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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琛,一脸无奈:
“你除了这件事还能想点别的吗?”
别人觉得南笙变了,但南笙也同样觉得顾琛也变了,他似乎对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了一种近乎迷恋的状态,成都的日子,因为念及强强在身边,南笙一直拒绝和他做,但两人也并非就是相安无事的,比如说用手帮他释放。
不止一次。
此刻身在静园,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不言而喻,但南笙有些对他直白的话接受无能。
毕竟是个女人,怎能不害羞?
南笙的质问让顾琛有了无奈的表情,他回道:
“阿笙,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有yuwang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南笙小声嘟囔了一句:
“太频繁了。”
两人突破最后的防线之后,除去她例假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每天晚上都会被他拖进情事的泥沼,有时一晚还不止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顾琛笑了:
“阿笙难道不觉得舒服?”
“”
“怎么不说话?”
南笙拿起抱枕就打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并且笑意加深:“我记得每次你在gaochao的时候都会说一句‘阿琛,我爱你’,我一直将这五个字当作是舒服的代表,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吗?”
她从沙发上跪起来,扑向他,捂住他的嘴,威胁道:
“不许你再说。”
顾琛笑看着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温热的掌心,南笙如触电般的将手自他嘴巴撤离,嫌弃的看着他:
“好恶心。”
顾琛对她的控诉充耳不闻,只是问他:
“那你总要回答我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我会错意了,如果是,我觉得基于夫妻和谐的这一原则,我需要在技术上改进改进。”
南笙的脸此刻已经彻底红透,她相信自己若是不回答顾琛的问题,他就会一直问下去,于是,她直白的回答了,只是低着头,并不看他,语速也略显有些快,是不好意思的表现,她说:
“舒服”
两个字而已,南笙就觉得已经用尽了自己体内所有的勇气,她觉得此时若要面对顾琛会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但,在她说了那两个字之后,顾琛却始终没有说什么,连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
南笙不免会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抬眸去看,这一眼,她便在他的眼眸中读到了危险的讯号,那么的深不见底和饱含qingyu,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而他就是胸有成竹的那个猎人。
下一秒,他压了过来,将她压制在沙发上,深深的吻住她。
南笙没有忘记还在客厅,虽然已经已经是深夜,但难保不会有佣人半夜起来经过,她没那个胆子在这里和他做,于是制止住他探进衣服下摆的手,覆在他耳边气吐如兰:
“回房”
结局已经是不可更改,于是也没必要再抵抗了。
他要,她给。
——
这一晚,一连三次,顾琛变着花样的来,一次比一次激烈,南笙被他折腾的眼前阵阵发黑,到最后双手攀上他的身体,是不能用烟雨诉说的求饶,也是为了帮他尽快平息欲念。
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他的强势也提现在了床上,那么强大的精力,让她隐隐感到了害怕和不安,经验告诉南笙,若自己不迎合,他或许还有的折腾。
于是,她迎合了,她的双手滑过他汗湿的背,最后落在了他的腰间,微微用力,他盯着自己的眼眸更为深沉了,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加快速度释放,而是停了下来。
此刻停顿,南笙也不舒服,眉头不由的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怎么了?”
一出声,南笙便后悔了,嗓子是涩的,因为他停在此刻,上下不得的她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娇媚和不满,南笙无奈极了,顾琛真是害人不浅。
第195章 混蛋,怎能如此坏()
她声音里的起伏,顾琛不可能没发现,于是笑了笑,抬手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无限温柔,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有一种坏坏的味道,他说:
“想继续?”
南笙没说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她的身体太过煎熬,的确是很想继续,但这话她说不出来,于是也只能看着他。
无言的请求。
顾琛笑着俯下身体,脸贴着她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求我。”
南笙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知道顾琛在床上向来没什么节制,但一切都提现在他充沛的体力上,像这般在语言上寻求刺激,还是第一次,她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的是羞愧难当。
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
“顾琛,你混蛋!”
顾琛埋在她的脖颈处,低低的笑了,那笑声有着震慑人心的魔力,此刻两人chiluo交缠,南笙更是听的神魂颠荡,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大概也是不舒服,便小幅度的动了动,这动作对南笙而言除了让她更加难耐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下意识的扭了扭,顾琛便又笑了:
“这么难受还不求?”
南笙瞪她一眼,但怎么看都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顾琛被她瞪的险些坚持不住,咬了咬牙,问道:“不会求?要不要我来教你?”
南笙别过脸去:
“如果你不做了,就出来吧,我困了。”
顾琛又动了动:
“能睡得着?”
这次他用力了,深深的顶至最深处,却只此一下,再无动作,南笙有一种将他打晕的冲动,却到头来也只能想想,为床事谋杀亲夫,她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会耻笑自己一辈子,她不留这个把柄让他开心。
南笙确实被他折腾的不舒服,也知道这个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心下一横,也便豁出去了:
“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是说了吗?求我”
南笙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声音很轻,若不是此时一室夜深,顾琛即便距离她再近,怕是也听不清,他听到她低低的声音:
“求你”
顾琛心里的打算原本不是这样,他之所以在关键时刻停顿,是脑海中浮现了南笙穿着背带裤的画面,于是便想到了那声‘叔叔’,他其实没有那个恶趣味,只是想逗逗她,也很想体验一下在穿上被她那么称呼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可是,此刻她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蜷缩在自己的身xia,甚至双tui还在自己的腰间环绕,能让她说出这样的两个字已是不易,他实在不应该再苛求什么,微微一笑:
“阿笙”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撩人,他用暗哑的声音,笑着调侃她:
“小妖精。”
南笙觉得自己很冤枉,明明是他的恶趣味作祟,最后怎么自己还落得这样一个名号?不过,此时她已经来不及反抗什么了,因为顾琛在下一秒已经开始发了疯般的冲刺起来,南笙也感觉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逐渐在身体内积累,直至一股热liu涌了出来。
当情潮降临,南笙松了一口气,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不管他是否还在她的体内,是否还压在自己的身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南笙睡的很沉,沉到连做梦的机会有没有,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二十分,全身都宛若散了架一般,她仍觉得困,此刻醒来,是被渴醒的。
顾琛还在睡,呼吸沉静。
南笙小心翼翼的准备离开他的怀抱,只是还未将他放置在腰间的手拿起来,他却重新紧了紧力道,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嘴唇覆在她的脖颈处,问道:
“昨晚不累?这么早做什么去?”
男人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听在耳里别有一番魅惑力,但南笙无心欣赏,因为他的话让他想起了凌晨的那一幕一幕,不仅如此,他还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先是吻了吻她敏感的脖颈,然后手臂搂着她滑腻的腰身,轻轻的将她翻转了身体,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南笙觉得危险,便推着他的身体抗议道:
“都九点半了”
这么晚不起床,早饭不吃,连强强也不曾去看过,佣人们会怎么想,南笙想想都觉得头大。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实在想喝水。
“九点半怎么了?再睡会。”
他说完还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南笙别过脸错开他欲吻下来的唇,急急的喊了声:
“我渴了。”
他笑了笑,终于放开了她,翻了个身,将她舒舒服服的放在床上,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方才说道:
“你躺着,我去帮你倒水。”
说罢,便掀开被子下了床,没穿衣服,不着寸屡,南笙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后来又忍不住的透过指缝悄悄的看了看,然后她便后悔了,因为顾琛正身着睡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是你的男人,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用如此,我身材很好,不会对你隐藏。”
南笙扯过被子将自己全然的盖住,闷在被子里催促他:
“快走快走。”
顾琛无奈的摇头失笑:
“被子拉下来,呼吸很顺?”
大概是知道自己此刻站在这里她会不好意思,便转身离开了。
这天上午,南笙趁着顾琛下楼给自己倒水的时候,急忙从床上起来了,她刚才感觉了他重燃的欲念,担心如果继续赖床这一上午就不用起来了。进浴室洗漱完,在衣帽间正换衣服的时候,顾琛已经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躲我?”
南笙脸还红红的,并不看他:
“没有。”
顾琛知道南笙其实是一只小野猫,逗的太过会炸毛,于是见好就收,走过去将水杯递给她:
“不是渴了吗?喝吧。”
南笙正在扣衬衣的扣子,抬眸看他一眼:
“等下。”
“你先喝,我帮你扣。”
不是很渴吗?有水还不喝?
南笙见他坚持,也就没固执,接过他手中的水杯,仰头喝了起来,顾琛淡淡的笑了笑,抬手帮她系好衬衫的扣子,当然,‘不是故意’的碰了几下不该碰的地方,南笙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强强呢?”
“李嫂在照顾。”
“没找我?”
顾琛抬眸看她:“阿笙,强强早晚会离开你。”
“什么意思?”
顾琛牵起她的手,走出衣帽间:
“之前我让人去找强强的父亲了,因为没有任何线索找起来费了一些时间,但并不是不可能。”
“找到了?”
顾琛点点头,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的座位上,拿起一把梳子,轻轻解开她因为洗漱随手扎起的一个小马尾,帮她梳头:“找到了,但那边还有事情要忙,可能要过段时间才会过来,我已经让人告诉他静园的地址,他会过来。”
——
这天午饭过后,顾琛去了公司,强强午休,南笙原本觉得自己也是需要补眠的,可是回到卧室翻来覆去竟是怎么也无法入睡,半个小时之后便不再勉强,起身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看新闻,却不料触目的是父亲明日宣判的消息。
她去成都的这些日子,消息封闭,也是刻意逃避,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早已过去,却不料竟是明天。
是天意吧?一定要她亲眼目睹那样的场景才肯罢休。
好不容易恢复的心情在顷刻间被打破,南笙靠在椅背里,看着电脑屏幕,开始长时间的发呆,后来她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等候被接听的提示音响了很久才被接听,属于江离城的声音响起在电话那端,低沉沙哑:
“南笙。”
南笙听到江离城有别于以往的声音,微愣一下:
“江老师,你不舒服吗?”
江离城轻笑一下:
“从成都回来之后就有些感冒,原本没当一回事,没想到越来越重了,你还在成都吗?”
“没有。”南笙回答:“我回来t市了,昨天回来的,你现在看医生了吗?”
“我现在在医院,不用担心。”
南笙静默几秒钟:
“哪家医院?我去看你。”
江离城原本是拒绝的,自己感冒,又在医院,难免病菌多一些,更何况,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再见面,且不说南笙有没有发现他现在的心思,单单是对自己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如果对自己好一些的话,两人还是最好不要再见面。
但江离城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南笙的话便远远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