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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哥哥……我好渴……救我……睿哥哥……”
冰凉的地板上,一只洁白沾着丝丝血渍的小手,颤巍巍的动了动,小米痛苦的睁开眸子,仰起苍白的小脸,望着大铁门处,灯光从缝隙间柔柔的溢了进来。
她知道,此时已经是夜晚了。
她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肚子是又渴又饿,饿得她要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再加上身上被郗夫人鞭策的那些伤,痛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睿哥哥……我好渴……好饿……快来救小米……睿哥哥……”发白的小樱唇,孱弱的低唤着,小米试图撑起身子,却怎么撑都撑不起来。
“……睿哥哥……你听到小米的声音吗,睿哥哥……”撑不起身子,小米只能吃痛的挪动着身子向床榻爬去,想借助床沿的撑力站起来。
两只小手稳稳的抓住床沿,小米借力慢慢站起来,却站到一半又跌倒了下去。
这一跌,整颗小脑袋不小心砸到一张小木桌的桌角,后脑勺血流不止,整个人直直的躺了下去……
“小米!”
心头一震,某人的心脏像被剜了一道口子,痛得突然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第142章 快把大铁门打开()
低醇的嗓音自床上传来,郗夫人心头一震,立即焦急的走了过来,“子睿,你醒了吗,子睿?”
伸手摸着他额头,手心内却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热,惊得郗夫人急忙缩回手,惊慌道,“怎么又发烧了,子睿,醒醒!”
十分焦急的摇了摇他身子,见他没反应,郗夫人脸上敛起一层苍白,急急的掏出手机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他打点滴。
“怎么会突然间烫得这么厉害?”原本握着郗子睿左手的梨老夫人,在触碰到他手上传来的热度时,也是被惊了一颤。
“王医师说他情况还不是很稳定,所以,才会又发烧了吧?”郗夫人看着郗子睿那张似痛苦的俊脸,眸里写满了心疼。
若不是她当初挺着个大肚子去罗马游玩,动了胎气剖腹产生下他,他也不会一出生就感染了湿邪。
都怪她不是一个够称职的母亲!
一生下他,就被隔在保温室三个月,没有喂过他一口母奶,而且,自小就把他丢在国内给米叔照顾,根本就没有带过他一次……
越想,越觉得亏欠他太多,郗夫人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
“你也别太过担心了,子睿会没事的。”瞧郗夫人一脸自责的伤痛表情,梨老夫人轻轻的拍着她手背安慰一句。
郗夫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的点了点头。
静静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梨晨曦的脸色突然苍白得紧。
刚才,他明明听到郗子睿在喊小米!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呼吸突然很紧窒,紧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一样。
而心中,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在告诉他,小米出事了!
很奇怪的感觉!
不知为何,越来越有一股诡异的魔力在他心中缠绕着,他似乎能感应到小米现在很痛苦。
只是,这种感觉似一刹那花火,绽开一秒又立即消失不见了,如镜花水月一样,让人捕捉不到一丝痕迹……
“噗……”
一口妖艳的鲜血从薄唇中,猛的蹿出,司泽宇一手紧捏着一份娱乐报刊,一手攥着一支画笔,胸口泛疼的看着面前完成得差不多的少女画像。
“我说过,你的心,若是交给了别的男人,来世,我会惩罚你的!”
紧紧擒着手中的报刊,司泽宇脸色死一般的苍白,缓缓搁下画笔,用指腹抹了抹唇角溢出的鲜血,然后,一点一点的点缀在画中少女的唇瓣上……
立即,少女的唇瓣,经过他鲜血的点缀,忽而像一朵栩栩如生的妖艳红玫瑰,在他琥珀色的冷瞳里,悄悄的绽放……
眸光幽冷的看着画中少女,司泽宇的寒眸里,突而渡上一层薄薄的涟漪。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米晓欢了!
自从在安德小镇那次之后,他就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
然,却在前两天,看到各大娱乐新闻都在刊登她和郗子睿一同出席梨晨曦成年礼的消息,顿时,痛得他整颗心脏都快窒息。
“米晓欢同学,你的心,果然给了别的男人,对吗?”
摸着画中少女的唇瓣,司泽宇声音孱弱,一颗酸涩的眼泪,慢慢的从眼眶内溢落下来。
“很好,我会惩罚你的……”弱弱呢喃完,司泽宇缓缓闭上眼睛,然后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地板跌倒下去……
童话的午夜,注定是悲伤的。
崔华迹干坐在泳池边发呆了几个钟头,双眼空洞洞的,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元神出窍了。
“崔少爷……”忽而,一名纯黑色西装的保镖,面色冷然的伫在他旁边叫唤他。
“哇吓,阿德,你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是想吓死我啊?”冷不防的,崔华迹被阿德这么一叫,险些没坐稳就差点栽进泳池里。
阿德一脸便秘的郁闷表情,表示十分的无奈,不是他故意想吓他,而是他和其他保镖已经来泳池边有若干小时了,崔华迹一直在发呆没注意而已。
“有什么事,快说!”看阿德那憋屈样,崔华迹调整好惊乱的情绪,不悦的质问。
“我和阿路找遍了所有房间,还是没找到小米。”阿德神色黯然的低了低眼睑,继续道,“但,有一个地方,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一下?”
“什么地方?”崔华迹突然瞪大了眼。
“在后山腰的高尔夫球场,有个小黑屋,是少爷专门关小米的,不知道要不要去看一下?”
“什么?小黑屋?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
阿德尾音一落下,崔华迹就气得鼻子都歪了,狠狠的给他一记暴粟子。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阿德护着脑袋,委屈极了。
“浑小子,还磨磨唧唧什么,还不快带我去!”
“是!”
说着,阿德便疾速的走在前头,带着崔华迹去暗黑小城堡。
小黑屋隐藏在高尔夫球场南北方向的一片枫树林里,远远望去,那就像童话里一座囚着灰姑娘的小古堡,荒凉,幽深……
“哇哇,没有想到,我们家睿爷还真是超级大变态,居然建了这么一座冷飕飕的黑屋子来囚禁我们可爱的小米米,太残忍了!”
距离小黑屋越来越近,崔华迹伤痛欲绝似的咬衣角。
之前,他也没少和郗子睿来这里打高尔夫球,可为毛就是不知道枫树林里还有这么一道残忍的风景线呢?
“睿爷啊,你果然是最阴险的啊!”
“崔少爷,你也别埋怨少爷了,要不是小米总是把他惹得人格分裂,少爷也舍不得把她丢进这里来。”
听崔华迹一路上都在骂郗子睿,阿德脸色阴沉沉的,听着很不爽。
“是是是,你家少爷做什么都是对的!”
专门建了座小黑屋在关小米,崔华迹说不生气那是骗人的。
阿德脸色阴鸷,没有再说什么,任由他在那里哭爹喊娘的嗷个够。
“哇哇,我们家可怜的小米米,被关在这鬼屋子,一定害怕极了,华迹哥哥一路走过来,鸡皮疙瘩的也都冒起来了……”
“睿爷的良心是被二郎神的宠儿叼了吗,太残忍了……”
呃!!!
黑线!!!
阿德和其他保镖在一旁听得嘴抽筋,敢情现在一切都是郗子睿的错一样?
而且,还没确定小米是不是被关在小黑屋呢,咋就……
唉,男神和屌丝的世界,不是他们这帮爪牙可以理解的!
“快把大铁门打开!”
一路臭骂着某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小黑屋前,崔华迹神情紧张的命人把大铁门撬开。
而,小黑屋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把守着,这让崔华迹有几分纳闷了,不知小米有没有在屋子里面?
不管有没有,先进去看看再说。
然,在大铁门推开的那一瞬……
灯光从门外洒进屋内,崔华迹顺着柔弱的白色光线往里看,地上一滩似凝固的红色血渍,让他瞬间忘记了呼吸!
第143章 我想把她带走()
急步走进黑幽幽的屋子里,四处寻望,除了地上那一小滩凝固的血渍之外,却没有发现小米的踪影。
“这血是谁的,这血是什么时候的?”找不到小米,崔华迹整个人突然慌张起来,蹲着身子去摸地板上那一小滩刺目惊心的血渍。
阿德和其他保镖脸上浮起一丝恐慌的苍白,回答道,“不太清楚,上次小米被少爷关进来是两个月前的事,并没有受伤流血。”
瞧地上那血渍的新鲜度,应该是两三个小时前的。
“这么说,这血是小米的,小米受伤了?”突然,崔华迹情绪变得激动,失去理智似的猛地站起来,不能自控的揪着阿德的衣领质问。
“崔少爷,你冷静点,也许这血不是小米的。”没有看到小米,不能妄下定论。
“那你告诉我,这血是谁的,除了小米,还有谁被关进来过吗?啊?”崔华迹根本就无法冷静,瞳孔瞬间变得猩红。
阿德颓然的低下头,如实回道,“除了小米,没有谁被关进来过。”
“要是小米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会把你们这些浑小子宰了的!”崔华迹狠狠推开他,大吼一句之后,面目狰狞的大步走出去。
阿德和其他保镖们脸色有几分难堪,但还是丝毫不敢怠慢的跟在他后面。
“不管利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小米找到,听到没有?”
“是!”
铿锵有力的回应声在空气里回荡,声声如凶猛的浪潮击打着岩石,是如此的震慑人心。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柔的洒进玻璃窗,白色病床上的小人儿,小脑袋被白纱布紧紧的缠着,苍白的小脸上戴着氧气罩。
病床边,伫立着一袭冷佞狂獗身穿大白褂的挺拔身影,他眸光一瞬不瞬的锁在床上的小女人脸上,暗暗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郗夫人,下手也真是毒。”嘴角突而轻勾起一抹冷冽,男人似笑非笑的坐到旁边的圆弧单人沙发上。
“这是郗家的家务事,咱们也不好插手,只要把人治疗好了就行。”王医师哀叹一口气,深深的望了一眼遍体鳞伤的小米之后,然后低着头在调配药物。
一想到昨晚到郗宅小黑屋见到小米那一幕,他至今心仍有余悸。
原本,昨天下午,郗家的保镖要他去郗宅为小米看看伤势,说只是皮外伤,不是多严重。
当时,他刚好有个病人要急诊,就把这事给耽搁到了晚上,等到他去郗宅的时候,保镖领着他进一间黑森森的屋子时,入眼的,便见小米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后脑勺一直有血在溢出,吓得所有保镖都慌了,幸好他这种事见多了,便叫人把小米火速的带到医院治疗。
还好抢救及时,不然……
唉!
想到把小米抢救了一个晚上才渡过一劫,王医师又不由自主的为她叹了一口气。
“她就是这几天娱乐新闻纷纷报导的郗家小佣人,郗子睿想娶的女人?”再次望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冷慕一眸光突而变得暗沉,声音冷冷的询问王医师,想要更加确认一下。
“嗯,这件事,现在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但,事实是如何,我们外者也不太清楚。”王医师声音沉稳,一直专致着手中的药瓶子,并没有抬眸去看冷慕一。
冷慕一看他专心注致的调着药物,忽而眸光冷沉了几分,阴鸷的问道,“那女人的儿子,也是毅叔你一直在治疗的?”
听言,王医师拿着药瓶子的手一顿,微微抬起眸看了男人一眼,“是的,他的镇痛药是我调制的,但是,他一直不肯接受手术治疗。”
“呵,不接受治疗还能活到现在,命格还真是硬。”冷冷一笑,冷慕一的笑容像魔鬼一样残忍嗜血。
“他是个诡异的家伙,病魔缠身,好像只是一个假象。”王医师语气淡淡的说着,但,他这句话却让人十分嚼味。
“……怎么说?”冷慕一眉心深锁,无法琢磨这话里的意思。
“我只能说,他是一个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生物体。”王医师的话,说得有几分玄,让冷慕一的眉心锁得更加深……
沉默了几秒,冷慕一又问道,“这话又是如何说?”
什么叫做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生物体?
听他这么一问,王医师轻轻放下手中的药剂,意味深长的说,“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就死过一次了。”
心底一震,冷慕一再次望向王医师时,眼神凝上了一层讶色,“什么意思?”
“确切的说,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