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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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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叶赶紧松开柳倾和的手扶着娘站起来,她腿有些疼,站得慢了,旁边的柳倾和赶紧也跟着站起来扶着她。三个人一个扶一个,都站起来后,平氏居然连看都不想看柳倾和一眼,别过头去抹着眼泪哽咽道:“三郎,娘真的不想看你这样”

    贺兰叶扶着娘去坐下,给周氏打了个眼神,旁边柳倾和赶紧摸出他女装时带在身上的帕子给她。

    她接过帕子要给平氏擦眼泪,平氏却怎么也不配合,推开她的手:“别用他的东西!”

    这又是再闹什么?

    贺兰叶也无奈,看着周氏重新拧了个帕子来,这次平氏不抗拒了,等娘平复了一些,这才慢吞吞道:“娘,我和柳五好歹成了亲的,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也觉着彼此适合,继续一道相处下去并无什么不好的。娘,您不是挺喜欢他的么,怎么就忽然不愿意了?”

    她刚说着,忽地想起了柳倾和来之前,平氏和周氏说的那话。这只怕是因为对柳倾和长期不在家,柳家又之前那股子事时要合离,让家里两个女眷不开心了。

    贺兰叶想了想,对还在抹眼泪的平氏道:“娘,柳五他不是不在乎咱们家里,只是”她转念一想,柳倾和与她一样去了边疆,去了幽鹿苑,这些都不能说,只能顺着当初柳家对外的理由说道,“您也知道他身体不好,我们家里头又是家又是镖局,生意上的事情他帮不上忙,家里头忙了他也没法,索性回家去养养身体罢了。”

    旁边柳倾和却轻轻拽了拽她,不满这番话。

    什么叫身体不好,嫁女儿谁家愿意看着女儿嫁给一个身体不好的,这反倒不是个好话啊。

    眼见着平氏听了这话果然又不舒服了,柳倾和赶紧站出来对着平氏拍着胸脯保证道:“岳母,我身体已经养好了,哪哪儿都好,没有问题。回家只不过是因为因为我娘身体不好!”

    柳倾和机灵了一把,眼睛都不眨一下把锅推到自己娘亲的头上,拼着回头要被娘亲暴揍一顿的后果,在岳母面前还特别真诚道:“岳母尽管放心,日后我会好好和叶儿过日子,我娘那边若是身体不适,我该回去的还是要回去,只是如果没有大事,我绝对会留在家中陪您的。”

    贺兰叶反应过来后,感觉柳倾和这番话说的没有错。只是柳夫人有没有意见她就不知道了。

    她背过手抠了抠柳倾和的掌心,自觉眼前这一关算是过了。

    “娘,您就放心吧,我和柳五没什么问题,您也就别操心什么合离不合离的,就把他当赘婿就是。”

    贺兰叶感觉自己说的清清楚楚,特别明白了,却不想平氏听了这话,竟然是哭都哭不出出来,绝望地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又含在嘴中说不出来。

    还是周氏看不下去了,一脸震怒:“三郎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可你有没有想过别的?”

    “别的?”贺兰叶有些茫然。

    周氏狠狠扫了柳倾和一眼,对贺兰叶低语道:“你们两个女儿家能好多久,姓柳的要是想汉子了,你怎么办?你们又生不出孩子,镖局怎么办?”

第 111 章() 
贺兰叶当场脑袋一懵;飞快扭头看身侧跪着的柳倾和。

    比她高出了半个头的青年此刻一身罗裙;面涂脂粉;被修饰了硬朗的轮廓;显得柔婉了不少;从外表看;只不过是一个略显高挑的女子罢了。

    贺兰叶这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头疼地捣了捣旁边的柳倾和:“你用本音说话。”

    喊了半天的人了,柳倾和居然还用的是女子的伪声。

    也难怪娘亲婶娘,竟然把她们当做了

    顶着平氏周氏茫然的眼神;柳倾和这才发觉自己疏忽大意了个什么样的问题,赶紧清了清嗓子,用他原本清朗的声音重新喊了声:“岳母。”

    这一次;他的声音实打实的把身前的两个长辈镇住了。

    平氏一愣;与周氏交换了个眼神,她还以为这是儿媳故意练得声音;周氏倒比她要灵敏的多;很快摸清楚了其中问题;瞪大了眼睛死死打量着这个‘侄媳妇’。

    上一次仔细看人家的时候;还是柳五初初嫁过来时;那个时候正是少年身形抽条猛长的时候;距今不足一年,人长高了不少,肩膀也宽厚了。

    更重要的是;他男儿身形的特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能遮掩;若是有人知晓了,刻意寻摸疏漏,也容易看出问题来。

    周氏就这么来来回回把眼前的侄媳妇看了几遍,这才小心翼翼拽了拽平氏,惶惶然耳语道:“嫂子,咱们这媳妇好像是是个儿郎!”

    平氏还没有转过来弯:“什么儿郎?”

    周氏打了个眼神。

    趁着平氏转过来之前,贺兰叶特别无奈的把柳倾和的帕子攥在自己手里,粗鲁的转过身去给他擦脸。

    脂粉不是随手就能涂擦掉的,她用了大力,蹭的柳倾和脸都变了形,疼得青年嘶了一声,却不敢躲,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眼前的小姑娘给他擦脸。

    干擦没有擦掉多少,贺兰叶想了想直接把桌上一杯放凉了的茶水倒在帕子上,湿漉漉的帕子打在柳倾和脸上,三两下蹭掉了他脸上的脂粉,露出他本来俊朗的容貌。

    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年变化极快,若说一年前他还能装一装,一年后的今天,擦掉脸上用来伪装的脂粉,那张已经棱角分明的清隽容颜清清楚楚说明着他的性别。

    平氏张大了嘴,不敢置信般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在贺兰叶手上三俩下擦了妆容,变成了一个青年?

    还穿着女装梳着妇人髻的高大青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等贺兰叶收了帕子,随手抬袖抹了抹脸上湿漉漉的茶水,纤长的睫毛一眨,凝结在睫毛上的茶水啪嗒滴落在腮边,他抬手摸了去的同时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又重新喊了句:“岳母。”

    男儿家的声音,男儿家的容貌,在留意注意之后清楚能察觉的男儿家的体态,这一切落在平氏的眼中,不亚于一道天雷。

    她哆嗦着唇,不敢置信看着自己女儿:“三郎?”

    她无不虚弱喊了声,声音中充满了惶惶然。

    贺兰叶赶紧扔了手中帕子,扶着平氏坐下了。她想了想,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给她娘解释这件事。

    “柳五其实是男儿。娘您也知道,有些人家小郎君身体不好,就充作女儿养的。”

    这是很多地方都有的一个习俗,漠北也有扎耳洞穿裙子的小郎君,故此贺兰叶就扯这个习俗来说。

    平氏可不信:“谁家把儿子充女儿养能养到嫁人?”

    贺兰叶一噎,她给柳倾和打了个眼神。

    柳倾和赶紧上前来对平氏拱了拱手。平氏看着擦了妆容后还穿着罗裙的柳倾和,只觉着眼睛疼,扭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岳母,其实是这样的”柳倾和斟酌着把贺兰叶扯得谎圆了回来,“我在家中的确充作女儿养,后来外头都当我是女儿家,到了年纪有人来求娶,偏偏我还不能说出去。真巧了我与叶儿相识,她愁嫁娶的问题,我也愁,索性就”

    “索性什么索性?”平氏听得差点跳起来了,她攥着女儿的手,难得硬气了一把,“你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和我家里说?你这是骗婚!”

    柳倾和哑口无言。

    他一个女婿,可不敢跟岳母争辩,只能委屈巴巴地去看贺兰叶。

    贺兰叶也头疼,她喊了句:“娘”

    “别叫我!”平氏松开她的手,捂着脸又要哭,“这都是什么事!她婶,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哟!”

    周氏也难得对着贺兰叶凶了句:“不知深浅的丫头,你怎么办得出这种事来!”

    贺兰叶骤然被骂,也一头雾水:“我怎么了这不是刚好么?”

    话还没有说完,平氏眼泪一抹,顺手抄起交椅旁边放着的一个脚凳,劈头盖脸就朝着柳倾和砸过去。

    “不要脸的骗婚混蛋,还不滚远些!”

    柳倾和被砸的也懵了,眼见着屋里头娘亲婶娘的手边有啥就砸啥,难得喧嚣的阵仗让一直顶梁柱的家主贺兰叶都不敢正面迎上,赶紧缩着脖子拽着柳倾和躲闪避风头。

    被打中几下的小两口好不容易才逃出门去,站在台阶下面面相觑。

    “岳母为何打我?”

    贺兰叶也纳闷:“我怎么知道。”

    可即使不知道娘亲为什么忽然生气,贺兰叶还是知道,定然是她这事办的不妥当。

    小两口好容易回了阔别月余的新房,两人这才发现,眼见着快立冬了他们居然身上都汗湿了一层。

    屋里头柳倾和的衣衫大多还是春秋的,再厚一些的都是刚刚两个陪嫁丫头放进来的。他这会儿狼狈得很,屋里头也懒得继续做女装打扮,索性学以前去穿贺兰叶的衣衫。

    他套了一半,忽地发现屋里头贺兰叶的衣衫,他穿着已经小了。

    不得已,柳倾和只能重新翻出一套亚蓝色棉裙换上去把一脸的茶水洗掉。

    贺兰叶找出了张纸,铺在桌上正在写着什么。

    她总觉着娘亲的态度有些让她搞不明白为何,明明是个正巧的好事,怎么就打起他们来了呢?

    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贺兰叶觉着她也委屈吧啦的。

    柳倾和洗了脸过来看她写在纸上的内容,噗嗤笑了:“别猜了,我大概知道岳母是怎么回事了。”

    贺兰叶放下笔叹气:“我都摸不透我娘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

    柳倾和才不告诉贺兰叶,是凭借着平氏骂他的那两句话。

    骗婚的混蛋什么的,这一听就是把平氏本来摆在婆婆的身份打破,重回到岳母的身份。她不再是往家里娶媳妇的状态,而是要嫁女儿。

    这好生生的女儿冷不丁被人就这么哄着成了亲,生气也是难免的。

    柳倾和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简略道:“不过是岳母心疼你罢了。”

    同样的事情推换到他身上,养的宝贝女儿莫名其妙被一个不知根底的男人骗着成了亲,别说打两下了,说不得他要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

    贺兰叶大概了解了,叹了口气:“你可千万顺着我娘一些。”

    “定然。”柳倾和得意洋洋道,“你该知道,岳母看女婿时日久了就顺了,要不了多久,岳母定然待我就亲近了。”

    贺兰叶不想打破柳倾和的幻想,只得摇摇头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的出来的这么巧,说到你就来了。”

    “说巧也不巧,”柳倾和道,“今儿你回来,我正巧无事在家,得了消息赶紧装扮了回来。底下人说你去了阿家房里,我就去接你,同时给长辈们问个好。哪曾想走到门口就听见阿家又在撺掇着你休妻了。”

    柳倾和脸色不太好。他已经经历了好几次险被‘休妻’了,不是他娘就是贺兰叶的娘,他能维持下来也是极其不容易。

    贺兰叶也觉着他们这个婚事能维持到现在实属艰难,拍了拍柳倾和的手,以示安慰。

    “刚刚太乱了,我也没有来得及问你,伤可好全了?”柳倾和反手捏着她的手,不太放心。

    贺兰叶安抚道:“好了,没有好全我哥哥也不放我走啊。”

    “那就好。”柳倾和提起贺兰叶受伤这件事,脸色就暗沉了下来,“这笔账我记下来了,等清算的时候,如数加到齐沼头上。”

    贺兰叶有些时候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想到齐沼,她的笑意也收敛了,垂着眸问道:“齐沼可押解回来了?”

    “嗯。”柳倾和起身弯腰一把打横抱起贺兰叶,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往床榻走。

    “他押送回来已经半个月了,一直不肯认罪,之前收集的罪证还不够,要等着几方将他罪证汇合,最好是把楚阳候府的底子抄起来,才不需要他的口供就能明了罪证。”

    贺兰叶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榻,眨了眨眼问伸手就来解她衣带的柳倾和:“他的罪证还不够么,那场大火”

    “没有目的,无法给他判定。”柳倾和很快就把贺兰叶身上两层衣襟剥开,头也不抬道。

    贺兰叶按住他的手:“你想干嘛?”

    “看一下你的伤,”柳倾和低头把她衣裳剥开,露出小衣的时候,有些头疼,“怎么还穿着?”

    “别给我脱,都说了没事了。”贺兰叶笑着要躲开,伸手重新给自己把衣裳系上。

    柳倾和偏不,压在她身上不肯起来,撒娇卖痴:“让我看看我才放心。”

    两个人难得从刚刚紧张之中放松出来,柳倾和有意让贺兰叶跟放松些,故意闹她,又是挠她痒痒,又是在她身上拱着蹭脸蛋,逗得贺兰叶直笑。

    “别闹了”

    贺兰叶脸上浮起了潮红,比起之前要多了许多血色,粉扑扑的十分可爱,惹得柳倾和一口轻轻咬在了她脸蛋上,用牙齿细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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