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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篓子给放在了了别处,去外面的河滩处搬来几块平板的石头给垫上,这样的话溜进去可就方便多了,
“小漾,你先进去,你这技术不行,把你护进去了,我一个人可以。”
花芝督促小漾,谁让爬个两米的土坡还这么费劲,这尖锐的栅栏杆儿更是危险的很,就她柔弱的身板,一个人自力更生恐怕是不行了。
小漾嘟囔嘴,心里念叨:真的当自己爬不过去啊,刚才只是略施小计,真正的功夫还没有展示呢。
“好,那我先进去,不用你扶,今天就让你观望观望我的真功夫,一定要顶礼膜拜哦。”
小漾气势盎然,甩了甩手腕,只听脊背腰身手臂上的骨头咔咔咔脆响。
花芝在旁冷笑:“是长时间不锻炼了,骨头老化了吧!”
“花芝,你别小瞧我,看我今儿给你表演真正的跆拳道六级和田径健将威武之风。”
小漾把身前裙摆给揉在了一起绑了个死结,这样它就不会到处勾了。
花芝双臂环胸,在旁看戏。
小漾扭头向后,嘿笑两下,开始往上爬。
大长腿在这个时候显露无疑,小漾憋了狠狠的一股劲儿,前脚一蹬就穿了过去。
果不其然,这次轻松了很多,裙摆也给收拾好了,没有给挂住,这可是小漾最担心的。
花芝也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这丫的也不是那么笨。
只听扑通一声跳,小漾哇的惊叫起来。
“我的天那!”
小漾哀嚎,浑身上下都被浸泡在了里边,泥巴污水一通,臭味熏天。
她慌的往出跑,嫌弃的扒拉着脸上的水。
而此刻在栅栏外的花芝浑然不知道,在外面喊着:“你怎么了?没有摔倒吧。”
这栅栏是类似于一种铁皮的东西,里边的东西还真是看不见,只是太阳给照射了上去,依稀的里边是黄土之类的。
“哦,没事,花芝,你也快点进来哦,我在这里等你。”
小漾强撑着不爽,这么热的天儿,要不也让花芝清凉一下?
怎么这丫前几秒还在哎呦哎呦的叫唤,现在瞬间欢快了?还真是懂得知足常乐,有长进啊,姑娘。
凭借着花芝十几年爬坡的经验,这点高度自然不算什么,踢力啪啦两下,花芝呼通也跳了下去,
只是这次正面出击,而且用力很是猛,泥花飞溅,屁。股底下都是泡了一摊子的水,上身衣泥巴已经雕饰了星星点点的污浊之物。
她郁闷不堪,转而就是悲愤从来,“小漾,你等着。”
这个破小漾,自己吃了亏也想着算计自己,还真是无奸不商啊,更何况商人三四代,更是狡猾中的极品,
小漾像个兔子一样吐吐舌头跑到了院子里边,“是不是很好玩儿啊?哈哈。”
“你别跑,”
花芝翻身抹了脸上的污渍,面容狰狞道:“唔,真臭。”
两人在院子里追打了一圈,彼此都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去晒太阳,泥巴污水干在了衣服皮肤上,面孔都模糊了。
“话说小漾,你可真够狡猾的,跟你老爹学的吧?”
花芝有气无力的说道,今儿还真真的见识了小漾的本事,害人的方式无所不及。
小漾咋舌,白了她一眼。
“我老爹根本没有时间管我,都是环境所迫,周围的小伙伴都是这么坏,为了能够保全自身又玩的开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得比他们更坏。”
小漾趾高气间流露出丝丝的伤感,童年的孤独又有谁能懂呢。
花芝被她说的怪怪的,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也并不都是快乐的,看来还是各有各的好,她的语气变得柔软下来:“不过现在已经长大了,慢慢都会好的哈。”
花芝宽慰道。
“额是”
凝然间,小漾语无伦次起来,在猝不及防间立了起来。
“干嘛?”
花芝悠扬的吹着山间清风。
“有野狗,在那边。”
“哪里哪里?快跑啊,你傻楞着干嘛?”
花芝拽着小漾的胳膊狂奔,也顾不得看那狗有多凶狠眼神多么有杀伤力。
临近了栅栏旁,花芝感觉身后有个东西把自己的衣摆给勒令住不能动弹了。
小漾在旁轻呢,弱弱道:“花芝,狗在啃你的衣服!”
“啊!你赶它走啊!我害怕!”
花芝咬紧了牙关,头也不敢往回返,嗓门尖儿炽热干燥继而没有知觉了。
“可是,我也害怕啊!”
小漾语声颤颤,两腿发软。
话说这狗也大,只是看上去凶狠残忍,两排门牙尖锐湿疣,像是匹饿狼。
两个人今儿是彻底心丧了,狗嗡嗡的叫唤着,声响一声比一声大,可也没有什么攻击的动作。
瞬间,人狗倒是僵持住了。
第137章葡萄园()
狗吠声连连,一刻也不停歇,
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几个人的嚷嚷声儿,
“怎么办花芝,有人来了。”
小漾彻底绝望了,这狗还真是忠诚,使了劲儿拼了命的给那帮人干活。
“小漾,你快跑吧!”
这狗暂时是耗上自己了,小漾说不定还能逃掉,这样见官府的人能少一个是一个,花芝大喊道对着小漾。
“不,这,我不,我要和你一块。”
小漾索性不逃了,大不了来的那些人把自己批去见官府,凭借她潘府的实力,也就是银子的事情。
小漾呼了一口气,给了狗儿一个眼色,两手摆道:“别乱动啊,我们投降了。”
两人今儿是被这恶狗给糊住了,大不了同甘共苦,小漾对着花芝慷锵有力的点头。
栅栏外的门被打开了,相继这几个男人进来了,
“哼,你们从哪里来的,竟然敢偷偷溜进我们的果圃。”
有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大声勒令道,语气很是霸气。
“哎,先把狗给赶走,你这狗太凶了。”
主人来了,自己身后这个危险物品总是叼着自己的裙摆也太有危机感了。
花芝呼吸急促起来,这大肚子男人不会放狗咬人吧?
“它叫阿黄,有名字,”壮汉强力回击,言语之间满是不悦,
呵,看来是个爱狗如命的人,不然对于狗也不会有这种情感,还是过滤过滤再说话。
“好好好,有名字是吧?阿黄,我记住了,快让阿黄离开我一会儿吧,我感觉快要废了。”
花芝哭腔怏怏的说道,真想在几秒内摆脱掉它。
小漾也软了鼻子说道:“是啊,快叫你们这个阿黄撤退一会儿?它只要向前一口花芝就惨不忍睹了!”
壮汉握拳咳嗽了两下,“阿黄,过来。”
那条黄狗松开了花芝的裙摆,嘴巴在地上撸撸两下跑到了那壮汉的跟前,嘁嘁嘁的舔着他的脚。
花芝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幸亏小漾及时跑去给扶了起来。
“你们来我们庄上究竟也为了什么?从实招来,不然”
壮汉身后有个年纪略轻,干瘦高高的男子,看样子颇有奸人的模样,他看了一眼壮汉的眼色,指着那二人喊。
“也没有什么,就是吃了饭没有事情顺便来逛逛,再说了,你们这里的房子这么鲜艳,山顶上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不是我们被吸引了就跑下来了吗?”
花芝鼓着嗓门说,本来事实也是如此,自然中气也挺足。
“墩哥,这怎么可能?这片林距离江安城虽然有三四十里的距离,可附近绝对没有民户。”
高瘦子强语,满脸不可置信。
转而他走近了两人跟前,瘦黑的脸往前贴近,瞬间阴云密布,他道“说,你们究竟有何目的,从哪里来?你们的同伙是谁,现身在何处?”
花芝眨巴眨巴着眼睛,这枯老头子男子没事儿吧,于是怼回去道:“爱信不信,”
“墩哥,怎么处置这两个女人?要不”
瘦子邪魅一笑,嘴角甚是残忍恶狠。
“哎,你们别动啊,我爹是江安城潘府的潘老爷,小心我爹把你们都送官。”
小漾装腔作势,心房已经快要呼之欲出了,辛亏因为宽大的衣服掩饰着,才没有被识别出来。
“呵,骗谁呢小姐?潘府的小姐是我们公子的未婚妻,现正在江安城段府香雅阁居住呢,你可知道骗我要被狗咬啊?”
瘦子狂吼起来:“阿黄,去”
花芝小漾听这一声勒令,啊的尖叫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腿要被狗啃掉了。
只听狗吠声撕裂喊起来,两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悲剧的降临,却发现脚下丝毫没有知觉。
睁开了眼睛去看,阿黄已经跑到了栅栏外摇晃着尾巴,
很是殷勤的在一个男子身上“舔”。
“你,怎么回事啊到底?”
小漾嘟囔着嘴巴,是又惊又恼又喜。
来人正是段南,天晓得怎么是这个冤家。
“辛亏在山上看到了是你们两人的踪迹,不然阿黄就真的把你两儿撂这儿了。”
段南手撑扇翼,很是意气潇洒的笑着。
几个人正在山上考察开发的地形,却无意中发现偷偷溜进院子里的两个姑娘,仔细一看,也清楚了是谁。
段南命人吹了暗号,暂时把阿黄给唤上了岗上,等到时机成熟再给放了下来,其实厂子圃子后面已经秘密躲避了一个伙计唯恐两个姑娘受伤。
看到两个不安分的姑娘,段南也是灵机一动想吓吓她们。
可这些自然不能给泄露出来,不然可是会被女人围攻的
“所以说,这是你的果圃子?”
花芝惊喜万分,自己这次来就是要考察学习致富的法子,没有想到是认识的人的地盘,那就放心多了,
旁边的壮汉下巴昂扬起来,说道:“那当然了,我们少爷的地产多的是,区区一块果圃又算得了什么?”
段南恬然一笑,这是虚心的接受了吗?
“好啦,把这些银子拿去给兄弟们分了,下山回家探个亲,明天放一天假,”
段南在袖筒里拿出一个银子袋子扔给了壮汉。
几个兄弟一接,相继作揖道谢,
“多谢公子!”
几个大男人彻底释放了天性,松腰带,松领子,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看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还真是如同离家不久了呢!
“好啦,圃子里的工人都下山了,今天你们两个可以安心住在这里,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对吧,”
段南收回了扇子,脚步挪向了小漾的跟前。
刚才光顾着说话了,还没有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未婚妻,
小漾低头不语,这半天这厮是完全把自己忽视了,见了他那帮兄弟也不介绍自己,也就多瞟了几眼,可不能就这么饶恕了她,
段南见小漾不悦,指尖儿顺着两鬓滑了上去。
“你们先聊,我去后边转一转。”
花芝应景的离开了,当电灯泡这种事情还是少做的好。
看这些很是有现代化气息和科技的“厂房”倒是别具一格,花芝掐了了掐房子的外墙,是木制的。
只是外面刷了一层漆而已,还好还好,不然还以为自己是反穿越了呢!
房子周围饶了一圈,只有顶端有个不到半米的正方形窗户,一般在地上还真是够不到,其余的就看不到哪里有开口的地方了。
绕到房后,竟然有一条潺潺的溪流,水源清澈见底,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杂质。
花芝试着踏进水里跳了过去,河流的对面是层层漫起的沙质,沙质与非肥沃的土壤混合在一起,上边还星星点点的有些小花,
再往前走,竟然有一片果园,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果子,总之细碎的小绿粒结满了树枝,以前没有见过的。
果园尽头,是一个大栅栏围困着的园子。
仔细去瞧,才看清是竹竿搭建的架子,整整绕了一大片的园林,绿色掩映处,是密密麻麻的葡萄串。
“哇塞,是葡萄!没有想到真让我找到了,亲爱的葡萄妹妹,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花芝惊喜万分,在这个朝代,葡萄可是外国的贡品,还没有引进来。
那利润空间肯定大,行啊,段南,做的生意还真是广泛啊,看来得赖在这里不走了,
花芝抽了两下架子藤,准备钻到园子里边看一看,比较比较两代的葡萄究竟有何差异。
前脚刚进去,就听见背后翁嗡嗡的狗吠声。
是阿黄?它怎么还袭击我啊!别呀我是你们主人的朋友。
这些跟阿黄说当然无用。
花芝迈开了步子到处跑,边对着河的那边嚎:“救命啊!”
狗这次是紧追不舍,在后边撺掇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