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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贤蚍种乃健
但是现实生活中,几乎所有人都不是纯以牌力加注,位置,心情,甚至刚收了一个底池,想针对某人、想均衡打法,都可以成为加注的理由。针对这些理由,我假设Open的概率提高了100倍。这样也就做到了2%的水平。
另外,我们需要进一步想另一个问题,在总体的德州牌手之中,疯鱼存在的概率有多大?我的经验是,在较小的局,疯鱼远远高于较大的局,但是总体数量始终很少,我们不妨先把‘牌手之中疯鱼率’定义在1%。(同样未经统计,纯估算)
现有参数:正常牌手10次之中4次加注入池之概率2%。疯鱼存在概率1%。
贝叶斯定理公式为PA|B大概就是说,B事件发生的情况下,A发生的可能。
根据以上的论述,B就是10次入池4次,A就是‘是疯鱼’。
PA|B=PAPB|A/PB
对分母全概率展开得:PA|B=PAPB|A/'PAPB|A+PAcPB|Ac'
疯鱼在牌手中存在的概率:PA=1%;
OPEN40%,可能是疯鱼的概率:PB|A=95%;(open40%的有多大概率就是疯鱼?我们不能说他某几次不open40%,他就不是疯鱼了吧?比如说交警查酒驾,吹气那个,不可能百分百准确。有可能喝了没查出来,也可能查出来的却没喝。我们令这个概率为95%。)
PB|Ac=85%^6x15%^4=0。0191%,最后上调到百分之二即2%
那么最后的结论是:0。0095/'0。0095+0。999*0。02'=32%
也就是说,根据这个推测,按常理来说,Open40%的玩家,大致有32%的概率是条疯鱼。至少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是有32%的概率处于疯鱼状态。如果把‘正常玩家Open40%’的概率下调到0。2%,那么这个玩家是疯鱼的概率就达到了82%。其实对于这个程式,最重要的是数据的准确,而在本篇之中,最不准确的恰恰就是数据,因为数据全部来自本人和朋友的讨论和估算,存在较大的主观以及不准确性。
但是,其实我只是希望,这能给大家提供一个判断陌生牌手是否是疯凶鱼的一个思路。
最后,感谢杨博士对本篇提供的详细技术支持。
第二百一十九章歌苏盛言号(1)(一)()
姚总把牌插好后,点了一颗烟,抽了一口,那样子,让我想起了在澳门看到的不少百家乐牌桌,很多玩家在开牌前都像是要做什么郑重的事情一样,准备一番。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姚总想必是也是个赌海中人。
姚总拿起那张牌,把牌竖起来,两只手捏住牌的两边,缓缓地,缓缓地把那张未知的牌往上抬,一边嘴里念叨着:两边,两边,两边……搞得我都对那张未知的河牌有了期待。
当我在澳门第一次看到类似面的时候,作为一个场外之人,感觉其实蛮有趣的,因为以场外的角度来看,这种情绪紧张激动的搓牌人的举动,看起来就像一种表演一样。而眼下,我身在牌局之中,现在只有最大的一个感叹:幸亏买保险了,不然光姚总这架势,我坐在一边会紧张得要死的。
“两边……哈,就是两边!”还好,姚总总算搓出了最终结果。
‘他搓完了’这个念头刚浮现在我脑海,就见姚总又把两张牌扣到了一起,然后把牌横了过来,嘟囔了一句:“看看是不是四边啦。”
这话听得我也是一晕,这才想起,光从上面看是不是两边,只能把那张牌的区间缩小到4~10之间。如果想判定手牌是否是10,那么就要从侧面看是不是四边。我也是服了姚总了,一眼可以看到牌角,可他方才搓的时候两只手的拇指偏偏要把牌角盖住,让他自己也看不到究竟是几,好接着从侧面搓四边,我也是服了他了,就这么大兴致?
“四边,四边,四边……”姚总又开始了。
我又再次感叹,幸亏买了保险,不然这会儿坐在这儿不知道多难受,忍不住绕到身后朝姚总的屁股上踹一脚也未可知。
“四边!红桃!来来来……”姚总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一边又把两张牌捏到了一起,一边又直了直身子。我探出脖子,越过我俩之间的荷官,看了一眼姚总,见他一脸热烈,我记得他手里那张T是黑桃的。这意思就是说,他给搓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搓出来了,又把两张牌合一块了?一会儿一起摔桌子上显得有气势?
正看着,姚总又把两张牌放在了桌子上:“就看能不能顶起来咯。”
顶,顶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喔……这个词让我联想到了在澳门大金蛋给我解释过的几个百家乐术语,姚总嘴里说的,应该就是那个:现在姚总知道那张未知的牌是上看两边侧看四边。那么这张牌的区间非9即10。9和10的排版区别就是9是两边4个花中间1个。而10是两边4花个中间2个。那么现在只要再从上面看一眼,最上面两张红桃的中下方,若能出现另一个花色符号,便是10无疑。哎呀……这个姚总看着有点儿浪荡不羁的样子,果然是很会玩呢!我连想都想不到这种耗时费力的玩法。不过我也决定,下次若和他再推了,说什么也要买保险了,这要是强撑着到现在,怕是光紧张都要紧张到心跳骤停,姚总太能制造紧张气氛了。真是搞笑,我原本还以为,来这种高端的牌局,赌桌上的人都高端大气上档次,一定不会有人像个赌棍一样在牌桌上吆五喝六,结果没想到,情况简直是比我玩过的1/2;10/20还要严重——甚至在我在以前玩过的所有的牌桌,都从没见过用这样缓慢极端的方式搓牌的玩家。这姚总,也真是有够奇葩,按说他应该比我有钱多了,如果是我,我都不会紧张到那种程度,果然是有够奇葩。
“我顶,我顶,我顶啊……”姚总一边用拇指往上搓着扑克,一边整个肩膀连着身子都在动,仿佛他把扑克抬升所用到的力度,比提一桶水还费力。
“给我顶,顶……噗——”我听姚总热烈的气焰忽然一弱,料想多半没‘顶’出来。果然,姚总失落的声音传来:“哎呀,没啦没啦,差一点。”说着把两张牌丟到了桌面上,一张红桃9从那两张牌之中滑出了半个身位。
荷官本待收起牌洗牌,但是她瞥了那张9一眼,用她带着美甲的手把那张9拿了起来,我看见那张9的牌侧被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印痕。荷官于是换牌了。我在想幸亏这局子大,要是在咖啡馆打1/2的局,多几个这样的牌手,咖啡馆收的那些座位费还不知够不够扑克磨损的费用。
这一个原本两万的池子,因为买了保险的原因,所以收得还不到两万,距离回水还差两千左右——若不是方才买这接近两千的保险,我现在已经回水了。转念又想:若是不买这2000的保险,违背了我投资人舅舅的建议倒还好说,只是光被姚老板这种搓牌法给折磨三分钟,也是要搞死人了,如此说来这钱也算不白花。
姚总输了这个池子之后,感觉节奏又提了上来,不过似乎也没到很上头的地步,因为方才董少再中间位起了600,姚总跟了这600,可大盲位一直没什么动作的盛言加注到1600,董少跟注后,姚总弃牌了,不过弃牌后,他要求那个服务生给他倒一杯红酒。还问浓眉哥要不要一起来点儿,浓眉哥连连摆手谢绝。
穿服务马甲的女孩用启瓶器熟练的开了一瓶红酒,拿过一个大肚高脚杯,汩汩的倒酒声随即传来,这红酒想必好得很,因为即使在我这个角度,也能闻得到那股子夹杂着香醇酒井的特殊味道。想必这个红酒是免费的,不知道和五粮液比起来哪个好喝些……唔,还是算了吧,打牌要有原则。
如此又闻着酒香蹲了二十来分钟,我发现这张桌子上,那个胖胖的侯大姐根本不在乎底池赔率,中了个什么牌,就是打个1000多,也不在乎底池是什么。盛言则感觉心思好像不太在玩牌上,一边玩牌一边喝着咖啡,时不时还望望窗外的风景,浓眉哥在这里的风格和在小马的场子完全不同,整个就变成了紧弱风格,1000的翻牌前注码要想好久才跟注,年轻的董少和那个也是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小涵入池率相对高一些,打码看着也比较符合常理。至于另外一个郑总,截止目前,从没见过他翻牌前跟注600以上的筹码,至今为止也没有收任何一个彩池,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水平。
转到浓眉哥大盲的时候,我拿到了一手方块的AQs,这手牌也算是前10强的牌力了,但是拿到这手牌,就像方才拿到那手AKo一样,我感觉紧张多过兴奋,因为我担心翻牌不中,担心即使击中顶对却遭遇两对。枪口位的侯大姐平跟200,小涵弃牌,董少平跟,姚总平跟。他们三个人,都是手牌区间宽泛,我必须起注一下,压缩一下她们的手牌范围,以供我翻牌圈的判断。于是,我起注到了800,哎呀……真他妈的紧张。
弃牌到大盲位的浓眉哥,浓眉哥跟注了,转过来,大姐和董少也弃牌了,姚总又跟注了。现在,池子里剩下三个人。
翻牌,发下来了T84的彩虹面,大盲位的浓眉哥过牌,姚总看了也很快过牌,我毛也没有击中,现在底池2500。浓眉哥知道他跟我一条船,他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征战没有意义,我打了他不存在反偷我的可能。发出来个彩虹面,姚总也没打,或许也没什么击中。不如我打一枪,给他们编一个《我有顶对T》的故事,但是只是不知道,这放浪不羁的姚总,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我的故事?唔……方才我靠牌力赢了他,他或许会读懂我的故事,试一试?要假装击中顶对起码要打1500,最好1800,可是……有点儿多啊,我后手现在不到18000,这一手打不中,就又少了接近两千。
哎呀,好讨厌这被压得扭曲的心态,不行,不能这么压抑下去,就像上次在广州一样,我得寻求突破,这个故事,我还非得讲不可!
“1600。”我数清了1600的筹码,摞到了池子里——上次从广州回来之后我特意观察了自己,我有牌的时候,打码是把筹码摞进池子,于是我决定每次都用‘摞’这个动作,就像每次都有的样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歌苏盛言号(1)(二)()
浓眉哥如我所料的弃牌了,轮到姚总,我心里祈祷着‘快弃牌,块弃牌’,可眼却见他在那犹犹豫豫,又犹犹豫豫与,结果,他跟了。
我日你啊,姚总,你难道不知道,放弃也是一种成功么?为什么非要Call呢?你究竟击中了个卵蛋,才Call的?中8?中4?还是中T小踢脚?好头痛。
荷官舞动着她带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发出了转牌,一张方块2,牌面上两张方块,我惊喜地发现我听后门花了。
姚总在前面又过牌了。
我想持续下注,但是想到姚总行为诡异,我再打他可能用一张8再跟注一站,我的牌在河牌还有出路,或许中了个同花也未可知。那好吧,我也过牌。
河牌又发出来一张草花2,牌面于是成了Tc8d4h2d2c的牌面,干燥至极,理论最大牌型四条2。我零击中,高张A带Q,底池共计5700。
“All…in,我All…in。”姚总忽然把他的筹码抓进了池子里,他竟然……推了?
荷官清点了筹码:“一共4900。”
我想弃牌,但是我真的真的十分好奇,这家伙……究竟什么牌?这个面,什么牌能推出来?让我想想……我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场子给的软中华,点着了之后,把胳膊肘拄在了桌子上,手撑着脑袋,看着姚总。姚总看起来面色平静,也没见什么异常。但是,他这个All…in。实在是大大的有问题。我翻牌前加注的,他跟进来,翻牌没打,我打他Call,而且还有些犹豫,转牌出了张2,他过牌我也过牌,河牌又出了张2,他就这么推了?难道他击中了2?击中了2,那第一手他拿什么跟注的?难道让我相信他有T2?有T2的话,为什么转牌没打?即使让我相信他有42,那么在转牌的过牌也是不合理的。而且,真的中了葫芦,会打这么重?
我给他讲的故事是《我有顶对T》,不知道他是否有听懂,如果没听懂,那么他现在通过这个All…in,想给我讲的故事是什么故事?我好像……没听懂这个故事,关键在于,转牌的过牌,好像用什么故事都无法合理解释,我无法通过最后这个All…in,解读他想表达的牌力。
我又瞥了姚总一眼,我看见他喝了一口酒,舔了一下嘴唇,这个……会不会是一种紧张的表现?还是喝酒了的正常表现?
“我这牌就只能抓诈。”我嘟囔了一句,想看看这句话会不会给姚总带来什么能引起我注意的反应。
然而没有。
我又试着玩弄了几下筹码,因为荷官的缘故,我观察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