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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对6,那么他在转牌就成了葫芦,成了葫芦还想那么久,是故意演绎的?不排除这个可能,而且翻牌他只是跟住,同样代表着他可能中了三条6或者三条4甚至四条3,在等待听出葫芦。
但是……这牌也很像是听牌失败的诈唬啊,再说,我该不会这么倒霉,上一把才收了一个大彩池,这一把就遇到顺子碰葫芦这种冤家牌吧?这种事情从概率上讲,也不太高,再说,我像是那么倒霉的人么?很显然不像啊!哎?我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也中了顺子,比如25或者跟我一样的57,在翻牌就中了顺子,转牌的犹豫是怕我有葫芦,到了河牌,他看我还下注那么少,认定我没有葫芦,便全下了;因为他认为我是顶对或者超对,嗯,翻牌之前他也只是平跟,如果他有QQ或者66肯定会加得多一些,多半就是25或者57,或者46两对之类的牌了。
“跟了。”反正至少也可以博个平分彩池。我想。
“你什么牌?顺子?”KK问我。
一听他这话,忽然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于是我有些底气不足的点了点头,问道:“你……葫芦?”
KK点了点头,翻开了他的手牌:一对4。这个家伙,在转牌就中了葫芦了!!
“这牌,他推了All…in你这牌接不动,你接了能赢他什么?就能赢他诈唬。”Kim评价道。
我心里有点不爽,心想你一个玩一块小局的屌丝,竟然也评价起我这种大场子下来的牌手来了,我接了怎么了?300块而已。我接了是为了……看看KK到底是什么牌风而已!我自我安慰地想。
“哎呀~~小于,介个牌啊,冤家牌,不过你要是仔细想想,你其实可以弃掉的,因为介个牌面,能推出来,必然是个葫芦了。”相信哥也评价了起来。
“有点鱼,有点鱼。”我陪了个笑,违心地说道。
“不过咱们这个娱乐局,无所谓了,这种牌看了也就看了,要是我的话,估计我也弃不掉,我在这就是鱼,嘿嘿。”相信哥自嘲道。
“娱乐局,要不然我怎么叫于乐呢?”我自嘲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旁边的智慧鱼忽然对相信哥说了这么一句。
卧?槽?
他这不是明显的认为我是鱼么?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你他妈到底会不会说话啊?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输了,所以我很快乐?因为我输了也会傻乐傻乐的?
相信哥有点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飞鱼?”
我觉得我一定要狠狠的清那个叫智慧鱼的一台,让他装文化人,竟敢讽刺打击我!你一个玩一块小盲注屌丝局的紧弱鱼,竟然还嘲笑起我来了?他妈的……好吧,让我来用事实说话吧!我暗下决心。
第三十四章贵圈真乱()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便开始伺机清智慧鱼,但不料这个家伙入池率低得离谱,有时连续七八次都不入池,而这个场子因为轮流发牌的原因,一圈牌的速度比三条场子里要慢不少。三条的场子里一小时能发30圈不到的样子,而这里一小时也就20多圈,也就是说,那个智慧鱼,一个小时下来,可能只玩了三四把牌,而他入池的时候,我却未必有牌,这倒也罢了,因为带着点情绪打牌,所以导致我有点上头,又两个小时下来,非但没抓到智慧鱼,反倒是被相信哥和Kim各清一手,到牌局结束,一共输了900块。
900块在三条的那个场子还不到一个买入……反正在哪输都是输。但是离开的时候,我只觉浑身上下都非常不爽,我可以输,但是输给一群鱼,却让我无法接受。是我的打法出了什么问题么?想到这里,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输的几手大牌,却又觉得……其实他们也并不是完全是鱼式打法,多多少少,也算有些章法。等等,真相会不会是,我才是那条鱼?
我忽然想起德州扑克的那句名言:如果你在上桌后半个小时内还没有找到牌桌上的鱼,那么你就是那条鱼。而我现在的状况是,我觉得他们的水平都不如我,但究竟是不是鱼就不好说了,因为‘鱼’这个概念,并没有一个量化的指标来衡量,是说手持空气接了All…in是鱼?多人池拿着底对推All…in是鱼?还是不控制起手牌是鱼?
如果我是那条鱼的话,那么事情似乎变得好解释一些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从10/20的场子下来,我怎么会是一条鱼呢?可是随即我又想……如果一个人,他从没玩过德州但是他很有钱,他玩1000/2000的牌局,输了之后又去玩10/20的牌局,那么他是不是鱼呢?这么说起来,牌局的大小只关系到支付能力,和技术无关?好吧,我可能有点轻敌了,下次再来,看来我得小心些了。
正琢磨着这事,见迪迪和菲菲也收拾好东西了,我没忍住又看了一眼迪迪的深V领口,正要找个是否顺路的理由,想找个机会跟迪迪单独聊聊。刚要开口,就听菲菲嗲嗲的对相信哥说:“刘~哥~,我俩住黑石礁,你能不能顺路一下哦~”
相信哥微微一笑:“没有问题,一会儿我让老方给你俩送到家。”
我抽了一下鼻子,瞬间想起了那个段子:一个男人最美好的时光是十六到十八岁,因为那个时候,学习好有人喜欢,打球好有人喜欢,长得帅有人喜欢,甚至和老师顶嘴都有人喜欢,但是从高中里出来,评价男人的标准便变得简单而粗暴:有钱。
我叹了口气,心想让你们坐那个刘相信的车,一会儿他从包里掏出个鸡巴,看你们怎么办。想到这里我自己都笑了:可能人家还恨不得相信哥掏出鸡巴呢……
打了辆车回了大伟那儿,一进门险些被绊倒,仔细一看,见大伟不知什么时候又搬了几个便携洗车器,我探头往里看了看,见大伟已经睡着,客厅里放着起码八个便携洗车器,有时候我真佩服大伟的执着和干劲,要知道,这个老旧的小区在半山腰子上,大伟住的楼层又是七楼而且没有电梯,要搬这么一堆沉甸甸的东西上来,必然要耗费不少气力,想必大伟也是累得睡着了,不过我对大伟能成功卖出这些东西,却没有一丝怀疑,这是对天才的一种信任。
洗洗睡了,在单位忙碌了一天,下班后拉着王海跟马小宁打了一会儿羽毛球,主要是那个1/2的牌局没能攒成,我也没地方打牌。
第二天是个周末,早上七点就被大伟从床上拉起来,说是帮他送货,虽然极不情愿,但这点忙毕竟是要帮的,于是两个人把那一大堆洗车器扛下楼,装车之后,就开始了一整天的忙碌。商业天才的服务很是到位,除了便洗车器送货上门,还附带着送了一个所谓的‘大礼包’,内有车香水、抹布、除雪刷、玻璃水、车载手机座等大伟认为有价值的东西,我见那大礼包里的一大堆,便问大伟你送了这么多,这个洗车器还能挣到钱么?大伟微微一笑:昨晚算了,全算下来,一个洗车器挣六块钱。
那洗车器,价格是七百多,一个七百多的商品,只赚六块钱……
大伟见我很是茫然,便开始解释,原来他的大礼包里面还有个什么保养车、洗车之类的优惠券套装,外加好几张相关的会员卡,外加一个详尽的车用商品购物清单,他在另一头跟商家谈好,有人拿着优惠券去开卡,他有提成,开卡充值多了,他还有提成,这样算下来,他后续肯定还有赚,而且他必须得通过这次给大家留下一个良好的信誉另外他送的那个车载手机座上那个保养车商家的电话,他也收了那商家的费用……
好吧,商业天才的世界,真的叫人佩服。
这样忙碌了两天,一共送出去了二十二个洗车器,不过累得也够呛,我发现各行各业都有弱智的客户,就像我的客户永远都记不住密码一样,这次大伟的客户均对这玩意儿的操作表示出相当的新奇和迷茫,所以,我和大伟一共给他们讲了至少二十二遍,有时候男主人讲完,更加弱智的女主人还得再听一遍……
虽说周末忙忙碌碌又累,但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看,两天都没输钱,这不是很开心么?
又一个周一来临的时候,我乘坐同一路公共汽车在同样的站点下了车,来到那个熟识的煎饼果子摊之后,遇到了同样的一个人:王海。
看见王海丝毫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但是这会儿王海看见我,眼睛却忽然亮了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从表情上看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似的……
“哎,你知道么,赵总出事了”王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但是,那个卖煎饼的大姐肯定听见了。我瞬间想到的竟然是:这个大姐每天在这肯定能听不少秘密,他就是这方圆三百米知道秘密最多的人!
“他卷款潜逃了?”
“没,那不至于,没那么严重。是……”王海把手放在嘴边,悄声的对我说:“周六,赵总和方珊珊去开房,让他家领导给捉奸了!”
“啊?!真的假的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真的让我很吃惊。
“嘘——你小点声。”王海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我也随着他的眼神四处看了看——四处都是人,有的吃煎饼果子,有的吃灌饼,至于不吃的,都是一脸茫然的赶路状,我这一嗓子都没能引起任何路人甲的注意。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啊?”——王海的确是公司花边记者之一,但是他的消息即时性一般会差一些,公司的八卦如果从王海嘴里说出来,那起码有一半的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过这次的花边新闻内容实在叫人吃惊,所以消息的来路就变得难以揣测了。
第三十五章布局全国?()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这事儿,肯定是真的。不信你看,今天方珊珊肯定不能来上班。”王海信誓旦旦的说。
“让赵总他老婆捉的奸?”
“嗯,他老婆带的人去,还把方珊珊给打了。”
“打成什么样啊?”我心中的八卦之火也被王海勾搭出来了,一个曾经让我很有感觉的姑娘,就这么被扣上了‘小三’的帽子,还被人捉奸在床,其实我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有一种唏嘘感叹,有一种惋惜,还有一丝微微的幸灾乐祸……
“那我上哪知道去啊?我又不在现场。”
一边说着这事,一边拎着打包的煎饼果子,我和王海先后进了公司,王海和我不是一个部门,不在一个办公区。不过因为王海说的这事,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好像方珊珊今天真的没来上班。如果她和赵总被捉奸在床这件事是真的的话,这事连王海都知道了,肯定还有别人知道,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赵总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再加上这哥们儿脸皮很厚,就算事情是真的,他估计回避几天就回来了。但是方珊珊肯定受不了背后的议论纷纷,基本上只有离职一途。
直到晚上下班,方珊珊也没有出现,对于这事儿,我也已经相信了八分。
这一周是忙碌的一周,因为太忙,所以连打牌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主要是那个1/2的小局,经常在下午两点就开战了,工作日实在逃不了班,下班后人家场子都要散了,再加上大伟又有事找我帮忙,所以一直到周四都没玩过一局牌,但这一周并非没有惊喜——比如,赵总和方珊珊被捉奸在床这事,被证明是确凿的事实,因为还没到周三,全公司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而赵总和方珊珊,谁也没有出现,也变相验证了事件的真实性。
周五上班,我的顶头上司丁经理忽然拉我去会议室,进了会议室,我抬眼一看,只见投影仪上几个偌大的字挂在那里——布局全国。
这四个字我经常听赵总在各种会议上提起,我所在这个券商公司,在中国只勉强算是跨进二流券商门槛,公司的主要业务都在北方,在南方分公司很少,赵总在一些全体员工大会上,经常说要南下布局全国,对这事,我也就是一听,因为这事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就算公司在月球开了分部,我的工资也还是那些,又何必跟着操心呢?
丁经理让我坐下,然后指着投影仪上那四个字,问我:“这四个字,熟悉吧?”
我点了点头,想听他的下文,丁经理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什么是全球化、什么是国际化、什么是当今金融发展趋势,以及我们公司美好的未来,但是这些我听在耳朵里,都是废话,我只是在想:你把我们叫道这儿来,就是讲这些没用的,等等,该不会是公司要开了我吧?最近我做错什么了么?
怀着忐忑的心情,听这厮唾沫横飞的足足讲了半个小时,这才终于说到了正题:“鉴于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