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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通红的铁链缠绕,在其后背还有着一根根细长的红线,仔细看去,那红线没入岩浆中,正不断的自男子体内抽取一丝丝生机,男子也不知在这里被囚禁了多久,或许万年,或许数万年。
宁岳看见这男子后愣了愣,而这时自空中出现一根根红线,向着宁岳与露丝卷来,宁岳知晓一旦被这红线沾上,恐怕想要斩断便没有可能了,而现在宁岳尽然发现自己与三魂世界的联系像是被斩断了,宁岳根本无法进入三魂世界,也无法将露丝收入三魂世界中。
一道紫光出现在体外,将这些红线拦在紫光外,宁岳瞥向另一边,露丝也是如此,体内迸发出的力量将这些红线挡在外界。
宁岳四下看了看能够感觉到,在这里,自己体内的力量消耗的极快,而想要恢复却是不可能,一旦自己体内的力量耗完,还是无法避免被这些红线缠绕,自己体内的生机也是迟早会被吸收。
那端坐与石块上的男子动了动,已经停止了咆哮,像是抬起了头来,只不过因为长发的遮挡,根本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那男子发丝嘶哑的笑声,甚至入耳有些恐怖,一时间宁岳感觉到有着一股恐怖的危机感袭来,仿佛随时都会丧命,宁岳骇然,眼前之人的实力实在恐怖,原本便被囚禁,体内的生机也是被抽取的太多,但仅仅是这抬起头来便让宁岳感到危急。
“咳咳,很、很、很久都。。。没有人。。。进入这里了,咳咳。”
男子说话似乎很吃力,但说到最后就有些流畅了。
“几万年前。。。咳咳,也是有着。。。几人被封印这里。。。咳咳,不过最后被我发现他是天族之人,咳咳,结果被我吞噬了,期间又有过很多次。。。天族之人冒充我大荒之人。。。想要骗取老子那遁去的一,可是败露了。。。全部都被老子吞噬了,从你身上我感觉到了大荒人族的气息。”
虽然这么说着,但那男子却是在一瞬间现出滔天的杀气,宁岳顿时感觉浑身一阵冰凉,仿佛随时都会被抹杀一般。
宁岳面色难看,从那男子的话语中能够大约猜出,恐怕天族曾经很多次的派遣天族之人冒充大荒人族想要从他身上得到那个遁去的一。
“老子本就是大荒人族的罪人,就算你真的是大荒之人,也必须要死我不能出现任何差错,遁去的一不能有任何闪失。”
突兀的,自那乱发中露出男子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怨恨,但却又带着刚毅、不屈的眼神。
宁岳似乎忘记了四周那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自己绞碎,回想起了当初自那死海意识中所看的一切。
“生不配做大荒人,死后也要做大荒魂,守护大荒的一切,左前辈。”
宁岳口中喃喃说道,眼中流露出的表情没有一丝作假,那男子在听见宁岳这句话后怔住了,四周的杀意也是顿时消散,男子紧盯着宁岳的双眼,在他面前,没有人能够撒谎,就算是天尊也是如此,更遑论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你怎么知晓,你,你是谁。”
男子第一次激动了,想要站起,却是浑身一颤,其后背那些红线再一次抽取了他的生机。
宁岳缓缓落下,至于露丝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并没有上前,而是在原地四处打量着,争取能够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晚辈宁岳,大荒之人,前辈可是左秋司,左前辈。”
男子沉默半晌,一直不肯做语,就算是左秋司看不出宁岳有何异样,但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了宁岳。宁岳看到这,叹了口气,顿了顿,自储物戒中取出一根羽毛,散发着白色火焰的羽毛,这火焰极为诡异,当初宁岳得到时散发的那白色火焰极为灼热,而现在拿出却是那散发的白色火焰尽然有着极地的温度,不过其上唯一没有变化的便是那气息。
“晚辈曾有幸与白凤前辈见过一面,此物也是她送出,若前辈是左秋司,那相比应该认识这些吧。”
那男子就算听见刚刚宁岳的话语也没有过于激动,但是在看见这白色羽毛后,特别是感受到羽毛上的气息后,浑身颤抖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带着一丝兴奋,又有着一丝忧愁。
见到这一幕,宁岳已经能够确定眼前之人一定是左秋司,却见左秋司缓缓伸出手掌,手掌几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甚至连一丝血肉都看不见了。宁岳任由他将羽毛取走。
男子看着手中的羽毛,却是发出了声音,只是听上去像哭又像笑,无法让人辨别,整整五日,男子都是保持着这副模样,甚至就连身后红线吸取生机的痛苦都仿佛忘记了。
而宁岳也是四下寻找着,早在两日前,此地的红线数量急剧增加,铺天盖地都是,宁岳相信,一旦自己体外的紫色屏障消失,定然会被这些红线所埋没,索性只是持续这屏障倒也能够坚持很长时间,虽然能够坚持很长时间,但终有一日体内的力量会被使用的一干二净,不必须尽快寻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这一日,那坐与石块上的男子长叹了一声,这一声长叹中包含着太多的情绪。
“年轻人,白凤她,这些年怎么样。”
声音很平静,不过还是有些嘶哑,宁岳闻声后缓缓开口。
“白凤前辈在葬天山之中,并无大碍,只不过他在得知前辈你还活着时一度想要进入天族救你。”
“这样啊。我的确是左秋司,不过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大荒现在怎样,那天族是否又进入了大荒。”
宁岳来到左秋司身旁。
“如今又是万年过去,天族已经打通了与大荒只见的通道,天族也进入了大荒,而我之所以进入这里也是为了前辈,以及荒冢之中曾经遗失的阵法而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 道意()
左秋司沉默了,但宁岳能够感受到他那股悲伤的情绪,特别是在听见天族又进入大荒之后,更是如此。
“荒冢?是了,难怪感觉你那体外那紫色屏障有些熟悉,那应该是聚魂晶散发出的吧,看来荒冢也是没能逃过一劫啊。”
宁岳一愣,连忙解释道。
“前辈可能有所不知,荒冢虽然也是被损坏,但并无大碍,大荒在我离开之前也是暂无大碍,或许算上不太好的也只有葬天山,据晚辈所知,葬天山到现在也并没有从之前的毁坏中恢复过来。”
左秋司发出一声苦笑。
“葬天山,呵呵,如果不是那几个家伙,恐怕早就没有葬天山了,也是因为我啊,嗯?那边那个女娃似乎有些不简单啊,她不像是大荒之人啊。”
宁岳点了点头。
“她也是我途中偶遇的,我帮她忙,她也帮我忙,就是这样而已。”
“她的实力可比你强太多了,若你只是这么说,我可是不太相信,你应该是有着什么制约她的手段吧。”
宁岳笑了笑,并不言语,不过随即便问道。
“前辈可有方法离开这里。”
左秋司抬起头来,看向上方,虽然那火山口距离他并不远,但去咫尺天涯啊,四周的铁链以及那红线对全盛时期的他并没有任何威胁,但是现在,自己的生元都将要被全部抽取,根本无法逃离这里。
“若是有办法,我也不会在这里了,你真的不应该来这里啊。”
宁岳沉默了,他不能在这里丧命,一定要离开这里。
“前辈,之前你说的遁去的一,不知是否是这样的。”
宁岳话音刚落,浑身气息猛然暴增,而在这股澎湃的气息中多出了一些特殊的,左秋司在感受到宁岳散发出的气息后明显愣了愣。
“你,你也是?”
宁岳点了点头,眼神看向四周,左秋司很快说道。
“放心,虽然我被囚禁与这里,但这里他们探查不到,尽管说吧。”
“或许前辈被关在这里太久,很多事情都不知晓,我体内的那道灵气本是无意识之物,但在之后却是蕴含的意识。。。”
整整三日,宁岳将一哥的事情全部告知左秋司。
“凌家,凌家,等等。”
突兀的,左秋司双眼迸射出惊人的光芒,一时间其眼中尽然多出一丝期望,看向宁岳。
“你闭目冥思,不要有任何杂念,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讶。”
宁岳皱眉,不过还是听从了左秋司的话语,盘膝闭目冥思,灵魂陷入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并不是宁岳如此轻易就相信左秋司,实在是以左秋司的实力,若是想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
在看见宁岳闭目之后,左秋司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覆盖在宁岳的天灵盖,左秋司的双手渐渐化作雾气,仿佛消失不见,而那雾气则是自宁岳的口鼻融入宁岳的体内。
一时间宁岳感觉自己灵魂中似乎壮大了许多,多出了以前没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能够探查到一切的存在,而在宁岳灵魂中存在此时此刻也是完全感觉到了,在左秋司的帮助下,再一次唤醒了那沉睡中的存在。
只不过那存在并没有说话,而是缓缓消散,融入了宁岳的灵魂,宁岳浑身一震,左秋司也是感知到了一切,宁岳也看见了那存在的所有记忆。
整整一年,宁岳岳左秋司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而那露丝则是在一旁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若不是两人都还有气息存在,露丝甚至都以为他们两人已经死亡了。
又是一年过去,这一日,两人浑身一颤,左秋司化作雾气的双手再次恢复,左秋司收回手掌,宁岳也是睁开双眼,两人都是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左秋司先行开口。
“你要怎么做。”
宁岳沉默不语,两年之中,他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记忆中,存在他灵魂之中的一丝残魂其中包含了一人的一生,从出生至死亡,生于大荒,死于尊度,他的一生为大荒生,也是为大荒死,在死之前,他留下的一丝残魂回到了大荒,更是为了防止这丝残魂的消散,他将所有记忆完全封印,如此一来他就完全没有了记忆,只是有着那隐藏与深处的使命,这一切需要一个开启,除非他的灵魂达到足够的强大,这残魂的记忆才会开启,而开启的同时也是这丝残魂消散的时候,而这一切在左秋司的帮助下提前开启,不过这或许也是必然的,若是依靠宁岳自己,恐怕还需数百年,而这时间或许会来不及。
而那人的名字,名为成域!同时宁岳也知晓另外一件事,曾经在轮回墓中宁岳见到的那具尸体,便是成域的尸体,成域的残魂是被另一人收取,而他的尸体也是同样的被另外一人藏于轮回墓之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一人亲手布下,至于一哥,虽说有偶然,但最后却也是必然的。
“我曾经便说过,为了大荒就算是舍弃我这一条性命又如何,我宁岳并不是大公无私的人,但我宁岳唯一想做的便是守护自己的家园,守护自己的亲人,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不可避免,那我宁岳一定会先他们一步而去,这是我宁岳的承诺,而我的道,便是弑道,天族、尊度,不论是谁只要侵犯大荒,我宁岳誓死杀之,成域前辈能够做到这一步,我又怎会做不到。”
左秋司缓缓点头,宁岳体内的那股力量他也已经明白了,从当初的一个种子,被成域的残魂融入宁岳的体内,这么多年来的成长,虽然依旧没有完全成长,但此刻左秋司却是能够替他完成这些。
“这股力量是融合了历代先辈的道意,全部交于你,而你所要做的便是承担起大荒的一切,若你能够做到这一点,这股力量,属于你,若你做不到,这股力量也是属于你,但必须要为大荒存下一丝希望。”
宁岳知晓这不仅仅是一个承诺,一旦自己选择了,那大荒的一切便全部由自己一人承担,其中承受的痛苦如何,宁岳不知晓,但也不知晓知道,这些道意若是放弃,便是放弃了历代先辈的希望,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或许此次之后再也没有大荒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没想到我左秋司有朝一日还能够为大荒做这样一件事,记住,我的力量已经油尽灯枯,只能为你开启一丝,剩下的还需要依靠你自己,究竟何时能够将这力量完全唤醒,要取决与你自己。”
左秋司缓缓站起,浑身颤抖,就是是一副骨架一般,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只是在左秋司站起的一瞬间,他原本身躯尽然渐渐的有着一丝丝血液划过,随着血液在血管中的流通,浑身的血肉渐渐布满他那骇人的骨架上,只是眨眼间一名中年男子便出现在宁岳面前,在没有之前的骇人,浑身血肉饱满。
“我隐藏了数万年的力量,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