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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得上班,就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先回去休息,折腾那么久,是真困了,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倒床我就睡着了,迷糊间,仿佛听到门的响动,我以为是冰糖回来给我带饭,就翻身躺着不想动,哼咛着,
“放着吧,困死了,等我睡会儿再吃!”
她没吭声,我就打算继续睡,忽然身上一凉,被子被掀了!我生气扭头,“干嘛啊你!”
揉了揉眼,刚睁开就吓一跳!什么情况?不是梦吧?我又打量四周,很肯定这是冰糖的屋子,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床边?
一看是章季惟,我立马跳起来,冷汗直冒,“你怎么来的?”站在床上,我比他高很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仍旧压不住他那冷峻的气势,
“方香香,你可真有种!居然敢跳窗逃跑?就不怕摔死?”
要他管?“丧偶正好,如了你的意!反正我不是摔死就是被你折磨死,那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去!”
他没接茬儿,只是怒视着我,要求我跟他回去,我才不要走!“我已经看透了你,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纠葛,欠你的我也还了,现在你恢复视力,我没必要再照顾你,离婚!以后互不相干!”
“大白天说什么梦话!我不同意,你休想拿到离婚证!”说着他就来拽我手臂,挣扎间,滑向手腕,我顿时惨叫出声,“啊——别动!手腕有伤,别碰我!”
章季惟立即松手,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床上哭,他立在一旁,没再拉我,“谁让你跳楼?活该!”
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把门锁了,手机带走,我不跳楼还能怎样?等着你回来继续折磨我吗?”
“你不折腾,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说的好像我找事一样,“我只是想离婚而已,给我出难题的是你!”想起昨天和今天的经历,鼻头一酸,一哭就止不住,“我智商欠费,你们的游戏我无法奉陪!求你踢我出局,我玩儿不起!”
章季惟没理我,而是拿起了床头的雪花水晶球,上了发条,天空之城的旋律开始响起,望着球中起舞的雪花,他悠悠开口,“骑虎难下,不是你想抽身就可以撇干净离开,一如音乐盒,有人上发条,它就得转动,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的是我,他才是主宰者,“决定权在你,只要你肯离婚,皆大欢喜!你讨厌我,我也不稀罕你,最适合一拍两散!”
掠我一眼,章季惟一脸懒得跟智障争执的神色,“回去再说,我不想在别人家跟你闹。”
“我不回,”至今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他说是开锁公司,我吓一跳,“冰糖的门锁被你撬了?”是我睡得太死,还是师傅技术太高?我居然毫无察觉!
“立即跟我回去,不然不止锁被撬,屋子我也让人泼油漆!”
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像是地痞!“你可是章家少爷,不是流芒,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放下水晶球,章季惟手插裤袋,出口噎人,“你不是说我不择手段吗?我善良就是辜负你对我的评价。”
正在这时,外头一声尖叫,啊啊惊呼,一听就是冰糖的声音,我赶紧下床踩了拖鞋一拐一拐的出了卧室,就见冰糖看着自己的门大开着,锁芯没了,屋里立着两个保镖,吓傻了都!“这谁干的好事?香香你没事吧?”
我刚要回话,她就瞄见了我身后的章季惟,脸色顿僵,“章二少,你要找老婆,也不至于撬我门吧?”
“打电话问你有没有见过方香香,你居然说没有,那我只好来硬的!”
“撬人家锁还理直气壮,脸呢?”我刚说一句,就被他睖了一眼,“你不跳楼我至于大费周章的找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多少事要处理,计划全被你打乱!”
还不是他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谁求你找的?你忙你的呗,管我干嘛!”
“穿着睡衣出去晃荡,要是被人强了,我嫌丢人!”章季惟嘴利如刀,说出来的话总能伤人,冰糖听不下去,果断打断,
“停停!你们的矛盾先放一边,我就想问清楚,怎么叫我没告诉你?你什么时候问过我?我压根儿就没接到过你电话,虽然接到我也不会说,但你根本没打,少诬赖我!”
“夏芸京问过你吧?”
冰糖顿时哑口无言,“她问过啊!是你指使的?香香交代我谁问都不要说啊,我也没敢告诉小芸姐。”
得,又把我卖了!不过他能找到我表姐也是意外,一定是查了我通话记录,我问他要手机,他却冷嘲热讽,“怎么?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安泽给你发了多少条微信?”
不是吧?章季惟居然解开了我的手势锁!安泽坑我的还不够多吗?又发信息,搞什么鬼?
第42章 怎么会是她?()
我要是问一句安泽给我发了什么,正中章季惟的圈套,他肯定又说我放不下,算了,我是真没兴趣,只想远离他们。
“不打算让我看,你就直接把信息删掉,我不想再跟他有牵扯,手机快还我!”
“回家我就给你。”
除了威胁我,他还会什么?冰糖实在听不下去,“求你们别吵了,赶紧把我门弄好,香香你还是跟他回去吧,不然我家今晚要炸!”
“是不是闺蜜咯!你居然把我往火坑里推?”被冰糖往外赶,我心碎成渣,她却一把将我拉墙角,小心嘀咕着,
“怎么说你还是他老婆,他这么费力找你,也不可能把你怎样,顶多开个荤,你转变一下心态,就当他在伺候你,既享受还不用给钱,摆明赚了,你得为我的屋子考虑啊!这可是租的房子,被他毁掉,我赔的起吗?你忍心看着我被房东追杀?”
章季惟在一边看戏,我被冰糖伤了心,只好进屋去换衣服,这里可是四楼,还有防护网,怎么也跳不下去。
悻悻的跟着章季惟下了楼,坐进车里时,我没吭声,依在车窗边不说话,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总觉得心里没个着落,空荡荡的,想来想去,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
冰糖之所以不肯收留我,是因为她觉得章季惟可能对我日久生情,才不肯离婚,只有我清楚,他是怎么狠下心肠利用我的,她不是不关心我,只是我对这段婚姻的抵触她并不能理解,毕竟她没经历过,我也不怪她。
但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硬的不行来软的。他不喜欢我耍横,我就改变一下态度。到家后,上楼时,我还在寻思着该怎么换一种方式跟他沟通,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吆!小两口真是恩爱啊!一夜不回家,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一看二弟这脖子和嘴上的痕迹,才知道原来你们是去补蜜月!”
脖子?二嫂不说我还没注意,一盯才发现,原来章季惟的脖子被我咬过一口,印迹还在,唇上也还有伤口,她的眼睛可真尖,一眼就能看到。
章季惟忽然拉住我的手,笑应着,“大嫂的话提醒了我,之前因为眼睛受伤,一直没带香香去度蜜月,是时候补偿她了。”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又想搞什么鬼?就算带我私奔到月球我也是没兴趣的好吗?毕竟我是一个要离婚的人!
心情不好,我才懒得配合他,一把甩开他的手,章季惟不慌不忙地跟大嫂解释了一句,“她在床上很热情,在外人面前还是会害羞。”
热情个鬼哦!我正想冲他,大嫂就笑笑的表示她懂,然后下楼去了!
愤愤的瞪他一眼,我特不服,不跟他并肩,快步上楼先进屋。不断的告诫自己,要优雅,不要发火!
等他不疾不徐的上来,关上房门,我要求他坐下来好好谈谈,他却自顾自的打开笔记本,忙着处理自己的事。
深呼吸,我尽量克制自己,保持温和,先问他要手机,他倒是没为难,直接还给了我。我打开微信一看,发现安泽的消息都被他删空了,表情包也不见了。至于后来安泽又发了什么,我一无所知,也没多问,免得再惹麻烦,直接跟他谈判,
“我不跟你闹,咱们好好说,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离婚?我不会要你一分钱,不会讹你什么,只求一张离婚证!”
敲着字的章季惟头也不抬的回我句,“等我有那个打算的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把绿本送到你面前。”
“你这是模棱两可,我要确切的答案!”
“答案就是今天不想离婚。”不耐烦的他看我一眼,又继续注视着屏幕。
这人究竟打算耗到什么时候?再好的脾气也能被他磨爆,“为什么不离?给我一个理由!”
章季惟终于合上了笔记本,神色倨傲的扫向我,“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懂不懂?现在局势刚刚稳定,突然离婚会再次动荡,你能掌控局面吗?什么都做不了,还想指手画脚!”
“可以悄悄离婚啊!不公开不就好了!”
嗤笑一声,章季惟起身褪掉外套,往洗手间那边走去,“你把人心都想得太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不止外面公司,就连家里也是各怀鬼胎!所以这婚暂时不能离,等时机成熟,我会办妥一切。你安心待着,别再胡作非为,否则”
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侧脸警示的看我一眼,却没有下文。好奇心促使我问了句,“否则怎样?”
章季惟勾唇冷哼,“想知道?尽管试试看。”
这时候卖什么关子?威胁不应该说清楚吗?好让我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对比一下后果,看看值不值得冒险,事先也不说好,根本没有威慑力好吧!
跟他讲不通,我还不死心,趁他洗澡的时候又去找了婆婆,反正她不喜欢我,让她想办法拆散姻缘呗!
敲开婆婆的门,大嫂正在里面跟婆婆在电脑上规划着什么,好像是婆婆的珠宝店要重新装修。婆婆漫不经心的洒我一眼,问我有什么事。
我看了大嫂一眼,想起章季惟所说的,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终是没开口。
大嫂有些不乐意,“怎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还要特意瞒着我?难道是想打我小报告?”
已经看穿我的意图,还要指明,真是没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嫂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小报告?”
“我是怕有些人颠倒黑白!”
我没吭声,因为看到婆婆已经不耐烦了,让她先出去,等到房门关上,她才开口,“有事快说,我很忙。”
早午饭都没吃,饿到现在我也没力气,没有拐弯抹角的周旋,简单粗暴的表明我想离婚。但终归希望婆婆配合,不能贬低人家的儿子,得贬低自己,
“我这人吧,没上过大学,除了理发,并没有其他本事,对季惟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无法替他分担,总觉得配不上他,所以还是离婚得好,他也好找一个更般配的女人做妻子。”
婆婆听完,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吧!怔了一瞬,她转过身面对着我,轻叹一声,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才进门的时候,我看你模样可怜,唯唯诺诺,还真没怎么怪你,想着已经结婚,你也算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只要你用心照顾季惟,我也不会为难你。
可是后来你跟安泽不清不楚,闹得一家人都知道,丢了季惟的脸面,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你也该明白,章家在锦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最不希望旁人说三道四,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乐得看笑话,季惟更难堪!”
无论婆婆怎么训斥,我都点头连连,心里嘀咕着,您就别扯那些没用的,咱们就不能直接提离婚吗?
说了半天废话她才跟我说,“季惟是个有主张的人,不会随便听从别人的指挥,我倒是希望你们离婚,可他的事我也管不了!”
所以我是听了半天废话?管不了您就不能早说吗?害我期待那么久,竟然一场空!
就在我失望转身时,婆婆又提点我一句,“跟他那么久,你也该知道他的逆鳞是什么吧?没事儿就触一触,也许他就反感离婚了呢?”
当时我深以为然,还真去尝试了,觉得婆婆好鸡汁啊!完全忘了,摸老虎屁股,可不是老虎踹你一脚就完事儿的,他会回过头来撕咬你!
出去后,我就开始实施婆婆的提议,肚子咕咕叫,我让乔婶做了碗油泼面,不在餐厅吃,故意端上楼,章季惟已经洗完澡出来,一看我端着饭碗,立马变脸,让我出去。
我偏不!就在卧室吃,气死他,“楼下没人,我吃着太尴尬,得藏起来吃。”
“二楼还有那么多空房子,你随便找一个窝着,别在我这儿!”
“文乐不在家,别人我不熟,空房子不敢去,怕闹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