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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她是相府的掌上明珠,却也是相爷爹安排进啸王府的一枚棋子。成了是弃妇,只因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而,他明知道她嫁进来另有目的,也知道她杀了心爱的女人,可他却不能杀着她。每日面对眼中钉,为了解恨他选择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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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是夜,静得可怕。
冷风抚过,漆黑一片中不断传来凄凉的惨叫,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颤。
大殿中,男人一身喜袍,冰冷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随手挥起的长鞭在肌肤摩擦声中发出‘啪啪’声响,夹着悲伤的痛,释放着邪恶的恨意。
皮鞭之下,一具红色喜袍的身体,两手用力握住床沿一动不动的爬着,长发盖着,无法看清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脸。
然,任凭鞭子挥落在身皮开肉绽,肌肤撕裂,她也只是咬破了唇,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恨!
已然无法解除男人心中对爱人的思念,即使已经用鞭子惩罚女人的躯体,看到平日让他感觉兴奋得血腥,他的爱再也回来了。
今日,他龙云笑的大婚之日,他的爱被这该死的女人磨灭了,彻底地磨灭了。
停住鞭子,他看着流泪的红烛,脑海中全是心爱之人的娇笑,爱怜,心如同被撕碎,践踏,最后会戳穿,赤裸裸地摆着了今天的新房之中。
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他的鞭子毫不吝啬地再次挥舞,打在她的身上,脸上,任何一块白嫩的肌肤上。
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地爬着,渐渐地,渐渐地,她听不到挥鞭的声音,看不见男人仇恨的双眸,她的心恢复了特有的平静,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贱人!别以为装死就可以逃避曾经犯的错。”
男人咬牙启齿,似乎如此恶行还未能解恨,上前拽起女人的长发,用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低头,他恶魔般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你害死了本王最心爱的女人,只为得来本王的一夜恩宠。现在,你得到了,怎么样?被宠上天的感觉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带着怒火,带着泪水,带着赤心的伤痛。他的步子显得踉跄而无力,看着这莫大的新房,他的痛再次蔓延,鞭子狠狠地挥打在烛台上,扫落了红烛,打碎了杯子,打碎了夜的寂静,也打碎了他多年编织的梦想。
痛,生不如死的那种痛!
他无神的目光停留在血迹斑斑的手上,笑,变得嗤血而可怕。
紧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面无表情地舔起了她残留在手上的血。如同黑夜的恶魔,那双眸中释放出可怕的杀气。
“啊!”
狂叫过后,一阵如雨而下的鞭子不停挥动,丝毫没有发现那已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直到他感觉身体疲惫,才松开了手。
门,被用力地一个甩手磅上,他高大的身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之中,剩下的只有阴森的死气,笼罩着整座大殿,寂静中似乎响起了女人生前最爱的那首曲子。
第2章 噩梦的开始()
天微微亮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因为哭声而清醒过来。
疼,骨头破裂的那种疼,轻轻地动了动身子,身子貌似一点都不听使唤一般。就连眼睛睁开都觉得吃力,努力下,终于睁开了一条眼缝。
这这是什么地方?
慕容雪脑子里嗡嗡作响,乱七八糟的场面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划过。眼睛闭上再睁开,那条缝变得稍微大些。
“主子,主子!”一个丫头打扮的姑娘映入眼帘,看上去还算青秀,身上穿着粗布衣服,应该还是个下等丫头。
不是死了吗?
昨晚奉命去刺杀当今的太子龙云啸,他们寡不敌众,还没进入院子就被高手们全都干掉了,估计连尸体也都被毁了。
怎么会?
“这到底是哪?”慕容雪吃力地开了口,堵着的嗓子渐渐亮了起来。只是,这把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陌生,那么奇怪?
下意识地想摸摸脸,此刻的她就连抬手都会觉得浑身疼痛。眉头微微一皱,她指了指不远处梳妆台上的镜子。
丫头顺着慕容雪指的方向看去,会意地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面小铜镜,小跑到床边立在了慕容雪面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白皙的肌肤,淡淡的弯眉,黑白分明的双眼晶莹灵动,那樱桃小嘴性感诱人。虽然脸上有几条伤疤,却并未影响到这张容颜的美艳。
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张脸是谁?怎么会被伤成了这样?
“呜呜主子,您到底在怎么了?”丫头整颗心提在半空,紧盯着主子那双看似陌生的眼神。
慕容雪听完,故作头疼,不敢对视丫头的双眼,闭上眼睛说了话:“我头好疼,好像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姐,您别急,小锦这就去给您找大夫。”丫头小锦慌张地站起身,急急忙忙地冲出屋子,在院子里唤着其他下人。
慕容雪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幕陌生的场景:昏暗的屋子里,男人扬起的鞭子鞭打在在这具躯体上,衣服破了,肉破了,血肉模糊的人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可,那男人似乎还未解恨,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后,一把拽起女人凌乱的长发看了一眼,见女人晕死过去才气急败坏地将女人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王爷,求求您别再伤害我家主子,王爷”门外,传来小锦的苦苦哀求声,惊醒了正寻找回忆的慕容雪。
睁开眼睛,扭过头,就见小锦拽住一个男人的裤脚,男人一脸冷漠地踹开小锦,身边的守卫上前将小锦拖出了院子。男人满脸杀气地进了屋子,看了床上的慕容雪一眼,冷笑着关上房门。
步子一步步接近床边,慕容雪看清楚了男人的样貌。这不是脑海中的那个男人,那个拿起鞭子的男人。
男人讽刺一笑,用力掀开被子,大手一把扯开慕容雪的衣服,露出那绣了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
慕容雪被吓得抽着冷气,男人讽刺一笑,用力掀开被子,鹰潭危险地眯起,望着被鞭打后的身子,满是伤痕,还有些血肉迷糊,那渗出的血染红了男人一双嗜血狂杀的眸子。
“不,不要”
男人听到慕容雪的痛呼,拔了身上的衣服附上她的身体:“不要?可你那里想得很!”
慕容雪惊恐地往后退,使尽吃奶的力度挣扎,莹莹双眸中透出寒心的恐惧,看着恶魔再次扑来,心就快跳出胸口。
男人再次扑了过来,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啊痛”慕容雪嘶吼一声,整张脸变得扭曲。
第二天晚上,昏迷一天一夜的慕容雪总算睁开了眼睛。脑子里不停回放昨天那幕残暴的场景。
“不不”
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她努力想甩掉脑子里的景象。可是,那记忆就像烙印一般根本挥之不去。
守候一天一夜的小锦趴在床边正打起了盹,听到主子的声音惊醒地坐起身,激动地握住了主子的手:“主子,主子您总算醒了,呜呜”
慕容雪身子动弹不得,只能朝小锦眨了眨眼睛,吃力地开了嗓子:“别哭了,能说话至少命保住了。”
“主子,您真的不记得小锦了吗?”小锦再次压在心里一个晚上的疑问。
“不不记得,谁都不记得了,他是谁?我又是谁?”慕容雪双眼无神地看着黑漆漆的门口。
“主子,我是小锦,是您的贴身丫头。您是相府的大小姐慕容雪,而昨天的那个男人是三王爷,也是是”小锦支吾着说不下去,满脸担心地看向主子。
“是本小姐的夫君对吗?”慕容雪沙哑的嗓音接下了小锦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笑。
借尸还魂倒是活过来了,还是借了少主子的身子。也许就是天意,身为相府死士的她从小过着非人的生活,当初也是奉相爷的命刺杀龙云啸,没想如今却成了相府的大小姐。
可一醒来就被强了,那自称王爷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恨之入骨。王妃,他说自己是她的王妃。虽然还不知道这具躯体曾经做过什么,可昨晚的待遇已然证明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眼见主子的眼睛又闭上,小锦轻轻地摇晃主子的手臂,满心希望地看着她:“主子,小锦相信您一定可以扭转现状,一定还可以像以前一样风风光光。”
以前?
以前这具躯体能有多风光慕容雪不知道,可现在,慕容雪觉得就像要死了一般,浑身的疼痛让她连下床都是种奢望。
“主子”小锦眼中的希望越发浓烈,轻声地唤着,试图唤醒原来霸道而狂傲的主子。
慕容雪再次睁开了眼睛,却不是因为小锦的呼唤,而是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吃力地扭动着脖子看向门外,脚步声渐渐靠近,来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恶魔再次出现在了屋子门口。
“三爷,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家主子,求求您”
眼见三爷走进了屋,小锦跪着爬到王爷跟前,像昨天一般拉扯着他的裤脚苦苦求饶。满脸泪水,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王爷。
慕容雪的心提到半空,哪怕从小经历那无数的鞭子责罚,她都未曾屈服,也未曾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恐惧。
三爷高大英俊,那张冷酷的脸冰冷如霜,眸光中的恨就像一把无形的剑,对上他的双眸,她忍不住打起冷颤。
“滚!”三爷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字,一脚踹开麻烦的小锦。
呜呜
小锦哭着又爬到床边,张开双臂挡在主子面前,已经有了死的心。
三爷看都不看小锦一眼,像拎小鸡一般,拎着人扔出房门。手一挥,大门禁闭,他迈开大步走回床边。
“你你这个疯疯子”慕容雪咽着口水,颤抖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似乎能听到回音。
“疯子,你夜夜想的不是本王这个疯子?”三爷嘴角的冷笑渐渐扩散,像昨天那般粗鲁地掀开被子,扒了她的衣服。
白皙的肌肤上伤痕累累,可,那傲人的身材却完全不受到影响。不爱,并不代表没有欲望,看在眼里,身体的欲火再次被挑起。他眸光中的杀气渐渐褪去,被情欲完全填满。
“不不要,我不要你,你滚!滚出去!”慕容雪扭过脖子,一口要在了他放在肩膀上的手。
三爷愣了一下,冰冷的脸扭曲了。
“啊”
慕容雪嘶吼一声松开了嘴,她瞪大眼睛紧紧地拽住他结实的手臂。
像雨后逢甘露的渴望,他对她肆掠如同狂风暴雨般越发凶猛。而,她那具惨败的身躯根本顶不住这样的疯狂,还未等他尽兴,便是晕了过去。
然,他并没有就此罢休,释放完身体的欲望,才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第3章 可你不缺女人()
午后,慕容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经过昨天晚上的折磨,她身上的伤又重了不少。起床先吐了一大口血,下身疼得根本就动弹不得。
小锦端着洗脸水进屋,眼见主子成了这样,急急忙忙又去唤大夫过来。大夫一听是王妃,那真叫一个不慌不慢。只是几座院子的距离,大夫却话了大半个小时才来到慕容雪的屋子。
进门,瞄了一眼慕容雪身上伤,大笔一挥随便开了个方子交到小锦手上,就像完成任务一般就要匆忙离去。
“站住!”小锦生气地吼了一声,吓得大夫停在了门口。
回头,大夫从上到下轻蔑地打量起小锦:“丫头,对老头子说话客气点,你还真把你们家主子当成什么了?”
“你”小锦气不打一处来,若是以前她早就开骂了。
可,现在主子命比什么都要重要。小拳头举起,又咬牙切齿地又放了下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夫,小锦给您磕头了。若是我们家主子有个三长两短,相爷一定会要了小锦的命的。”
听到小锦提到相爷,大夫刚才僵硬的表情渐渐缓和下来。当初之所以慕容雪能在王府为所欲为,全都仗着是相府小姐身份。如今,王爷虽不宠这位王妃,可那慕容狂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
看了一眼床上的慕容雪,慕容雪也睁大了眼睛,这平日看似容易的动作,对于有伤和体力不够的她来说可不容易。
她的性格向来倔强,任凭鞭子的挥动也从不愿意低头。如今,她成了王妃,而小锦是她的陪嫁丫头,看着小锦为了救自己跪在这老头面前,她只觉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屈辱,这屈辱是那个男人给她的,她记住了,牢牢地记住了。紧盯着走到床边的大夫,眼眸中浮现出倔强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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