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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遇见这种姿色,他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撩拨一下,可眼前是这女人。
他还在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她,不要再对席御南死缠烂打呢。北今晨云淡风轻地挑了一下眉,便宣布道,“你以女侍应生的身份进去,半小时后,能全身而退,这场打赌,就算你赢。”
啧啧,这人就这么讨厌她啊?
连称赞一下都不愿意!
简钟晴不满地飞睨过去一眼,伸手,拢了拢腮间的发,地往大堂方向走去。
身后,北今晨目送她远走的背影,唇边渐渐泛起诡异的笑。
或许韩霆东,跟陆焕西都不记得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king每半年有一次的men’sday。
所谓men’sday,意思是,这一天,king不举办任何主题活动,而进入的会员亦不允许点任何女人陪伴。
这样做,一方面,让男人与男人来一场纯粹的行家之间聊天,能够资格成为king的会员,首先必须是个成功人士,是成功人士,自身多么优秀不多,手上必须先要有的,便是人脉,平日谈生意,出席大小场合,女人相伴左右太频繁了,偶尔来一场全是男人的闲谈,不单止能促发思想,更有利于私下交流,互通人脉。
第二方面,也是时候,给king里劳苦功高的女人们,一个集体歇息的机会了。常年这样,周旋于男人堆里头,很容易被玩坏的。
当然,men’sday并不限制女侍应生。
可是,内行人都知道,早些年开始,king工作的女侍应生,遇见这一天,都主动选择回避的。
倒是有个别的,不够格做女伴的女人,退而求次当了侍应生之后,死心不息,外加不知死活地,选择在没有女人出席的men’sday闯进去,结果——被玩得惨了。
想到简钟晴即将要面临的情况,北今晨表示,他很期待。
他当然不会轻易,让这个女人,受到丝毫实质性的伤害,不过,可以吓吓这个狐假虎威的女人,看她待会怎样的狼狈求饶,也是不错的。
……
简钟晴一推开旋转大门,瞬间,原本四处都充满谈笑风生的大堂,变得鸦雀无声。
跟普通的夜场不一样,这里的不止更像是私人宴会。
只不过,布置得有些额外烧钱,大门处一直延伸开去的红毯,绣着金丝,红金相衬,金光熠熠。墙壁四角,灯火通明,光华璀璨。若然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每一盏灯饰,主灯柱是名贵无比的水晶打造,颗颗葡萄般圆润的小灯珠,则是棱角分明的硕大钻石,相互交映,迸射出耀目的光芒,难得一见的世界名画,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有品位,又不脱离雅俗共赏的趣味,这里,是真正有钱人奢靡的世界,每一处地方,每一个细节,都离不开一个字:钱。
衣冠楚楚,面貌堂堂的男人们,早成了各自的圈子,聚在一起,他们或举着杯,或抽着烟,或聊着天,或沉思,或聆听。
对于闯入者不请自入,纷纷投过注视,看清来人之后,极为默契地相视,挑眉或扬起嘴角,同时,寂寥的眸光变得莫名异样。
那点即将爆发的兴奋与暴动,试过那种滋味的男人都懂的。
第371章 迫不及待()
她站的地方,哪是什么私人会所?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面前这些个人模人样的男人,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狼,看见猎物,眼中冒着野兽扑食的原始光芒。简钟晴在踏进的第一步,便产生这个危险意识。
再走进几步,很快的,她察觉出来了问题。
全场居然只有她一个女的?
这里就没有别的服务生了么?
不,有的。
只是,在场的都是男侍应生,并且,来无踪去无影的,都匿藏在角落处,他们低眉敛眼的,只在客人有需要的时候,适当出现,打点好之后,又匆匆退下。
眼尖的简钟晴,一下子抓住了几处地方,隐藏的男服务生,并且,在短短的对望中,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然后是鄙夷,最后是意味不清的怜悯的眼神。
关于king这个神秘的会所,简钟晴听过不少,但许多都是未经过证实的。
不过,人在充满危机的环境中,即使是往日听闻的,一丁点儿事迹,也足够她捕风捉影了。
女人天生的敏锐度与对事情的预知能力,并不单单,只用在侦查男人有没有出轨这方面的,还有别的,女人想发挥用武之地的地方。
只不过,倘若真如她心中猜想的这样,北今晨也未免太无聊,太缺德了。
明明是一场专属于男士的派对,他却将她往这火坑里推,是么?
简钟晴立马将鄙视得不行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瞟向身后不远处,端着高脚酒杯,独自倚在柱子旁的北今晨。
相较于简钟晴的谨慎,他显得悠哉悠哉多了,此刻正歪着脑袋,细细品尝着美酒,对上她的探究,唇角清扬,满是得逞的算计。
阴了人,这么嚣张,还不够,甚至,他还隔空冲她举了举杯子,然后,略抬起手,示意她时间:游戏才刚开始,这样就怕了吗?
简钟晴几不可察地嗤的一声:这种小伎俩,她早不玩了,难得北少这么幼稚,她不奉陪到底,会不会太没意思了。
何况,到这个份上,她玩下去,还不一定输,但不玩,肯定输。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可不相信,北今晨三人会这么好心,自己出了重本,跟她打赌,却容许她输了,什么都不用赔。
眼前,只要,她稳住底线,就成。
她就不信了,北今晨讨厌她,能讨厌到,真的亲手将她送给这群狼,眼睁睁看着她被玩的份。就算北今晨是个没有分寸的,她也相信,韩霆东,那可是个面面俱到的主,刚才跟随北今晨下来之时,他跟她打的那个眼色,分明就是要她安心。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席御南的面子,可不是用来摆设的。
大不了,为了让某人心悦诚服送上赌注,她待会,稍微吃点小亏就是了。
这一赌,可以说,简钟晴可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接受的。
她怎么容许,自己输?
“刚才还喊着无聊,这不是有女人迫不及待送上门,给我们助兴吗?咦?你们看,这是谁啊,很眼熟哪……”人群中,有人邪溜溜的语调,不怀好意地开口。
第372章 跟人打赌()
眼波流转,简钟晴循声看过去,对上那人的同时,娟丽清妍的小脸已经堆满了笑,瞬间令人联想到了春回大地,百花绽放。
真正有魅力的女人,男人只需看一眼,便会被勾得心痒痒的。
简钟晴,这个名字,这圈子里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至少听过。
认识她的人,对于她的出现,除了一丝意外,一丝心动,一丝困惑之外,很理智地站在原位,静观其变。
——这女人不是说玩就能玩的,也得看他们玩不玩得起。
反正待会要是能玩,少不了自己这一份,先不要混这趟浑水吧!
而不认识她的人,暧昧的目光,不断放肆地打量。
——就说,好端端的,king搞什么men’sday?他们这群人,没有女人,哪有乐子?正无聊着呢,就有个女人上赶着来了,而且,还是这种,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上等货色,啧啧,兄弟们,还站着干什么?谁先上?
对身边男人各色各样的虎视眈眈,简钟晴视若无睹,她冲徐公子身边走去,主动亲热地挽起他的手臂,“徐公子,我们才多久没见呀?我钟晴啊,你真认不出来啊!”
人数众多,非她绵薄之力可以应付,先找个挡箭牌吧。
在场的人,简钟晴认得好几张熟脸,可简钟晴却只盯上了徐公子,原因,除了因为他是最先开口的那个之外,还因为,眼前的男人里头,这位徐公子最弱。
据她所知,徐家得了徐公子这个老来子,溺爱成性,造成了徐公子自视甚高的个性,尤其在外面,高调地接手了间,宣布破产的公司,然后做得风生水起之后,他人更加自以为是了。
只是,他的这点成功,明眼人看在眼里,实力没多少,令人咂舌的运气,跟徐家的面子,是主导原因。
比起在场的其余男人,他根本不足挂齿,进入king当会员,也有那么一点名不副实的牵强,可人家凭借好运气,混出名堂,却是千真万确的。
这样,其实也很好。
男人征服世界,是为了给女人看。
今天她可是这里唯一一个女的,她就偏要挑一个相对弱的,挑起其他男人的不服与好胜心,如此,至少部分人的注意力,能暂时地,从她身上,转移到徐公子身上。
果不其然,对她选择性的亲昵,许多人展现不悦,更多的,隐藏的不屑,当然,这事对徐公子的。
对事业更加有成,家世更加显赫的他们来讲,头脑简单的徐公子算哪颗葱?
而徐公子脸上放光。
一为简钟晴的识时务,主动靠近,给他长脸,二因为不少人投过来的艳羡的目光。
“呵呵,当然认得,我忘记谁,都不可能忘记你啊。”
简钟晴是谁?她可是席御南的女人,这些年,就陪着席御南一个,令人能看不能吃,他早馋嘴她许久了。
美色在前,徐公子不至于精虫上脑,还记得,简钟晴背后,有个他惹不起的席御南,于是,他边打量她,边谨慎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出现在这里呀?”
第373章 我跟人打赌呢()
简钟晴回答干脆,“我跟人打赌呢。”
此话一出,不远处,原本保持好心情,看着戏的北今晨,当即不小心被酒呛了下。这女人,不会打算公开他们的赌约吧?
简钟晴倒是想公开,可人家分明不信。
不单止徐公子不信,就连身边大部分男人,都持有狐疑的态度。
唉,所以说,现在什么世道啊,说真话都没人相信了,她只好说假话,“听说这里今天很容易赚钱,所以我来这赚外快。”
徐公子哦的一声,表情不是很对劲,他摩挲着她的手,“谁告诉你的?”席御南最近没给她钱花么?
简钟晴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某人的咸猪手,她主动凑上去是一回事,被动让人吃豆腐,又是一回事。
她小脸微嗔,“你管谁告诉我的!反正,我侍应生的工作服都穿上了,今天就是来赚钱的,怎么,赚不得呀?”
说着,她借着双手抱胸的动作,装作不经意地抽回手,只一双会说话的水雾朦胧的杏眸,不高兴地斜睇着人看。
徐公子乐得点头,“赚得!赚得!你想怎么赚?”嘿,反正king的规矩,大家都知道的,今天是她简钟晴送上门来,又不是他逼着她的,至于席御南——
这边这么多人,席御南就是要逐一追究,自己排这个队,恐怕都要等上一段时日,不如,先在牡丹花下,当一回风流鬼再算!
顶多,为了顾全她面子,他不用强的。
她不是说要来赚钱吗?
只要她让他感觉值得,他就给她这笔钱又怎样?
徐公子心思飞动,顷刻就做好了决定。
简钟晴别含深意地环顾四周,“是大伙一起玩吗?”她可不愿意对付一个徐公子的同时,还分心其他人。
这游戏规则,得讲好。
徐公子看了眼,保持沉默,又明显的兴致勃勃的众人,“一起一起。”想想,觉得不好,又加了句,“就让我做代表。”
枪打出头鸟,这话,大家都懂的。
横竖这女人就在他们视线范围,先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吧!聪明的众人相视一圈,会心一笑,皆没有异议。
简钟晴问,“玩什么呀?”
徐公子指着不远处,打开瓶盖,醒着的美酒,“直接点,我们就拼酒,你赢了,我们都给你钱,怎样?”
就知道是这样,男人对付女人,不外乎两样东西,酒,跟钱,前者麻醉女人的身,后者麻醉女人的心。
比较起来,简钟晴还真希望,徐公子能豪气点,拿钱砸她,砸到她受不了诱惑,去投怀送抱。
还喝什么酒呀,没趣!简钟晴嗔过去一眼,“光喝酒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玩刺激一点啊。”
这游戏还没开始,这女人就屡次刺激到他的眼球了,徐公子盯着她的目光,不觉带着颜色,“你想怎样刺激法?”
“拼酒,每喝一轮酒,喝最后的那个人算输,然后——”说到这,简钟晴刻意停顿一下,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连带北今晨,都疑惑这女人搞什么鬼地看过来,才一字一顿地将话说完,“脱、衣、服。”
直到,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为止。
毕竟是人都会提出对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