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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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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叶岂是好糊弄的。她兜帽一摘,上前就拽着柳倾和要看。

    如今贺兰叶已经怀孕八个月,圆鼓鼓的肚子让她多有阻碍,动作显得笨拙的多。柳倾和却不敢在她笨拙的动作中闪躲,生怕磕着碰着她,两个手虚虚护着她,嘴里头道:“的确没有事,别看了,仔细不舒服。”

    贺兰叶还是扒着他衣服,把他受伤的位置看了个仔细。

    柳倾和此次出行只怕危险重重,无法全身而退。贺兰叶看得仔细,单独是他后腰一道长及三寸的刀伤,就足以看出其中凶险。更别说,他肩膀,胳膊,各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伤口是胡乱包扎过的,淡淡的血腥味飘逸出来,味道的确让贺兰叶颇为不舒服。只她虎着脸,看了看桌上伤药,令柳倾和坐下,她来给他上药。

    贺兰叶这会儿根本没法弯腰,柳倾和才不敢坐下,只得一把脱了衣裳,站在她跟前,转着面相让她仔细包扎。

    贺兰叶见柳倾和脱得洒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裹着厚厚的衣裙斗篷,都嫌寒风入骨,他倒好,直接光着上身,手摸上去,鸡皮疙瘩都没有起,好似根本没有把这寒冷放在眼中。

    “瘦了些”贺兰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淡淡说道。

    自家这口子走之前身形如何,回来之后有几分消瘦,贺兰叶看了眼就知晓。

    柳倾和眸色一转,笑吟吟道:“想你想的。”

    贺兰叶沉默片刻,哦了一声后,慢吞吞道:“我也是。只不过,我胖了。”

    柳倾和忍俊不禁。

    几处的伤口贺兰叶都给妥善包扎后,她扶着腰去给柳倾和找衣服。柳倾和根本不敢让她动,自己随手把血染弄脏的衣衫有套了起来。

    贺兰叶白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却没留神打了一个狠狠的喷嚏。

    她一个喷嚏,吓了柳倾和一跳,后知后觉这个屋子太冷了,赶紧给她胡乱裹了条被褥,揽着她回去。

    好在贺兰叶身体底子还不错,稍微冻了冻,倒也无大碍。只被平氏督促着灌了两天姜汤。

    比起她,被家里头知道受伤的柳倾和,赤清棉给他送来了一帖药,平氏给他做了几天的药膳食补,亏着柳夫人还不知道。

    还有十来天就要入腊月了,柳家事多,柳夫人本就忙碌,这个关节眼,柳七郎还给她找事。

    柳夫人隔几天就要来看看贺兰叶,这天她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垂头丧气的柳七郎。

    贺兰叶不变外出,大家都是围在了她屋子的外间。柳夫人先是问过了她身体,又问了问柳倾和,最后看着儿子媳妇,好似有了依仗,一指柳七郎,怒其不争:“这混小子,我说是跟着贺兰二郎一起去军营,他倒好,人家去外练军,他居然给我跑回来了!我是管教不了了,你们来说说他。”

    贺兰叶对此事不想参合,抱着杏仁茶只笑着:“爹和祖父也该管的吧。”

    “你爹就一句话”柳夫人提起来细眉倒竖,一脸憋屈,“随他去!”

    “你祖父就更别提了,居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他看不见也就不管了。”柳夫人面对长辈的这种理论,嘴角一抽,一脸惨淡。

    贺兰叶一口茶差点吐出来。没想到,柳家爹爹和祖父,居然是这样的洒脱之人。

    柳倾和这会儿把柳七郎提溜到一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柳七郎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又气息奄奄,不知道他们兄弟俩在说什么。

    柳夫人看了会儿,悄悄对贺兰叶道:“桐儿挺听五郎的话,也敬重你这个嫂嫂。玥儿,就当帮娘一个忙,看着他,务必让他给我滚回军营去!”

    恨只恨柳七郎去军营只是杂役随从的身份,跟在贺兰寒身边被使唤的,没有在军籍入名,只做仆从,不然这会儿,只怕柳夫人大义灭亲,要去兵部检举逃兵了。

    贺兰叶干笑:“我尽量。”

    柳夫人这次住了两天,亲眼看着柳七郎在哥哥面前乖顺了,表示等贺兰寒回来,肯定跟着他走,这才回了柳家。

    贺兰家只多了一个柳七郎,却跟来了个戏班子似的,天天都热闹非凡。

    这小子是个不消停的,大冬天都能顺着细杆树爬上去想掏鸟窝。

    贺兰叶抱着斗篷坐在廊下,看着柳倾和用枯枝教训的柳七郎差点哭爹喊娘,笑得嘴都合不拢。

    柳七郎在家中多住了些日子,贺兰叶就发现了,这小子不是故意皮,而是他天生就这样,不让他找点事,他就浑身不舒坦。

    柳倾和以往在家和柳七郎相处的时间也不长,这也是十几年的时间,他们兄弟俩最‘亲密无间’的时候。

    每次柳倾和摆正他的时候,柳七郎总要跑到贺兰叶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委屈,哽咽着喊嫂嫂,试图搬救兵。

    贺兰叶每次都是先欣赏一下小叔装可怜的模样,最后才慢条斯理告诉他,家里头的教育是要统一的。同时,她还把自己用来捶腿的小锤递给柳倾和,和蔼可亲道:“给,下手轻些。”

    柳七郎被兄嫂欺负的够呛,委委屈屈时,居然想起了贺兰寒的好。一等到贺兰寒练兵回来,自己主动打包了行李,忙不迭的跟着诧异的贺兰寒迅速回了军营。

    入了腊月,稳婆和奶娘都住了进来,该布置的屋子也早就布置妥当,厨房天天都烧着热水,平氏就对着赤清棉和北叔推出来的日子,见儿天掐着手指头算。

    一家人都进入了一种警戒的状态,唯独贺兰叶,她只除了身体负担重了些,容易腿脚肿胀外,觉着还不错,心态放的比较平。

    大冬天的,贺兰叶没法出门去转,每天的运动也要有一些,等贺兰寒他们休沐回来,她正在屋里头扶着腰,慢吞吞转着,跟在贺兰寒身后来看她的柳七郎忽地眼睛一亮:“嫂嫂,不是说每天都要运动么?”

    家里多了个柳七郎,每天走路的运动,彻底变了。

    屋里头烧着暖炉,房间里暖洋洋的。贺兰叶柳倾和,与贺兰寒柳七郎四个人,围坐一圈,认认真真看着手中的牌。

    坐在贺兰叶上家的柳倾和不动声色送来了一张牌,贺兰叶顺势收了,打出去了一张废牌。而坐在她下首的柳七郎,脸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纸条,正眯着眼歪着头从纸条缝看自己的牌面。

    “胡了胡了!”柳七郎收了这张牌一摸,忽地兴奋地推倒了自己面前的牌,一脚踩在椅子上仰天长啸,“哈哈哈哈!连输十三局,我柳灵桐!终于赢了一局!”

    柳七郎兴奋地高抬双臂,欢呼高笑,对着贺兰叶挤眉弄眼:“嫂子,谢谢你送来的好牌!”

    贺兰叶目光落在柳七郎的牌面上,面色复杂,抬头时,她发现贺兰寒也好,柳倾和也好,都是一脸不忍直视。

    “别跳了。”作为柳七郎的师父,贺兰寒有些丢不起这个人,他拽了拽柳灵桐,淡定指出,“小炸胡鬼。”

    柳七郎还在笑,笑着笑着,笑声戛然而止,慌慌张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牌,整个人急忙趴了上去,痛心疾首道:“啊啊啊我的牌!我的牌被谁给换了!我的亲哥哥亲嫂嫂亲寒哥!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柳七郎一说话,气流吹起脸上的纸条,此起彼伏,配合着他一脸控诉,说不出的好笑。

    “有能耐啊。”柳倾和皮笑肉不笑,“我第一次遇上有人炸胡的。炸胡也就罢了,还敢诬陷。”

    “还是教育少了”贺兰寒摩挲着下巴,看向柳七郎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柳七郎吞咽着口水,暗觉不妙,一扭头哭丧着脸找救兵:“嫂嫂!哥他们欺负我!”

    贺兰叶发现柳七郎炸胡后,就乐不可支,后面更是被他们笑得趴在桌上,这会儿柳七郎来叫她,她抬手揩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正要说话,忽然眉头一紧,整个人僵住不动了。

    “寒哥,寒哥,将军!有话好好说,饶了小弟吧”这头柳七郎已经被贺兰寒吓得满屋窜,张口乱喊,“好哥哥,你怕是想要了我的命了!”

    柳倾和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抬手扔了个骨牌去,打得柳七郎哎呦叫唤。

    “嫂嫂!嫂嫂!狠心的嫂嫂,你唯一的小叔子就要在你面前被欺负死了,你就不看一眼么!”柳七郎委委屈屈喊着贺兰叶。

    “唔”贺兰叶趴在桌子上,抱着肚子沉思了片刻,沙哑着声缓慢道,“我现在没法看你。”

    “嫂嫂哎!灵桐的亲嫂嫂!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么?你在做什么这么不得分心”柳七郎嘴里头继续瞎喊着,跳来跳去玩的欢快得很。

    贺兰叶仔细感觉了一下,沉着声道:“我肚子疼得的确没工夫看你。”

    还在打闹的三个人浑身一僵,柳倾和贺兰寒和柳七郎好似反应了儿过来,猛地扭头,三张脸统一写满惊恐。

    贺兰叶顿了顿,面对惊恐到脸都要变形的三人,她又慢吞吞补充了一句:“感觉好像是要生了。”

第 159 章() 
贺兰叶发作的突然;好在家中一直都准备着;产房早就是布置好的;赤清棉也住在家中;被慌张地连摔几跤的柳七郎拽过来;赶紧儿把贺兰叶送去旁边房间。

    产房中自横梁下垂一条交织棉布条;地上铺着厚厚的地垫;平氏几个人慌里慌张从厨房提来热水备用。稳婆在外间清洗着手,看着靠在柳倾和身上咬着唇的贺兰叶,不住问:“坠痛得可厉害?羊水可破了?”

    贺兰叶虚弱地靠在浑身僵硬的柳倾和肩膀;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微微摇头。

    稳婆来摸了摸她肚子,与赤清棉低语了两句后;对柳倾和道:“扶着再走两圈。”

    柳倾和扶着贺兰叶的手都在抖;一脸惧怕,却还是强撑着;稳稳扶着贺兰叶一步步在外间走动。

    贺兰叶已经感觉到小腹不断的收缩;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每一次都让她眉头紧锁。

    屋里头烧的炭盆哔哔啵啵;为了通气留着的窗;吹来一股股凉风。贺兰叶浑身快要汗湿;吹着风,居然有种意外的清醒感。

    赤清棉不知道围着一个罐子在烧什么,浓郁的药味遍布房间。平氏撵着扒在门口的贺兰寒和柳七郎;不许他们凑近了来。

    贺兰叶咬着牙;扶着肚子一圈一圈的在外间走,柳倾和扶着她的手心都冒汗了,低声问:“还要走多久?”

    “我不知道”贺兰叶刚说了一句话,就被稳婆打断,“姑奶奶别说话,省着点力气。”

    贺兰叶识相的闭嘴了。

    平氏端了一盅汤来,催促着她先喝一些。

    没过多久,柳夫人急急匆匆赶了来。

    这会儿贺兰叶腹痛已经有了一种将要破裂的感觉,她走不下去了,靠着柳倾和低低喘气。

    “公子出去吧,看姑奶奶的模样像是要快了。”稳婆过来扶着贺兰叶的胳膊,让她靠着自己,撵着柳倾和。

    “我不走,我留下”柳倾和话还没说完,稳婆就瞪了他一眼,“公子别瞎闹,产房人越少越好。生孩子的产妇,和新生儿,是最虚弱不过的,万不可人多接触,仔细感染,没得害了她们。”

    “姑爷你出去吧。”赤清棉也从药罐那儿抬头扫了他一眼,说道,“你从头到尾太脏了,可不能进来。”

    柳倾和没得法,只能被推了出去。

    同时跟着出去的,还有平氏和柳夫人。都是为了保证产房的洁净,尽量不要人多混杂,只留了赤清棉和稳婆二人。

    贺兰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赤清棉帮忙换了。一层薄薄的煮洗过的白衣,刚换上,她忽地一顿,缓缓发现,羊水破了。

    产房两层门都紧紧关着,平氏柳夫人手扣着手焦急盯着,外头贺兰寒与柳七郎在庭院中来回走,不断张望。

    柳倾和定定站在窗下,忍住了推窗的欲望,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娘,生孩子是不是很疼”柳倾和听了半天,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忍不住问两位当娘的。

    “疼啊,怎么不疼”柳夫人回想了一下自己生孩子,心有余悸,“我生你哥时不懂,吃的他胖乎乎的,生的时候糟了大罪,躺了两个多月才缓过气来。”

    平氏看柳倾和脸色惨白,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了,赶紧说道:“不过也说不定,玥儿吃得少,控制的好,情况应该还好。”

    柳倾和还是紧张地手脚冒汗,忍不住整个人贴在窗子上,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听见贺兰叶的声音,忍不住破窗而入。

    只是他趴在窗子上了许久,僵硬着不动,浑身都发麻了,只听见稳婆细细碎碎的声音飘了出来,也没有听见里头传来贺兰叶的声音。

    “还没开始么多久了?”柳倾和忍不住问贺兰寒。

    贺兰寒还在来回打转,闻言猛地一抬头,镇定道:“许是过了一个时辰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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