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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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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

    正凌乱之际,只听右手边隔一位的,之前在枪口位混入底池的筹码王说:“Call。”

    啊??

第二百五十八章牌桌敦刻尔克(2)() 
我只是加注到5BB,我倒是想过有人可能加注我,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说话人又转回到我的时候,我竟然要面对一个高达8。5万的底池。

    而我现在的后手筹码,也不过是5。3万而已。

    让我好好想想……我在枪口+2的位置上打了5BB这样的筹码,鉴于我已经是桌上筹码第二,这样的位置和起注,已经能给后面玩家带来足够大的压力。8号位的All…in倒是可以理解,10BB的筹码可以用手对来赌我是AK,或者用强A挂来赌我是手对他有两高张。但是2号位后手筹码量达到了3。3万,他上桌才没几手牌,面对筹码王溜入、筹码第二加注的状况,竟然就那么不假思索的、野蛮的推了?

    我又再审视了一下2号位,这是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大叔,脑袋上扣个牛仔帽,也是戴了个大墨镜,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如果是我,我在那样的位置,有那样的筹码量,我会用什么手牌推出来这个All…in?

    必然是成牌,最差最差也不会比JJ差。我又回忆了一下方才他不假思索的动作,再看看他现在的身子姿态,隐隐觉得他有些有恃无恐的气势。那么,当然不能排除他AA的可能——他手持AA,之前底池已经有1。9万,溜入的筹码王和之前做了加注的我还没有再次说话,他的想法应该是把我们两个手里的投机牌打走,打不走的话,他的手牌也是绝对领先,不怕我们跟注。

    但是,如果2号位的大叔是AA,那么,那个90后筹码王又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牌?能跟的动3。3w的翻牌前All…in?s

    AK?他之前的牌风进退有度,他绝对会意识到大叔的牌力范围,这个阶段,他会用一半的筹码,用AK来拼运气?这很不合理。而且,简单根据‘去牌效应’就知道,这样的状况,其他人占了他的A的可能性太大了。他的确是在跟注这3。3万筹码的时候顿了一小会儿,但他的那个犹豫,却让我感觉更倾向于引诱,而非恐慌。如果他是AK,那么翻牌踏空,我下注也拿不到他的价值,赢也只能赢更小的对子。

    如果我现在反推出来呢?唔……如果络腮胡子大叔真的是AA的话,那么我的状况还是不妙,更恐怖的是,如果这个筹码王是AA的话,那我跟注或者反推后,面临的结果就是惨的不要不要的。

    我想的脑袋都有点儿痛了,叫了一个延时,我深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一种强烈的不安在我的脑子里翻腾,我觉得我的KK很危险,但是,难道我要弃牌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我从没在翻牌前弃掉KK。

    底池这时已经高达8。5万,我当然很想要这个底池,但是我需要有牌来赢。我的KK能赢他们的QQ以下的手对和强A挂……

    我双手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反复过着之前他们跟注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又忽然睁开眼睛,去看大叔的脸。

    大叔的脸上并没能找到明显的什么马脚。

    计时器已经开始提示时间将至。

    我捏着一个筹码,手在桌前伸来缩去——相当,相当的摇摆不定。

    荷官开口提示:“先生,请您尽快决定。”

    我捏着筹码的手差一点儿就扔了出去,但最终我还是改变了主意,把手压了下来,两根手指压到扑克上,把两张牌弹回了池子:“我……弃牌。”

    三家亮牌。

    8号位短筹玩家手对T。大叔:AA。筹码王:AA。

    属于手对T的奇迹并没有发生,2号位被淘汰了,大叔和筹码王平分了这个彩池。

    当然,五张公共牌也并没有发出一张K。

    这一手牌因为我的延时,耗费了较长时间,牌局结束后,第十级别所剩的时间只有十几分钟了。我没有再拿到能入池的手牌,看到数秒的倒计时归零,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总算,撑过来了。

    虽然后手只剩下5。3w筹码,但是无论如何,我活下来了,而且活得并不算太狼狈。到了明天的第11级别,我还是有相对健康的筹码,应对一些波动。

    工作人员封装好筹码之后,只觉整个人头昏脑涨,腰酸背痛,连做了一天的屁股都痛,除此之外,也觉头痛欲裂,稍微摇一摇脑袋,就觉得头痛,看来这一天下来,耗费也真的是蛮大的。

    吃完了晚餐,和林音聊天都觉得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比赛上的那些牌局和玩家,晚饭后本来只想先小憩一会儿,不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睡就是一整夜。

    可能是因为脑力劳动太盛,这一觉睡得很沉,起床后感觉精神甚好,一派神清气爽。其实,睡前我还抱着一个念头:找老那聊聊比赛。可是说不巧还真是够不巧的,来了海南到现在,连老那的面儿都没见到,看一看表,所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即使找到老那,也没什么时间细聊。而且,跟我一样已经进入了Day2的老那,实际上已经成了我的对手,我甚至有可能跟他同台竞技。虽然我心里也有些没谱,但是想到我只凭自己就走到了Day2。也为比老那差到哪儿去。这个时候再找他讨教,我忽然生出了一种怪怪的抵触感。而且,现在比赛打到这个阶段,我觉得自己即使找到老那,也不知道具体该问点儿什么问题好。

    用过早餐,便和林音一起来到了Day2的比赛现场,Day1的比赛第一天留下了137人,第二天留下了126人,也就是共计263人进入了第二轮,钱圈在100人左右,但若你真的想拿到有点儿含金量的奖金,那么至少也要进入前20名。也就是说我还需要再熬到3/5的人被淘汰,才能确保我之前的这些努力,终于可以换回……门票的费用。

    但是在我看来,赢个门票钱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吸取了大伟对我的批评以后,我现在也觉得,再也不能有小富即安的心态。那么,脱离小富则安的第一步,就是不能把钱圈当成自己的目标。我于乐作为金融精英,怎么可以把目光放得那么低?

    到达赛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选手到场了,我查过牌桌牌的名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我本来还有点儿担心和老那分到一张桌,但事实上并没有,老那的桌子和我相隔十几个位置,估计连调整都不太可能调整到我这儿。不过意外的是,我竟然在寻找我桌子的过程中看到了在澳门对决过几次的Jack,他依旧是整齐的发型和有些浪荡不羁的气质。我跟他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询问后得知他的筹码量现在是6。6万。跟我的5。3万也没差多少。

第二百五十九章牌桌斯大林格勒(1)() 
其实在我看来,像我这种职业股票经纪,跟Jack这样的职业牌手,还是有很明显区别的。其中最大一个区别就是:我没有他有钱。但是,我拿到冠军的一百多万奖金之后,状况就会变得大大不同了。

    生活是美好的,值得人们为之奋斗。

    今天的比赛注定将是难打的,因为我询问了工作人员,今天的比赛,无论打到多少级别,都必须战至最后一人才能算完。我看过筹码表,第二十个级别,也就是今天的第十个级别的盲注级别就已经达到了5000/10000。现在总筹码量才1600万出头,也就是说,考虑移除记分牌的因素,即使在第二十个级别就打到决赛桌,那么决赛桌上每个人的平均筹码量也只是比100BB多一些。也就是说,今天这场比赛的任何时刻,只要筹码不到100BB,都是非常危险的,更何况,我现在的筹码量又再次比平均筹码量低——大屏幕上显示,现在的平均筹码量是6。3w。

    看来,今天的比赛,必须是寸土必争。

    短暂的等待之后,第二个比赛日的征战正式开始了,第11个盲注级别是600/1200,前注200,消分依旧是25分。5。3万筹码缩水到了44BB。我的筹码量在桌上正好排在第五位。桌上最短的是留了一头凌乱长发的胖子,只剩1。1万。另外这张桌上还是有两个女玩家,我发现无论何时,那群流氓记者看到一个女牌手就在附近拍来拍去拍个不停。

    我在新桌子上被排在了2号位,桌上的胖子明显危机感很强,方才他在大盲位面对一个加注过的底池,想了很久才弃牌,我猜他是舍不得投入池底的大盲注,但是牌又实在太烂。过了小盲位的损耗,转到他庄位的时候,他的筹码量连1w都不到了,在一个前面有个人打了3BB的底池,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推了All…in。

    打了3BB的人是我,我的手牌是AJs。

    他也亮出了手牌,是A7不同花。

    其实我蛮害怕发出来一张7的,还好翻牌我俩双双踏空,转牌来了一张J,胖子直接没追。开赛不到十分钟,他成为了这张桌子上第一个被淘汰的人。而对于整个赛场,他却并不是第一个——很多人的筹码量比这个胖子还惨,‘与其折磨致死,不如一刀了断’似乎已经成了短筹玩家的统一思想。反倒是深筹玩家,有一些畏首畏尾,我想这充分证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至理名言的意义。

    桌上的最深筹是4号位穿一件无袖针织衫的女玩家,有11万筹码,我洗了7号位的胖子之后,已经有6。3万的筹码了,这样的筹码量已经够给她一些压力了,枪口位我弃掉了牌,大盲位收了个无人入池的底,小盲位弃牌后,在庄位拿到了一手38o。前面所有人弃牌,我后面只有大小盲,刚才我用AJs接的All…in,前20分钟给人印象良好,底池现在3400,虽然说我手牌差了点儿,但是位置这么好,能有偷的机会,那偷一个便是。

    于是我加注到了4000。小盲位弃牌,大盲位的女玩家……跟注了。

    看来这个底偷的是失败了,好吧,这次运气不好,下次……

    嗯??

    翻牌竟然发出来了337的彩虹面!我击中了三条!

    她在前面敲了敲桌子,我一直在看着她的动作,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举止。底池现在1。14w。我思索了一下,大盲位在一对一的状况下翻牌前没有再加注我的加注,有可能是手对或者两高张,7并不在高张的范围内,超对没理由不开枪,这个面她有击中又不开枪,除非她手对7。如果是手对7成了天葫芦,这里开枪会把最终的池子搞得很大。而且现在不怕追花,也不怕两高张追出对子,倒是可以放一条街。

    谋定后,敲了敲桌面示意过牌。

    转牌落了一张红桃J,面上出现了两张红桃,她在前面再次过牌,我不排除她听红桃的可能——但即使她什么都没有击中,这里我再过牌给她是不行的,那样三条3注定了拿不到任何价值。

    于是我下注了6000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筹码,她再次进行了短暂的思索,跟注了。

    河牌又落了一张黑桃9,无花无顺的面,底池2。34w。她在上一条街跟注,有可能是击中了J,也有可能是听带A的红桃同花。如果听红桃的话,除非她拿着A9s,否则她毛也没有击中,但是如果她击中了J呢?击中了J为什么最后又过牌了?现在的状况,她能能跟得了我多大的下注?她要读我是什么牌,才能跟注?唔……我是否可以考虑下一个重注,让她感觉我是在诈唬?

    思来想去,打了个1。7w。她很快跟注了,我于是按规则亮牌,说:“三条3。”

    女玩家看了我的手牌颇为意外,语气都有些变了:“你拿38起的呀?”

    我的手牌既然已经亮出,那么她这明显是发泄性的多此一问——我听到她的声调都有些失常,显然是被我这手38给气到了。但是没办法呢,少妇姐姐,谁让人家的运气来了呢。

    她最后盖牌了,还很是不乐意的嘟囔了一句‘就觉得不是有3就是Bluff’。

    盖牌的行为让我无法知道她的手牌。不过综合之前的行动,我倒是觉得她真的有可能是听花的A9s击中了9。

    这一手过后,我的筹码量变成了9。3w,状况立刻好转了许多,接下来一把牌,我拿到了不同花的Q6。面临的状况又是前面全部玩家都没有入池,现在我筹码量比上一轮给人的压力更大,底池同样是3400。我能怎么样呢?上次没牌偷,这次我还是没牌,不过反正上一个池子赢了那么多,这次拿出一部分盈利再偷一个,遇到再反加的我就弃牌便是。心想上次打4000有人跟,那么这次我就打5000,让他们尽管疑神疑鬼去好了。

    在我往池子里打了5000之后,庄位弃牌,小盲位是方才被我用38打掉了差不多3w筹码的女玩家那里,我看到她的脸上略有狐疑,但是经过良久的思索后,她最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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