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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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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氏迟疑了下,犹犹豫豫道:“三郎,你初潮将至,难免有些不适,疼得厉害了就喝点热水,你把五娘搂得再紧,也没有用啊。”

    贺兰叶一脸惨淡:“娘,我就要等等娘你刚刚说我什么?”

    贺兰叶心中一跳,她不知从哪升起的力气,支撑着她抬起头来,炯炯有神盯着平氏。

    柳倾和反应慢了一步,咀嚼着平氏的话,脸上顿时复杂了起来,看着贺兰叶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怜爱。

    平氏被自己女儿吓了一跳:“我说什么了,不就是你初潮,月信来了么,怎么了?”

    贺兰叶反反复复把初潮,月信这几个词的意思理解了之后,抬起头来一脸绝望:“我现在捅自己一刀,还来得及么?”

第 58 章() 
贺兰叶前些年亏了身体;风里来雨里去的;从未把自己当做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保护;到底受了些苦;一般女孩儿十三四岁初潮就来了;她却到了如今即将十八岁时;因为起了色心才来。

    一直以来都是以一副铁血硬汉般形象出现在人前的贺兰叶;第一次被疼痛打败,无比虚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缅怀过去利索的身体。

    家中女眷曾说腹痛;贺兰叶没有经历过,只当是一般疼痛,等到她亲自感受了这么一番;贺兰叶侧卧在床上;紧紧抱着她枕着的谷米枕,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对女子的敬佩。

    这种一时半刻都无法忍受的苦楚;女儿家却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简直无比英勇了。

    贺兰叶还在胡思乱想着;出去给她端了姜糖水回来的柳倾和把碗放到桌上;招呼着她:“贺兰;起来喝点姜糖水。”

    贺兰叶恹恹道:“你端过来。”

    她一点也不想动;一动就感觉小腹坠痛坠痛的,有一股一股的不适感。这种令她精神崩溃的不适应,让她顿时变成了一个娇弱无比的瓷人儿。

    柳倾和却拒绝了;他走过来弯腰试图扶起贺兰叶;口中哄着:“你已经躺了一天了,总该起来动一动。”

    贺兰叶连柳倾和伸过来搂着她的手都懒得躲,只偏过头去,闷闷道:“我不想动。”

    别说一天了,贺兰叶觉着自己可以躺十天不动,直到这种要命的折磨消失为止。

    她不愿意,柳倾和也无奈,不想强迫她,也不能真的让她一直躺着不动,到底不好。柳倾和想了想,索性低声道:“我抱着你,你不动,这样可行?”

    贺兰叶还是拒绝:“不要,我不要动一下。”

    “不要你动,我动就行了。”柳倾和趁着贺兰叶无力反抗,双手一搂,把贺兰叶打横抱在了怀中。

    贺兰叶一悬空,浑身一僵,她感觉到了身体的一些不对劲,掐着柳倾和的肩膀:“姓柳的你赶紧放我下去!”

    躺着还不明显,一被抱起来,贺兰叶感觉到身体不适的同时难受到了极致,比不上疼痛让她难受,却也别扭极了。

    柳倾和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他手掌大,力气也大,稳稳把贺兰叶抱在怀中,走过去桌前也不松开,自己坐下了,令贺兰叶坐在他怀中,他双臂揽着贺兰叶,搅了搅姜糖水,感觉温度差不多,对贺兰叶道:“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贺兰叶僵硬着身体坐在柳倾和怀中,这种被动的姿势让她老脸一红,粗声粗气道:“我自己来。”

    柳倾和只保证贺兰叶愿意动就行,他把勺子递到贺兰叶手中就不管了,牢牢抱着她,享受只有她虚弱时才能收获的依靠。

    一碗姜糖水还是烫烫的,带有一丝甜辣,并不是她喜欢的味道。可贺兰叶再不愿意喝,也只端起碗咕嘟咕嘟几口解决了。

    到底是有止痛效果的,她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柳倾和几乎是连哄带骗,让毫无食欲的贺兰叶吃了两块糕点,在她濒临生气之前,赶紧把人重新抱回床上,自己也不起身,陪着一起躺下了。

    贺兰叶热得燥,躺了没有片刻就把贴着她的柳倾和往旁边推,且吩咐道:“你去问问娘,我们房里怎么没有送来的有冰,太热了。”

    如今天气处于最为炎热的时候,房间中之前会放有冰盆降温,床上也会铺了竹席。可眼下竹席被撤了,冰盆没有了,热得她心里起火。

    这一点之前平氏已经和柳倾和交代过了,她以为柳倾和心里清楚,只随口说了个如今三郎不能受寒气,全靠他连猜带蒙才懂了两份。

    “家里的冰都用完了,最后一些在咱娘那儿,要我去给你拿过来么?”柳倾和深谙以退为进的道理,只他这样一说,贺兰叶顿时焉了,“算了,你去找把扇子吧。”

    柳倾和下床去给她找扇子,一边找一边瞟着床上,贺兰叶困乏的厉害,没有一会儿,等不到扇子就闭着眼睡着了。

    柳倾和无奈笑了笑,找到了一把团扇,小心翼翼坐在贺兰叶的身侧,有一下没一下给她扇着。

    贺兰叶睡了多久,柳倾和两只手换着给她扇凉了多久,他对于能够在贺兰叶虚弱的时候照顾她显得无比专心,哪儿也不去,只在房中照顾着她,让平氏她们看着,直夸他与三郎感情深。

    贺兰叶闷着头什么事都不管,不过一天多,镖局的人都知道了当家的生了病不舒服,两天时间,周谷约了任佳佟彩一行来探望她,门口正好遇上了齐洵,索性一道儿来了。

    “我不见!”贺兰叶侧卧在床上正喝着红枣羹,一听到她京中友人们来探望,顿时脸皱成一团,一口回绝了。

    开什么玩笑,她若是出镖的时候英勇负伤,或者真的生了病,友人们来探望她她也很高兴。可眼下呢?

    她堂堂一个镖局局主,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被一个小小的腹痛给打败了,卧病在床,这会儿友人们来探望她,只会让她觉着没脸见人。

    平氏是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的,说了不见,只怕没有回旋余地,只是她还有些不死心:“三郎,你那些朋友都来了,总不能让人白走一趟吧。他们都在正堂坐着等呢,家里除了你,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你不去可真的不成。”

    贺兰叶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用手一指柳倾和:“他去。”

    平氏犹犹豫豫看向柳倾和,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倾和没有注意到他阿家的表情,只笑着伸手去捏贺兰叶的鼻尖:“我帮你跑一趟,可有什么酬谢?”

    贺兰叶想了想,慢吞吞把自己喝空了的碗塞到柳倾和手中:“给,酬谢。”

    柳倾和端着她的空碗不由失笑。

    外头等着的人到底不能放的时间久了,柳倾和起身出去招待,平氏则靠了过来,小声对贺兰叶说道:“三郎,咱们五娘,可是和外头那个姓齐的公子有些什么?”

    贺兰叶呛了口气,边笑边道:“娘,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真要有什么,齐公子会哭的。”

    话虽这样说,贺兰叶也觉着,差不多是时候该把柳倾和的身份告诉给家里人了。

    选个什么日子说呢?贺兰叶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关于柳倾和的身份一时,贺兰叶考虑了下,决定等她利落了,抽个时间一家人坐一起认真说清楚,眼下她一个病患,还是好好休息才是。

    贺兰叶身体受了亏,第一次疼痛难止,时间也长,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两天稍微敢活动了,还是等了五六天才彻底结束这一场折磨。

    身体一好,贺兰叶就赶紧让柳倾和提几桶水来,她要好好洗洗。

    这几天平氏看她看得太严,不许她洗头洗澡,就算她没有动弹不出汗,到底不舒服,心里头就像是虫子爬过似的。

    柳倾和也知道她憋了几天了的确不舒服,叫他陪嫁过来的几个侍女连番拎了十几桶热水进来备用,自己去锁了门窗,挽起头发袖子,笑眯眯朝贺兰叶招了招手:“来啊,贺兰,我给你洗头发。”

    贺兰叶本是打算自己来,一看柳倾和摆出了要帮忙的架势,心中一动,索性脱了外套,只穿着一身单衣过来:“那就有劳夫人了。”

    那边柳倾和已经用几张凳子放在一起,令她仰面躺了上去,长长的黑发散在木盆中。

    柳倾和挽起袖子,轻轻用温水浇在贺兰叶的鬓角上,一点点打湿了她长发,用皂角揉在她发间,一点点洗着。

    贺兰叶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帮助过洗头了,她躺在那儿盯着房顶梁木,感觉到柳倾和插|进她发间的十指温和的按揉着,带给头皮松懈的放松,很是舒服。

    “贺兰。”柳倾和给她揉着头发,忽地叫了她一声。

    贺兰叶懒懒应了声,她落在横木上的视线往上移了移,见柳倾和朝前一倾,正好挡住她的视线。

    他柔声道:“我帮你洗发,可有什么好处?”

    贺兰叶漫不经心道:“两个铜钱。”

    柳倾和一笑:“这个我可不要。”

    他也不等贺兰叶有所反应,伏下头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而后含笑道:“酬劳我已经收到了。”

    贺兰叶眨了眨眼,慢吞吞抬起手捂着自己额头。

    柳倾和心情很好,帮她洗好了发,擦了擦水,用了一根木簪挽起。

    洗完了头发,贺兰叶准备要洗澡了,她起身去屏风后换衣服,刚脱了一般,听见外头水花哗哗,柳倾和提着几桶水倒进了浴桶中。

    须臾,柳倾和撑在冒着热气的浴桶边沿,愉悦地哼着小曲。

    贺兰叶感觉不太对,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刚脱下去的单衣还攥在她手心,她迟疑了下,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对着屏风背后一脸笑意的柳倾和茫然道:“你怎么没有出去?”

    洗头他留下帮忙也就罢了,她要洗澡了,他怎么还能杵在这儿?

    柳倾和淡定地搅着水花,笑眯眯道:“当然是留下来继续服侍你了。”

    贺兰叶想了想,用以前逗弄柳倾和的招式:“我衣服脱了,什么也没有穿。”

    柳倾和目光飞快从屏风上划过,而后带有一丝羞涩般朝贺兰叶道:“若是你觉着不自在,我也可以脱了。”

    等等,怎么反应不太对劲?贺兰叶身上自然还穿着一件单衣,只这会儿,她莫名觉着有些不安全感。

    贺兰叶一个不察,柳倾和手脚麻利地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眼看着他身上的襦裙马上要落地,贺兰叶连忙缩回头,吼道:“你别脱!”

    柳倾和手一顿,而后含笑道:“我脱了,你洗澡无聊的话可以摸摸我,真的不想么?”

    贺兰叶随着他的话,想起了前几日任由她抚摸的躯体手感。只是

    贺兰叶一字一顿道:“一点也不想。”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折磨,万一再来一次,继续陷入折磨中怎么办?

    无视自己年龄,贺兰叶一心觉着,她会来初潮的原因,就是和柳倾和亲近导致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对眼下的贺兰叶来说,脱了衣服的柳倾和无异于是一个会带来灾难的存在。

    心中被幻想装满了的柳倾和正眉开眼笑摩拳擦掌等着第一次给自己的夫君服侍沐浴,等了许久之后,只见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贺兰叶把刚刚脱了的衣裳又穿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走过来,一脸真诚对挽着袖子等着的柳倾和客客气气商量道:“柳五,你还记得你之前住的那个杂屋么,你差不多该搬回去了。”

    柳倾和笑脸一僵。

    贺兰叶抓了抓被湿漉漉头发浸湿的脸颊,看着眼前虚着眼的柳倾和,想了想觉着还是不太|安全,索性又补充了句:“我觉着,现在就可以。”

第 59 章() 
柳倾和怎么可能在好不容易走近一步的情况下;再次被惨无人道的撵回后院的小杂屋。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绝对不可能!

    他警惕地盯着贺兰叶:“如果只是不想我伺候你沐浴的话;我可以出去。但是想要撵我去小屋住;想都别想!”

    贺兰叶一脸真诚道:“行啊;那你现在先出去等着;等我洗完了再说。”

    柳倾和觉着;暂时的离开是为了以后长远的打算,等她洗完了,想个法子总能在房间中谋得一席之地。

    他也痛快;擦了擦手把衣裳穿整齐,出去把房间让给贺兰叶。

    等人一出去,贺兰叶立即把门栓拴上;三两下关了窗子;统统把窗扣锁紧,这才脱了衣裳好好洗了一场。

    她重新穿戴整齐;把挽起的长发散开来;用帕子一点点吸着水;躺在摇椅上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睛差点就睡着了。

    可是门外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敲门;伴随着柳倾和低声的询问:“贺兰;你洗好了?”

    屋里头的水花声音已经停止,他站在门外等了又等,也没有等到贺兰叶给他开门;不由急了;边敲门边问:“贺兰,贺兰?”

    贺兰叶听得清清楚楚,闭着眼的她眼睛都不睁一下,懒洋洋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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