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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开口骂我。”
刚骂完“断子绝孙”四个字的钱浅浅,在接收到时镜这一句慢条斯理的“提醒”之后,立即将心里所有要骂的词汇都收了回去。
“咳咳......”
像是被抓包了一般,钱浅浅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开始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粉嫩的小脸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咳嗽而涨得通红。
看她这般模样,时镜有些满意地挑了下眉毛,随手将烟往烟灰缸里一掐,面色慵懒地看着钱浅浅,优雅一笑。
“你想怎么样?”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钱浅浅十分不情愿地斜睨了时镜一眼,开口问道。
“哦,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跟钱小姐说,上次你落了个东西在我这里。”
优雅的笑容在这时候却透着几分阴森的气息,从那张宽大的真皮转椅上站了起来。
双手插进口袋,悠闲地往办公室的某个角落走了过去。
端起角落里放着的那个募捐箱朝钱浅浅缓步走了过来。
明明是面带微笑,却让钱浅浅看着,如鬼魅一般,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如果说魔鬼也算是属于神的范畴的话,那么,时镜,就是魔界的第一大神。
光看他的笑容,钱浅浅都觉得时镜会随时将她吃掉一般。
尤其是看到时镜手上拿着的那个募捐箱,她浑身的神经都被吊起来了。
这......这不是她砸那辆ZA8888的“凶器”吗?
当时留在案发现场被这大魔王给带回来了......
钱浅浅原本惊愕的漆黑眸子在这时候渐渐转成了悲凉......
的确......很悲凉。
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人生将会是怎么样一个生化危机纵横的年代。
看着那个募捐箱,她咽了咽口水,跟着立即识时务地对时镜露出了一抹狗腿般的笑容来。
“呵呵,原来这箱子在这里呢,我说呢,我怎么一回去就找不到了。”
钱浅浅发誓,她这辈子说的瞎话加起来等级也没有这时候的高。
但是没办法,如果你要面对的是一只魔鬼,那么,起码,你的等级要上升到跟他同一个阶层才行。
即便,他们俩的档次在某一个程度上差太多了。
她一脸狗腿地从时镜的手里将那个募捐箱给拿了回来,笑得谄媚。
“谢谢时先生,我......我马上把它带回去。”
转身立即以时速百米的速度往门外冲去。
“我有说让你走了么?”
身后,时镜那淡淡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成功地让钱浅浅停下了脚步。
心里明白,这个大魔王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咬咬牙,她豁出去了。
转身,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盯着时镜的笑脸,开口道:“你叫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见她开口问了,时镜淡笑着一挑眉,长臂一伸,将桌子上,财务刚送过来的几张收据拿了过来,踱步走到钱浅浅的面前站定。
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手上的那几张纸,递到了钱浅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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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修车的费用,照价赔偿(shukeba)
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手上的那几张纸,递到了钱浅浅面前。
“修车的费用,照价赔偿。”
唇角一勾,他笑得魅惑。
钱浅浅一愣,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
视线扫了一下时镜手上的那几张纸,心里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这大魔王当时那么黑心地将她甩下车,她哪里会气得把他的坐骑给砸了。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还是心脏黑到连漂白粉都不能洗白的奸商。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她事实上确实砸烂了他的车,她要是不赔偿,闹到局里去,也是她吃亏。
谁知道这奸商会不会跟衙门里的人官商勾结呢。
心里极度不情愿地瘪瘪嘴,她将时镜手上的票据接过,还一脸爽快地对时镜摊开手,道:“赔就赔,银行卡号给我,我回去就汇钱给你。”
见她说得这么轻松,时镜的眼角在这时候划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狡黠。
薄唇微勾,“我让秘书交给你。”
说完,紧跟着又让钱浅浅毛骨悚然的是,见时镜一脸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保重。”
保重?
钱浅浅愣了一下,没有明白时镜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并没有多猜想。
“那我可以走了么?”
“可以了,不送。”
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敲动着,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钱浅浅斜睨了他一眼,嘴角一瘪,心中暗忖:谁要你送,我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悄悄地对他做了个鬼脸,她转身正欲离去,却无意间地瞥见了收据上的那一连串的数字。
上面那么多个零看得她晕头转向。
心中一道不安闪过,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想到时镜刚才那抹阴森又诡异的笑容,还有对她说的那句“保重”,她浑身莫名地颤抖了一下。
有些不大相信地擦了擦眼,朝收据上仔细看了过去,甚至还认真地数了上面的零的个数。
六......六个零?两......两百万!!!!
钱浅浅的双眼猛地瞪大,手上抱着的募捐箱在这时候重重的落地,在这毛绒地毯铺成的豪华办公室内响起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时镜没有转头,只是嘴角淡淡地勾了勾,便看到面前多了一道不大和谐的影子。
此时的钱浅浅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窜到了他的面前。
“时......时总。”
钱浅浅的音调有些发颤,甚至因害怕而猛烈地咽着口水。
但见时镜故作迷茫地看着她,淡淡一笑,“钱小姐还有事?”
“嗯!嗯!”
那双漆黑的星眸圆瞪着看着时镜,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子。
“哦?什么事?”
“时总,这......这个收据......”
她苦着一张脸将手上数目最大的那张收据条子递到了时镜面前。
“这收据怎么了?”
他无辜迷惑地将收据接过,挑眉反问道。
钱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对时镜露出了一抹狗腿般的笑容,在时镜坐着的沙发前蹲了下来,笑得一脸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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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你死,跟我有关系吗?(shukeba)
钱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对时镜露出了一抹狗腿般的笑容,在时镜坐着的沙发前蹲了下来,笑得一脸谄媚。
“时总,这个收据......是不是出错了?”
她一脸祈祷的表情看着时镜,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她希望听到的答案,却见时镜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抬眼看向她,问道:“哪里出错了?”
“呃......”
见钱浅浅换了个蹲的姿势,靠在时镜的膝盖边上,拧着衣角,表情踌躇道:“我觉得......可能这个上面多了几个零,或者是打印机当时墨水不够,少打印了个小数点了。”
她的话,让时镜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跟着挑眉看着她,口气平淡:“有这个可能吗?”
“呃......没有。”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时镜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两百万,她就算把自己的初夜拿去卖了,也不值这200万啊,呜~~~~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叫她怎么拿出这200万出来,亏她刚才还那么牛气轰轰地让人家拿银行卡号过来呢。
等会儿人家秘书把卡号给她,也要她能拿得出钱来才行啊。
只见时镜随意地弹了一下西装裤,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悠闲地插进口袋,俯下身对着钱浅浅露出一抹浅笑:“既然没有可能,就去银行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Alex会告诉你,我的私人卡号。”
说完,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随意地翻着手里的文件,开口道:“你现在可以走了,保重。”
嘴角,一抹浅笑再度缓缓扬了起来。
钱浅浅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蹲坐在地上没了一点反应。
保重?让她怎么保重?
试想一个背着巨额欠款的人怎么能有心思保重?还有什么力气保重?
好一会儿之后,又见她苦着脸从地毯上站了起来,伸手不停地擦着冷汗,踱步来到时镜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时总,我们......能不能在价钱方面打个商量?”
好吧,打死她吧,掐死她吧,凌辱死她吧,现在的钱浅浅确实已经到了没脸的地步了。
不过现在,脸皮已经不重要了,要她赔200万,她连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干什么。
什么富贵不能淫,什么贫贱不能移,什么威武不能屈,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闻言,时镜埋在文件中的俊脸上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跟着缓缓从文件中抬起,面色平淡。
“不能。”
落下这两个字之后,他又重新将视线收回到文件上。
见他是一副完全没有商量的样子,钱浅浅那股火气又一次上来了。
“时镜,你这不是叫我去死吗?”
看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时镜挑了下眉毛。
“你死,跟我有关系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那事不关己的口气,听上去那样得漫不经心,可偏偏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似乎,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只要是从时镜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正常范围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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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不客气,应该的(shukeba)
似乎,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只要是从时镜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正常范围之内的。
资本家啊,吸人血啊,黑心肝啊......
“不过......”
时镜抬眼,一抹邪笑从他嘴边扬起,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他挑眉看向钱浅浅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微微一笑,“我也知道那么多钱你还不出来......”
“是啊,是啊。”
此时的钱浅浅因为时镜突然间良心发现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感激涕零到就差躺在地上对他膜拜了。
“我可以考虑把其他几张零头给省了。”
原本欢喜的笑容在这时候僵在了嘴角,甚至连抽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零......零头?
他说的,只是要去掉其他几张零头,而她,被这200万的巨款给吓得早就忘记了另外几张零头的存在了。
时镜这句话对她来说,绝对是废话中排行榜最高的,就好比在烟盒上写上“吸烟有害健康”一样。
说到底,那200万,她是非赔不可了。
吸人血的资本家,没事买那么好的车干什么,炫耀他的财富也不需要这样奴役那些干十辈子也赚不到他一辆车零头的穷苦小老百姓吧,就比如她——
钱浅浅!
那天她无意间听到别人在讨论时镜的身家,光他那辆 ZA8888的售价就把她吓得双腿发软。
布加迪威航爱马仕特别版,她当时记得特别清楚,那人说,这辆车售价4300万!
是四千三百万,不是四千三!!!
想到那个天文数字,钱浅浅的脑袋便开始犯晕,这边还不停地伸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200万的修车钱比起它本身的售价,确实不算太高了,还不够它的零头。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时镜已经大发慈悲地在这收据上给她少了一个零?
当然,这绝对只是她的异想天开而已,像这种吸人血的黑心资本家又怎么可能会基因突变,大发慈悲呢。
她苦着脸,一脸悲催地看着时镜,希望他真的基因突变,大发慈悲一番,起码再帮她减掉几个零也行啊。
别说是两百万,她连还两万都是问题啊。
看着她这副快要哭出来的好笑模样,时镜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重新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只是少了零头而已,不用感动到哭。”
这一刻,钱浅浅彻底欲哭无泪了。
她能不能老实地告诉他,其实她不是感动得想哭,而是被那天文数字吓得想哭啊。
时镜啊时镜,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对于这种脸皮比西瓜皮还要厚的人来说,无耻在他们的世界里跟吃饭一样,太寻常不过了。
“呵呵!”
对着时镜谄媚地干笑了几声,“是,我是太感动了,时总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没齿难忘。”
“不客气,应该的。”
时镜的嘴角再度抽动着,看着她这副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