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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拍拍双手,走向了大堂,继续坐在首位上等待着喜讯。
塞斯琼已经完全无视那些所谓的机关,大摇大摆的挥开折扇向自由招手,嘴角带着讥诮,轩辕凰,什么英雄,他看阿旗岛不过是侥幸被拿回而已,就这雕虫小技,还好意思搬上台面,等到了夏国,看他怎么数落她。
半响不见有机关后,更是冷哼连连,即便有,那点伎俩如何让他中计?
‘嘎吱!’
英眉皱起,意识到踩到什么后,惊呼一声,刚伸手想拍住地面要侧翻而起时,已然来不及,‘喀吧’,脚下塌陷,‘砰’的一声,整个人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掉入了深坑,并不深,爬出去不难,但不可思议的是土壁中凭空冒出了无数根臂粗的柱子,四下交叉,将他彻底围困。
“该死的!”按捺住震撼,伸手开始试图将柱子推开,却发现这非人力可为,正暗骂轩辕凰之卑鄙时,就见萧离痕已环胸蹲在洞口阴笑,都怪他太大意了,被天罗地网抓住也好过掉坑里吧?
就这白痴陷阱,如果棍子没扔,她岂能抓住他?
“汪汪汪!”
大黑一见那陌生人再次到来,立刻起身叫了三声,后眼不见为净地趴伏下,显然对方已成为了熟人一样。
“这次是我不明白你的套路,大意了,有本事再来一次!”
轩辕凰仿佛早就猜到对方会不服气一样,并未诧异,不厌其烦地挥手:“放!”
“老大,还放啊?”萧离痕有些不痛快了,这塞斯琼倒地哪里令老大如此钟意了?一再的食言,却不恼怒,他怎么就没这待遇?
塞斯琼冷哼着走人。
某女扶额,要一个王子来给她当下属的确很为难,但她有信心,塞斯琼会甘愿臣服的,一旦他心服口服,那么身边也就多了一员猛将。
对付这种狂傲不羁的人,靠逼迫是毫无用处,她也不屑威胁谁来与她为伍,且全当打发无聊的光阴了。
第191章 服了吗?()
塞斯琼见那狗不再狂吠他,剑眉一收,长叹着走出柳宅,也很纳闷,轩辕凰究竟想干什么?其实只要她拿把柄一直威胁他,他也是会就范的,但那样,他不会唯命是从,更不会全心全意地替她去卖命。
一放再放,倒是大度,这一点,他是相当钦佩的,反而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如一个女人做事来得痛快。
好吧,如果再有两次,她还能擒住他,从此后,便不再不服,彻底归顺。
否则一再的出尔反尔,自个儿心里都觉得自个儿不是个男人,瞅了后方一眼,两次,他就不信她还能抓住他,这次,他会时时刻刻都在戒备下。
次日,正在林间欣赏几位美少妇蹲在溪流旁洗衣的塞斯琼突然竖起耳朵。
“听说没?柳三公子今日抓回来一个金发男人,长得真俊,听说他为了抓这人,可谓煞费苦心,这次总算给逮到了。”
“好像是波斯人吧?叫什么塞斯琼。”
某男傻了,他什么时候被抓了?人不还在这里么?莫非这群妇人是轩辕凰派来引他上当的?抵不住心中好奇,立刻转身向柳宅而去,到了拐角处,还真看到那女人抓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可不记得自己还有双胞胎兄弟,易容术?为何有人会易容成他的模样?莫不是来蒙骗轩辕凰的?
直至夜里,塞斯琼依旧毫无头绪,完全查不出那人之来历,轩辕凰也全当那人就是自己,按理说这是好事,塞斯琼跟在了她身边,她也就不会让人到波斯胡说八道,就是心里怪怪的,痒痒的,想过去当面戳穿。
让她看看,她也不过如此,连真假都难以辨别。
会羞愤?震惊?自惭形秽?一想到女人做出这些表情,就心血澎湃。
轩辕凰坐在院子里冲金发男人道:“既然你已决心要追随于我,那么从今以后便不可再言而无信,知道吗?”
男人点点头,立刻单膝跪地抱拳。
“啊哈哈哈哈!”
一道带有嘲讽味道的笑声令院中三人惊愕地站起,轩辕凰看看眼前的金发男人,再看看前来的那位,秀眉拧作一团。
原来是真的认错了,塞斯琼笑得更狂肆了:“轩辕凰啊轩辕凰,还当你多慧眼识珠呢,竟然被这么个冒名货给蒙在鼓里,简直贻笑大方。”
轩辕凰见人已来到不远处才慢慢落坐,端过茶杯慢条斯理地轻抿:“你又输了!”末了,自满地笑着睥睨向男人。
“呵呵,是吗?那你就一直带着这个……”很快的,笑不出来了,瞅着一群乞丐手持武器自四面八方窜出,再看看那个冒名者,当面具摘去,不是米九是谁?暗骂一声,脚底抹油开始向门外奔去。
“想跑?门都没有。”萧离痕立刻侧空翻到了门口,‘砰砰’两声将大门紧闭,后同一百多位乞丐将其团团围困。
片刻后才将反绑住的人推倒在轩辕凰脚下。
塞斯琼气得额头青筋都开始突突地跳了,这算自投罗网吗?这个轩辕凰,竟次次都能消除他的防备,甚至屡试不爽,小把戏,她却能玩出大花样。
“服了吗?”
第192章 喝杯茶再聊()
似乎说不服太无耻了,可他说过,两次机会,毕竟一旦决定跟随,他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必须得慎重,尊严和自由,理智地选择了后者,摇摇头:“不服!”
“还不服?”轩辕凰有些不耐烦了,丛林那次的机关用的是战术,先消磨掉敌人的戒备心,后在他松懈时,一举抓获,目前用的是声东击西,就赌他那股爱幸灾乐祸的癖好,都稳胜,接下来,她的确有无数种方法可将此人擒拿。
但她也是有底线的:“塞斯琼,三次了,有道是事不过三。”
塞斯琼呼出口气:“最后一次,若这一次你还能将我捆绑,我定服你。”
“放人!”轩辕凰继续挥手。
“老大,您不要相信这小子,干脆把他交给我好了,一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萧离痕咬牙,可恶,不就一波斯王子吗?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一再叫嚣?
某女起身,也没说什么丑话,负手走向寝卧。
萧离痕不得不解开塞斯琼的束缚:“最后一次,再敢口出虚言,定要你悔不当初。”
“就凭你?”塞斯琼白了一眼后,大步走出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三天,塞斯琼都没等到诡异之事发生,仿佛那个赌约根本不存在,轩辕凰不再找他,而他也没去主动出击,边躺在树梢享受烈日的沐浴边沉思,难道是那女人对他失去兴趣了?最后一次了,她为何还不前来?
该不会真不再信任他了吧?这是在质疑他的人品,亦或者是出事了?不行,得去问个究竟,倘若真的不再坚持,那么他才敢安心的远离,希望是对他没耐心了吧,三天了,他可没时间跟她继续耗。
“离痕,雨薇她们也该回来了吧?”
“按日子来算,还有五天。”萧离痕边整理书桌边回应。
轩辕凰放下毛笔,将纸张揉做一团抛向竹篓,古代的字真难学,这十多天她每天都在勤奋的学习古文,如今还可写出一手好字,自我感觉良好,闻言点点头:“等她们回来后,好好摆上一桌,替她们接风洗尘。”
“你倒是放心她们,最近我这右眼一直跳,老大,她们不会有事吧?”
“按理说不会,雨薇那丫头精明得很,只要她不跟着龙锦程去攻打山贼,基本不会有事,我有嘱咐她,那是朝廷的事,轮不到她去操心,将货物送到金枫林才是主要,她有分寸的。”
“这么重大的任务,你也敢交给两个女人去办……”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在老大面前贬低女人,立刻住口:“他来了。”
“那你还站着干嘛?”轩辕凰扬眉,终于按捺不住了?最后一次,就最后一个机会,他若再不服,这种言而无信之人,不要也罢。
“轩辕凰,你什么意思?给个痛快话,三天了,我可没时间跟你玩猫抓耗子。”
塞斯琼一进屋就开始质问,知不知道这三天他连眼都不敢合?左等右等,依旧一场空,再这么下去,迟早疯掉不可。
轩辕凰环胸靠后,见其满面憔悴,火气冲天,就指指桌上一杯茶水道:“不急,喝杯茶,有些事我需要跟你慢慢聊聊。”
第193章 服了()
塞斯琼的确饥渴难当,加上炎炎夏日,此刻有一杯凉茶自是再好不过,不疾不徐地端起茶杯,放在鼻翼下轻轻一嗅,还是薄荷凉茶,的确能止渴,杯沿放在唇边,斜视向依旧淡定的女人,虽然她掩藏得很好,可过于神采奕奕的眸光还是被他察觉了。
“呵呵!”放下茶杯,鄙夷道:“你当我傻?这茶里有迷药,我岂会不知?你是不是忘了我乃何许人也?居然在用毒老祖宗身上下毒,轩辕凰,其实你根本没多少能耐。”
某女不做声,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吧?也就那些无知老百姓会把你当回事,不就一个阿旗部落吗?我也能做到,有什么值得可炫耀的是不是?”
“没错!”轩辕凰继续点头,嘴角始终挂着微笑。
被贬低,也不气恼。
塞斯琼见她态度良好,开始得寸进尺的训斥:“就你设下的那些陷阱,不但卑鄙,且毫无技巧可言,大爷这双眼,瞬间便能看透,你也好意思搬到台面上来,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成天都想往男人头上爬,又没点真本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就可以站到大爷的头上去……”
轩辕凰扬唇,没有打断,就那么看着男人兴致高昂的滔滔不绝,甚至一脸虚心受教,一再地点头赞可,眼看半柱香过去了,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说得好。”
“就是嘛,一个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乖乖等待着男人来迎娶,后孝顺公婆,打什么仗?你是那块料吗?听我的,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让你爹给你寻个好夫家吧。”塞斯琼总算风光了一把,能把此人说通,实属不易。
咂咂嘴,边继续教育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跟你说,听我的准没错,你……”刚才他喝了什么?低头一看,猛地吸气,后两眼一翻彻底瘫软而下。
轩辕凰敛去假笑,走到男人身旁缓缓蹲下,见人已陷入昏厥才伸手拍拍其脸蛋:“的确没技巧可言,不过能抓到你就成。”
等塞斯琼醒来时,再次被捆绑,无奈地摇摇头,长叹着坐起,瞅着首座上跷着二郎腿的女人冷笑:“你倒是料事如神,这么确定我会喝?”
“基本像你这种看似小心谨慎却神经大条的人,都会喝下去。”轩辕凰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折扇,直截了当地问:“服了吗?”
男人可谓苦不堪言,也就这女人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阴招了,不管怎么说,他也的确被抓了四次,还是连续性的栽在同一个人手里,自嘲道:“能不服吗?你家门口那条狗看到我都开始摇尾巴了。”该死的。
侮辱,此生的奇耻大辱,被抓得连敌军的狗都开始当他乃自己人了,想到什么,不等女人开口就警告:“跟着你可以,但此事若传扬出去半分,窝里反也不是不可能。”
“你还知道此事很可耻呢?塞斯琼,此事我可以保密,但你再敢戏弄于我,定切了你的鸟,老娘说得出做得到,不信你可以试试。”表情冷峻,食指冲男人点点。
第194章 她不是君子()
塞斯琼本想嗤笑的,但见女人此刻眼里并射着嗜杀和冷寒,可见并非是玩笑,挑挑眉:“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你们中原有句话,男人得一言九鼎,我懂。”
“放开他!”轩辕凰见其不再叫嚣,开始和颜以对:“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是王子,可我这里有句古话,不收废物,你风流的癖好,我自知无法纠正,但风流归风流,叫你办的事若办不好,大门就在外面,此处不留人。”
“哼,那是不是只要我做不好,就可以离开了?”绳索褪去后,慢慢站起。
“没错。”
“我说你这女人真是奇怪,千辛万苦把我抓来,如今又给了我一条离开的后路,你就那么有自信我会死心塌地?你能给我什么优越条件?”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人,还是个女人。
轩辕凰边敲击扶手边给出极其诱人的条件:“我可以满足你曾经的心愿,玩遍天下美少妇,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保你一生安然无恙。”
“老大!”萧离痕抿唇,她在说什么?这不是助其为虐吗?
塞斯琼纵然是死,也想不到轩辕凰会如此说,不但不打压,反而助长他的威风,她不是在帮朝廷抓他吗?如果她真能保证,倒是乐意接受:“看来你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