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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天空下,同样有人夜不能眠。
黎枭狠狠地吸着烟,脸色沉郁。
白天的见面,让他无法平静,瞬间把他所有的思念,统统引发。
一年的时间,她丝毫未变。
纪然的气质,傲然的眼神,熟悉的一切。
他恨不得上前将她拥入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温。
可是偏偏他与她之前还有一段距离。
自从她离开,他很长一段时间,找不到她,可时间长了,他知道她在美国。
他派了私家侦探,每天都要把她的消息告诉他,她在上班、在见客户、参加宴会、去学校接她弟弟
他每天最快乐的时刻,就是翻看着最新传给他的资料,以及她的照片。
知道她回国,他欣喜若狂,可当他看到她时,看到她眼中熟悉的冷然,他觉得要崩溃了。
而更让他无从解释的是那种场合。
佐尔娅要结婚,与未婚夫来中国游玩,他自然要接待陪同。他带他们去了n市,并且试婚纱的店与东方企业并不远。
第112章 事事都抢不过自己的女人()
佐尔娅要结婚,与未婚夫来中国游玩,他自然要接待陪同。他带他们去了n市,并且试婚纱的店与东方企业并不远。
他潜意识的以为能够见到她,可真的见到了,他又有种挫败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多想喊住她,告诉她他与试婚纱的女人没有关系,佐尔娅的未婚夫不是他!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特助的电话,“最近与瑛扬的那个合作,东方集团有没有参与?”
“有的,据说东方集团那边,会有他们执行长亲自接手,这个大项目,谁都想得到。”
“好,后天的竞标,我亲自去。”
“总裁,您是为了东方小姐?”
“你太多事了。”他烦躁的皱眉。
特助跟随他很长时间了,衣衣的事自然知道。
“总裁,我只是想告诉您,东方小姐已经散播出了消息,这次一定要得标。她似乎势在必得。”
挂了电话,黎枭自嘲,他与她有所交集的地方,只能是关于利益的竞争。
竞标现场,夺标将要开始。
衣衣带着助理刚下车,就与黎枭打了对面。
衣衣微微一笑,“黎总,这个案子,要你亲自来,看来你很重视。”
“在利益面前,我当然重视,你不也是?”
“对,你说的没错,那就拭目以待,我先进去了。”衣衣收起笑容,迈着步子离开。
黎枭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深沉。
“哟,黎总,好久不见。”
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凌璇从不远处的车子走下来。
“凌总,对与你见面,我并没有什么期待。”黎枭扬眉。
“也是,只要我出现,你就会多一个竞争对手。”凌璇勾着嘴角笑,“不过黎总应该期待与另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见面吧?”
“在我看来,并没有任何竞争对手,因为我一定会夺标。”
“黎总真是自信,可你别忘了,另一个竞争对手的实力,我也很想亲眼看一下,传说中感情破裂的两个人会怎么互相争夺。”
“原来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看热闹,好啊,我没有意见。”黎枭勾着嘴角,无视凌璇微冷的眼神,向大堂走去。
凌璇冷笑,如果说黎枭和东方衣衣在一起,他也许会抵触,可现在真正反目相对的人是他们两个。
他就喜欢看好戏。
黎枭进了会场,与合作方交流了一番,然后找座位坐下。
这次的竞标根本不需要他亲自来,这个合作他一定会得到,他只是借机见某个女人一面而已。
一排座位,衣衣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双手包在想胸前,侧着耳听着助理在一旁说着什么。
他走过去,直接坐到她身旁。
衣衣抬头,眼神不解,“黎总,这里这么宽敞,为什么要坐在我身旁?”
“这么多座位,我喜欢坐哪儿就坐哪儿。”他淡笑。
“可是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
黎枭脸色一冷,连他的靠近她都厌恶了?可为什么她助理离她那么近,她一点也不排斥?
“夺标还没正式开始,两位在讨论什么呢?”凌璇走进来。
“凌总,真是好久不见。”衣衣依然坐着不动,微微抬头看着凌璇。
“东方执行长的行踪一样隐秘,我想知道都难,要不是因为这次夺标,还真见不着你,看来你总会在大项目上出现。”凌璇轻笑。
“当然,不过我觉得凌总还是不希望见到我。”
“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只要我出现,凌总你夺得标书的机会就没了。”衣衣微笑着,一副认真的样子。
凌璇被她毫不掩饰的讽刺很没面子,更可恨的是黎枭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勾着嘴角,一副心情很好地样子。
凌璇说:“虽然你很有能力,但是我还是要劝你,别说大话,不让结果出来,自己摔自己一个跟头就很难看了。”
“如果说是夸大的话,那我也敢说,说了我也能做到,可有些人,每次只是来走个过场,那样更难看。”她依然微笑着。
凌璇脸色变得难看,“这么说,有些人指的是黎总?你可别借着我,来讽刺别的人。”
看热闹的黎枭突然被扯进去,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衣衣打算。
“我从来不需要借着谁讽刺谁,我说得都是事实,有些人指的是谁,有些人心里很清楚。”
这时,有人上来打招呼,凌璇愤愤地走了。
衣衣转头看了黎枭一眼,面无表情道:“你笑什么?”
“你刚才在帮我。”他看着她笑。
“有吗?黎总,请你不要自以为是,还有,麻烦离我远点。”她冷淡地看着他。
他皱眉,突然间就变成了只刺猬,看见谁,都想要刺两下。
竞标结束,还是让衣衣得到了,有些人客气或不甘都上前恭喜。
而凌璇却早早离开了会场。
在停车场,他看到了只身一人的黎枭。
“凌总,这么早就离开?难道一会儿还有什么重要的夺标要你亲自参加?”黎枭讽刺。
凌璇针对他倒罢了,可偏偏他不知死活的将矛头指向衣衣。
“黎枭,你很得意?标书被女人抢走了,你身为男人很荣幸?”凌璇同样的讽刺。
“自然,你没有这种荣幸,怎么可能会体会到我的感受?”
“呵,事事都抢不过自己的女人,你不觉得丢脸?哦,不对,你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黎枭脸色一冷,“你搞错了,衣衣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比我有能力,我高兴得很。”
衣衣从会场出来,便让助理先回公司。
她独自沿着人行街走着。
就在刚才,她与合作方签约交谈时,对方笑着说:“东方小姐,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让我惊艳,你与黎总真的般配极了。”
她一愣,纠正道:“你应该误会了,我与黎枭没有关系。”
“嗯?可这是黎总告诉我的。”
“他与你说了什么?”
“本来这个竞标会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我们董事长认定了要与黎氏合作,可是就在开场前,黎总说服了董事长将标书给你,我问了黎总原因,他告诉我了。”
第113章 只要你愿意()
阳光照在衣衣的脸上,她眯着眼,心里觉得讽刺极了。
黎枭,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明明不重视,为什么亲自来?只是为了能够与她见面?即便被讽刺也无所谓?
还是他想在她面前炫耀什么!
穿过一条街道,急速的喇叭声刺耳的响起,她皱着眉头,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靠近她的车辆。
一瞬间,她的心里乱乱的,找不到任何头绪。
她什么也不想去想。
急速的刹车声响起,她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人握住,下一秒身子被扯了一把。
后退一步,她撞在了一个胸膛上。
转头,看到熟悉的脸。
“你走路在乱想些什么?”黎枭皱眉。
刚才在车上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有些失神,明明前一刻还光彩夺人,气势逼人,为什么此时的她会是这样?
“多谢。”她甩开他的手,想要继续走。
“你为什么一个人?”他再次握住她手腕。
“和你没关系。”
黎枭咬牙,“上车,我送你。”
“不需要。”
“上车,听到没有!”他无视她的挣扎,用力把她拉上车,然后自己挤进去,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
“黎枭,你想绑架吗!”她怒瞪着他。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笑了,”就算是吧。”
他真的很想说,你的人完完全全都是我的,何必绑架?
衣衣别过脸去,冷笑道:“未婚妻都已经有了,你还缺什么吗?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衣衣,你误会了。”黎枭试图解释。
“误会?”衣衣笑了笑,“黎枭,你搞错了,我根本谈不上误会,因为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黎枭皱起眉头,“那如果是真的,你根本就不在乎?”
衣衣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停车!”
“不许停!”
“我要下车!”
“我不许!”
她一脸怒意,他有着同样的怒意。
“黎枭,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许?”她看着他冷笑。
黎枭哑然,他有什么资格?
她勾起嘴角,“黎枭,我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把竞标让给我,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我没有想要你感激。”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只是觉得,她想要的,他就会给,不论是什么。
“我也不会感激你,你是觉得亏欠了我还是怎么着?黎枭,你没必要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我离开,你逍遥自在,我回来了,你可以照样如此,你想要有个未婚妻就找,想结婚就结,我不会干涉,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她脸色淡然,语气冰冷,眼神疏离的看着他。
“没有关系是吗?好!很好!东方衣衣,你真的很绝!”
“绝?”她冷笑,“黎枭,这个字应该用在你身上!”
话音落,黎枭全身僵硬。
红灯停车,衣衣趁势打开车门,大步离开。
黎枭看着车窗外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握起,手指关节的青筋突起。
她还是在恨他当初的放手!
可是兜兜转转,他后悔了,为什么她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难道错一步,他就要背负一辈子的后悔?
衣衣挺直的背脊,在经过一个拐角时,再也承受不住,变得松懈。
分离的痛时时折磨着他,可是见面后的痛苦,却一直挥之不去。
每一个见面,她都万分期待,她热烈的想要见到他,可是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更痛!
东方衣衣,你到底要怎样?
如果你想要,就想以往面对任何一件事物一样,去争取去得到,不论对方是不是你的,不论对方属不属于你。
如果你不想要,就彻底放手,别再折磨别人,更折磨了自己。
可是,偏偏他不同!
夜晚的“爵色”散发着各种兴奋的气息。
衣衣与高峰夹杂在人群中,喝着酒。
“今天你见到他了?”高峰问。
衣衣摇晃着酒杯中的酒,说:“阿樊,真的很奇怪,我现在对酒精的抵抗力降低了。”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不变的事,你也不可能永远是那个万人之上冷漠无情的东方衣衣。”
“曾经我一直以为我的辈子,真的会这么过了。”
“衣衣,既然放不下,就去做你想做的吧,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你的手中,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会变。”
“阿樊,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当初明明是他毫不留情的选择放手,既然离开了,他就应该考虑到将来,可为什么现在又要我主动去争取?
我不是不愿意去争取,可想到当初他做的决定,我的心里就难受,我不想原谅他,不想让让他心里舒坦,可是看到他难过,我心里更疼。”
她仰头将杯中的酒灌入口中。
“衣衣,别互相折磨了,何必呢。”
“一直以来,我以为父亲是我们最大的阻碍,只要时间到了,三年过后,我和他自然就可以在一起,可偏偏现在最大的阻碍已经没了,我却不知该怎么面对。”
刺耳的音乐轰隆隆的响着,衣衣又往杯中倒酒。
高樊把她的酒抢过来,“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