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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官当然知道王李氏所指的什么,无非是自己之前收的她的银子。
但是如今已到这般,虽然不知安雅他们身份是谁,但是他总感觉站在安雅身旁的那个年五,有一种另他窒息的压迫感。
他相信,今天若不真把案件调查清楚,他的官运,真的也就是气数已尽。
只好继续佯装着镇定道:“本官不知你这刁妇所指何事,你若今日拿不出脱罪的证据,本官现在就定你杀夫之罪,还要判你个诽谤朝廷官员之罪!”
王李氏冷笑一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洛坤与王洛瑛,突然大笑了几声,“没错,是我杀了王炳椿。”
跪在地上的王洛坤听了王李氏已认罪,吓得半条命都没了,立刻磕了几个头道:“大人都知道了,都是这刁妇所为,她杀害我爹,蛇蝎心肠,大人要杀就杀她好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求大人饶命啊!”
要说昨夜安雅与映瑾年只是鄙视这王洛坤,如今听了王洛坤的话,她几乎是唾弃这个人,为了活命怎地就说出让亲娘去死的话来。
而此时的王李氏也是一脸悲痛的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好儿子,这般的要将自己逼上绝路。
心痛的叹了口气,朝着县官叩首道:“都是民妇一人所为,与我儿无关。求大人网开一面,饶我儿一命。”
县官看王李氏已然认罪,便一拍惊堂木道:“你既已认罪,签了这罪状画押。杀夫之罪,秋后问斩。而这王洛坤,知情不报,恶意隐瞒,念在已写罪状书,拉下堂去杖责一百。退堂——”
“慢着!”
安雅看着这县官已经要草草退堂,连忙出言制止道:“这王洛坤说了,他娘想出这个毒计谋害丈夫,可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的。”
安雅边说边瞅着王李氏那边的动态,瞧着她听着自己说要捉拿奸夫之时,那一双签字画押的手,猛地捏紧了笔杆,露出分明的骨节。
强忍着心中的情绪,王李氏签字画押后,才面向县官道:“我已经认罪,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至于这服食丹参诱发心疾的事,也是我偶然听闻,不关他人。”
“哦——?”安雅提高了音调,面对着王李氏蹲了下去。
一双眼尖锐的盯着王李氏道:“夫人确实认罪了,可是凡事总讲究个因果吧。这下毒害人不是一朝一夕,不知夫人为了什么,多年前就动了杀夫之心呢?”
据她所知,这王炳椿可待他母子二人不薄,到底是为了什么让她这般做。
说着,一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王李氏的背部,凑在王李氏的耳边轻轻说道:“不知你那奸夫的背还痛不痛呢?”
第53章 奸夫是谁()
王李氏听闻安雅的话,心中一怔,整个身子便僵在了那里。
望着安雅那双敏锐的眼睛,吃惊道:“你…你都知道?”
安雅露出一抹笑容,起身之前又不着痕迹的继续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着王李氏的僵硬的表情固定在了脸上,安雅心中更加确定那奸夫定然是与他害死王炳椿之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自己现在也不需要操之过急,若是那奸夫真值当王李氏这般做,定然之后也会露出一丝马脚。
“大人不如现将王李氏收监。据我所知,这王夫人似是还有个心尖上的姘头呢,这事也得调查在行刑不迟,谁知道这姘头是不是王夫人的同伙呢?”
县官听了安雅的话,也是一惊。毕竟不守妇道已是大罪,何况可能牵连上人命,也只好同意了安雅的话,准备现将王李氏收监再做细查。
看着衙役将跪在地上的王李氏和王洛坤准备押入大牢,安雅他们也松了口气,虽然一时半刻查不出究竟谁教了王李氏这般歹毒的法子,但至少也是为王炳椿讨回了一个公道。
安慰了一番跪在地上的王洛瑛,安雅瞅着那被押送的王李氏,依旧用着阴狠的眼光瞪着自己,看着二人被押送的背影,安雅也不在意。
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自己何必为其动气。
只是一瞬,却忽见从衙门屋顶上跳下一个男子,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那张脸立刻与安雅昨夜在屋顶所见的奸夫面容相吻合。
王洛瑛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也是惊叫道:“管家?!”
那管家的身手也是十分敏捷,一把抓住原本被压着的王李氏与王洛坤,起身一跳,便逃离了衙门。
而衙门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躁动不堪,原本坐在大堂上的县官更是被吓得钻进了桌子下。
等到管家将二人劫走,才颤颤微微地从桌子底下爬了上来,怒骂着衙役们,“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给本官把那三人抓回来!”
安雅等人也确实被这突如其来劫人吓了一跳,不过立刻反应了过来,也赶忙追了上去。
管家带了两个累赘,被安雅他们追了许久。速度也不禁慢了下来,没过多久就被安雅等人逼得停在了丛林中。
众人就这般对峙着,反倒是被叶倾城带着的王洛瑛首先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赵管家,你居然会武功?”
她不明白在府内一待十多年的管家,为何身怀武功,而且却在这时出手劫走了自己的嫡母与兄长。
王洛瑛越来越糊涂了,她自己越来越想不明白,为何身边的人都不再是她最初记忆里的模样。
倒是安雅,心中暗自思索一番就明了道:“让王炳椿常年服食丹参诱发心疾的主意,是你给王夫人出的吧。”
赵管家护着身后的王李氏与王洛坤二人依旧不语,安雅便继续说道:“这王洛坤便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听到安雅的这句话,原本毫无表情的赵管家,此时面色才有了略微变化,一挑眉道:“是又如何?”
安雅嗤笑一声,“我只是想不明白,赵管家高超武艺。为何愿让自己的女人和儿子跟在他人身后,自己反倒隐忍地做个管家?”
赵管家啐了一口,“老子呸!昨夜就是你潜在房上偷袭老子的吧,老子真后悔昨天没抓住宰了你,否则那里轮得到你现在质问我?”
而后又继续说道:“还有他王炳椿算什么东西!老子不过让他替老子养儿子,才让他活的久一点。要不是你从中插一脚,老子做的这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躲在赵管家身后的王洛坤闻言看着王李氏吃惊道:“娘?赵管家的意思是说,他才是我亲爹?”
王李氏看了看赵管家,又看了看王洛坤,咬着唇点了点头。
安雅对他们的交流置若罔闻,只是继续问道:“王炳椿与你有何恩怨,你竟然要下此毒手。你可知谋财害命是大罪!”
“谋财害命?”赵管家笑了几声,“死在老子手中的命老子自己都数不过来了,要是砍头,十个头都不够我砍的。”
安雅等人听了赵管家的话,心中也是一惊。
半响,叶倾城才开口道:“这般狂妄也不怕风大闪了你舌头,快快束手就擒,本小姐抓了你好为洛瑛报仇!”
赵管家看着出声的叶倾城,不屑一顾的嗤笑一声,“小娃娃,说大话谁都会。看你们这群娃娃的年纪,老子出来混的,你们都还在娘胎中玩呢!”
听着赵管家的挑衅,叶倾城不由分说就站了出来,抽出自己手中的佩剑,向着赵管家刺了过去道:“老人家,吹牛小心闪了腰!”
看着叶倾城刺过来的剑光,赵管家也不躲闪。
只在叶倾城的剑尖离着自己眉间几寸时候,身形一晃,两指便夹住了叶倾城的剑。
“气势倒是够了,就是功力不够。”说着,右手就已经出掌,狠狠地打上了叶倾城的胸口,左手就将叶倾城的剑收入手中。
叶倾城被赵管家一掌击的倒退几步,似是也未想到赵管家的功夫如此之高,“你到底是谁!”
赵管家一手捏着叶倾城的剑,一手随意地弹了弹剑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的身份嘛——”
此时也不顾身后的王李氏制止他的神情,将叶倾城的剑丢到地上,然后右手在面上一扯,便生生的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看到面具下的模样,叶倾城与映瑾年均倒吸一口凉气,惊叫道:“是你!”
安雅看着那张让叶倾城与映瑾年惊呼的脸,一条深深的刀疤几乎侧着划伤了整张脸,看的人触目惊心。
不解的看着众人,只好戳了戳身旁的映瑾年,“年五,这谁啊。”
一旁的铁手接话道:“这是当年在我们南凝臭名昭着的江洋大盗赵如风,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十八年前就被官府剿灭,他趁乱逃跑被追拿至今,如今没想到,竟藏匿于此。”
安雅看着那赵管家的真面目,确实也觉得长得就像个无恶不作的凶恶之徒。
不过映瑾年倒是很快的回恢复了镇定,指挥着身旁自己的四个护卫道:“将那贼人给我拿下!”
追命四人皆诺,立刻抽出佩剑冲了上去,将赵管家以及王李氏三人团团围住。
赵管家看着四人将他们三人围住,一边护住身后的二人,一边冷笑道:“想当年朝廷派出无数精兵围堵,也不照样让我跑了。”
安雅深知自己的武艺不高,只好拉住美人和王洛瑛的手退到后面。
悄悄地凑到美人耳边说道:“你好生保护自己,别受伤了。”
白慕言看着安雅担心的眼神,面纱下的嘴角微微莞尔,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种时刻下,安雅这算是关心他么?
第54章 他的秒杀()
安雅看着美人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将美人和王洛瑛推到一个隐蔽处,自己也走向前去。
虽然说自己的武功确实是这里面最弱了,但是她也不会允许自己一个躲在背后。
看着已经和追命四人打成一片的赵管家,安雅扶起被打倒在地的叶倾城,嘱咐她护着美人和王洛瑛,然后随着映瑾年也一同加入了打斗之中。
虽然赵管家又要护着身后的王李氏及王洛坤,但也依旧游刃有余的对付着安雅六人。
相比起他们,安雅功夫较低而且赤手空拳,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支。
虽说自己与赵管家交锋讨不上便宜,但是安雅心念一动。
转身就要去抓住护在赵管家身后的王炳坤。
此刻的王炳坤遇到了如此激烈的打斗,已经吓得到处逃窜,安雅便轻易地抓住了王洛坤的衣袖。
赵管家没想到安雅居然会转移目标,伸手去抓他的儿子,但自己身陷众敌,无暇分身,只好从怀中摸出几枚飞镖向安雅扔去。
安雅此刻刚好紧紧抓住了王洛坤的衣袖,看到赵管家的飞镖袭来,出自下意识,竟将王洛坤一把抓过挡在身前。
只听咻咻两声,那几枚飞镖便深深地扎入了王洛坤的胸口。
安雅也是大吃一惊,看着已经开始吐血的王洛坤,一时间呆在了原地。
赵管家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竟让安雅抓来当了挡箭牌,爆呵一声,长剑一挥将其五人打开,直直地向安雅刺了过去。
看着已经吐血倒地的王洛坤,安雅一时间怔在原地,傻傻地看着那剑光向着自己刺来。
而一旁的映瑾年还有坐在远处的白慕言看着这即来的危险,都纷纷向安雅跑了过去。
二人一人抓住安雅的一只手,都欲向自己身边拉去。
一时力量相当,反倒将安雅固定在了原处,任由着长剑刺了过来。
白慕言运气使劲一提,便让安雅挣脱了映瑾年的手,向自己怀中倒了过来。
即使这般,也依旧慢了一步。
安雅的肩膀依旧被长剑划开了一道长口,皮开肉绽的疼痛立刻让安雅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肩膀处汩汩流出的鲜血,安雅想起大半年前那黑衣人便是在自己的肩上刺穿了一剑。
那样相同的痛感,促使她已经无暇去想为何美人有着这般的速度将她带入怀中,只扯出一抹笑容,看着美人道:“我觉得他下手有点狠。”
看着那双模糊又熟悉的眼,安雅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白慕言看着已经晕倒的安雅,搂住安雅的双手一紧,瞳孔中的恨意已经开始深深凝聚。
林中的微风吹拂着他散落的长发,那张被轻纱掩盖下的唇轻启,“你竟敢伤她?!”
似疑问,似肯定,语气中的冰冷听得周围人心中均是一愣。
连带着赵管家的动作也停上了一分,却又立刻反应过来,“她竟敢拿我儿子命抵挡,自该让她拿命抵债!”
白慕言轻轻放下怀中的安雅,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赵管家的咽喉,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的道:“这般心疼你儿子,那便去陪他吧。”
看着那双瞳孔中的冰冷与深邃,赵管家不知为何,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