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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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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事情,我实在是做不来。这么多的东西既然买了,我若不去广州,岂不是浪费了?所以说我需要去广州……等等!!如果这么想,岂不是说明我注定会输光?因为输光才会要整天吃这些食物啊!啊呸呸呸,不行不行,我得换个理由,这个理由太不讨喜。

    啊哈!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去广州是听了大金蛋的建议,我去广州是为了适应一下大场子的节奏,也好来日参与浓眉哥说的游艇赌局。既然是为了将来打基础,那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于是,高高兴兴的吃完方便面,跟大金蛋联系了一下,约定了广州见面的时间地点,便早早睡下了——因为我觉得我今夜必须养精蓄锐。

    一觉醒来,感觉精神甚好,稍作收拾,便踏上了去广州的路。深圳和广州的高铁频率比公交车还频,再加上我起得有点儿早,搞得不到九点就到了广州南站,出了南站换乘地铁,结果发现坐了地铁去大金蛋说的那站的时间,比坐高铁时间还长,不过不知是赶巧还是怎么的,地铁里上上下下的黑人特别多,好像在深圳几个月看到的黑人也没有在广州这几十分钟看得多。不明所以之际,忽然想起大金蛋在深圳的那个叫‘法哈’的同事,想想第一眼看他的时候,我也曾以为以为他是黑人,结果人家是地地地道的中国人,只是被晒黑了而已。想想广州跟深圳差不多热,可能我看到的这些‘黑人’或许有一些是在工地上晒黑了的中国人,也自是大有可能。只是果然如此的话……难道说很多广州人都在工地上干活么?

    大金蛋说的这个地方还真是有够远,广州的地铁也真是够发达,看着那地铁的地图,前前后后换了四条线,这才到了大金蛋说的什么天河。下了车给大金蛋打了个电话,没人接,自己逛了逛,一边逛一边和林音聊微信,时不时的发一张照片,这么一边走一边聊。结果给自己聊迷路了,问路中突破各种粤普的张还,好不容易找回地铁口,总算联系上了大金蛋,从他迷迷糊糊的声音我就知道他才刚刚起床。听说我到了,让我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会儿,说他一会儿就来。

    大金蛋的这个‘一会儿’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在车流之中等到了大金蛋的那辆别克商务车。

第一百九十六章羊城八景(2)() 
坐上了副驾驶,看大金蛋脸色带着几丝疲惫,随口问了句,结果大金蛋一脸无奈:“别提了,昨晚这不是赢了一万多么,给我弄得老累了。”

    “打牌的确耗神,昨晚你们打得挺晚的吧?”

    “没,不是打牌累的,昨天我给你发那个图的时候是六点多,那一炮赢了9200,清了一家,被我清的那家直接走了,后来越打人越少,才不到九点就散局了。”

    “那你是不是回去睡不着?我有时候打完牌回去就睡不着,总想着自己打的那些手牌。”

    大金蛋摇了摇头:“没有,我打完牌一般也不想了,这不是散局太早了么,我还赢了,我就寻思江湖财江湖散,我这赢了不散点儿财,肯定得有灾难,本来想跟几个朋友去东莞,结果最后这个事儿那个事儿,折腾到十一点也没去成,后来就没去东莞。我就烦躁,就想去找楼凤泄泻火,结果我跟认识的那几老相好都有活儿,我还得排队,前面还好几个人,我等的都饿了,就找了个地方吃点宵夜,结果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谁把车停路边,把我车堵里面了!楼凤那边都快好了,这给我急的,问了好大一圈,最后好容易找到到对面物业,结果物业说那车不是他们小区的,我再一回来看,车他妈不知什么时候又开走了!这又耽误了半个小时。我这急急忙忙就往楼凤那儿去,真不是说,这给我折腾的,一点儿兴致都没了,不过子弹都上膛了,你说我还能回去么?去了楼凤那儿,闭着眼睛弄完了,往回走都快四点了,开车我都差点儿从高架上开下去,唉,这一宿给我折腾的……”

    我坐在副驾驶,听大金蛋如同控诉血泪史一般的讲完这一切,我觉得‘江湖财江湖散,不散有灾难’这句话对大金蛋而言,简直已经成了一种虔诚的信仰,他对信仰的执着精神,倒还真的让我颇为钦佩。若我对发掘客户一事有这般的热枕和执着,想必业绩必定大大的不同,说不定可以做到一个人的客户交易量完爆整个公司的交易量,完成公司史上前所未有的奇迹。看来我真的得多跟大金蛋学习学习。

    正想发表一番对大金蛋执着精神的钦佩之情,却被方珊珊的电话打断,她早上才知道我到的广州,电话里问我为什么去广州不叫她,是不是在又在广州约了女人。

    我听她一副盘查捉奸的语气就有些不爽:“什么叫‘又’在广州约了女人?我这还是第一次到广州,再说,我于乐这么正儿八经的人难道经常约女人么?我这次来广州是来打牌的。”说完这话,我见开着车的大金蛋笑了起来。

    “你可真行,于乐,为了个打牌你都能背着我大老远跑广州去。跑这么老远,肯定不去是玩1/2的吧?”

    “不是,金哥这儿有50/50的牌局,我来看看。”我跟她如实说。

    方珊珊对这么盲注数额似乎颇为吃惊:“玩这么大?那一个买入是不是就得一万,你哪来的钱玩这么大?你刚发的那点儿工资,哪够?”

    “指着工资我就得穷死,我在银行帮着弄了个过桥贷的业务,拿了点儿提成。”我觉得若是说我打牌赢得,未免没那么光彩,说是搞业务赚的,才显得我有能力还善于把握机会。

    “拿了多少提成?”

    “反正玩一天50/50是够了。”我说。

    电话那头儿,方珊珊静了一会儿:“于乐,你爱玩牌也没什么,你说玩1/2我都不拦着你,还陪着你去玩儿,可你现在这样越玩越大,现在连上万买入的牌局你都敢玩儿,你觉得你像话么?要是输了,你怎么办,还去那个商场演小乌龟?还去山上背女鬼?你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我听她提起上次输光之事,心里老大不乐意:“什么像话不像话,你这就是妇人之见,我还能一辈子只玩200块买入的牌局么?有些人一辈子窝在山沟不敢往外走,就真一辈子也出不去!我于乐才不要一辈子玩200买入呢!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会输?”

    电话那头的方珊珊又安静了一会儿:“于乐,你,你又去陪客户又忽然开始玩这么大,你是不是担心养不起我,才做这些事的?”

    “我……我……”方珊珊一言既出,我发现我竟被噎得无言以对。

    “你别这样,于乐,我说了,咱们俩都是犯过错的人,以后在一起,就谁也不犯错了。你玩这么大的赌局,就是和自己过意不去,就是主动犯错,再说玩那么大,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你都知道么?谁要有个坏心眼儿怎么办?你还是别去了,赶紧回来吧。”

    听了这话,我心想我只不过拿今天的钱赌明天的快乐,你一个用青春赌未来还赌输了的人,还他妈好意思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便说:“我人来都来了,我就去看看,我一共也没多少钱,输也输不了多少,你不用操心。”

    “谁愿意替你操心,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么!”

    我长这么大,这句‘都是为你好’是我最不爱听的话之一,因为这句话之中夹杂着的浓烈的爱心绑架的意味,犹如强行摊派的灾区捐款一样,叫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好啦好啦,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为我好,你还不如给我捶捶后背揉揉肩,我来都来了,还能连牌场都没见着就回去么?行了,就这样,回去再说吧。”说完我强行挂了电话。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方珊珊?”大金蛋在我放下电话问我。

    我点了点头,大金蛋说:“这就缠上你了,连人生都开始给你指导了?”

    “她就像个事儿妈似的,真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样。”

    “这就叫,日久见人心,你日得久了,才能发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大金蛋说着手指了指车窗外:“走,我带你去吃个饭,那场子最早最早也得下午开,咱俩吃饭饭,再洗个澡,差不多就开了。”

    于是跟大金蛋下了车,广州的车位看起来要比深圳紧张一些,停车场上除了指挥倒车的人,还有拎着水桶和毛巾的,车一停好,湿毛巾立马敷上车玻璃,说是为了降低车内温度,俺们那疙瘩夏天从来都没这么热,所以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架势,倒觉新奇有趣。

    吃了顿便饭,便随大金蛋步行到左近的一家水疗会馆,不料冲洗过后回来按脚的过程中,大金蛋昏睡过去,我听他口中说的昨夜经历颇为凄惨,便没叫醒他,结果他这一觉一直睡到六点才醒,而我昨夜睡得太充分,无论如何也无法睡着,于是在一旁看电视干耗了一下午……

    从水疗中心出来,主动结了账,结果一看账单还真是有些肉痛:两个人洗个澡,修个脚喝了点儿饮料,价格居然跟深圳上海飞个来回差不多,广州的消费还真是有够贵。

    大金蛋睡了一下午,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出来一通电话联系,便眼睛放光的对我说:最多一个小时就开了,咱俩现在过去,那儿还能给咱俩管一顿饭,他们那个场子的饭还真挺好吃的。

    只要能打牌,我对吃喝是没有任何意见,便上了大金蛋的商务车,只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开到了一个酒店式公寓座下,大金蛋一边打电话叫人下来接一边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刚把车停好没一会儿,就见一个身材不高,衣着整齐的男人朝大金蛋打了招呼,大金蛋管他叫阿辉。阿辉拿着他的电梯卡刷开电梯把我们带上楼,出了电梯拐了几拐,就进到了一个飘荡着烟味儿的房间,房间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蓝底的德州桌子,边上围了一圈儿真皮座椅,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把还沾着水的烟灰缸放进德州桌子上的烟灰缸圆洞,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把一堆饮料瓶子往一个垃圾袋里面装。荷官位坐着一位大眼睛的姑娘正在数筹码,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年纪,有些瘦弱,但是看她整理筹码那敏捷而迅速的动作,料想必定是经验丰富的荷官。她看到了大金蛋,笑着冲大金蛋打了个招呼:“金老板来了。”

    大金蛋拍了拍我:“今天你发牌啊,多多,这是我的小兄弟阿乐,我从澳门带来的职业牌手。一会儿你给他好好发,哈!”

    “你好,帅哥!”她笑着冲我摆了摆手,样子倒煞是可爱。

    她的普通话挺标准的,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其中残存着的一丝东北口音,让我来了兴趣:“哎呦,你东北的?”

    “咱家沈阳的。”多多说着整理好了面前最后一摞筹码。

第一百九十七章羊城八景(3)() 
我看她青春可爱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了套近乎的冲动:“哎呀,真的呀,咱俩是老乡呢,咱家也是沈阳的,是皇姑的,在皇姑区……”说道这里,我忽然想起因为自身匮乏的地理知识,竟然编不出一个详细地址,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过好在她注意力也没完全在我身上,正值我语塞之际,她也将桌上的所有筹码按颜色数额整理齐完毕,在桌上工工整整地摆了许多摞,转头跟方才洗刷烟灰缸的中年男人说:“老板,这一共是十五万一千六百的筹码。”

    中年男人听了后点了点头:“嗯,架上先放十万,剩下的都放箱里,等有人再多买时候再拿。”

    “老板,你这儿买入是多少?”我听后随口问了一句。

    “最低五千买入,最高两万,要打到后来都深筹了,再买的多点儿也行。”

    我把这几个数字过了过脑子,随口跟大金蛋嘟囔了一句:“照这么说,那打到后来,这十五万也就两三个彩池的钱。”

    “两三个彩池?一个就够,这儿最大的一会,一Pot还真打到过15万多。是吧老丁?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大金蛋确认性地问了那中年男人一句。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是,三家推,一共十五万多。”

    “什么牌打成这样?”我颇为好奇。

    “翻牌是49T两草花,一家草花A6;一家草花JQ。到转牌来了个草花4,两家买花的都成了,第三家是手对4。转牌成四条,这下好了,三人你扭我,我扭你,转牌就打光了……”老丁连说带比划的讲了当时的过程,听着都能感受到当时气氛的热烈。

    “那最后四条赢了?没射出同花顺?”我问。

    老丁摇了摇头:“没,没出来同花顺。”

    “四条买保险了没?”大金蛋问。

    老丁给我俩一人一盒,道:“买了,这他还能不买,就两张牌。最后发了张黑桃K;给卖保险的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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