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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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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琢磨了一下他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怎么太明白,因为我认为一个智力正常的人是不可能除了打牌啥也不会的,老那可能是想说他除了打牌别的都不爱干,不过他既然打牌能赚钱,又何必干别的?就因为职业赌徒的名声不好听?

    又喝了一会儿,大金蛋开始绘声绘色地跟我讲述了老那的牌技,说老那如何用一个Set引诱对手诈唬,如何用顺子把对手引到All…in,又如何能弃掉大牌避免损失,听大金蛋的描述,老那简直就是牌手之大师。大金蛋滔滔不绝的讲完老那牌桌上的事迹,最后又补充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么?真正的高手不是赢多少多少,而是在关键时刻能弃掉大牌。弃掉KK,弃掉AA,弃掉顺子,弃掉同花,弃掉葫芦……

    他说的这一点我倒是赞同,于是点了点头:“确实,有时候你弃不掉牌,输特别惨。”

    大金蛋没回我的话,只是在那兀自滔滔不绝:“必要的时候葫芦就得弃,别说葫芦,四条该弃牌你也得弃牌,真正的高手弃得掉,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发现你能弃掉皇家同花顺……”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什么情况下要弃掉皇家同花顺?

    大金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么,你就成了一个傻逼。”说完哈哈大笑。

    说真的,有时候跟他这种神经刀的人聊天,你不能太当真,不然逻辑容易被玩坏。

    酒足饭饱,坐了一会儿,大金蛋联系了场子,说是已经开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深圳这边的牌风,反正心下抱定不上桌的念头,所以也没有迫切的想法。

    随口聊了几句深圳这边的牌局,老那也表示像深圳这种大城市,大的场子也的确多一些。而且在深圳,100/200也不算是很大,还有1000/2000的场子,说是有的1000/2000在游艇上开,载上打牌的玩家,外加一船绿茶婊,开到海上;大家都可以敞开了赌,绝无后顾之忧。听老那描述游艇上的场面,让我很是神往,心想深圳人果然有钱又有创造力,打牌的场子都这么独特。同时也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去玩一次绿茶婊掠阵的场子。到时候一个皇家同花顺收八家,一赢就是八十万。绿茶婊还不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大金蛋开的是公司的车,此时喝得醉醺醺不能开,让饭店叫了代驾。老那坐那闷了一会儿,忽然说他不去打牌了,说是喝得有点儿晕,大金蛋劝了几句,老那执意表示喝酒不打牌,这是他原则。大金蛋于是转头跟我说:“你看,这就是真正的高手,这叫自控。”

    我刚点了点头,却不料大金蛋打了个饱嗝,接着说:“但是像我这样的超级高手呢,就可以不受这个规则限制。因为即使喝酒了,我的水平还是超一流的。就像梅西你知道吧,梅西拿个乒乓球,一样颠球,带球过人,像水平到我这个层次的人,已经不在乎外物了,因为技巧在那。”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大金蛋的这句话有点问题,虽说梅西能用乒乓球颠球,但是不能保证梅西酒后还能用乒乓球颠球。其实我最佩服大金蛋的一点就是牛逼吹得这么大,表情却一本正经,就像在说“我名叫金丹臣现在在吃饭”一样淡定从容,果然是销售之中的翘楚,值得我学习。

    老那却听得哈哈大笑:“你吹牛逼水平超一流吧。别一会儿去了A;2都分不清,拿个A2就直接当AA推了。”

    大金蛋正作势欲把他的牛逼吹完,不料代驾得电话打断了他。大金蛋放下电话说是代驾来了,三人于是出了门上了大金蛋公司的别克商务车,大金蛋先是让代驾的把老那送回了一步之遥的酒店,便吩咐代驾直奔牌场方向开去。路上我问大金蛋老那这次是专程来打红马杯么?大金蛋却摇了摇头:老那想跟人在深圳合开个小贷公司,正好找他了解些情况,打红马杯只是顺路娱乐而已,又补充说老那打牌都能打出来一个小贷公司,不是一般的牛逼。

    我听了这话,心下先是佩服了一下。又回想了方才老那的行为举止,心想也没见什么异于常人之处。那么我作为一名名校毕业生,未来的金融巨子,论才华论学历论眼界自然是远胜过老那,老那既然能赢个小贷公司,我说不定能赢个银行,上次澳门赢的那点小钱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想到这里,顿觉前途光明,看那深南大道的路灯都觉得光明耀眼

第一百零五章德州江湖(1)() 
代驾司机按照大金蛋的指示,把车停在了一个酒店式公寓的停车场。送走司机之后,大金蛋跟我简要介绍了一下这个场子,说是他来深圳经常来玩,场子里几个人打得凶,几个土豪鱼,我听了笑笑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你自己都是一条鱼竟然还说别人是鱼。

    大金蛋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一二十岁出头斯斯文文的年轻小伙,把我们引了进去。进了门厅,见门厅左侧站着一个穿红色制服的高大保安,再看进门大厅,有好几个羽毛球场那么大,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头还有几个精致的吊灯,大厅一角休息区里的沙发似乎也是真皮的,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所在,在俺们那疙瘩都很少见装修这么精致的酒店式公寓。

    随着那个小伙的指引,上到走廊最尽头的一个独户门口,也不敲门,只是打了个电话。因为之前在三条的那场子有被敲门吓过的经历,所以我倒是颇认同这小伙子的做法,同时也忍不住又怀念想起了在澳门无需提心吊胆玩牌的感觉。

    开门的是一个女孩,看起来也是二十岁出头模样,穿一件露了脖子到肩膀一大半肌肤的短袖,两条黑带吊在肩头,束起来的辫子之中可以分明地看出挑染的一绺金黄,长长的假睫毛和浓浓的眼线再搭配上那一对硕大的耳环,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认识的荷官晓婷。

    进了门,发现这是一个结构十分简单的公寓,进门是个厅,厅里几个人在坐着看一档综艺节目,一左一右两个房间,两个房间里都有人玩,而且光远远地看那德州桌子的颜色和座椅,就感觉比以前玩过的地方要高档一些。大金蛋在我前面进门,里面一个三十来岁戴着眼镜的男人见大金蛋来了,热情地招呼了一下,大金蛋转头给我介绍了一下,说这是阿东,又跟阿东介绍了我。我发现这边倒是有趣,好像不少人都喜叫阿什么的。我在想如果有个人叫李朗,会不会被叫成阿里郎?

    阿东和大金蛋随意聊了聊,说是今天开的50/100,说两个房间都有坐。考虑到身上可怜的弹药,在这输了在澳门就没得玩了,就让大金蛋先上桌,打算在后面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大金蛋买了6000上了50/100的牌桌,我数了一下,算上大金蛋一共8个人。大金蛋上桌之后运气平平,玩了个半个多小时也没什么收益,不过好在也没输。但这半个小时,我蹭着场子里的精装好日子烟,觉得酒渐渐醒了,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一旁看人家打牌是一件很无聊的行为,但是却又不想走,因为看着他们一个彩池打出来个一万两万,自己坐在场外,倒是一有一种坐山观虎斗的别样感觉。我本以为50/100的桌子一定比10/20的紧一些,却不料这群家伙浪得可以,好像入池率都很高的样子,在我看来最可能的解释就是:深圳是一个很浪的城市。

    这张桌子发牌的荷官是一个男的,看着二十五六岁年纪,留一头很干净整齐的发型,湖南口音,穿一件长袖衬衫,洗牌迅速,发牌麻利,数彩池高效,我回想了一下,似乎在澳门遇到的几个发牌的荷官也没他这么利索。于是就多看了几眼,可万万料不到,这多看的几眼,竟然看出了事来。

    因为觉得他洗牌洗得精妙,便盯着他洗牌的手看,他正洗着牌,阿东用托盘端来了一大碟果盘,装的一些时令水果,几个玩家接了碟子,我因为看他洗牌看得有些出神,所以一时之间注意力没有转向发来的果盘,还是盯着荷官,却不料见他洗着洗着,小拇指似是不经意地抠了一下牌,然后手腕一抖,那一叠牌从小拇指的位置正好分开,被他切到了最上面。

    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并没有在意,但是接下来发出来的一局牌,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回忆起他这个动作。因为接下来他给一位老兄发出了一个AA,给另一位干瘦的玩家发了99,99翻牌中了Set,清了AA。

    我顿时狐疑起来,心跳也跟着有些加速,极度怀疑这手牌有问题,但是却也不敢确定——暗三条清了超对,只能说超对陷得太深,倒也不是什么太少见的牌。接下来又看了几把,同样的问题没有再现,但是心下的嘀咕还是难免:难不成我进了一家黑店?会不会是传说之中的做局?其实所有人都是那个什么叫阿东的安排好的,唯有大金蛋不知情?等等?会不会大金蛋也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他们的真正目标是我?想了一下,排除了他们针对我的可能,因为我觉得为了我不会兴师动众搞这么多人,而且那个什么阿东也没有执意拉我上桌。那么是目标是大金蛋么?好像也不像,因为刚才AA输掉的那个人,不是大金蛋,大金蛋还是那么些码,还没输什么大的彩池。

    在这杂乱的思绪之间,庄码又转了一圈,大金蛋之前一手诈唬了一下,未遂,掉了2000多的码,只剩不到4000,而就在这时,一直在注意荷官的我却又发现荷官在洗牌的最后用类似的手势又切了一下牌。

    牌发下来后,大金蛋似乎是拿到了什么大牌,3Bet到900,三家跟进,翻牌发的是789两红桃,大金蛋在最前位置,后手剩不多直接推了,弃牌到干瘦的人,他接了,亮牌,他那的是TJ。大金蛋的手对J几乎没什么出牌了。

    我心里疑云密布:怎么又是这个瘦子?

    大金蛋摇了摇头,现金已经打光,起身要刷卡,我连忙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说是我觉得荷官手上有活儿。

    大金蛋在刷卡之前,收到了我的微信,他倒是老道,也没动声色,继续把卡刷完,然后跑厕所了,我于是用微信把我看到的跟他都说了,大金沉吟半晌,最后给我回了一句话:我来测测阿东的牌力。

第一百零六章德州江湖(2)() 
大金蛋从厕所出来后,坐着又玩了一会儿。然后叫了我,又叫了在看电视的阿东,买了房间的门出去。

    阿东出来后带上了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看着他,大金蛋也看着他,这样对峙了一会儿,阿东终于忍不住了:“什么事啊?”

    大金蛋点了根烟:“你这发牌有问题。”

    阿东听了,看着大金蛋,又看了看我,眨了眨眼睛,说:“哪一局有问题?”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谱了,因为话里的意思明显他是知情的。

    大金蛋吐了口烟:“哪一局有问题你心里清楚,我这兄弟……”说着拍了拍我:“我这兄弟12岁开始练魔术,在国际上都拿过名次的,你那荷官,还得练几年。”

    阿东听了这话,转头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最后用一种颇为感慨的语气叹了一句:“真是真人不露相。”言罢又转向大金蛋:“你输了多少钱?”

    大金蛋三指握拳,伸出食指和小拇指:“6000。”

    “你输的钱算我的,另外我再加四千请你俩吃个饭按个摩,兄弟,我在这是代我老板管理牌场,有些事我也没办法的。我正劝老板别弄这个了,没必要。这几天肯定能搞掂,兄弟能不能卖个方便?”

    大金蛋微微一笑:“放心,我肯定不会断你财路,不会跟别人说的。”

    ……

    二十分钟后。

    “你刚才说我是什么魔术冠军我差点没憋住。”

    大金蛋嘿嘿一笑:“要不然我怕他不承认。你看这多好,这才叫真正的抓诈……妈的,刚才是不是该多要点?”

    我看了看他,劝道:“你这一把,价值榨取的也差不多了。”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我一副平静的,但是心里却一点儿都不平静,出千发现是发现了,钱也退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高兴,因为我这让我想起了很多过往的牌局,特别是一些冤家牌,让我输了不少钱。我在想会不会是三条那场子也有问题?想来想去,回忆起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却也无法分辨三条那究竟是否干净。转瞬又想起那句‘十赌九诈’的古语,自己都笑了:原本我以为德州这样更偏重技术的博弈应该与出千关系不大,而且我之前幼稚的认为德州扑克出千很难,因为要精确地算出来哪张牌发给哪个人,以及发出来的五张牌。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把德州这个赌博游戏想得太单纯了,还以为开场子的都是诚信经营,以为荷官很难学会出千的技巧,以为每一个玩家都是仅靠自己获胜,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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