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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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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蛋衣服摔得满是泥土,酒也摔醒了一半,索性脱了衣服:“去他妈的,这手机密码也想不起来,想起来手机又摔了,这是老天不想让我找代驾,找了代驾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你那儿不是个标间么?我今晚去你那儿住,正好明天我客户离你那也不远,要不然我还得从罗湖往这边赶,麻烦。”

    “行,那去我那儿住好了。”

    我和大金蛋于是就叫了辆出租往回走,一路上大金蛋反复跟我解释:如果不是那个杆子抬起来,他是百分百可以双脚并拢跳过那个关闸杆的。这个话题说到后来演变成了大金蛋跟我说他上学时候体能如何好,如何能跑能跳,开始时候话题还只停留在体能方面,到后来这哥们儿越说越跑偏,临下车时候,话题已经变成了他跟我讲述他大学时代第一次跟女朋友开房,二十个小时七次的过程……

    车到了地方,大金蛋一边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找零和发票,另一只手撮成一个小撮:“七次啊,七次……那次之后好长时间我都感觉我腰疼盗汗,有时睡睡觉就醒了,觉得虚,我觉得那次肯定是伤着了。”

    一边说话,我俩已经下了车,大金蛋继续滔滔不绝:“但是,有这样一次性经历,也是赚了,性是美好的,那个……佛洛依德,佛洛依德你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没听说过,是写小说的么?”

    “佛洛依德是个伟大的哲学家,你知道他的观点是什么么?他的观点就是,世界万事万物,归结成一个字:性。”

    我有点儿纳闷:“他是外国人吧?外国人怎么能把事情归结成‘一个字’呢?应该是单词吧?”

    大金蛋没搭理我的疑惑,指着前方一个小超市的招牌,那招牌上除了超市名字,还有一个烟草广告。大金蛋滔滔不绝道:“你看那个招牌上的烟,烟盒里伸出来一根长长的烟,你能联想到什么?性,对不对?这是一种性暗示你懂么?”

    我的思想没能达到大金蛋的境界,于是应道:“我就是能联想到那烟挺好抽的。咱去买瓶水吧,我渴了。”说着我掏出几枚硬币掂了掂。

    不料大金蛋一把从半空截走了一个硬币,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硬币:“你看,这一块钱硬币,正面是什么呢?一根粗粗的柱状图形,这代表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生Z器崇拜。背面呢?背面是什么?菊花,菊花啊亲,为什么正面是生Z器崇拜背面是菊花呢?其实这是一种对男性身体的隐喻,隐喻,你懂么?潜意识里的隐喻,可能设计者自己没有意识到,然而,这一切却都是注定的,因为世间万事万物,都归结到一个字:性。”

    我挠了挠脸颊,反复看了看手里的一元硬币,被大金蛋这么一说,竟然这硬币果然是充满隐喻,简直就是明喻,可是……为什么我之前从来都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第一百六十六章路漫漫其修远兮(4)() 
不过这显然是大金蛋醉酒状态下的胡言乱语,当个乐呵一听也就罢了,我也没太在意,收了硬币,去超市买了两瓶水,天太热了,又买了两根雪糕解暑。

    出了超市,大金蛋兀自滔滔不绝:“小于你听我说,这是我多年的研究结果,我在大学时候就研究佛洛依德了,你看你看,现在你在吃雪糕……”他说着指着我,我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奇葩言论,只盯着他看。

    “从你吃雪糕这个动作,你把雪糕含在嘴里,可以联想到什么?性?是不是?”

    我把雪糕从嘴里拿出来:“去你的吧,照你这么说全世界都只剩性了。”

    大金蛋眼睛瞪得锃亮地看着我:“对呀!你已经感受到了,是不是?你再看看这四周,看看这座城市里的建筑。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建筑都是直直的,硬硬的冲到天上去么?”

    “直直的,冲到天上去?这个,这个,建筑本来就是这样的呀。”

    “不不不,你看,在人类社会的最早期,在母系社会时期,并不是这样的,母系社会住在什么地方?洞穴是不是?现在的母系社会遗留的壁画都在洞穴里。母系社会的居民其实完全有能力在地表建立一些简单的建筑,但是他们没有。一到了父系社会,大家就开始喜欢高的建筑了,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我发觉我永远都跟不上大金蛋的思路。

    “母系住山洞,父系住高楼,这统统都是生Z器崇拜演变出来的。这一切说明,从有文明那天起,人类压根就没脱离生Z器崇拜!”大金蛋光着膀子,脏兮兮的衣服搭在肩膀上,用有些擦伤的胳膊举着雪人雪糕,一边比划一边说完了这一大通。

    我咬了一口雪人:“所以说,万事万物还是归结到一个性字?”

    “十分确切。”

    “好吧,金蛋哥,不管怎么样,我服了你了。”

    大金蛋摆了摆食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并不值得你佩服,只有真理才让人佩服,我不产生真理,我只是真理的搬运工。”

    “金哥,其实我最佩服你的地方是你胡说八道都一本正经的。我就一直没能领悟到这其中的真谛,我一跟客户胡说八道我心里就没底,就不敢说……”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小于,我这不是胡说八道,我这说的是真理,真理,你明白么?”

    “我……我觉得我得参悟一下才能完全明白。”

    一直到进了酒店,上了电梯,大金蛋却仍旧沉浸在他的‘真理’世界里没有出来,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把电梯里另一个乘客说得直皱眉头,并在狭小的空间里把身体尽量远离我们。

    到了我房间的楼层,大金蛋又在走廊里什么父系母系什么哥特条顿建筑的说了一大通,到我把房卡插进去的时候,大金蛋终于终止了他对建筑的分析:“你看,你插房卡这个动作,你又能叫人想到什么?”

    “哥,我这次参悟透了,你别说了行么?”

    进到屋里,大金蛋径直进了卫生间,说要先冲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眼睛却直接停留在另一床上,那张床上放着方珊珊的那套睡衣,还有一双没开封的女式袜子,被打扫房间的阿姨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

    “这,你的?”

    “不是,一个同事的。”

    大金蛋嘿嘿一笑:“看来你这儿还挺吃得开的,不过哥建议你同事还是少碰,麻烦多。”

    “不是,她是我以前同事,是这么回事……”我把我和方珊珊的事情跟他简略说了一下。

    大金蛋瞪着眼睛默默地听我讲着,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简直像是个听童话故事的孩子,等我讲完前前后后的事情,大金蛋脸上的笑容已经没了,而且看起来相当不满:“我靠,这你都没把她给睡了?这他妈天理不容你知道么?”

    “不是,她不是刚做的手术么?医生说这几天不能弄,我总不能那么禽兽吧?再说,我以前约她吃个饭她都不搭理我,现在想找我当备胎,门儿都没有。”

    大金蛋把床上的睡衣拿起来一甩,甩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坐在了床上:“小于,这就是你思路的问题了。我问你,什么叫备胎?”

    “就网上说的那个意思,就是说女人在外面玩腻了,嫁不出去了,最后找个老实人嫁了,这个老实人就是备胎。他妈的;我们老实人得罪谁了?凭什么就得当备胎?凭什么我就得喝那傻逼赵家跃的洗脚水?你不知道我们那个赵总,长得还没有我的屌好看。一想起拣他的剩我就恶心。”我说着说着感觉有些来气。

    大金蛋听得‘噗嗤’地笑了起来:“哎呦我去,小于,你这脸皮也够厚的,就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是老实人?我看你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你还老实?”

    我摸了摸鼻子:“那个,就算我不是老实人,也没有义务当备胎吧?”

    “什么备胎还是洗脚水的,照你这说法,我在澳门找个去去妹,还不喝了一百个人的洗脚水?”

    “这个不一样的,方珊珊跟去去妹也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卖给不固定客户的是卖,卖给固定客户的就不是卖了?”

    “不,方珊珊不是那样的,她跟我们那个赵总,还算有点儿真感情,她也算是受害者。”

    “她说的?”

    我点了点头。

    大金蛋一脸不屑:“她当然得说有感情,要不然她自己心里受不了,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不睡了她,天理不容!”

    大金蛋点了一根芙蓉王:“你在澳门不是一直想泡那个高妹不是么?你要是把那个高妹当成你的一号目标,然后把方珊珊当备胎,给她来个‘三不’政策,你干她不就合情合理了么?”

    “三不?”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我听得嘿嘿直笑:“金蛋哥果然是高手。”

    “不说了,你好好琢磨琢磨吧,我睡觉了,明早还得见客户。”大金蛋说完,直接就躺下准备睡了。

    这一天折腾下来,我也困得紧,冲了个澡,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和大金蛋在楼下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大金蛋留了句‘过几天再一起去澳门’,便匆匆去往客户的约定地点,我看时间差不多,也往蹲坑的银行方向去了。

    在银行蹲了一上午的坑,周一的上午的银行、企业客户居多,多半来去匆匆,甚至连我的那句‘股票投资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都没兴趣听完就不见了踪影,搞得我很是沮丧,见那个咖啡馆的德州群逐渐活跃了起来,说是下午三点多开局,搞得我心里痒痒的,都想下午直接去了。因为昨夜赢了一点儿,本已经有些崩坏的信心又恢复了点儿,想到美国的扑克鲨鱼破产之后,都是从最小的牌桌重新玩起,顿时又对自己的牌桌前途重燃起了信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路漫漫其修远兮(5)() 
下午,外面天色突变,下起了大雨,银行大厅里办理个人业务的客户于是更少了。陪着公司Logo,一堆宣传单以及易拉宝坐在那根孤独的立柱旁边,手机不能玩,睡觉不能睡,抽烟要走出门口老远再加上外面又下雨。百无聊赖,看着银行柜台上面滚动的红色文字发呆,看着看着,感觉文字都变成了一种陌生的符号。

    如此在那禅定了好一会儿,直到我听见银行的一个理财经理在大厅的另一角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这家分行有好几个理财经理,方才喊我的那个姓章,银行里的人叫他小章,小章跟我年纪相仿,人长得干干净净,只是眉宇之间却隐隐地流露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气质,感觉他好像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装逼冲动,气质一点儿也不像我这种看见客户就唯唯诺诺的专业客户服务人员。我起初以为是他不太喜欢他的这份工作,后来我发现他手上戴着IWC的柏涛菲诺系列——本来我这种屌丝是不认识这种高级货的,是大金蛋曾在澳门指着IWC的标牌告诉我他喜欢这个牌子,我才知道的。话说他的这块表让我明白了点儿什么,然而这一切也都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因为在这儿一周以来,我除了跟他说过‘你好’和‘再见’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

    客户经理有请,我是必须到位的,于是我连忙起身走了过去:“章经理,您叫我?”

    “股指期货你懂么?”他开口问了我这么个问题,是比较标准的普通话,也听不出是哪里人。

    我点了点头:“知道操作流程。”

    “我这有个客户,想了解一下股指期货,你帮我跟他讲讲。”小章说着把我引到了他的客户洽谈桌旁,我看见桌子另一头,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种问题对我当然是责无旁贷,于是我冲那位客户笑了笑:“客户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么?”

    那客户说他想知道股指期货的交易细节,于是我跟那客户简略描述了一下,从客户零星的几句反馈来看,我断定这客户必然是一个不知金融市场凶险的人,因为他想投资股市期货是因为一个奇怪的理由,它的原话是‘我就是觉得我对上证指数的趋势把握的特别准’。以我的从业经验来看,能自信满满说出这样话的人,多半是对市场根本不太了解的人。

    于是我简单阐述了一下可能的风险,并按照规定,向他表示股指期货投资数额较大,希望先生谨慎。然而当这位客户得知我说的‘数额较大’是五十万的时候,却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小章不失时机的提醒了我一下:你别担心这个,我这客户有实力。

    股市期货的开户比一般开户麻烦一些,主要是需要一些投资经验的证明,然而对于这个客户显然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说他能提供那些证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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