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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湘南趴在床幔上垫了个软绵的枕头,窝着睡着了。
被这刺眼的亮光与脚步声给逼着,睁开了眼睛看到掌灯的花芝与一个男人。
他强撑着手腕立了起来,腰身又咔擦的响了起来?
管家大叔借着灯光看清了幔帐后的人影,莫名的一抹悦色从鬓角滑过,
“别动,快在床上趴着。”
管家手持灯笼,走到幔帐前撩开了湘南的上衣角。
腰身处一片红晕,看上去好似有个凹陷,管家大叔叫花芝打来一盆水,毛巾给泡在热水里停留半刻,锁紧了门窗都不能透风。
只见他拉来开腰身处的衣服,取出来个小葫芦状的罐子,含在嘴里啪的给泼了上去。
拉来了幔帐把软门给合了上去。
花芝直咽着口水,好一会儿了没有动静,干巴巴的坐在凭几旁听着动静。
良久,只听屋子里咔擦一声巨响,湘南惨叫起来。
管家把晾出来的毛巾给捂上了腰,防止钻进去风,又把被子给湘南拉了上去。
一切工作完毕,管家托举着灯笼出来,两只袖腕都抹在了胳膊肘上。
花芝忙迎客上去,递给管家一杯茶水道:“大叔,我相公怎么样了?他没事了吧?”
管家方才在水盆里洗了洗,花芝又跑到洗漱的角落里给找来个干毛巾递给了他,整个灰褐色的脸上,从额头顺着鬓角,已经滋生了满满的汗珠?
他举起水杯一一饮而尽,撸下了袖筒又拿着灯笼与锣鼓这些东西要出门。
“哎,大叔,歇一会儿再走吧,你都热成这样了。”
花芝感激涕零,紧接着又倒了一杯茶水。
管家也没有应和,只是赶着脚离开了。
花芝虽然奇怪,可也没有多在意,只是想着这打更的人没有完成任务,兴许会被头儿给批,所以得去忙活了。
床上的刘湘南经过酒水发热,骨缝衔合,已经舒服了很多,只是总觉得肚子有些微胀,腰身好似钻风,所以也就遵照这管家的嘱咐今儿夜里不能瞎折腾,得乖乖的在床上窝着。
因为这结果都是花芝酿成的,花芝耷拉着脑袋去了床边,看到相公痛苦难堪的表情,按住嗓门叹了一口气。
“相公,今天是我的错,不该推你,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痛吗?”
湘南知道这也不完全是娘子的错,自己今天太累了,说话语气是有些重。
“好多了,你上来睡觉吧!夜色已经深了,把烛给吹了,明天我还得去前厅里核算账本,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也累了,”
湘南趴在炕头上两脚向出挪了挪,把床里边的一块位置给空了下来。
这怎么睡觉?虽说床也挺大,可自己睡觉不安分,摔到碰到湘南的腰可怎么办?为了保险起见,花芝拒绝了相公的请求,默默的抱着被子和枕头往出走。
“哎!你去哪里?”
湘南大喊一声,抓住了花芝的衣襟。
“我去塌上睡,免的夜里把你给压了又复发怎么办?”
花芝撂开了湘南的手掌,只听背后传来声嘶力竭的啊呀咿呀声:“我疼,我腰疼!!”
“怎么了相公?腰疼吗?还是手疼?”
花芝被惊到,慌的把被子与枕头给扔在了床上。坐在了炕头沿儿不知所措。
“这里,这里。”
湘南指着腰身周围的部位,因为不能弯身,所以指定不了确定的地点?
花芝撩开了被子,把那块雪白的毛巾给拿了下来,看到腰身处微微的有些红胀。
那只粉嫩酥软的小手放了上去,富有弹性腹肌轮,这可怎么如何是好!!!
相公天天埋在账本书海里,真不敢想象竟然如此的~
嗓门儿尖儿上下吞咽起来,不直觉的思绪飘到了窗外,那从前的场景~,炕头上的黑夜弥漫的,猫子黑虎的!
“娘子,你在干什么?我冷。”
湘南咧开嘴角笑了起来,他刚刚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并没有那会儿的坠痛感。
谁说不可以肆无忌惮的动?湘南放松了警惕,两腿一勾拍向了花芝。
“你干嘛?不能动?方才哪位大叔已经说了,你只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
得到突然袭击的花芝气的直吼,怎么这样的不安分,伤又复发了可怎么好?这诺大的段府里,晚上可去哪里给找大夫啊!
“娘子,你看我没有事情了,好的很。”
湘南试着翻身起来,两只手张着差点跳跃起来,竟然没有想到这管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心中更是狂喜。
花芝也欣喜若狂,与相公更是心心相惜,一把揽在了他的脖子上。
“嘿嘿,今晚看你还敢不敢推我。”
两片薄唇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就这样开始了一场翻云覆雨的游戏
第二天,日头已经透过幔帐投射了进来,扑打在两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甚是惬意,花芝顺势揽过相公的胸腹,葡萄紫的瞳仁里,溢满了浓烈的深情,屋内琉璃灯盏已经燃尽,只是残端凝固在凭几上静默的躺着。
这样的景,这样的情,再一次被提炼成了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第九十六章琵琶姑娘()
直到几重树影摇曳,透过幔帐钻了进来,这一度才可以结束。
花芝躺在湘南的怀里,在手中花着圈圈叉叉,透过这样斑驳点点的阳光,两人相互拥在了一起,纵然这一切实在没有办法过去。
直到有人嘣嘣嘣的敲了几声门,“刘公子,段公子来访。”
是个声音洪亮精干男声。
花芝用被子裹着身子扭到一旁找着衣服,湘南嘴角上扬,看她俏动的样子,一把揽上了她的腰道:“不要着急,慢慢来”
看上去没有一点马上被人抓个现成的慌张感。
反而以此为荣。
“哎呀,段南来了,你干嘛?快放开我,我要赶紧穿衣服,让别人笑话。”
那双宽大的双手抚上了头发滑落了下来,花芝圈了一个小窝麻溜的穿着衣服。
花芝匆匆忙忙把衣带给穿好了,抱着鞋子跑到了凭几边。
屋外又传来咣咣咣的几声,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
“刘公子,我们少爷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你还没有起来吗?”
那男子话语间有些着急。
花芝急的把脚往里塞,直应道:“哦,来了。”
屋外的男子与段南小声碎语道“怎么是女人的声音?少爷,这”
段南哈哈大笑两声,手撑折扇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屋前的湘翠亭里。
“哎,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啊。刘公子的房间里有女人,我听说他成亲了呀,这也”
那男子追着段南追问道,抓着腮子不知所以然,一个劲儿的询问。
段南摇动着扇子,欣赏着这池塘里的小鱼儿。
那男子爬在柱子上紧颦课眉头,心头满是不解。
花芝收拾利索了,又追着湘南穿衣服,偏偏湘南神情自若,并没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简单把头发给挽在了身后,花芝开了栓子,推开门,四周两边张望后,并没有人影。
她纳闷的很,这人怎么离开的这样快,撅起嘴巴回到屋子里洗漱。
湘南也拖着鞋子从幔帐里出来,看样子睡眼朦胧,走路都自带睡觉体质的。
“段南呢?”
湘南探探门口,并没有人进来。
“走了吧,一个人影都没有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段南。”
花芝倒了一盆水去洗,又简单的梳妆打扮了一番。
湘南漱口洗脸过后,也要去前厅帮忙打理账务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核算阶段,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工作,昨儿晚上几人身心彻底放松下来,商量好今儿迟些去,看这日头也临近中午了,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刚开了门去,只听不远处有人哼着小曲儿咿咿呀呀的。
花芝呆呆的望着远处,问道:“那是男声吗?有人唱戏哎!”
湘南咧开嘴角笑了笑,收紧了腰带过去了。
“哎,你这是干嘛啊?”
花芝追在湘南身后,
直到转过凉亭,看清了那人的面目。
“是段南哎!真的是段南。”
花芝惊叫起来,拍腿嬉闹起来,
唱曲儿的声音停了,段南身旁拍手叫好一脸阳奉阴违的男子恶狠狠的怒吼道:“竟然敢直呼我们公子的名字,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花芝白了他一眼,插腰道,“哼,我哪里来和你没有关系吧!”
“你,少爷,这女人也太跋扈了。”
这男子气的直跺脚,对着段南却俯首贴耳,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天晓得段南怎么会用这样的人。
看完了这两人互掐的好戏,段南坦荡的一笑,示意那男子先下去。
花芝得意洋洋给了从身旁路过的男子一个大大的猪鼻。
湘南拉住了花芝的胳膊小声制止道:“花芝,行了。”
花芝两眼一翻,嗖的跑到了亭中央,段南正手持折扇,气定神闲的看着互怼的两人。
“刘娘子,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
黑色长条钓捎儿眉,两只葡萄夜一般明亮的眼睛,满满的都是丰富的趣味。
“好着呢,对了,节哀顺变,闻及令堂去世的消息,这才有时间来吊唁,实在是因为家中有事,真是不好意思了!”
一张严肃凝重的脸对着段南,这也是自己心中想着一见面就要说的话,
对面的人眼神中掠过一丝悲痛,很快就打趣道:“哎呀,刘娘子画风变了啊,从前见了面老是怼我,今儿怎么这样客气?我还都不习惯了呢?”
湘南一个人扭在路边,干咳嗽了两下望着别处的景色。
“那个,相公,你不是说要去核算账赋吗?我还以为你自己走了呢?”
花芝怪异的笑了笑,相公这样子也太猥琐了吧!
其实今儿段南是来专门请湘南来喝茶赏景的,核算账本已经接近尾声了,府里的先生多的是也不用费用湘南这个局外人了,可并没有想到花芝竟然来了,当花芝在屋子里应了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湘南抿了抿嘴唇,有些黯然的语气道:“娘子,你跟我一块去吧,我,小漾不是要你去找她吗?”
花芝皱皱眉,满心焦虑的很,她咬着牙道:“小漾说她会来找我啊!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段南抚扇含笑,对花芝道:“这样啊,刘娘子,你且先与刘兄去吧,我一会儿也得回去了,你能前来吊唁家父我已经很感激了。”
“可是!”花芝推辞着不去,毕竟相公这无厘头的谎言也太差劲了,破绽重重。
“没事的刘娘子,再说了,一会儿碰到潘府的小姐可就糟糕了,按理来说,我们现在还是不能见面的。”
段南作揖罢要离开,可脸上却挂满了礼貌的微笑,
这让花芝更加的无地自容,有这样的吗?吃人家的主人家的,而且这还是主人家里,就算是为了尊重也不应该给别人脸色看啊。
况且这还是你的好哥们不是吗?
湘南与段南在桥头碰面,段南立住了步子凝望着湘南发出语重心长的话:“刘兄,一块去前厅吧,我正有事和你商量。”
湘南晃动了两下脑袋,与之跟着前行,
花芝看到并排前行的两人,总觉得相比以前,缺少了一点什么,难道这都是自己酿造成的结果?
一路上心事重重的花芝,只是耷拉着脑袋跟在两人的身后,
她可不愿意为了自己破坏了两人的关系,于是决心想个办法,努力让小漾俘获段南的心。也许这样会更好!
花芝小跑着追上了两人,专门凑在段南的身旁,她小声道:“段南,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跟我说啊!”
湘南屏住呼吸去听,没有听清,凑近了段南的身子。
“刘兄,今儿天气真热啊,要不咱们距离远点儿。”
段南撩开了扇子直呼着,还松了松袖领。
“额?热吗?我怎么不觉得。”
湘南也是用手扇着脸上的汗渍,平行着距离远了些。
几个人这边彻底松懈了下来神经。
花芝看气氛没有那么紧张了,又在段南耳旁碎语:“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女孩,保证你喜欢,哈哈。”
段南只当花芝是在玩笑,自己虽然并没有见过这已经订下婚约的女子,可这亲事也是爹爹在世时订下的,就算为了慰问他的在天之灵,这婚事估计也得遵从了。
况且潘府的人现在已经与段府混熟了,潘二小姐也已经在府里住了些日子,倘若再解除婚约,恐怕很难。
这事答应不了,段南义正言辞的说道:“不了,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