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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一开始的羡慕嫉妒恨,到最后只剩下了羡慕。
羡慕南宫名钰对方汝溪的每一点好,她欣赏着这份爱,羡慕着他们的这份爱。
……
直到这一次南宫名钰因为和方汝溪之间的误会。
方汝溪‘抛弃’了南宫名钰,收纳了神飞扬、神煜,她的心又蠢~蠢~欲~动着。
她这份蠢动的心,是怨恨方汝溪对南宫名钰这份深情的不一。
可是她再一次的错了。
她没想到的是,在南宫名钰被人设计,对方汝溪做出了那些事后,她还能如此真心的对待他,翎歌言败了。
他们之间这种伟大的爱,再一次的震撼了翎歌言。
她想,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错了吧!
……
可是不是,再后来南宫名钰被毁容时,她的心再一次的掀起了小小的波动。
不过好在,最后她还是收住了。
……
她这一次的外出,终于解开了心中的心结,也彻底的明白了何为真爱。
爱是一种感情,爱是一种感觉,正如她对南宫名钰那种永远都忘不掉的感觉。
心中永远都在见到他时的暗中澎湃。
爱是值得,爱是没有休止的,所以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她的爱火就一直不被熄灭。
所以她选择了离开,回到这个属于她的药王谷。
爱一个人要学会坦然,要不停的为那个所深爱的人付出着。
所以她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了他,希望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救他一命。
……
翎歌言不后悔爱过南宫名钰,因为深爱,所以她懂得。
翎歌言不后悔这样深爱过南宫名钰,因为付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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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号章
第779章 奶声奶气的声音()
“昨天慕正遥带人去想将主子带回武夷,可是他不知道主子不知何时有了过人的武功,一场大战后,主子身中剧毒,又因为……属下……身中一剑……。”魅夜红着眼眶不敢继续说下去。
他回去后,思前想后,他知道方汝溪在悬崖边说的都是对的,是真的。
所以他来请罪来了。
“她怎么了?”南宫名钰问出这样的话,凤眸里湿~润一片。
唐宇轩看着南宫名钰,神色一凛。
“她失足落下了……万丈悬崖。”
“轰……!!!”
南宫名钰身子僵硬,眼前一黑。
唐宇轩腹腔一热,口吐鲜血。
“公子……”
“唐公子……”
南宫名钰和唐宇轩两个人都被抬进了房间,而魅夜跪在外面一直扇着自己的耳光,自打自说:“属下该死,属下不该理解错了,是属下不对,属下错了,属下错了…………”
“主子,属下错了,求主子杀了属下吧,求主子杀了属下吧!”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不该理解错了,属下不该理解错了,不该理解错了……属下错了,属下该死。”
……
……
时光荏苒,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
方汝溪自从摔落悬崖,南宫名钰急火攻心命在旦夕,最后吃下了翎歌言走时留给良玉,让他以防万一的东西。
而唐宇轩现在却成为了燕国女皇最得宠的男宠。
神飞扬则是整天浑浑噩噩,与酒为伍。
自南宫名钰男子孕子请过那个大夫以后,这事就被传扬开来,最后引得了皇家重视。
女皇派人围剿了左相府。
南宫失去了方汝溪,也失去了家,同时他也离开了京都。
……
……
这是一个江南小筑的庭院,随处可见的都是篱笆围绕的小院,在小院里还有一处菜地,青菜绿油油,还有一片竹叶,风吹着呼呼沙沙响。
小筑的另一边是一处池塘,池塘里荷花盛开,飘着淡淡的香气。
荷叶像一把雨伞一样撑在盛开荷花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妖~娆的女子,身边站着一位器宇不凡男子在撑着一把雨伞,彼此之间相依相靠,郎情妾意。
一身白袍的南宫名钰负手而立的站在莲花池边的凉亭里。
一年了,他依旧是当初的那个摸样,器宇轩昂,风华绝代。
一年了,如果说他没变,可是他也变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魅惑力。
风轻轻的吹拂着,从方汝溪离开,他就再也没有束过发,风吹乱了他的发,几缕发丝遮挡了他的眼,他修长的手指拂开了发,凤眸看着荷塘里又是一年盛开的荷花,荷花开的如此娇艳动人,正如他心里所想所念的那个女子。
他一直都坚信方汝溪没有死,可是这一年来,他又派人找遍了很多的地方,依旧没有任何有关于她的消息。
尽管找不到,可是他依旧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
“爹爹,爹爹……”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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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号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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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 宝宝的手划破了()
南宫名钰每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总会无比的心痛,衣袖下的拳头是紧撰,紧捏。
“爹爹,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奶声奶气的娃,他迈着小步伐,走路不稳的朝南宫名钰这边跑来。
奶娃穿着红色紧贴身体的锦袍,白色的短靴,一头黑色的发丝全部的束起,整个人看上去既英俊,又十分的妖魅动人。
果然是继承了他爹爹和他娘~亲的绝色容颜。
南宫名钰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依旧是目不斜视的直视着池塘里的荷花,仿佛在盛开的荷花上他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人,最为思念的人。
……
奶娃知道自己的爹爹不喜欢他,有一次他听到有人议论,说自他出生爹爹就非常的不喜欢他。
因为他,娘~亲才会离开了,所以一直以来,奶娃一直都在极力的讨好着自己的爹爹,他希望有一天爹爹会抱抱他,亲~亲他,然后告诉他:宝宝,爹爹是爱你的。
可是他一次一次的失望,一次一次的不放弃从头再来。
“爹爹,良玉叔叔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可以启程了。”奶娃奶声奶气的开口。
本来良玉要过来的,可是他毛遂自荐他要自己过来找爹爹。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爹爹说过话了,他想爹爹了。
南宫名钰看也不看他一眼,微微的点头,淡淡的说:“知道了。”
南宫名钰走在前面,奶娃站在哪里,看着他晃动在身侧的两只大手,他红红嘟唇扬起嘴角,眉眼扬笑:“爹爹,等等宝宝嘛!”
南宫名钰:“……”他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步伐走得更快了一些。
宝宝小跑着去追他,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已经气喘吁吁,他看着南宫名钰在身侧的大手,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主动的牵住了大手。
南宫名钰感觉到手心软乎乎的,停下脚步,侧眸,深邃的眸子看着他。
宝宝的眉宇之间有很多地方都相似与方汝溪,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愿意靠近宝宝的缘故之一。
宝宝见自己的爹爹低头看着他,他眉角扬笑,粉嘟嘟的小~嘴翘~起:“爹爹,宝宝还没有长大,小~腿还很短,所以要爹爹牵着我一起走奥!”
“松开。”南宫名钰淡淡的开口,也没等宝宝松开手,他已经甩开了他的手。
“啊……”宝宝脚下不稳,跌倒在一旁的石子路上,他感受到南宫名钰的眸光,宝宝眼眸里闪过狡黠。
他摊开了手心,肉嘟嘟的小手刚才在小石子上磨破了,胜出了一些血迹。
他嘟着嘴,眼眸呜呜的抬头看着南宫名钰,撒娇的说:“爹爹,宝宝的手划破了,好疼的,好疼。”
南宫名钰看着他流血的伤口,心一揪,强忍着撇开了凤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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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号第五章了吧,嘿嘿^o^~
第781章 是那样的苦涩()
宝宝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南宫名钰冷视,可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舒服,他浓眉一皱:“爹爹,等等宝宝。”
宝宝一骨碌的爬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块布条,绕在了受伤的手上,小跑着去追南宫名钰。
……
南宫名钰走在前方,一边耳听着身后轻~喘的脚步声。
他的眉头紧蹙,深邃的凤眸里深不见底。
刚才直视着他,南宫名钰觉得这段时间他越发的长的越来越快了。
他还注意到宝宝一身大红色的锦袍,腰间是红色玉带,一双小白靴,整个人的装束跟她很像。
跟她真像。
南宫名钰回忆,她以前也一直都喜欢大红色的衣裙,特别是他们成婚的那天,他最喜欢她那件大红衣裙了,自她离开后,那件衣裙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每一夜,南宫名钰会抱着那件大红色的衣袍睡觉,不抱着,他就会整夜难以入眠。
……
青崖山,悬崖边。
这里是方汝溪跳崖的地方,今天是她跳崖的日子,尽管南宫名钰不相信她死去了,可是每到这一天,他都会在这里摆上酒菜,自饮自酌的思念着他的美人儿。
去年是他一个人,良玉在暗处陪着他。
今年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宝宝陪着他,而良玉也不在躲在暗处陪伴了。
……
宝宝来之前,已经听良玉说过了,他们今天来祭祀娘~亲的。
他的小眼睛看着自斟自饮的南宫名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爹爹身上无法掩饰的悲凉,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他端起一旁娘~亲最爱吃的美味菜肴,喃喃自语着:“娘~亲,你还不知道宝宝吧,那就让宝宝来告诉你,爹爹说,对于喜爱的人事物都可以称作为宝,我是爹爹和娘~亲的宝,所以我叫宝宝。”
南宫名钰瞥了他一眼:“……”印象中,他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娘~亲,宝宝现在可以叫宝宝,那是因为我还小,可是我迟早是要长大的,娘~亲,你让爹爹给我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这样的话听在南宫名钰的耳里,是那样的苦涩。
不是他不帮他取名字,而是南宫名钰存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有一天方汝溪回来,宝宝的名字就由她来取。
宝宝瞥了一眼南宫名钰,嘟嘴朝着悬崖下看去,继续的说:“娘~亲,我想要爹爹和别的爹爹一样,抱抱我,带我玩。”
“我还想要爹爹教我武功,教我绘画丹青,教我认字,教我很多很多的事,娘~亲,你就帮我跟爹爹说好不好?”
“娘~亲,帮宝宝和爹爹说说好不好,好不好娘~亲,宝宝真的很想,很想……”
“够了,你在如此的聒噪,就滚回去。”南宫名钰饮尽酒杯中的酒,不悦的开口。
宝宝立即收住了嘴,幽怨的望着他。
南宫名钰继续的自斟自饮,他知道宝宝一直在盯着他,一眨不眨的,他的心就越发的烦躁。
“碰!!!”南宫名钰将酒杯碰的放在了地上,摩擦着碟碗,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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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号第六章
第782章()
“碰!!!”南宫名钰将酒杯碰的放在了地上,摩擦着碟碗,发出声响。
宝宝的身子一怔,但依旧没有移开眸光。
“再看,再看,就封了你的眼。”南宫名钰再一次恶言相向。
“呜呜……”宝宝被他大声惊吓到,哇的哭出了声:“娘~亲,呜呜……!!!”
良玉抱起宝宝,恭谨的劝说道:“公子,小公子只是高兴你带他出门,所以话多了一些,他年纪小不懂事。”
“高兴???”南宫名钰冷凝着一张脸问。
良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的放下了宝宝,单膝跪地:“属下知错。”
南宫名钰自饮了一杯酒,当初如果不是因他怀有宝宝,就不会断了他和方汝溪之间的情蛊。
不断了情蛊,她就不会不见了。
他也就不会失去了她。
这一切都怪他,怪他不该怀有宝宝,不该诞下宝宝。
所以他很自己,也恨宝宝。
恨啊……!!!!!!!!
……
南宫名钰一杯又一杯的猛灌着自己的酒,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随意了。
天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多么的憋屈。
良玉想上前劝阻,可是这段时间南宫名钰憋屈的内心,他是知道的,或许也该发~泄发~泄~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