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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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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她身侧的柳倾和许是顾忌到马车内还有一个秦雪阳,一直保持着谦顺的姿态;垂着眸;只手中攥着贺兰叶的手漫不经心把玩着。

    而秦雪阳就憋了几个时辰了,自打上了马车;就不断絮絮叨叨说着柳倾和的事。

    什么一进去就不搭理人;略坐了坐就推脱头疼要出去吹吹凉风;更过分的;还是他在女眷中摘了帷帽还用面纱遮面;令席间不少女眷窃窃私语。

    贺兰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意嗯了两声应付了过去,更多的,还是想着别的。

    齐沼的生辰;贺兰叶也算是所获颇多;一时开心,思来想去也决定换个人伺候,这听闻最是风度翩翩雅逊谦和的南公子,自然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蠢蠢欲动的贺兰叶搓着手暗暗幻想了些。

    贺兰叶心里头有了想法,一回到家,就带了秦雪阳去了前院。在令柳倾和独自回去后院时,她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柳倾和只消一眼,就晓得了贺兰叶的意思。

    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满脸春风飘回了房间,挖空心思准备着良宵美景。

    前院里,秦雪阳从漠北带来的随从中有一二管事,贺兰叶请了他们与秦雪阳一道商议事情,直到深夜,柳倾和陪嫁的侍女来催,贺兰叶才从正事中抬起头来,想起了今夜的安排。

    她匆匆打发了人,自己赶紧儿回去,一路走,一边想着,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些什么,以免她又漏了怯。

    贺兰叶吩咐了底下人去弄一壶酒来。

    之前借助酒兴,这次也照例试一试,总该好些。

    提前准备的,大抵准备好了,贺兰叶推门回去时,一眼就看见了已经换了套直裾的柳倾和。

    贺兰叶只隔着珠帘一看见他,就露出笑来:“等我呢?”

    拆了发髻的柳倾和穿着她的直裾,妥妥帖帖是儿郎打扮,贺兰叶未曾注意,只当他做南公子打扮。

    却不料贺兰叶刚一走近,柳倾和就垮下了脸来:“贺兰。”

    这一声叫的满是委屈,其中酸苦几乎要冲破了房顶。

    贺兰叶这才觉出不对来。她与柳倾和面对坐下了,伸手去摸了摸柳倾和的手并衣衫,发现果然是冰凉的,思绪转动的很快:“你出去了?”

    能让柳倾和出去,不外乎风刃的事情,既然是风刃的事情,那就是大事。

    大事

    只一看柳倾和这张与白日里春风满面截然不同,愁苦中夹杂着委屈的脸,贺兰叶心里就有了底。

    她先前被美色冲昏了的头脑,渐渐清醒了过来。

    “说吧,怎么了。”贺兰叶倒是淡定,自己倒了两杯水来,递给了柳倾和一杯。

    柳倾和哪有心思喝水,他眼下已经委屈的恨不得抱着贺兰叶哭了。

    “我手底下的人刚刚传令过来,我出去了一趟”柳倾和三言两句带过,只提出了重点,“今夜我要离开。”

    贺兰叶大体都猜着了,一点也不意外:“现在就走?”

    柳倾和恹恹地:“嗯。”

    他倒是想留下,只是到底不能因为私事把正事放在一边,只能幽幽道:“我也没有料到,会这么快”

    他只当还有几天的时间,这才主动引诱着贺兰叶,试图今夜促成一段良宵。

    而且贺兰叶还答应了!今夜分明是有希望的!

    想一想,柳倾和就觉着自己怄得能吐三斤血。

    贺兰叶没有什么失望,或许是她只是对柳倾和的美色贪恋,更多的内容,其实不算是了解,故此期待少,自然失望也小,在正事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就准备了去吧。”贺兰叶淡然的很,还提醒道,“若是天明之前回不来,记得给我说一声,我好给你准备理由。”

    新妇夜不归宿,天亮之后若是让家中女眷知晓了,多少是一桩不太美妙的事情。

    柳倾和气息奄奄:“嗯。”

    时间不等人,柳倾和挣扎到现在就是为了和贺兰叶说清楚,这会儿不走也不行了。

    他身上穿着的直裾不能穿出门去,他熟门熟路翻出了一身黑衣套上了,正要带上面巾时,动作一顿,转身抓起正淡然坐在桌前喝着水的贺兰叶,伏身凑了过去。

    唇只轻轻一碰,柳倾和就赶紧退开了去。

    不能久留,他怕失控。

    贺兰叶一顿,抬眸看去,柳倾和已经利索地绑上了面巾,遮去了相貌并他的表情,推开窗,利落道:“我且去,你早些休息。”

    深夜的庭院安静得很,贺兰叶依着窗轩,目送柳倾和离去之后,目光落在窗台上,轻轻一叹。

    外头的飞虫小蛾循着烛光就要涌进房中,贺兰叶啪嗒一声,利索地扣上了窗,震落了些许余灰。

    次日清晨,柳倾和一直未回。

    贺兰叶心中有底,趁着家中尚未有人起身,早早牵了马出去绕了一圈,不多时回来,只淡然推说送了新太太去出嫁的姐姐那儿。

    平氏周氏都是听贺兰叶话的人,她说什么,家中自然信了什么,更何况五娘虽嫁过来有些时日了,到底与她们有些隔阂,总令平氏她们无法细致打问,也就让她这样蒙混过去了。

    柳倾和这一出去,就是三天未回。

    贺兰叶倒也应付的过去,只除了帮着他应付家中,她自己还有一大堆应酬。

    齐沼生辰宴上,与她走得近了一步的是宋将军家的独子宋书皓,他与郑尤长关系不错,想方设法要请贺兰叶一次,权当是替小弟赔罪。

    贺兰叶欣然而往。

    郑尤长是为了奇华,对贺兰叶有些不满,但这些不满,在戏耍了贺兰叶,当众与榭坊南家的公子亲吻之后烟消云散。

    对郑尤长来说,贺兰叶得罪了南家,算是一桩损失,再加上他与贺兰叶本就没有真的什么仇怨,乐着放下,宋书皓一叫,他就颠颠跑来,主动给贺兰叶敬酒道歉。

    说到底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贺兰叶也不能真与他计较,自然是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客气有加。

    宋书皓则不同,他许是刻意有所亲近,话里话外都捧着贺兰叶,频频敬酒,贺兰叶带来的常恩显酒杯不断,从头喝到尾,差点一头栽在席间。

    “愚兄听闻万仓镖局曾行走天下,可不知道松临可有走过一些偏远之地?”宋书皓似乎是好奇,主动问起这种话来。

    贺兰叶自然笑道:“走过些。就好比南荒之地,西姜之地,在下多少都曾涉足过。”

    旁边陪坐的郑尤长顿时来了劲:“南荒可不是乌可么,奇华姐姐要嫁过去的地方?”

    提起奇华,贺兰叶多少还有些不适,她也闹不明白这位郑家的小郎到底是刻意还是无心,只含糊着。

    宋书皓也像是对此有兴趣:“乌可么,说起来公主出嫁时,我是随军护送的一员。”

    贺兰叶淡笑道:“曾听闻宋兄年轻有为,不过二十已经军中有名,不曾想宋兄还深得恩宠,能够随军护送公主出嫁。”

    “哪里是恩宠,不过是随父一起,搭把手罢了。”宋书皓笑着摆手,“我不过无名小辈,不值一提。”

    宋书皓的父亲,宋将军

    贺兰叶含笑:“宋兄妄自菲薄了。”

    宋书皓笑了笑,见郑尤长坐不住了,索性令他出去自在玩耍,又叫了些菜来,等菜上了桌,敬了贺兰叶一杯酒。

    “说来我也有事希望松临搭把手。”宋书皓忽地说道。

    贺兰叶似乎有些疑惑:“不知宋兄有何事情,是在下能帮得上的?”

    宋书皓放下筷子,轻声道:“说来还是与护送公主有关。”

    “愚兄护送公主,自然是走的官道,随的大部队,可是”宋书皓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自己的东西,就不太能够塞进公主的仪队里了。”

    “我在乌可有一旧友,此次既然要去,自然要给她带些什么。”宋书皓似有羞赧,寥寥一句带过,“不知松临可否愿意接上一单,替愚兄给万姑娘带些东西?”

    贺兰叶攥着酒杯摩挲着,她的目光落在宋书皓的脸上,片刻后,忽地一笑:“有何不可?”

    许是替宋书皓解决了一大难题,之后宋书皓松了口气,频频敬酒。贺兰叶可不敢继续喝下去,索性推脱家中妻子等候,这才脱了身。

    今日时辰还早,贺兰叶本想去陪自己家两个妹妹玩耍,只准备换了衣裳洗一洗的,却不料推门进去,三日不见的柳倾和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竟真的回来了。

    贺兰叶攥着门把手,而后勾起一个浅笑,反手扣上了门。

    柳倾和散着头发,只胡乱穿着一身裙子。他许是累的厉害,侧卧在床上,闭着眸睡中眉头都是紧锁的,脸上可见的疲倦。

    他睡得很香,贺兰叶趴在床头看了半天,他的睫毛都没有动一动。

    许是为了应付家中人,他脸上还涂着薄薄的一层脂粉,只在睡梦中起了些汗,弄花了去。

    暗探还真是不好做。

    贺兰叶也不禁心疼起柳倾和来,这会儿也不想吵醒他,悄悄洗了条帕子拧了水,挽起袖子来,轻轻落在柳倾和的脸上认真给他把脂粉擦了去,能让他舒服些。

    贺兰叶全神贯注投入在柳倾和的脸上,锦帕细软,她手劲也是放小了,生怕弄疼了他,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擦了不多。

    好在她耐心不错,连番洗了三次帕子,总算是把柳倾和藏在脂粉背后的素颜露了出来。

    贺兰叶把帕子往旁边绣凳上一放,顺手帮柳倾和把落在腮边的长发捋了捋。

    柳倾和睡颜是贺兰叶喜爱的安静,她只这样看着,就觉着能看很久。只是到底不能打扰了他去,贺兰叶在旁边坐了会儿,轻手轻脚起身,准备去小屋睡时,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拦腰一勾,跌倒在床上。

    贺兰叶一时不察就摔进了柳倾和的怀中,面对面相拥。

    本睡着的人,悄悄睁开了眼,眸中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他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直到贺兰叶彻底贴着他了,才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腰,笑吟吟贴着她的脸颊,呢喃道:“夫君辛苦,妾身无以为报,不若以身相许?”

第 68 章() 
一回生二回熟;贺兰叶被忽然按到床上;没有了之前的惊讶;淡然地与笑眼弯弯的柳倾和对视;听到他的话;贺兰叶嘴角一弯:“好啊。”

    柳倾和许是玩笑中带着试探;三分认真外七分更是调笑;仿佛并未觉着贺兰叶会顺着他的玩笑往下。

    然而贺兰叶却接了话,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的犹豫。

    却是应了他的话。

    柳倾和反而不确定了;他怀中虽紧紧抱着贺兰叶,总有种缥缈之感,他不由追问了句:“什么好?”

    不会是他所想的吧他家这个小夫君;该脸皮厚的时候;可是经常脸皮薄,令他都无法更进一步。

    虽有猜想;柳倾和却不敢有一丝奢望;压着自己假装没有想到。

    贺兰叶只消一眼;就看得出眼前笑中带着一份彷徨的柳倾和心中所想。

    她觉着自家娶回来的这个媳妇;或许是由几个人组成的。不然怎么解释风刃独裁万众之事的柳首领;有时候竟然忸怩犹的如一个小姑娘?

    虽然这样的他;意外的有两分可爱。

    或许不只是两分。

    贺兰叶眼神一柔,冲着柳倾和露出一个浅笑:“你不是说以身相许么,我觉着很好。”

    娶回家的媳妇;哪里有只看不睡的道理?

    贺兰叶也在心中给自己鼓劲加油;她盘算着从平氏那里学到的日子推算,觉出自己许还有些日子才会受一番折磨,今日亲近柳倾和几分,没有骤然降临折磨,那阴影算是洗去;若日子错差了偏要赶在今日来

    贺兰叶眼神幽幽,落在柳倾和脸上的目光中充满了惋惜。

    任他何等绝色,这个色,她就不好了!

    眼前的人脸上脂粉被她亲手擦了去,柳倾和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湿润,贺兰叶用手指轻轻落在他的眉间,用指腹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慢慢落在他紧绷的下颌,而后微微挑起,带有两分纨绔子调笑般暧昧轻笑:“此等美色,单纯看看还真是暴殄天物。”

    柳倾和僵硬着任由贺兰叶轻佻地冲他吐了口气,眨了眨眼,忽地想清楚了什么似的,猛地翻身就要压在贺兰叶的身上。

    贺兰叶好整以暇,虽任由了他的动作,却含着两份笑意懒洋洋道:“急什么,我还未净洗呢。”

    她吃了酒,又从外头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酒香气息。

    柳倾和哪里还顾得这个,虚跨坐在贺兰叶腰间,手忙脚乱扯着自己衣裳,急吼吼道:“我不介意!”

    贺兰叶慢悠悠翻了个白眼:“我介意。”

    她拍了拍柳倾和的胳膊,努努嘴:“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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