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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姑爷,您这话越说越不对了啊,什么叫夫人不爱你啊,夫人不是最爱吃你做得菜吗?”眼见福叔好似要“失态”了的福叔身边众仆,赶紧纷纷上前连拉带劝地说:
“可不是,自打你进门,夫人都没出去吃过几顿饭!”
“可不,俗话说得好,要留住女人的心,就得留住女人的胃,四姑爷啊,指不定夫人生完这个后,下一个就是您的孩子了,这……新婚之后,自然一切就顺理成章,咱们夫人……不是一直就不怎么收心吗?”
“是是是,只要她留家,不怕四姑爷你养不出大胖闺女!”
“是嘛?说得也是哈!夫人最爱吃的就是我做得翡翠水晶虾饺皇,还有风味果子狸,还有我昨儿给她做得胭脂鹅脯、还有在来的船上做得那野鸡瓜子,红白鸭子燕窝八吉祥,哎哟那味道——
夫人直说,比在宫里尝到的还好吃!我我我……我的回去给夫人做饭了!”
福叔这一恢复点精神,就摇摇摆摆地要转身下楼走,急得一种仆人又拉住他喊:“哎哟,我的姑爷,您真是……喝酒就忘事儿,咱们……咱们可不是自己来的!”
众人说着,就示意好似喝糊涂了的福叔往后看那头一直在冷眼监视的夏大人和李广:“你说你,这贪杯的毛病,怎么就不改改!”
“改?以前是不得喝,现在能喝不喝是傻子!”福叔摇摇摆摆推开众人,就径直走向夏雪和李广,指挥道,“哎——送我回去!不然……参你们两本!”
众仆又忙拉着他低道:“屋都砸了,回去作甚?”
“作甚,哪是我家!哎哎——告诉你们两哈,怎么砸的怎么给我摆回去哈,别以为我和我女人不回京了,守完孝,咱们就京里再见!”
福叔继续装疯。
夏雪与李广投鼠忌器,眼观着那头的旮旯角柳金蟾也不知何时弄了个青葱白玉似的小美人在哪儿搂着,你亲过来,我亲过去,软玉在怀地冷看她们要如何收场,心里恼怒却又不敢言,要把这酒鬼挑唆到那头柳金蟾处吧?
夏雪只对李广摇了摇头,咬耳朵道:
“北堂将军那么个烈性的男人,她都敢公然把戏子搂进家门,区区一个御膳房,咱们都没见过的小小厨子,她能放在眼里?”
换句话说,这大周男人们再是出身多尊贵,嫁了人就是草芥,女人爱干嘛干嘛,能劝能怒却不能直言,不然道你一句“悍夫”休你没商量。他们弄巧成拙地把这酒鬼送过去,酒鬼能有分寸,一时在景陵县闹得满城风雨,柳金蟾那狐狸倘若就借机休了这厨子——
这里面的底线,柳金蟾清楚,他们可不清楚?
而且若不是为了激怒这边,她柳金蟾干嘛早不搂着小香玉回家,偏偏眼下众目睽睽的搂着小香玉姗姗而来,还故意亲热着给人看?
多次在宫内与柳金蟾楚天白交锋,身受其害无数的李广,也是踌躇难定,说来当日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他难逃柳金蟾的算计,这眼下……可是柳金蟾的地盘,她要怎么兴风作浪,制造包袱,让他们背,一切都是未知数呢?
谁知道她和北堂家是真断了恩义,还是又忽然想借着他们的手弄走了这皇上派来离间的“猪”,想回头去找北堂将军?这和猪一比,北堂将军再是残花,也是真香玉——
据说小夫妻面和心不合,但进了罗帏就是那么得合拍,不然……三个大胖娃娃从天而降的?自然是罗帏事不断。
对柳金蟾之俱,无形间已深入骨髓的李广,少不得退一步,做从长计议:
“既如此,先送他回去也无妨——对了,刚才那老板郎过去说了什么?”不怕别的,就怕是串通的勾连。
“哎,能说什么啊?”夏雪让刚派去跟踪的人与李广汇报道:
“回公公,那老板郎过去就不住地大骂这四姑爷人形如猪,贪得无厌,说什么二十五文的猪肉,压到二十文,还想吃每斤五文的回扣做私房……吃人骨头不吐渣……和他老公公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活脱脱地一家老蚂蝗。”
第210章 时不我与()
这骂得真叫一个顺溜!
李广左思右想这里面的破绽来,总觉得这老厨子,别说还真就是宫里御膳房那些个下等奴才们的德性:
无利不贪,还个个短视——
想来,他这么个男人,也无什么心机,不然,以柳金蟾的性格,也不会把他留在家宅,更别说还吃他做得菜了!
既如此……
“夏大人,看来咱们此行又得落空!”李广皱眉,“罢罢罢,还是先恭送他回去——风风光光的,再……给塞点好处……咱们可别事没办事,倒招来一身的事!”
夏雪面上点头,心里梗:
行啊,塞钱赔罪的事,你喊我,送红包逞威风了,你就上,你也未免太……过了吧?
罢罢罢,谁让她而今受制于人呢,夏雪只能忍住怒气,顶着笑脸命一众侍卫去送福叔“风风光光”回婆家。
眼看着那头的人终于散去,坐在阴影里的柳金蟾一张好似看笑话的脸,也渐渐淡了去,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平安着陆。
大抵是这种虚招使得太多,在宫内无数次如履薄冰,好几次陷于死境,皆凭着过人的冷静而来得太多,频临险境于她而言已如家常便饭了,所以,她竟也不怎么觉得惊心动魄了。
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爹娘的安全,危矣!
柳金蟾拧着两眉不禁陷入苦思。
而依偎在她身上早把柳金蟾整张脸都用舌尖洗了一遍的哥儿,已经难捱地整个人贴上了柳金蟾不说,人也直接跨坐上了柳金蟾的腿,开始了大幅度的吻送了。
而早习惯了男人们各种主动,甚至迫不及待要共赴云雨的大胆与豪放的柳金蟾,依旧纹丝不乱地继续想她的问题,可躲在那头包间,隔着门缝观察事态的北堂傲如何还能看得下去?
一忍二忍三忍,北堂傲眼见那头人都走空了,柳金蟾还不喊人停的态势,北堂傲坐不住了,几度要冲出去,将那黏在柳金蟾上,喘得那叫一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脚踢飞出去,无奈奉箭等人全都把门拦着,直说只怕那些人还留了后手。
恨得北堂傲只差没把手里的绣帕吃了下去。
“那妖精还没停手吗?”
“他还有完没完?”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给本公子盯好了,他要敢脱一件衣裳,本公子今儿把他皮都剥了——”
“到底我们还要在屋里呆多久?”……
短短一刻,北堂傲的话就差不多说了上千句之多,以至于奉箭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昔日冷静,不动如山的爷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奉书则纳闷,明明是夫人在外沾花惹草,为什么男人就非得和男人过不去,只字不提女人不好呢?费解!
索性这事没能再持续多久,上面柳红也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急冲冲地就从上面跑下来,一把揪住了柳金蟾的耳朵:
“你个死妮子,你相公来了,你还这副死样子,是想气谁呢?气死你我老娘才是?兔崽子,还不赶紧给你老娘我滚上来——
你男人呢?”
“刚刚刚——回去了!”柳金蟾赶紧护住自己的招风耳。
“回去了,是不是让你气回去的?死兔崽子,等着,你爹事儿办完,回去就先揭你的皮!”柳红一把提起柳金蟾往上走,走了两步又掉过脸,丢了半吊钱给那哥儿,道,“走吧走吧,以后别来了,她有男人了,你们倒贴着,也不能娶你们进门的——
早点死心,寻个婆家从良是真!死丫头,一刻不见,就给老娘找不自在……”
就这么着,北堂傲的眼中钉,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让这个太护女婿的婆婆给打发了,感动得北堂傲以后都想无论走到哪儿,都把婆婆这块护身符带在身边才好,只是……
他们夫妻都不知道下一个落脚点在哪儿呢?
“白虎啊,这消息既然我大姐已经知道,可有对策了……”北堂傲终于能稳住心,转身去了空无一人的另一间雅座,好好应对当下的变故了。
“回公子!”不见人之间人影隐约晃动于枝叶之间的某影道,“老夫人说,一切照计划行事,公子还是尽早带着哥儿和姐儿们返回塞外鹰堡的好。”
“不是一切行踪引向南海么?”北堂傲皱眉。
“行踪太明只会令人怀疑,所以一切行踪好似断断续续,爷只管放心,明日京里就该差不多获知爷您下海,行踪不祥,疑似溺海一事了。”
“切莫留下破绽!”
“只要爷不现身,一切都将成谜。”
“何意?”
“据说东宫为阻止爷返京进宫助皇后一臂之力,已与半月前派出刺客。”
“刺客?’北堂傲眉头一皱,“那眼前这李公公和夏大人都是怎么个来由?”
“皇后进言说只怕爷返京有危险,需让东宫地来请方好。”
北堂傲垂眸,暗赞大哥,真是这预伏做得甚好:“换句话说,这夏大人和李广明儿就得南下了?”
“这难说,但……京里的人都知爷心灰意冷,前往南海静养。”
说白了,又是两个注定送死的东宫卒子!
北堂傲敛眉,他总觉得这事,还不会就这么完了,金蟾的一心只有她爹娘的安危,但她自己的,可有想过?
“刚福叔演得哪出,你听出什么不妥来?”北堂傲抿唇,脸青。
“爷,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您还是早点听大小姐的话,早日返回鹰堡要紧,正所谓刘德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爷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哥儿和姐儿们想想。”
“可夫人……又怀上了!”北堂傲语气似是担忧,但神情却难掩的骄傲之色。
“……那公子更应先将三位哥儿和姐儿提前送往鹰堡,大小姐和大姑老爷在哪儿,爷不放心别人,还能不放心自己胞姐和亲姐夫吗?”
“可她们……眼下都还离不得我……”北堂傲舍不得孩子,满脸纠结。
“爷,亲情着实难舍,但……安危才是更要紧的。哥儿姐儿们小,难免被人拿去做了要挟。”
第211章 京里的消息()
“……那,容我和夫人好生谈谈?”
北堂傲才觉几个孩子失而复得,这突然又要送走,不免心有不舍,但跟着孩子去,丢下金蟾在外,倒不怕她吃多大亏,就是……
才刚收复的“江山”,如何让他就这么拱手与人?而且,人,他也放不下,更别说这好不容易才养上的孩子……真正是什么都割舍不下。
但……
“爷,时不我与,明儿可就是明儿的状况了?”谁知道,东边的刺客,是不是早已识破她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早已在这景陵县内外埋伏下,就等下手了……
来人不得不提醒眼前,越发有些优柔寡断的公子,此刻已是千钧一发,火烧眉毛,刻不容缓的时刻了。
北堂傲敛眉:“明儿一早就备船北上吧!”
“公子,今日不比往昔,自景陵乘船只怕不妥当,当行至金陵先向南去,再试图换船北上为妙。”
来人默默地拿出一幅水路图与北堂傲。
北堂傲只得默默收了图纸,然后点头:“一切按计划行事。”
人影旋即消失于墙内。
北堂傲揪着心,姗姗出来,奉箭等人见北堂傲脸色不好,不禁纷纷上前询问,只见北堂傲对他们摆手:
“趁着时间充裕,把行李都收拾妥当,哥儿和姐儿的,也要样样理清楚,此地不宜久留。明儿一早就先向金陵去。”
“那夫人?”
奉箭面露疑惑,心有不舍,不知怎的,忽然觉得雨墨再不好,也是好的了。
“爷我自会亲自与她谈,都去准备吧!还有,让夫人少吃酒早点回来,切莫在外耽搁,只说,公子我有要紧的话要说。”
北堂傲一想起即将到来的夫妻两地,不禁满满的精神头也去了大半,少时端着粥,也觉得食不下咽了。
而柳金蟾哪儿呢?
刚被她娘提回宴席,和着小金福一起给爹磕了头,就被她那帮昔日的狐朋狗友们给缠上了:
“你爹爹的小金蟾,怎么的,回来就猫在你老宅子里,和你那老相公蜜语甜言了?也不知来看看姐妹们,可知你不在这几年,姐妹们过得多无趣?”
“说得就是,弄个文集,都这个不来,哪个有事儿……怎么样,这次回来,能呆足三年吧?’
“去去去,一群没有大志向的窝囊废,金蟾啊,告诉姐姐,京城男人们怎么样,据说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美不胜收?
你和姐姐说,那京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