音相比,天壤之别。他也走到了床边,打开了秦晚舒的手。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何况在那种情况下,谁还会想到那柄短剑,居然有毒!”

    秦晚舒握紧了拳头,愤愤地又走回了桌边,狠狠地,锤击了一下桌面。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

    “已经分散了人手去找能解毒症的大夫了,”秦晨睦转过身,看着依靠在床帘旁的朱正浩,“这里我们看着就行,如果没什么事,你回向阳城去,那边现在,肯定更需要你的。”他拍了拍朱正浩的肩膀,“现在是最后的关键时刻,那边还要你去,主持大局的,只有夕和一个人,恐怕不够。”

    朱正浩没有动,他依然保持着那个漠然的姿势,眼神从刚才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儿。他复又握住了那柔软的柔荑,握在了胸口。

    “没有看到她安然无恙,我哪里都不去。”他抚上了她的脸,轻轻地触摸,一径的淡漠,丝毫不想理会身边站着的人。

    秦晨睦轻咬了一下嘴唇,缓慢转身,踱步走开。

    “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两边的事情,都不能耽误的。”他说着,又转过身,看着朱正浩。

    空间依然静默,没有人回应。既而,他与一旁的秦晚舒对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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