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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那我先告辞了,日后再约。”
花芝听见院子外这么声音洪亮的男声,趴在门后躲着看。
等到段南出了院子老一会儿,花芝这边出来看着那个粗布褴褛的相公,他正蹲在柴火前跺着柴。
花芝莫名的有些生气,看看二人的打扮穿着差的也不是一点点,虽然说谈吐倒是很相洽,可自家相公这衣服看上去也太寒酸了,哪里能看的出来曾经是个读书人,那种高贵的气质都折扣的没有几分了。
花芝立在院子里有些失落,看看自家的相公,与初次见面时浑然是两种面貌,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本来觉得这些日子他的打扮看着顺眼了很多,可一与那段南一对比
惨不忍睹!
花芝很快就想到了手腕上的小漾,她没头没脑的蹿进了屋子里,关上了栓子。
刘湘南听门啪的关掉又吱呀给栓了上去,耷拉着脑袋想着自家娘子可能是换衣服之类的,也没有理会就继续老跺着柴火了。
小漾很快冒出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活泛。
“小漾,你说我相公与那段南谁长得帅?”
小漾嘟嘟嘴巴,苦思冥想着不说话。
哼!“快说话,小漾,不然我以后就不让你透气了,小心给你憋坏了。”
“别呀,把我憋坏了,你忍心吗?”
小漾呲着牙齿嘿嘿的笑,
花芝白了她一眼,跺着脚问道:“快说嘛,你觉得呢?”
“你家相公呢是看上去蛮接地气的,那个段公子嘛,有点飘飘然的仙气儿,但是二人本身的气质都不凡,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人家一个名副其实的高端知识分子硬是被你给装扮成了庄稼汉,自然是有些欠佳。”
小漾的嘴巴拉巴拉说了一通,花芝虽然白呲着她,可心里也是认同的很,这次唤来小漾不就是为了这么个事儿嘛!
“那我该怎么做,就算我有些改造,可相公也用不上了呀,私塾里的先生你也看到了,相公现在是无业游民,我两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花芝惊恐的很,毕竟两个人没有一个谋生计的,还有两个月才过年,能找到个有钱的路子也算是好的,攒点钱来年去买些菜苗之类的种庄稼。
小漾小想了两下,前些日子说的去地主家的染坊里做活那件事情已经是不能了,地主的雇农们正在罢工,现在闹得热火朝天,去了也安排不下正经的职位,而且忒不稳定,相必过年也发不了工钱。
看着花芝好像是忘了这件事情,于是也没有提醒。
正想着别的法子。
花芝惊叫一声,“小漾,你给我相公变一个龙袍吧,这样他也就是皇上了。”
呵呵!
小漾晕倒,“我怎么会有这种技能,我只能告诉你当世哪里有龙袍,可偷回来这本事我可能得修炼个几千年之类的,”
啊!
“这样吧,你把厨房里的萝卜都给带过来,我给你施一个法子。”
花芝急匆匆跑了出去,撞到了自家相公的身上,抬头傻笑了一眼又逃了出来,跑到了灶房里,紧接着,又栓上了门栓。
刘湘南还没有进门,看着如此欣喜若狂的娘子,也是不知所以然。
也只是在脑海里回放着书上的句子:女人心,海底针。
不管了,刘湘南干活累了,进了屋子里倒了一碗开水晾着,
今日见了老友,这才想起来好些时日没有碰自己书本了,于是摊开笔墨作诗一首。
此时的花芝正按照小漾的说法把家里所有的土豆萝卜给摊了出来。
一且准备就绪后,小漾叫花芝在这堆菜前传了几遍秘语。
“萝卜土豆,快到麻袋里来,速速来啊!”
什么鬼,花芝虽然觉得这样的秘语简直是滑稽极了,可看到小漾一脸正然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花芝绕着这堆萝卜土豆半天,也没有进到脑袋里,很是笑的趴在了地上,“小漾,你这秘语,不管用了,你看它们都安排的在地上躺着呢,也没有变形状啊之类的。”
“哼,花芝你把这些菜装到麻袋里,然后后天集会的时候带去,与你相公一块把它们卖给一个老年妇女,注意留下麻袋,等到回家了,你就知道我给你们谋的生路是什么了。”
花芝觉得这法子咋这么玄乎呢,一点也不符合常理,“小漾,这能靠谱吗?你不会唬我呢吧?”
“你只要做了就知道了,好了,我要去养精蓄锐了,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不要唤我啊,不然我睡眠又不足了,这样的话就没有精力协助你了。”
“可是你的这个我还是不太懂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嘛!”
花芝跳着高喊着小漾。
眼前的蓝光却刺溜一下没有了踪迹。
能成吗?听起来如此逗逼荒谬的事情,花芝正犹豫不决,跟相公商量了一会儿,说是家里开支不够,要把那些多余的萝卜土豆给卖了。
第五十八章傻瓜相公()
刘湘南听后有些诧异的看着娘子:“家里的钱不够年前开销了吗?我记得姑妈上次有说带了六两银子啊!”
花芝摸摸头,也是真怪自己傻,当初听崔姑妈一番话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了她五两银子,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这小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可也不能就这么清清楚楚的告诉了自家相公实情,她想着瞒下去。
“哎呀,就那么点儿钱哪里够呀,过年还得置办年货不是吗?”花芝随意的找了个理由。
刘湘南看上去还是很茫然的样子。
花芝哼囔着叫他出去,刘湘南也推辞不过就回了中屋里。
在灶房里,花芝又按照小漾刚才教授的秘语绕着萝卜转了几圈,可萝卜依旧没有反应,她又敲了几下小漾的头,也没有人答应。
罢了罢了,她在角落里随意的找了个麻袋,悉数把坏的好的萝卜土豆给装了进去。
管他呢,反正装到了麻袋里,花芝被这秘语给搞得晕头转向,实在是不管用,也罢了。
总之,去了集市上把这些菜给卖了也会换两个钱什么的。
整整大半麻袋子,花芝觉得让自家相公给扛过去那累垮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倘若找个马车驮去又不合算前想后量,花芝叫相公去村子里找个独轮车。
前两年花芝与爹去地里时,就有一户人家收土豆用的是独轮车,两个人一人一个把手,推起来也老快了,只是她这记忆现在有些疲惫了,压根不知道哪家人是谁。
二人吃过饭后,刘湘南想着去村子里打听打听谁家有独轮车,既然是个稀缺的东西,那知道鹅鹅鹅人肯定也很多,找起来没有那么费劲。
花芝正在灶房里和着面,想着备一些干粮明天集市上吃。
手刚插进这面堆里搅和着,屋外传来了麻雀的叽喳声。
花芝兴趣盎然,哼起了小曲儿:“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你耕田来我织布!”
“花儿啊,做饭呢?”
刘婶儿提了个篮子来了,一如既往的用碎花蓝布给盖着,她不掀开还真不知道是啥。
“嗯那,姑妈,跟我进屋子里吧!”
花芝要把手给掏出来洗洗,好去招呼刘婶儿。
刘婶儿止住了她,“不急,不急,你忙啊,我随便看看。”
花芝今儿觉得这姑妈还有些奇怪,随便看看?以前来了不都是自由随意的吗?直接就进了中屋去了,今天反倒是拘束了。
花芝应了声好,又继续和面揉团了。
只是这刘婶儿挎着个篮子一直盯着自己看,花芝觉得浑然起疙瘩。
“姑妈,我脸上沾面了?”
“姑妈?”
刘婶儿楞身儿了,等到花芝重重的吼道,这才啊的一个咯噔回了神儿。
“你今天怎么了啊姑妈,湘南醒了,你不去看看他吗?”
刘婶儿歪着脑袋摇着头,没过几秒又直直的点着头。
“姑妈?”
“啊,好,我去看看湘南。”
刘婶儿的脖颈吱吱两声响后,这才转头进了中屋里,看着自家的侄儿哭凝了半天。
花芝想着也是很怪异,觉得这姑妈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今天一直往自己身上盯着。
花芝将团给擀成了片装,烧上了火来到了中屋。
“花儿啊,你快过来,姑妈问你一件事情。”
刘婶儿空蒙离奇的眼神让花芝惊悚了一跳,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的眼神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姑妈,你说。”花芝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刘婶儿与相公旁边。
“花儿啊,姑妈希望你们两人能够百年好。。合啊,延续子孙万代。”
啊?刘湘南与花芝都楞了,这是什么意思,花芝的红润的脸更加通红,羞答着低着脑袋。
“会的,姑妈,你请放心吧!”刘湘南正然的回答道。
没过一会儿,她在篮子里取出来一个镶金的手环,看那大小的尺寸,是小孩子的饰物无疑。
花芝千恩的感谢刘婶儿,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好收,于是强止着不要。
却不想刘婶儿痛哭流涕道:“花儿,湘南,我膝下无儿无女,要这些传家的宝贝也没有啥用,我就给你们了。
这倒是一句实在话,刘婶儿对花芝与刘湘南的好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有些报答可终究没有机会。
于是,花芝心里过意不去,非要留下刘婶儿在家里吃过饭再走。
最终,刘婶儿答应留下来吃饭,晚饭很得几个时辰以后了,二人人盘腿坐在炕头上啃起了红枣吃,刘湘南也去了村子里找那又独轮车的人家。
花芝又把和刘湘南明日去集市卖菜的事情给说了,只是自动忽略那些不该透露的情节,刘婶儿听后也直夸奖二人脑子灵活,知道赚钱接济生活。
花芝这才放下了心明日去集市看看。
花芝是刘婶儿早些年放到猎户家的那个孩子,这事无疑了,刘婶儿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真的和闺女坐在一个炕头上,可别提刘婶儿的心里有多暖和了。
她想起来女儿昨日在私塾里教的那些现代化的东西,心下想着试探试探。
“哦,对了,花儿,你早些年识的字?”
刘婶儿问花芝。
花芝自然知道这关在刘婶儿这里自然是轻易过不了,于是早就在脑子里编好了几个理由来糊弄过去。
“识得一些,小时候在私塾外偷学的。”
刘婶儿还是想着那些眼保健操的活动,于是又开口问:“你那天在学堂里写都做了些什么啊?”
花芝怎么觉得这姑妈偏偏就私塾里的事儿给杠上了呀?
不就是和那段南的关系吗?
“姑妈,我理解你,我和那段南绝对不是你们别人说的那样,也就是认识了两天而已。”
花芝一口气把刚才憋着的话给说了出来,心底是彻底放松了。
什么啊?这都哪门子对着哪门子啊?
“啊,花儿,你别误会,姑妈相信你,只是想知道你都教了这些孩子什么,也让我学习学习啊!”
刘婶儿满脸无辜的看着那个濒临怒发的花芝,她其实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到脑后勺了,昨天晚上在炕头上想了一夜,她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女儿究竟是天生的懂现代的知识还是别的什么?
于是今儿又杀了一只鸡给送来,顺便套一套话。
“就一些玩儿的东西,你知道的姑妈,我也不会啥有难度的活儿,就是出卖体力嘛。”
花芝竭力的在脑海里填补着一些不存在的记忆,甚至是变着法儿的忽悠刘婶儿。
尽量的不让自己在当世的生活有过度的烦恼。
刘婶儿挺早她这话面色安若下来,也没有说话。
这倒是花芝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还有一个月多就到了春节,刘婶儿告诉花芝这个冬天就不回来过年了,等到来年地里的小麦熟了再回去收下,乘着这个时间段出去做些工,也给家里增加点收入。
花芝答复了后,刘婶儿也不留了,说是早些回去收拾收拾,等到明儿天一亮就出发了。
晚上刘湘南借了车子回来,花芝烙完饼子又煮了半锅粥,各自喝了一些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夫妻二人这几天难得这下安心的躺在了炕头上,花芝面朝屋顶,楞着发呆,一天这么闲着可不是个事儿,明天得赶紧去集市上卖了萝卜好寻思个活儿。
忽然这么一股子冷风袭来,花芝打了个激灵,阿嚏阿嚏的喷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生病了?”
刘湘南正窝着身子看书,听到连续不断的打喷嚏,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娘子没有盖被子。
他在炕头上找了一圈儿,“咦,你的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