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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包月免费,已完结)女皇微服出巡一次,从此后爱上了皇宫外的生活,被冷落在后宫的皇夫们,个个摩拳擦掌,洗洗干净,势要将出墙的女皇给诱回来。“寡人是女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佳丽,一个都不能少!”凤君咬牙启齿:“本宫有必要让陛下在床榻上起…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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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是陛下……()
“这是……?”
当方汝溪睁开眼,坐直身子,盈盈水眸扫视着四周时,脑海里迷糊:这是哪儿?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她赤脚走下床榻,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方汝溪为这样穷工极丽的装饰大为惊叹,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陛下,您醒了?”身后是欣喜若狂,又带着一些尖锐的声音。
方汝溪回头,那蓦然一转身,那回眸惊艳的一瞬间,让身后的人呆站在了原地。
她微皱眉头看着来人,一身太监服的男子,身后是三个宫女,方汝溪这会终于算是知道这是哪里了——她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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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遭遇了背叛,遭遇了追杀,最后死在了养父的手中,那一刻她才明白她一生才能领悟到的一个道理——
溪儿,没有多情的杀手,你是这世上,最善良,最多情,也是最不适合做杀手的杀手,你这样的人,在我们这样的世界,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没有扣动扳机,而是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她不够冷酷,不够毒辣,也不够资格活在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她唯有选择这样死去,只是……,只是不曾想到老天却让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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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身子弱,还是快些躺下吧!”欢喜被刚才陛下转眸的那一瞬惊呆了,这会才缓过神来,赶紧上前搀扶。
在欢喜的手刚触碰到方汝溪的手臂时,她本能的一个拂袖,将近身的他摔倒在地。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欢喜不敢言身上的疼痛,趴伏在地,诚惶诚恐。
原本的三个宫女也跟着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陛下请恕罪,陛下请恕罪。”
方汝溪望着趴伏在地的几人,好看的眉头紧蹙:陛下?
她是陛下?
可是……
她的一句话还没有想完,脑子再一次的迷糊,整个人便摇摇欲坠的倒下了。
“陛下……”
“陛下,您怎么了?你,快去传御医。”欢喜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身后的宫女,自己连忙连同几人将陛下扶上了床榻上。
不一会御医便匆忙的赶来,诊断了一下,这才放开了紧蹙的眉头。
欢喜连忙上前询问:“张大人,陛下这是怎么了?”一边温柔的将陛下的手放进了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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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杀大权的女皇()
欢喜连忙上前询问:“张大人,陛下这是怎么了?”一边温柔的将陛下的手放进了被褥中。
张御医转眸的望着欢喜公公,如实相告:“公公放心,陛下乃是心神疲惫,休息休息,便无大碍了。”
“那就麻烦大人了,大人慢走。”欢喜见张御医走后,便焦急的跪在床榻边,低声央求着:“陛下,你可千万莫在有事了呀!”
“公公,此事要通知凤君吗?”身后宫女懦懦的问着。
欢喜摇了摇头,淡淡的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此事暂时不要告诉凤君,等陛下醒来再做定夺。”
他跟随陛下多年,陛下的脾性还是知晓一些,此刻陛下绝对不想见到凤君,更何况凤君还是众大臣相逼而来的。
“陛下,奴才知你心里难过,都是奴才的不对,无法给陛下分忧解难,陛下呀陛下,一切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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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溪再一次睁眼,便看到床榻边的欢喜,脑海里忽然的涌进了许多不曾属于她的记忆。
一幕幕,一件件……
原来如此……
原来她真的是陛下,这是一个女尊的朝代,而她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女皇。
她之所以身子不适,正是因为今日乃是她的大婚,可是这场婚姻却不是她想要的,因为……
想到这些,方汝溪突然又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头痛的她敲了敲头侧。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哪里不适,奴才这就去唤太医。”欢喜见陛下醒来,一直不敢上前打扰,这会见她敲头,才忍不住的唤道。
方汝溪侧目望着欢喜,淡淡的开口:“寡人饿了。”
说出去的话,是那样的顺口,让方汝溪自己也一愣。
“呃……”欢喜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愣,随即立刻开心笑道:“奴才立刻着人去做。”
看着欢喜高兴的背影,方汝溪知道,在刚才短暂的记忆里她知道欢喜是她贴身的公公。
不一会欢喜便欢欢喜喜的回来了,手里端着正冒着热水的膳食:“陛下,等急了吧!”
方汝溪挥挥手:“无碍!”
“来,奴才扶你起来用膳。”她便让他扶着,走下了床榻,来到了方桌前,一边还望着她念叨着:“奴才知晓陛下不喜吃温过的膳食,不过奴才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只等陛下您醒来,便立刻着手准备了。”
“你很贴心。”方汝溪话不多,但这样的称赞对欢喜来说,已是极大恩赐了。
“陛下,奴才惶恐。”
看着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方汝溪心中一阵鄙视,但并未拆穿:“今日……”
“陛下放心,虽然今日乃是您大喜之日,但因你突然晕倒,国师已经吩咐下去,此事等陛下身体好后,在另择佳日。”欢喜如实的禀报着,眼睛时不时的还在关注着陛下的一举一神色。
“此事稍后再说,你有些聒噪。”方汝溪半真半假的言道,果然一旁的欢喜突然的顿住了嘴,委屈的低着头。
“陛下……”他这不都是为了陛下,才会变得聒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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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恨极了微臣()
“陛下……”他这不都是为了陛下,才会变得聒噪的。
方汝溪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筷子另一头敲了一下垂头丧气的欢喜,俏皮一笑:“真委屈了?寡人还等着你继续聒噪呢。”
欢喜眉头微皱,弯腰问道:“陛下,还要奴才继续吗?”
方汝溪指了指桌子对面的菜肴,点点头:“继续吧!”
欢喜将菜肴夹到了她的碗中,讪讪而禀报着她晕倒后的事。
原来……,一切竟是如此,她是在大婚上上晕厥的,听着欢喜的话,她应该是不喜欢这位凤君的。
只是为何心中竟然有着与想法不一样的情绪,她应该是不讨厌凤君的。
不过她也庆幸,如不是及时的晕厥,此刻她岂不是已经成了有妇之夫,汗……
一顿饭下来,方汝溪也感觉到精神好了许多,她负手而立在书案前:“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是她自己安慰自己的话。
不清楚为何穿越至此,但她相信天命,既然是天命所致,想必必然是有缘故的。
“陛下,需要奴才做些什么吗?”欢喜不懂陛下为何有此一叹,但总感觉陛下变了些,眼眸没有之前的那般柔弱了,变得坚强,冷冽了许多。
方汝溪挥了挥手:“退下吧!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寡人的休息。”
欢喜深意的望了一眼红衣飘飘的女子:“是,奴才告退。”
方汝溪望着紧闭的门,在看着身后一叠叠的奏折,一一的翻阅着,一阵奏折翻下来,她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朝堂上上上下下似乎都很在乎一个人,那人便是左相,她刚立的凤君。
方汝溪蹙眉:看来此人已经将朝堂上的人心全部的笼络了,怪不得,怪不得可以逼得寡人立为凤君。
凤君……,方汝溪的脑子里似有什么跳过……
她勾唇,眼眸里闪过寒芒:“倘若立他为凤君,那便可以夺去了他在前朝的官位,专心留在后宫伺候寡人,岂不是一举二得。”
“如若此人不讨人喜,寡人便另外充实后宫,将他一人冷落在凤宫,岂不是大快人心,这样又可以报了这相逼之仇……”
“陛下果然是恨极了微臣。”身后传来哀怨忧伤的声音。
方汝溪一个激灵转过身,警惕的望向来人,这不望还好,一望可是让她心一阵涟漪的波动。
修长的身影渐渐靠近,那是一个身着素华紫衣长袍极美的男子,高挺的鼻翼,绯色薄厚适中的唇,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墨黑浓密的发上是一只简单的碧玉簪子,身上散发着浅淡的墨香气息,纤尘不染的气质孤雪霜姿,淡天琉璃。
“你是何人?”方汝溪望了一眼门口,出言厉声的问道。
紫色身影一怔,双手落在她的肩上,风华的脸色戏虐道:“陛下在怪微臣今日没有侍奉好陛下,让你晕倒,而未享受到着洞房花烛夜吗?可是这会微臣还不是偷偷的进来陪陛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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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寡人的左相()
紫色身影一怔,双手落在她的肩上,风华的脸色戏虐道:“陛下在怪微臣今日没有侍奉好陛下,让你晕倒,而未享受到着洞房花烛夜吗?可是这会微臣还不是偷偷的进来陪陛下了吗?”
方汝溪自然听懂了他言语中那特别强调的二个字‘享受’
洞房花烛夜?
微臣还不是偷偷的进来陪陛下了吗?
望着来人,方汝溪眉头紧蹙,鼻子里冷哼,冷声道:“原来是你,寡人的左相。”
她一字一顿,似是有着深仇大恨般仇视着眼前的这个极美的男子,怎么有男子可以这么美,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但是来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冷眼而生气,反而关心的问道:“你本知你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为何最近不好好休息,就算不愿意与我成亲,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下一次绝对不许这样了,可明白?”
面对他浓浓的宠溺与怜惜之意,让方汝溪一时迷惘。
“陛下,这般看着微臣,是不是被微臣的样貌迷住了。”上一刻他还是宠溺无限,下一秒又化身成了无赖。
“哼!这里是皇宫,立刻滚回你的窝去。”方汝溪冷眼以对,对于这个男子她虽有好感,但对于这样的奸臣,她可以忽略心中那不明的情愫。
特别是想到刚才奏折上的那些,她可是更加的厌恶他,但又不得不说,心中还有一些小小的惧怕。
她故意说‘窝’就是要他知道,她才是天子,他的一切都是她给的,休要在她的面前嚣张,否则……,哼!
他狭长的凤眸炯炯的望着她,许久才幽幽的丢下一句话:“陛下,今夜微臣留下侍寝。”
“什么?”方汝溪睁大了一双瞳目,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不要太放肆了。”
逼寡人立凤君,这会还想睡寡人的床榻,想也不要想。
他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已经钻上了六尺大、床。
方汝溪望着他,气的咬牙切齿,爬上床榻,揪着他的衣领,警告道:“寡人已经忍你很久了……”
他不以为意地拍拍方汝溪的手,瞟了一眼玉枕,才转过头来看她,笑眯眯道:“微臣又没让陛下忍着。”
看着他唇畔那抹邪、气的笑意,险些化身禽兽——撕了他!
方汝溪突然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之前的身体并不讨厌他,只是并未认清自己的心?
想到这个,方汝溪心中一阵烦恼。
“滚下去!”方汝溪龇牙咧嘴恐吓他。
“溪儿……”南宫名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今日婚宴未能成功,为夫的心,伤的极深,你真的忍心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要么忍,要么残忍。他让我别忍,我就只能残忍。
方汝溪狞笑着说:“非常之忍心。”话一说完,她就感觉不对劲了,低头看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问道:“你在干嘛?”
南宫名钰食指勾住衣结,轻轻一扯,她的前襟顿时松开来,浅色的肚兜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