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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被大儿李学文拦住了。
“娘,你要是跑了,可就坐实了这罪了。”李学文眼里一闪而逝厌恶,可是这是她亲娘,若顶个“淫”字在头上,他们兄妹这辈子谁也别想好了。
李学文和金鹏年纪大,心机深沉,眼见情形不对,自然不会跟着傅氏走,出了院子没几步就故意落在后面,返回了老宅,当然听到了爷爷说的那些话。
二人一听就知道中间有鬼,金山再不济,也不会挑在这个日子朝无姿无色的大舅嫂下手,张氏虽粗鄙泼辣,却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何况对象还是金山。
李学文和金鹏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他们的爹娘被人算计了。
除了二叔(二舅),他们想不出能有谁,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现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金山看着二舅把昏迷不醒的爹五花大绑的拎到了正房,惊的差点昏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的跟了进去,李学文却在这等着他那个蠢的让人无语的老娘。
张氏看到儿子扯着他就哭起来,“儿啊,你要相信娘啊,娘真是冤枉的,娘就是再咋,也不能在家里这么多人的时候跟人私*通啊,儿啊,你要救救娘啊……”
李学文眼角跳了跑,手上青筋直冒,拉着张氏往回走,不耐烦的喝道:“闭嘴,你是想让村子里的人都听到吗?”
张氏骇的立刻闭了嘴。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李玉芬站在正房门口怔住了,等到那娘俩走回来,才困难的扭头往正房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一脸鼻涕眼泪的张氏,脸上表情从愕然到惊慌到愤怒,朝着张氏就扑了过去。
金鹏从旁边出来拉住她,低沉的叫了声“娘!”
李玉芬身子一颤,看向儿子,他眼里蕴含着一沉沉郁气,压低了声音道:“娘,你要闹的世人皆知吗?”她一听缩回了仍在半空中伸着的手,却不甘心的道:“难道就这么便宜了她?”
李老实在室内猛然拍了下桌子,吼道:“把那个伤风败俗,败坏我老李家门风的贱人带进来!”
李玉芬和张氏都有些心虚,听到这声音同时吓的哆嗦了一下,被自己的儿子推着进了门。
张氏哆哆嗦嗦的进了门,扑腾就跪地上了,爬着往前挪动了几步,大声哭道:“爹啊,娘啊,你们要为儿媳讨个公道啊,都是金山那禽兽,他喝多了呀,真不关儿媳的事啊……”
李玉芬看到金山被绑成了粽子,忙喊金鹏,“快把你爹解开,这是要干啥,害人命了。”
金鹏往前走了几步,李老实又拍了桌子一下,怒道:“不准解,这事没完。”
金鹏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姥爷,这事,肯定是误会。你想,我爹家里有美妾,我娘比我大舅娘不漂亮多了,他看上谁也不可能看上她不是?再说啊,我爹就是糊涂了,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家里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姥爷,你先放了我爹,咱们再慢慢的商量解决的办法行不行?”
难怪大儿子夸过好几次金鹏这小子,若处对事能力。几个儿子怕也不如他。李老实脑子里闪过这么个念头,放缓了神色,“你说的有理,先把他解开,反正也跑不了。”
对于金山,真没什么好办法,除非大女儿不和他过了。否则。也就是骂一顿了事。不过,他历眼一扫,儿媳妇可是自家人。怎么处置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哼张氏,不守妇道,我做主让我大儿子休了你。”这话一出来,张氏瘫软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不要啊,爹求你饶了我吧。娘啊,求我老人家看在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生了四个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这事真不关我的事啊,是金山。是那个王八蛋害我啊!”
李玉芬冷笑,“真不要脸,也不撒尿照照。你长的多俊啊他能看上你?”
张氏哭道:“是真的,真的啊……”
李学文上前。附在李老实耳边低声道:“爷爷,今天这事实在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想要害咱们家,到时候,名声没了,我爹还能当官吗?”虽然心里怀疑李义河,但无凭无据,只能把爷爷的心思往他爹的官路上引。
李老实心中一凛,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事真的是外面来陷害他们家的?可村子里都是些老实八巴的村民,谁能有这本事啊!
李学文见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心里信了几分,再接再励道:“爷爷,这事不能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反正也没有外人知道,爷爷把事情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得传出去,咱们家都别想做人了,关键是我爹有了这个污点,怕是将来会成为政敌攻击的把柄。”
一切为了老李家的门楣,为了李义源能当官光宗耀祖让路。
李老实深吸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李学文说这些主要是为了让他娘免受惩罚,保住李家大媳妇的身份,不过,这点小心思让他很赞赏,能从大局观来劝他,就这点,老大把大孙子教的很好。
要说那二人有点啥,他也是不信的,就张氏那磕碜劲,金山得多没长眼才能看上啊。
想到这,他心里对大儿子有了几分愧疚,当初给他找的这个媳妇,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有了孩子站稳脚跟后,变的粗俗难耐,又不修边幅,看着比大儿子老了能有十岁,难道他不喜欢。
眼看李老实面上有松动的迹象,李义河虽然不知道大侄子都说了些什么,但他还是上前一步求情道:“爹,今天这事肯定是误会,大姐夫酒喝多了,把大嫂当成了大姐也是有可能的。大嫂虽然说没能立刻把大姐夫推下去,也是因为她一时害怕骇的手脚发软的缘故,求爹不要休了大嫂,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饶了大嫂吧!”
这是劝吗,听着怎么这么让人难受呢?
李老实刚刚熄灭的火气被他又挑了起来,他语气森然的道:“张氏,你站起来。”
张氏茫茫然的站了起来,动作虽然不麻利,但手足可有劲的很。李老实心里更觉得堵的慌,这个张氏,肯定是个水性杨花的,这被人一扑就能吓着了?谁信啊,平时多么悍的一个人哪。
可休弃是不可能的,看在大孙子的面上也不能,他正为难,就听李义河道:“爹,不如让大嫂写一份悔过书,拘了她在家里做活,不让她出家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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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断亲()
以张氏爱串门子,东家长西家短,又懒又馋的性子,这样治她倒不错。
最主要的是,那份悔过书。
“爹,这悔过书以后就由我来保管吧,爹娘心肠软,到时候大嫂哭两声就还给她了,不痛不痒的怕是大嫂不当回事。”李义河又说道。
李学文眯了眯眼睛,刚要反对,就听张氏飞快的说:“我写,我写,我肯定以后老老实实的。”
猪队友说的就是张氏这样的,李学文恨的直咬牙,从牙缝里崩出一句话:“二叔真是好主意!”
一字一字的不知道用了多大力。
李义河憨厚的笑:“应该的,都是一家人。”
这是他和几个孩子们商议的结果,李义源心机深沉,张氏别看恶劣,但没有心眼,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更容易一些。
如果张氏被休,李义源以如今的身份另娶,那新娘的身份背景都不是他们这平头百姓能惹得起的,大宅门里出来的,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别到时候被算计的更狠。
张氏拿了笔,苦着脸道:“爹、娘,我不会写字。”
李义河咦了一声,“大嫂刚嫁过来的时候大哥教过大嫂的吧!”
张氏只好道:“时间太长,我忘了。”
李义河看向金鹏,“没事,这里不是有金鹏吗,大哥可夸过他,过两年考秀才十拿九稳呢,让他写,大嫂签名就行。”
金鹏不动声色的道:“我这水平也就大舅不吝夸奖,三舅可比我的字强多了,还是三舅写吧!”想拉他下水,让李义源父子记恨。他才不会上当。
李义海呵呵笑了两声,毫不客气的道:“别客气了,你三舅如今是废人了,不像你前途远大。也是,有前途当然不会得罪人,我看这事二哥你太客气了,这样的狗男女。就应该交到官府去判流放。”
他曾经乞讨过。这科举就别想参加了,心里对李义源恨的很,这二家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人,因此说话尖锐,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氏吓的尖叫:“让文儿写,文儿。你给娘写。”只要不被休弃,留在这个家里。她就有翻身的一天,她哀求道:“娘求你了。”
李学文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拿起笔写了封悔过书。张氏拿上名,又摁了手印,小心翼翼的看向李老实。“爹~”
李老实知道李义河想要这悔过书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下。看着二儿子身上那细布长袍,腰间坠着的一个荷包,旁边还挂了个玉佩,叹了口气,算了,他想收着就收着吧,挥了挥手,“就放老二那吧!”
李义河接了过来,看过小心的折好放进怀里,一本正经的道:“大嫂放心,只要大嫂以后老老实实的,这悔过书就没有拿出来的机会。”
反之就成了把柄,张氏蠢的拿了把刀送到了敌人手里。
李义河适时的又问:“大嫂,你为什么好好的会跑到大姐住的屋子去?”
说起这个,张氏一肚子火气,若不是他们两口子不地道,要算计冉儿那丫头,她哪会跑去看热闹,说起来这事都是他们夫妻闹出来的,特别是金山,喝了二两马尿竟然非礼她,害她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
她不好过,能放过这二人吗?她哭丧着脸道:“大姐和大姐夫想要给冉儿下药,迷晕了她之后跟金程凑到一堆,到时候让我引了客人去看,让冉儿坏了名声,逼老二不得不把冉儿嫁给他。我看冉儿到时候了没进去,就奇怪了,想去看看咋回事,结果一进屋,那禽兽不如的东西就扑了过来……”
她是真委屈啊,她当时就要推开他,可不知道咋回事,手脚就软了,使不出力来,又被婆婆看到了,现在,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李义河听了怒道:“大嫂,这是真的?她想坏我女儿的名声,你为什么帮她?你还是她大伯母吗?”
张氏吓的往后缩了缩,小声的道:“冉儿那丫头凶巴巴的,玉芬……”
李玉芬朝她大喝一声:“张氏你闭嘴,胡咧咧些什么?”
张氏心里恨极金山,连带着把她一起恨上,不管不顾的道:“她说你害得金山纳了妾,害她日子不好过,她一定要报这仇,到时候冉儿落她手里,她得好好磋磨磋磨,要是把她折磨没了,那嫁妆就都归她了,就是不把人弄死,拿捏着你也得添补她,到时候,她多拿些银钱给你大哥,我,我就答应了。”
“李玉芬,你真不是个人,畜牲都比你强!你们算计我未成,反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那女人本就是金山的外室,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愤怒不是假的,从知道这事起,他心里就憋了一口气,此时正好发作出来,“你算计完我算计我女儿,你算计了她不够,还想要她的命,天下就没有你这么无耻又狠心的人,从现在起,我跟你恩断义绝,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说着正色对李老实和田氏道:“爹娘,你们听到了吧,这就是你们一直护着的好女儿,我就奇怪了,我们是怎么得罪她了,说退亲的是她,说结亲的又是她,敢情这天下是她的,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今天把话撂下了,以后,我李义河没有这个姐姐,我跟她,再无瓜葛。”
田氏哭着扑过去捶打李玉芬,“你个死妮子,你咋就那么狠心呢,冉儿她是你侄女啊,我咋能这么做啊,你咋能说出这话来啊——”
田氏哭的十分伤心,她的大女儿怎么变的面目全非了,让她都要认不出来了。
李玉芬辩解道:“我没有,那是张氏诬陷我。”
张氏啐了一口道:“呸,我做什么要诬陷你,你敢发誓,说你没说过这些话,你没弄迷药去算计冉儿?噢,我明白了,你刚才怕不是喝多了吧,是把自己给倒了吧!”
她恍然大悟,“我就说吧,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