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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刘湘南急红了眼睛,根本冷静不下来,幸得这壮汉给拉住了胳膊,他也动弹不得。
“你二人有话好好说,怎么动起来手了,往日都是斯文的读书人,怎么会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壮汉横眉上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段南也耷拉着头喊冤,“刘兄,我跟你说的是实话,我与你夫人并没有什么,况且她脾气并不好,更是不会给我好脸色,又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呢?”
刘湘南刚要说什么,咽了口唾沫冲走了。
他一路跑到了姑妈的家里,甩开了门冲了进去,看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花芝的身影。
徒留刘婶儿在炕头上坐着干瞪眼睛,也是又惊又怕。
平日里自己的侄儿哪里会这么冲动,十几年以来,都是一副斯文蠢萌蠢萌的样子,憨厚还见过,哪里有如此粗鲁,正趴在炕头沿儿上叫天唤地。
“湘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呀,你这是怎么了?”
第六十七章刘婶儿病了()
刘湘南还在屋子里四处搜寻,都没有花芝的身影。
“湘儿,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刘婶儿已经下炕跟着刘湘南在屋子里转悠,看他这样昏头昏脑的,也是不知所措。
刘湘南找人无果,坐在了炕沿儿上拉着头。
“怎么了啊湘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婶儿也是闷葫芦一个,看着自己的侄儿这般着急,也是着急的跺着脚,没有点办法。
刘湘南楞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问着姑妈,猩红的眼睛点刻在脸上,刘婶儿惊惧来,向后退了几步。
“姑妈,花芝走了。”
绝望的眼神又埋没了下去。
刘婶儿也纳闷的很,花芝怎么会忽然离开呢,自小没有出过远门,就算是城里也是幼时看病去过一次,这次可是去哪里了?
逼问了刘湘南几句,原来是说到什么南陵山了,貌似是隐约的听过这山,可具体在哪里也是没有概念的。
花芝本来就是刘婶儿的孩子,更是心头肉,
听她这么没有里头的走掉了,自然是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于是追问刘湘南花芝离开的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会忽然走了,
刘湘南也怨声载道,自己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忽然的说是要去南陵山,更何况昨天下午的事情,他现在心里还是隐隐隐隐的。
也就没有把花芝与那段南的事情告诉姑妈。
刘婶儿也是觉得怪的很,好好的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兴不会是得了什么病或者有难言之隐,她安慰道刘湘南,先在家里带着,去花芝的娘家去看看。
说罢,刘婶儿围了个围巾出了门向着村东的方向去了。
她一路上快跑着,不到半刻就到了花芝的娘家。
刘婶儿啪的开摔了们,进了屋子里一看,有这么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慌忙的从炕头上跳了下来,
花芝的爹老崔不在家,刘婶儿的眼神漂过去,杨氏裹着被子坐着,头发凌乱散混着,把两只眼睛都给遮挡住了。
刘婶儿打量一番,这情况
不用想,这女人也的确是干的出来。
那男人与杨氏对视一眼,搬了个小凳子坐到了后边,
刘婶儿没有理会,冷笑两声,踱步到了杨氏的跟前。
“老崔呢?叫他来我有事情跟他说。”
刘婶儿叫嚷着,冷气的瞥着杨氏。
杨氏也知晓自己犯了混事儿,裹着被子顿了两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于是顿顿的开口道。
“老崔去城里做工了,已经去了一个月有余了,”
“你家孩子呢?也带去了?”
刘婶儿在炕头上转了一圈,没有孩子的影子,这么小的小男孩,能去哪里呢?
刘婶儿很是好奇,在这屋子里转走了的半天,抓了几粒南瓜子在嘴里嗑着。
“你儿子呢?”
刘婶儿定神问那杨氏。
她迟钝了半刻,埋着头不说话。
“该不会被你给卖了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是什么事情也干的出来。”
刘婶儿咬牙咧吧着,这女人也只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仗着年轻肤色白暂,背地里。搔。首。弄。姿,早就听别人说过了,可没有想到今儿直接把男人带回了家里,往日的那些气正好能出一出。
现在乘着这个机会,可得给她几门子口舌之毒。
只见杨氏呢呐的开口,道:“没有,只是被带着去城里看病去了。”
“哦,什么病啊,是他爹带去了吗?孩子得了什么病啊?”
刘婶儿看杨氏吞吐着没有一句利索的话,很明显的就看了出来这女人根本就是说谎,而且花芝的爹老崔已经去城里做工走了一个来月了,孩子就算是有多大的病也该回来了,刘婶儿不用算也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看那杨氏使了一个眼色,屋子后边的男人拉着头皮出去了,刘婶儿定晴一看,可不是河塘下边的光棍汉四虎吗。
这男人打光棍十几年了,村里的寡妇旧媳妇,没有几个没有与他传过这那的。
今儿刘婶儿可是捡了个现成,看让她这婆娘以后在村子里怎么做人。
“呦呦呦,都是有本事的人啊!”
刘婶儿扯着嗓门说话,看看出门的四虎又把眼光对向炕头上窝着被子的杨氏。
当真是一出好戏,那杨氏也捂着不说话了,花芝看她灰头土脸,心里别提多得劲了。
往常杨氏那副嘴脸与现在相必,当真是大快人心。
“刘大姐,那个啥,你吃过饭了没啊,我下炕给你做去吧。”
杨氏拉开了眼前的发丝,刘婶儿这才得以看见她的全脸。
“呵呵,别了,我哪里敢让你伺候啊,花儿回来了没?说是去哪里了吗?”
刘婶儿清了清嗓子,这黄鼠狼给鸡示好,必然没有什么好事,哪里敢让她动手啊,
杨氏直摇着头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花芝了,“刘姐,花芝嫁到你们家了就是你们家的人,她又怎么会回来呢。”
“你说的是真话?”
刘婶儿不相信这女人,毕竟她说话一向含糊从她嘴里根本套不出来几句真话。
“刘姐,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啊,她真没有回来过,好几天了。”
杨氏一副“义正言辞”,饱受沧桑的模样。
“呵呵,你说这话也不嫌害臊,今天没有时间跟你吵吵,告诉我花芝在哪儿?不然你知道什么后果。”
刘婶儿发威了,到处在屋子后边的大缸里找着。
杨氏一着急裹着个被子从炕头上跳了下来,原来是刘婶儿翻到了箱子里的几十文银子。
“瞅瞅你那样,真是无语,自己好好照一照自己吧,就这么点儿破钱也是无语。”
刘婶儿把那一串钱给扔到了箱子里,瞪着眼前的杨氏。
杨氏红衅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刘婶儿,满是无辜与无可奈何,她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她爹一个月没有回家了,花芝也没有来过。”
刘婶儿白了她一眼,相信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也并不会说假话。
刘婶儿出了院子,又四处跑去找人,挨家挨户的找,都没有人看到过花芝。
难道真的去南陵山了?
刘婶儿还是不相信,自己这傻孩子,以前听道观里的人说南陵山是天外之山,仙人修炼居住的地方,可也是虚传哪里又真正的有这样的地方呢?
她去村里打听了半天,都说根本没有这个地方,都是路人道士瞎传的。
刘婶儿好似绝望了,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那花芝究竟能去哪里呢?
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刘婶儿吊着心回了家。
回家时,刘湘南已经去了一趟集市,回到家里又发觉了花芝留下的那张纸,原来她花芝的确是坐着马车走了,天蒙亮就去了。
刘婶儿也是心里憋屈的很,好不容易吧自己这亲闺女给娶回了家,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个子虚乌有的地方,这可怎么好找啊!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刘湘南凑合着在姑妈家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天亮,二人跟着去集市上又去找了。
基本是挨家挨户的“扫大街”,都没有人家见过花芝来。
刘湘南与姑妈折腾了一天,气馁之余,也到了黄昏时刻,两人饿的前胸贴后背,刘婶儿几近累的腰都弯了下来,她还是不相信花芝真的能独身一人出发到这么远的地方。
而且,就算是真的去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在路上又怎么能安全得了。
刘湘南看着自个的姑妈为了自己的事情已经是累垮了,赶忙去集市的摊贩哪里买了几张饼,坐到摊位上吃了起来。
有个悠哉悠哉使着马车的人恰逢过来,刘婶儿一抬头发觉这竟然是清河村外做生意的人。
都是认识的人,在这十里之外饿的地方碰到,聊谈半天后,也坐了上去赶回家。
那壮汉也唤刘湘南的姑妈叫刘婶儿,就这么闲谈着,说到了在厨房的花芝。
原来,昨儿晨时花芝恰好是坐他的马车进了城,那人知道了花芝离家出走的事情,也是愧疚难耐。
连连的给刘婶儿道着歉,可这人早就去了两天了,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找也没有个头绪啊。
刘婶儿也没有办法了,只是拉着湘南的袖子回了家,明天再去城里看看。
第二天一早,湘南很快起来给烧开了水,想着二人洗把脸就去路上等着看有没有顺车。
可这会儿了,刘婶儿还没有起来,窝在被窝没有动静。
刘湘南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
他一只手掌抚上了姑妈的额头触碰了一下,滚淌!
现在人也晕厥不醒,他一溜烟跑出去找了村子里的大夫,
把脉后服了一贴药,又喝了半碗水,就这么在炕头上躺着了,
刘湘南搬了个凳子坐在炕头前侯着姑妈,自打起来饥肠辘辘,到现在的早就没有了知觉,他更是没有心思去做饭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屋顶,看着窝炕的姑妈,嗓门直觉得干燥无比。
没有过一会儿,刘婶儿又哇哇哇的干咳嗽起来,刘湘南慌起来过去,可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立在旁边干着急。
第六十八章花芝满载归来()
听村子里的大夫说,姑妈这是劳累过度,身体彻底垮了,已经严重脱水,需要好好休养。
刘湘南楞楞的看着姑妈,也是无法言说的痛,不光累到了姑妈,就连自己也是身上软的很,现在头昏脑涨的想要入睡。
可他告诉自己要支撑住,不能垮了,要不然姑丈也不在家,除了自己谁还能照顾姑妈。
又说花芝跑了两天的路程,在路上差点被劫匪给抢了,辛亏有小漾施法使得花芝次次逃离危险,绝处逢生。
现在依旧在路上行进着,花芝走走停停,跨过崇山峻岭与沟壑,有搭着车的,又有步行的,一直过了半个月终于到达了所谓的南陵山。
原来这地方虽然说是在冬季,可山青水绿色一派夏季的景色,花芝觉得这当真是人间仙境,因此定下心来要度几个月,
刚开始觉得烦闷无比,有几次有要回家的冲动,最后,小漾说服了她,还是停留了下来。
花芝每天晨起打坐,呼吸新鲜的空气,吃山林野果,气定神闲品茶修身。
刘婶儿的身体彻底的垮了,本来就与自己的男人吵架动了肝火,再加上花芝的事情导。火。索,就这么瘫在炕上躺了一个冬季。
每日刘湘南照顾饮食起居,吃着家里的老本。
日子很有规律的进行着。
一个冬天就这么过去了,冬去春来时,初春的萌芽正悄然的来临,大自然的生命都开始活动起来了。
远远望去,清河村到处一片绿意偶然,花芝在南陵山带了几个月,最喜欢的是一种叫鱼尾巴草的东西,这是一种环境适应性极其强的植株,而且蔬菜和草药两用,每逢冬季它的种子便吐露出了小骨肉。
刚开始也只是觉得好看,鱼头鱼尾巴当真是趣味盎然,缝在一起生长更有别样的效果凸显出来,花芝想倘若做成好看的造型卖给地主豪绅家里,那也是一笔财路,
除此之外,花芝还带回来一些别的可以借生的东西,想着在自己家里这边试一试,不行了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回来的路比去时顺利了很多,花芝碰到有牧民放马,亏得小漾机智灵巧,使了个计策把那匹马给搞到手。
当然,在小漾的法术范围内,可以估测到牧民的儿子会因为马的受蛊给断了性命,把马给偷走也是间接的救了那儿子一命。
只是苦了牧民因为丢了马而伤心一阵子了。
农历二月二十,是个归家的好日子,花芝与小漾在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