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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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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条场子里那个叫小钟的倒霉蛋卖保险第一天炸了个同花顺这事已经广为流传,我早有耳闻,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很不明白,因为我觉得事情无论如何不该超出数学概率的控制范畴:“但是这……没道理啊。”

    “没有不可能啦,这个问题我都问过我们教授,他说手牌数要足够大才行,而且也要足够多的资金才能应付波动。”

    我心想你们这群搞数学的真是神神道道,足够大?足够多?那到底是多少呀?于是追问道:“那什么才叫足够多?”

    雨婷此时已经打开筹码盒子准备分筹码,听了我问,想了想;“起码要五位数才行哦。不是要发一万次牌,是要卖一万次保险,而且最好还要每次卖的保险Pot都一样大,每次领先的玩家,都买满Pot的保险,那才行。哪里找那样卖保险没风险的牌局啦?所以呀,我还是做我的小荷官咯。”

    我听了她说,想来想去,觉得听着倒是颇有道理,但是仍然没能完全相同。不过我仔细回忆一下,的确是很多卖保险的都在哭说他们如何如何赔钱,这种明显不科学的事情既然在那么多人的身上发生了,定然也有什么神奇的道理隐藏其中,倒不如等我回了深圳,再去跟邵老师讨教一下,看看他对此有何评说。嗯,像我这样能调用深大教学资源的人,办事就是这么方便。

第二百三十六章岂曰情殇(1)() 
暴风码头的牌局是2/5的局。听说起初这里也有个卖保险的,但是亏了5000块之后,再也不卖了。这种事实在是太违背科学常理了,保险的概率优势起码超过百家乐四倍以上。百家乐一样也是每次下注额度不一样,然而整个澳门布满了百家乐的赌桌,也没听说哪家赌场因为玩百家乐的人多赔钱了。天知道卖保险怎么就这么容易倒霉。

    闲聊了一会儿,又来了四五个玩家,我邀请林音也一起上桌打牌,现在我的资金量已经能掌控2/5的牌局,而且,比起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水平的提升,也深刻的感受到了后手资金对操作的心里影响,你后手只有100BB,和你后手有1万BB,在桌上的心态是完全彻底不同的。在这张牌桌打牌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能准确的读出对手的手牌,但是德州扑克毕竟是一场赌博,有句话叫‘只要运气好,技术算个鸟’,这一场下来,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做证明题的中学生——我用亲身行动又再一次验证了这句话。运气实在差极了,连一直觉得很旺我的荷官雨婷都变得一点儿也不旺我了:领先几乎每次都被追死,买牌总是不中,诈唬就被抓。如此从三点打到九点,尽管后期运气稍微好转了点,但还是输了2500。不过林音运气还算不错,赢了一千多,我这是第一次和林音打牌。我发现林音还真是够聪明而且进退有度,打牌比方珊珊强太多了。

    这一输,输得心情很差,决定假期不再打牌。接下来带林音在大连玩了两天,和大伟吃了个告别饭——我真是有点儿受不了大伟和赵彤无时无刻的腻歪,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至于搞得跟中学生初恋似的么?不过,大伟这家伙有时候脑子也有点一根筋,劝我是劝不了了,只希望那个赵彤,真的有大伟说的那么好,不会把大伟引进赌博的深渊。

    在机场告别了前来送机的大伟和赵彤,我和林音进了登机口。林音这次直飞回的香港,我则飞回深圳。林音的飞机比我早起飞一些,待我目送林音进了登机通道,总算才敢把手机从静音模式调成声响模式——自从在哈尔滨接到了林音,我总是觉得我的手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这些日子谨小慎微,还好没出什么问题。想到自己和自己说好,回去要跟方珊珊摊牌,但这些日子以来,很多不经意的瞬间,就会想起方珊珊,想起在原公司和方珊珊初见时候的惊鸿一瞥,想起在仁爱医院方珊珊空洞的眼神,想起欢乐谷方珊珊欢快的尖叫,想起江南大道星巴克里枯坐的身影,想起那些个缠绵夜晚里她的内心独白,想起她开心的样子,想起她撒娇的样子……这些日子脑子里每次闪过这些的时候,林音都在我身旁,这让我充满恍惚和彷徨——我应该并没有爱上方珊珊呀,怎么会总想起她呢?

    但是,回忆起那些林音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也总是会想起林音要求我盖林音庙时候的鬼脸、想起太平山顶她随风飘摆的衣袂、想起友谊桥上掠过我脸颊的长发、想起音乐厅里她闪烁的眼眸、想起黄浦江边她迷人的背影……

    甚至于,在一些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我不仅会想和林音的未来,也会忍不住去想和方珊珊的未来。尽管都是幻想,但是,却也会让我感受到很多温暖和热烈。此时此刻,当我目送着林音踏上飞机,取消掉手机的静音模式,一个千年的谜题在我脑海之中清晰的浮现出来……

    究竟,什么才是爱情?

    如果,你觉得你同时爱上了两个人,又该如何是好?

    而且,我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我,到底是不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飞往深圳的航班。几个小时之后的傍晚时分,我从初秋又穿越回了盛夏,到达了深圳机场。拖着行李往外走的时候,我远远地就看见了等在出站口的方珊珊,她也看见了我,开心的朝我招手。

    出了出口,方珊珊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想死我了,宝贝儿。”

    我也抱了抱她,看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依旧一团乱麻。

    回去的路上,方珊珊跟我讲了她这几天在这里很无聊,一回家就只能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电视一开就是一夜;她说单位里新来了个女孩是她的哈尔滨老乡,两个人家住的很近,她觉得太巧了;她说每天一看到她的高飞就想起我,问我为什么都不怎么回她的微信,打电话也总是打不通,让她很不放心……

    我只能用早就编好的理由哄骗她,说我这几天实在是忙得团团转,压根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尽管我心里明明知道‘应该尽早摊牌’的事情,但是却还是不自觉的在逃避这个时刻,我甚至也搞不清楚,我究竟在逃避什么。

    方珊珊热烈邀请,让我去她那里,她说按照哈尔滨的规矩,出远门回来,都要吃面条,她已经买好了手擀面,要给我做面条吃。一边还给我介绍她做面条的手艺,说她回家后跟她妈妈刚学的,还说我假期没去哈尔滨,她的妈妈还念叨了好几次,又补充说她的妈妈很喜欢我。

    地铁上的人不多,我和方珊珊并排坐着,听她在一旁讲着这些,我看着地铁一闪一闪的光,想起那次在香港地铁上,我和林音也是这么并排坐着,不过,说话的人是我。

    回到了方珊珊的住处,我放下行李,打开了行李箱——那里面放着一条我在哈尔滨带回来的‘哈尔滨软黄’。我拆开了一包,抽了一根便找火,在身上找火,摸来摸去,却只摸到了一堆杂物废纸,这才想起我身上所有的火种都在上飞机的时候被收走了。

    但是烟瘾犯了,不抽就难受,我把杂物随手放在门口吧台,来到厨房,点了燃气灶,找了张废纸,引了点儿火苗,把烟点着了。

    我弄熄了火苗,叼着烟从厨房里出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往茶几的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却见方珊珊站在吧台没动,手里拿着我方才放在吧台上的登机牌票根。

    方珊珊拿着登机牌,盯着我看了足有五秒:“林音,是谁?”

第二百三十七章岂曰情殇(2)() 
我听了她这么一问,只觉心里一抽:完了,被发现了。

    顿时我甚觉悔恨:太大意了,我和林音从哈尔滨飞大连的登机票根当时就该扔掉的,然而随手放在口袋里,玩了两天,自己都忘了。我现在的情况,万事都该小心谨慎才是,怎料整天只想着通话记录微信对话框这种软件隐患,却忘了销毁登机牌这种实物铁证。

    “她是……是……”我在想着措辞。

    “这名字一看就是个女人的名字。”

    “唔,唔……”

    “肯定是个女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方珊珊追问:“你跟她一起去的大连?”

    因为受到了方珊珊的逼问,顿时觉得坐着的姿势都不是很舒适。能感受到一种小时候考试成绩太差在家门口不敢回家的紧张感。这种紧张感迫使我的脑子开始高速运作,我在想,是说林音是我中学同学;只是顺路同走?还是说是原公司同事;所以同行?或者,说是偶遇客户;纯属巧合?心里构思着各种谎言,嘴上支支吾吾,并没有回答方珊珊的这个问题。

    方珊珊动手翻看吧台上其它杂物,我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些纸片票根具体都是什么,方珊珊却翻出一张饭店的消费小票,拿起来念道:“海鲜当家,人数2,消费,情侣套餐!你俩吃得挺开心的呀!”

    真是可恨,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注意过,饭店小票上会写就餐人数?我为什么就那么随意的把这张小票给放口袋里了呢?还一路揣到深圳?这个被发现了,方才的那几个偶遇的谎言就全不能继续了。咦?我是不是可以说,跟我吃情侣套餐的,和坐飞机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这样她会不会信?

    方珊珊把那一把杂物抓起来,绕过茶几,坐到我的身边:“她到底是谁?”——她把那个问题又问了一遍,问完了,继续翻看那些杂物,应该是想找到更多的证据。

    各种谎言在我脑子里交织反复,却始终没一个能说服我自己,沉默了一会儿,我发觉我自己已经忍受不自己的这种纠结:之前说好了,回来就把事情说清楚,可是事到临头,却怎么还是只想着逃避?

    不知怎么,我竟有点不敢直视方珊珊的眼睛,听了她问,下意识答了一句废话:“她是……一个女的。”

    “你行啊,于乐。我叫你来哈尔滨,你推三阻四的不来。结果趁我走了,你自己跑哈尔滨找你小情人儿去了是吧?”

    “不是趁你走了,我那几天在绥芬河……”

    方珊珊打断我的话:“不是趁我走了?你意思就是你光明正大去哈尔滨找小情人是不是?”

    我连忙摆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话一出口,我又觉得,我应该真的是黄明正大的去接林音的——尽管有点害怕在街上遇到方珊珊的老妈。

    “你知道么于乐,从那天在哈尔滨机场给你送走,我就一直等着盼想看见你。假期在家,我妈还说叫你过来玩,你说你在家陪父母,行,都在外面,想多陪陪父母我也不强求你。我还想自己去绥芬河找你,要不是我妈不让,我三号就去了!你说你要去大连办事,好,我一个人回来,我到了深圳我看见机场的丰田的广告我还想……”方珊珊说到这里,眼圈一红,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方珊珊抽泣了一声,继续用哽咽的声音说:“我还想,你说你喜欢汉兰达,我这儿有点钱,还想着咱俩再攒点,给你买个车……我这几天一个人在这儿,一到下班就闹心,我一个人回来啥也不能干,就想着等你回来,咱俩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吃饭,一起去逛街……”

    我听了她说这些,心情很是复杂,有点感动,也有些难受。顿时悔恨起当初的冲动,导致事情走到了今天这般地步。

    方珊珊说完这些,我无言以对,房间中于是沉默下来,只能听见几台电器运作的细微声响。

    “她是你同学么?”方珊珊打破沉默。

    “不是。”

    “那是同事么?”

    “不是。”说完这句话,我终于下了决定:不再编纂谎言,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逃来逃去,终究也是逃不掉的。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把已经烧了老长的烟灰磕进烟灰缸,弄熄了烟:“在澳门认识的。”

    “在澳门怎么认识的?”方珊珊持续不懈的追问。

    “在威尼斯人一个酒吧。”

    “是不是她家哈尔滨的,过节她回了哈尔滨,你俩就勾搭上了?”

    我被方珊珊的想象力弄差点笑出来,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是澳门人。”

    “澳?门?人?”方珊珊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似乎这三个字让她很费解。

    方珊珊盯着我的脸:“这么说,是她,去哈尔滨找的你?”

    “是。”

    方珊珊把手里拿的那些杂物往茶几上‘啪’的一摔:“你可真行,于乐,你可真行!”说完她靠到沙发靠背,瞬间又弹起了身子,伸出一只食指指着我:“你上次说去观澜湖,其实根本就没去,是去找那个小骚货去的瑟去了,是不是?你脖子上,就是让那个小骚货给你亲的,是不是??”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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