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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宋凝脂的呵斥,宋庭轩虽然已经遍体鳞伤,但依旧咬着牙道:“我并不知道那女子就是纳兰俞,而且一旁谢家的那公子说纳兰俞长的好看,就像逗弄一番,谁也没想到一个纳兰家的郡主,竟然会跑到酒楼中去端盘子,而且脾气爆裂,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见宋庭轩还有些委屈,宋凝脂一阵冷笑,但随后宋庭轩又继续道:“那宋家和潘家还有林家的那几个废物不是纳兰俞的对手,所以我才出手的,更何况那三家的废物,一直都唯我马首是瞻,我不出手也是在说不过去……”
宋凝脂寒声道:“那三家的废物?为你马首是瞻?老祖都不敢说那样的话,我们几家不过是相互利用,他们对我宋家何曾真心的顺从过!你口口声声的说人家是废物,你何尝不是个猪脑子?而且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在乾安城内惹事么?而且竟然还是柏杏斋,你的脑子都哪去了!”
送庭轩不在言语,但思量了许久之后,才硬着脖子道:“二姐,你口口声声说我的不是,但小弟也明白此事是我的不对,而且小弟确实也知错了,可你……”
见宋庭轩话没说完,宋凝脂站起身形道:“可我什么?”
跪在地上的宋庭轩抬起头,带着一丝怒意道:“可你真的竟然要杀我?你……”
话没说完,宋凝脂一鞭子就抽打在了宋庭轩的脸上,随后呵斥道:“你懂什么!你死了,我宋家不过是损失了个嫡系子孙,可你不死,我宋家损失的就大了。家中好不容易才洗清了上次小叔误杀皇族的事,而且这次费劲心血的要将三哥送进巡城衙门,大哥他也更是要……”
宋凝脂的话终究没有说下去,而她面前的宋庭轩道:“那不过是一些眼前利益,而我的命……”
“你的命?”
宋宁轩寒声道:“你认为你的命现在就保住了?你感觉老祖喜爱你,一直很疼你,但你可知道,老祖向来只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因为这是我宋家屹立百年不倒的原因所在,家族为大,这可是我宋家的家训……”
见宋庭轩依旧有些不服,宋凝脂实在是感觉有些失望,将手中的皮鞭扔下后,她就转身离开了,而在转身离开前,宋凝脂却犹豫了一番,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把宋庭轩打的如此凄惨,到底能不能保全宋庭轩的性命,毕竟老祖虽然对家中的孩子都十分疼爱,但面对家族,一切都是次要的。
……
柏杏斋。
范天流已经离开了,这是在纳兰俞的要求下,因为她认为范天流在,会影响她和子虞的相处。
而纳兰俞跟着子虞在柏杏斋内忙碌了许久,直到喝酒吃饭的客人都离开了,两人才得以休息,不过虽然经历过白天的波折,纳兰俞的心情看起来却依旧是不错。
等清闲的时候,心情同样不错的辰战还特意的亲手做了几个小菜来招待纳兰俞,虽然在子虞的那种,辰战的手艺真的不怎么样。
端着酒杯,辰战对纳兰俞说道:“小姑娘,第一次来柏杏斋就让你受了委屈,老夫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而纳兰俞同样端起酒杯,恭敬的对辰战道:“您老客气了,不过是些小事,不必在意。虽然我们身份稍有特殊,但也不是别人都不能碰得,一些小误会而已,不必在意。”
辰战欣赏的点了点头,随后喝下了杯中之久,但他又看了一旁一直盯着纳兰俞看的辰省,辰战叹息到:“唉,无药可救……”
或许是听到了辰战的话,没反应过来的辰省慌乱的说道:“啊,喝酒,喝酒……”
说着自饮了一杯,而一旁的子虞看着辰省则笑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啊?怎么,怕人家说你这店大欺客?”
缓过神来的辰姓正红着脸,但听到了子虞的问话,辰省到有些无奈的道:“我出手容易收不住……”
“收不住?”
子虞疑惑的看着辰省,而一旁的辰战则接着辰省的话说道:“他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一旦动手就容易失控。唉,收不住自己,废物一个……”
辰省罕见的没有反驳辰战的话,低下头默默的喝酒吃菜,但随后一旁的纳兰俞却给辰战的碗中夹了些菜,这让辰省很是惊喜,并且吃的很是香甜,没有在吐槽辰战的手艺不好。
“是辰大哥第一时间护住我的,不然我肯定要吃大亏,那宋家的小子,身手着实不错。”
纳兰俞替辰战出言解释,但随后她又想到了宋凝脂,便说道:“真没想到那宋凝脂能那般果断。”
一旁的辰战道:“嗯,确实,那小女子真有点宋家那主事的风范。”
子虞听辰战提到宋家主事,便问道:“宋家主事?是宋林琦?”
辰战摇了摇头,说道:“宋林琦?不认识,我记得宋家主事应该是宋愀那小子,那小子年纪虽然也不小了,但应该还没死。”
子虞很奇怪,他去过宋家,但没听过宋愀的名字,而纳兰俞同样疑惑,不过随后辰战就给两人解释起了宋愀其人。
宋愀,是真正的送家之主。
宋愀的名字很奇怪,只因他原本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因为机缘交合才活了下来,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更过分的是他的父亲甚至没有给他取一个名字。加上从幼时起,宋府所有的人包括家奴,见了他都不会给他好脸色,就好似见了瘟神一般,所以他长大后就给自己起了个愀字。
不过奈何,虽然是私生子的宋愀,却是一个天纵奇才,不但在年仅三十岁的时候封侯拜爵,而后成为了宋家之主,也更成了大乾帝国的“上国柱”,在之后的几十年中,将本来只是偏安一隅的宋家,逐步变成了南岭的主宰,也更是成为了大乾帝国几代天子的眼中钉。
而给两人说完了宋愀,辰战却突然对纳兰俞问道:“纳兰家的小姑娘,你可曾许配了人家,或是心中有没有中意的男子?”
辰战的话实在过于突然,让纳兰俞没有准备,但纳兰俞随后却也反应了过来,回道:“小女不曾许配人家,但小女却已经有中意的男子了……”
纳兰俞一边说着却一边望向了子虞,这让子虞很紧张,而纳兰俞随后道:“子虞曾经救过我,我承诺过他要以身相许的。”
子虞急忙道:“你别胡说啊,我可没有答应,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一个大姑娘家矜持一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别动不动就把自己给许配了,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子虞还没说完,一旁的辰省就放下碗筷,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还有十足的落寞,而看在辰战眼中则是一脸的笑意。
随后的饭局又进行了许久,直到子虞和纳兰俞喝的有些微醉,两人才起身离开。
辰战看着远去的两人笑道:“这两孩子还真有点意思。”
一旁的辰省自然对辰战的话很不舒服,问道:“老头,你说他俩能成么?”
辰战笑着摸了摸辰省的脑袋,说道:“傻小子,他俩要成了,这天下想不乱都难,而且那女子跟咱辰家的女子都一样,都不是一般的的女子。所以,你还是很有戏的。”
辰战的话让辰省瞬间又精神了许多,而后对辰战道:“我一会得给蔷儿写封信,问问她最近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就真的转身离去。
本章完
第111章 你等着()
夜已经很深,乾安城的街头山已经没有了行人的踪影,而已经稍显醉态的子虞和纳兰俞两人,正不行在乾安城的街头之上。
离开柏杏斋,子虞自然是要送纳兰俞回去,毕竟范天流已经被纳兰俞支开了。
并肩而行,子虞突然对纳兰俞问道:“你来乾安城多久了。”
“在你回乾安之前,我就来这里了,本以为你很好找,但却发现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找,而且即使知道你的住处,你也总不回去。”
纳兰俞可能是有些醉了,走了几步忽然的身体有些摇晃,吓的她身旁的子虞急忙上前搀扶,而这一搀扶,纳兰俞竟然顺势的扑进了子虞的怀抱之中。
“你为什么总去公主府过夜?难道你真的和长公主之间有些什么?”
子虞没想到纳兰俞会问的这么直接,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怎么?做贼心虚,不好意思说了?”
纳兰俞接连的问话让子虞感觉到十分的无奈,而随后子虞只能说道:“那些流言你也会相信?”
“为什么不信?怎么?你还不敢承认啊,乾安城的这些好事之徒,有几个会不知道你和长公主之间的那些风月之事,而且还说的有模有样的。”
越说与让子虞无法回答,子虞只能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随后子虞打算轻轻的推开了纳兰俞,但纳兰俞却紧紧的保住了子虞,由于纳兰俞抱的很近,让子虞清晰的感觉到了纳兰俞那足够丰腴和柔软的身体。
“一个与婚约不够,还勾搭上一个年纪那么大的,你到是一点也不嫌弃,辰家的女人就那么好?就那么让你着迷?要不你委屈委屈,尝尝我的味道,看看滋味如何……”
子虞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纳兰俞的呼吸,而且他低头看去,纳兰俞已经眼神迷离,在配上她娇美的样子,着实十分惹人怜爱,而在加上她刚才说出的那些大胆的话语,子虞一时间竟然感觉有些把持不住了。
虽然子虞从不自诩为君子,他也更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他真的不能对纳兰俞做些什么,可越是这样纳兰俞就越是将子虞抱的更紧了,俨然一副任君摘取的样子。
“你真的想好了?”子虞问道。
纳兰俞用那近乎于迷离的双眼看着子虞,而后轻声道:“我是个收承诺的女子……”
话没说完,子虞一头就扎了下去,当然不是一头扎入水库之中,而后吻在了纳兰俞的玉唇上,而后温热的湿滑滑入了纳兰俞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足以让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而子虞的突然让纳兰俞的身体一阵僵硬,但随后纳兰俞还是任由子虞的动作。
可子虞并没有就此结束,而后进一步的放肆起来,直到纳兰俞感觉到了那一双在她身上游历的双手开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纳兰俞终于在贝齿一合之后,顺势的推开了子虞。
“你输了。”
被纳兰俞推开的子虞,脸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他一边笑着一边擦了擦嘴角,随后又说道:“你怎么咬人啊?”
此刻的纳兰俞脸上已经没有的迷离的样子,她瞪着眼睛对子虞道:“你……”
子虞笑道:“是你先开始的,而且你终究是个女子,并且你应该也不喜欢我,但又何必装出那一副样子?怎么,把我当成谦谦君子,想用我的人品来要挟我?不过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你要不是即使的推开,我估计一会的场面会更加香艳。”
愤恨的看着子虞,纳兰俞恶狠狠的说道:“你赢了。”
而子虞则依旧是一脸笑意道:“没有那么大的豪气和胆量,就不要来尝试你决心之外的,毕竟我这人可是个老手,而你不过还是个雏……”
纳兰俞没有说话,而这时候,一辆马车出现了,虽然驾车的人不是范天流,但纳兰俞依旧上了马车。
“你等着。”
这是纳兰俞留给子虞的最后一句话,而后她的马车就快速的离开了,只留下子虞站在原地。
子虞的笑意一直没有消散,而是在回想了刚才的场景后,忽然法现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抬头看了看已经漆黑的夜空,子虞也只能是独自一人打道回府了。
而此时就在乾安城外不足百里的地方,一个白衣之人,正打着一盏灯笼,独自行走在荒郊之外。
这人完全不惧怕夜色,或许也是因为他腰间悬挂着一柄佩剑。
利刃在身,无惧邪佞。
白衣人走入了一座荒废的院落中,这里曾经是长公主辰汐的夫家,冉阳家的一座宅院,内有假山湖泊,整座院落原本很是豪华,但现在却变的残破不堪。
白衣人来到这里,他熟悉的穿梭在院落中,而后来到那座原本满是荷花,但现在却满是水草的小湖旁,走上了湖中的那座已经断裂的小桥,因为这座小桥上,正有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故人,正在断桥上等着他。
“你来了,终于还是来了。”等候的人在白衣人走进之后出言问道,虽是个男子之声但却很轻,而且他的话语声极尽温柔之意。
白衣人里等候他的人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却不在向前,虽然他们彼此早已都是相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