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人有T的话,在能接得住4000加注的牌力范围内,我的J踢脚能不能顶上去呢?如果他们有人有KT我不是会死得很惨?而且我若跟了这4000,就只剩下4900的筹码了,转牌若有人再打一枪,我基本上就只能All…in了。
纠结了几十秒,发觉纠结的胃都开始疼了,转念一想,这如果是在1/2的牌局,有人翻牌前起的10块,三人入池翻牌后他下了40,有人跟40,我在庄位拿着三条10面对顺花双听且带葫芦的面我中了三条10会怎么样呢?当然是直接扭到80,扭他们一脸!
但是,把盲注放大了100倍以后,我……真的不敢扭到8000。
我仰头看了一眼天棚,精美的欧式画作横亘在天棚之上,华美、诱人。
“跟,跟4000。”数筹码的时候我觉得我手心冰凉,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似乎只有小时候考试成绩不好怕被爹妈教训才能达到这种紧张程度。唉……这些钱够看姑娘四个整晚了,还是看四个不一样的……
底池就这样膨胀到了15000,转牌出了一张草花2。我觉得这张牌跟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关系,除非有一个人有22,不过想想之前的状况,我排除了这种可能。
老头在15000的底池里打了8000,二奶又跟注了。此刻我几乎认定这个二奶不是听花顺就是有另一张10,如果她的踢脚比J大我会死得很惨,第一次来澳门第一次上桌第一次看到翻牌就要这么背么?而且……我TM已经被套池了,只好颤抖着将手里的筹码送了出去,心想这下好了,1万块,回到我住的那个酒店,够看10宿裸体女人,而现在,我却只看了5张扑克牌。
第六十三章大金蛋(3)()
别来红桃,别来红桃,千万别TMD来红桃啊,荷官拢好筹码到发出河牌的这几秒的时间,我在心里把这句话祈祷了不下二十遍。
河牌发出来了,我看见黑色的牌面,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没出来那张红桃,这是张草花,耶??竟然是一张草花10??
老头又打了8000,感觉像是个邀请注似的,不过那二奶想也没想,直接就弃牌了。她既然已弃牌,边池就属于老头,我和他争主池,而眼下这情况,我是赢定了,只可惜,我的筹码太少,扣了抽水,也只能拿到2。6万的奖池——老头和二奶打的那边池还有八九千呢。
“葫芦。”老头儿说着翻开了自己的底牌:AA。
我翻过了我的那张黑桃10:“四条。”
这个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不过这一把年纪了脾气倒是不小,见了我的牌,骂了一句什么,手腕一抖,将手里的两张A摔在了桌子上,这一下力气使得不小,那两张A在桌子上滑行了一段,撞到了另一头的隔断,又弾了回来。正弾到牌桌中央,荷官迅速把这两张牌翻了过去,拢进了牌堆之中。不过话说回来,葫芦撞四条,这老头也算死得其所——但是换做是我我也会不开心,可我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有志青年,肯定不会摔牌,最多砸桌子而已。
一旁的大金蛋哈哈一笑,用他手里的金蛋一边敲桌子一边和我说:“哈哈,运气不错啊,上来就中四条!”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中四条,这个四条也不是我拿过的最大的手牌,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是我赢过的最大的一个锅底,我看了看表,上桌还不到40分钟,40分钟,筹码翻了接近两倍,这简直是太让我开心了。
手里筹码涨了起来,心里也有了底,运气似乎也一下子好了起来,先是A6s在转牌就买中了同花,后来66又中了个暗三条,尽管两次都没有打到All…in,但是毕竟也得到了一些支付,我的筹码也迅速爬升到了接近4万。不过一旁的大金蛋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被戴耳机的那个年轻扔清了一手,又买了一手一万已经输了大半,只剩三千多的样子。而他输得这些,我可一点儿都没赢,一个是没碰上牌,再个是有几次我有牌,偏偏我俩又是大小盲注,都‘超噗’掉了。
又打了二十来分钟,大金蛋的筹码磨得只剩两千多,对面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游客起了800,老头跟了,大金蛋2000多筹码直接推了All…in。游客短暂思索后接了,老头弃牌。翻开来,游客是QQ,大金蛋是AK。翻牌出了一张A,我本以为大金蛋这次因该能让筹码翻倍,结果,转牌、河牌连续射出两张方块,游客凭借一张方块Q赢了大金蛋的顶对顶踢。大金蛋这手输得也够他掩面而泣的了。
大金蛋目送荷官把筹码拢给了那个游客,摸了摸手里的‘金蛋’,转头对我说:“今天运气不错。”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本以为他要跟我说‘今天真背’之类的,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我愣了一下:“你说话太深奥,我理解不了。”
大金蛋嘿嘿一乐,扬了扬眉毛:“你看,我如果是有一万筹码,这一把,是不是得打进去个七八千?现在这样的冤家牌,我才输了两千,这不是运气很好么?你说是不是?”
我心想你这个神经病逻辑我是理解不了,但是我还是很虚伪的点了点头说:是。
说着话我看见大伟从前面往这张桌子走了过来,光看他那发黑的印堂我就知道,伟哥应该是输了。
第六十四章大金蛋(4)()
大伟走到我身后:“你赢了这么多?这是多少啊?”
“三万多一点儿吧,也不算多,嘿嘿。”
“你小子行啊,今天有逼点子。我刚才老TM背了……”大伟刚要继续说,牌桌经理却礼貌的打断,说是不能和桌上的牌手交头接耳,我虽然还想继续玩下去,但又想别让上次‘三条场血案’重演,怎么说来澳门一趟,于是换筹码下桌,大金蛋三手买入刚被清光,意兴阑珊,起身把金蛋揣进兜里,也不玩了。
大伟看我换回了筹码,手一伸:“你先给我拿一万,我去打回来。”
我和大伟之间有很多次借来接去的往来,我第一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他点了一万筹码。大伟一脸悲愤:“刚才我打到三万多,路断了,我他妈就是不信,押什么黑什么,一下回到解放前了。”
我拍了拍大伟的肩膀:“千日砍柴一日烧了呗?”
大伟抓着我刚给他的一万筹码,自言自语道:“这回稳点儿,稳点肯定能赢。”一边说一下往四下里看,似乎想找一个他喜欢的牌桌。
我见一旁刚起身的大金蛋脸上也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也不玩了啊?”
大金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威尼斯人中央的弧形电梯,笃定的说:“我需要找个一小妹,窜窜点子,也好中个四条。”虔诚的表情,像是要西去取经的唐僧。
我有点好奇:“这里的小妹多少钱啊?”
大金蛋转头看着我:“我这么帅,找小妹从来不花钱。”
我心想你帅个屁,我这么帅都不好意思说找小妹不花钱,你竟然这么大言不惭。
大金蛋表情刷地一变:“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吹牛?”我正要答话,大金蛋却抢先自言自语道:“没错,我的确是在吹牛。我找小妹花的钱比我输得还多,知道为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叫大金蛋的颇为有趣。
“因为我前几次来澳门的时候,一次都没赌。”
一边说着话,已经走出了德州扑克区,在一张百家乐赌台前停了下来——主要是因为大伟停了下来。
只见大伟看了看牌路,略做思索,押了三千筹码在庄上。
我看了一眼显示牌路的屏幕,没弄明白:“这个是什么路?这也不是庄连闲不连啊。”
大伟也没回头,只是念经一般的回应我:“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
不知怎么大伟的这句话让我忽然想到了报纸上的双色球版面,满版的都是看不懂的彩票术语。
“那要是和了怎么办?”
“和了我也不赔。”大伟答道。
一旁的大金蛋听了我这话,忽然来了兴趣,拉开手包,点了十张1000港币的票扔给荷官,要求换码。荷官接了钱,把十张钞票排成一排,双手伸出来翻了翻,然后拿一个专用的小板子把钱塞进了荷官位一个专为收钱设置的缝里,而回过头来点筹码的时候,也是双手翻来翻去的,看起来像是变魔术之前的展示,我从没见过这场面,不解的嘟囔了一句:“这至于么?”
大金蛋指了指上面:“上面有摄像头,这都是规定动作。”我抬头找了找,却没找到摄像头究竟在什么地方,想必是安得比较隐蔽,又或者摄像头就安在桌子上也未可知。专业的赌场,果然和俺们乡下的场子不一样。
大金蛋收了筹码,押了2000在‘和’上,我连忙说:“我就是随便一说。”大金蛋哈哈一笑:“赌不就是随便一押么。”
桌子上其他人都做好了决定,荷官按了按钟,便发下了牌,庄这边开牌的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人,开出来一个Kh8h;哦……也就是8点,玩德州玩久了看任意两张扑克都像起手牌……
闲家开牌的是一个穿彩条T恤的胖子,第一张牌开出来一张T,大金蛋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大声嚷嚷:“来张8,来张8。”
那胖子把牌横了过来,两只手的拇指食指慢慢的往上掀那牌,掀得很慢很慢,看得我都想一脚蹬开他换我上。
等了半天,那胖子竟然又扣了牌,直起身子嘟囔了一句:“三边。”
大金蛋猛地拍了我一下:“哎呀!有门,三边!”
“三边是什么意思?”
“6,7,8,都是三边。”大金蛋随口答道。
我心想那么这胖子岂不是最好的结果只能是和了?这念头刚过了脑子,却见那胖子竟然真的硬生生掀开一张红桃8!
大金蛋眉开眼笑:“哈哈哈,给力!”
不过这张红桃8让我颇为狐疑,于是随口问道:“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发出来两张红桃8?”
话音一落,登时就有好几个人回头看我,看他们的眼神,仿佛我是一个傻逼。我看到百家乐那长长的牌盒,依稀记起来百家乐似乎是八副牌,看来我真的是德州扑克玩得太多了,竟然在百家乐牌桌上提出了这样一个弱智问题……
第六十五章她也玩德州?(1)()
当然,澳门赌场游客甚多,不懂百家乐规则的大有人在,后来我还曾遇到一个玩百家乐输了几百万的家伙,这哥们儿也算是赌徒之中的奇葩——输了几百万,竟然还没搞清楚百家乐第三张牌的补牌规则。
大金蛋收了一万六的彩池……啊,百家乐应该叫赔付。满脸欢喜,一边拿起筹码一边洋洋自得的念叨:一把就回来一半,百家乐就是快!
大金蛋收了筹码,看了看牌路,看了看荷官,又看了看我:“下把押什么?”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那上次你怎么知道押和的?”
“我随便猜的。”
“那么就再猜一次。”
我摇了摇头:“猜不出来。”
大金蛋还不放弃:“使劲猜猜看!”
我又没有特异功能,方才瞎猫撞死耗子猜对了,总不能还能猜对吧?但大金蛋说了几句,大伟这厮竟然也开始跟着怂恿我,我见大伟方才押庄的筹码还没有收回,便说:“那就庄呗。”大金蛋得了指示,也不含糊,直接一万六全押到了庄上。我心想这下要赔了大金蛋会不会赖我?
因为上次押庄闲的码在和了之后都没有撤下来,所以这一轮开牌倒是快,结果庄发出来了个A2o……也就是3点,我心想这下完了,大金蛋这一万六算是扔了。大金蛋见我脸色阴晴不定,一脸满不在乎的安慰道:“别慌,闲没咱们高就行。”说着话,闲也开了出来,5T——也只有5点。大金蛋嘿嘿一笑:“我说的吧,我看有戏。”
结果也不知是人品爆发还是怎么着,补牌竟然补出来个6,登时成了9点,于是闲家那边最好的结果只能博个分Pot……啊,也就是和——到这个时候,我才发觉,我玩德州似乎中毒已深,连思维逻辑都按德州思路走了。
奇迹没有发生,闲家补出来个公,挂了,大金蛋嘿嘿直笑,嘴咧得老大,一边收筹码一边嘟囔:“这就叫一炮水上!”
虽然我对百家乐的兴趣不大,但是我却对大金蛋的赌胆颇感佩服,如果是我,应该不会有这勇气,又或者,大金蛋是个土豪,不在乎这一万六,那就另当别论了。
大金蛋赢了,兴趣不减,还要我再猜,我心想我总不会连续猜中三把吧?于是胡乱说了个和。大金蛋估计也觉得再出和的概率不大,所以只下了两千,有意思的是,桌上竟然有好几个人听了我说之后,把筹码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