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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带着白子琪刚进办公室,电话就响了,他快步走过去接了电话,简短的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有些歉意的朝白子琪笑:“你在这里坐一下,我有点事要处理,马上就回来。”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白子琪大大咧咧往皮沙发上一坐,一点也不客气。
等苏辰一走,白子琪就站起来东看看,西看看,东摸摸,西摸摸,秘书送咖啡进来,见她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面露夷色。
白子琪反正脸皮厚,对那目光视而不见,但美艳女秘书送了咖啡一直不出去,那副防贼的模样,令她就有些不爽了,丫的,你不走,爷走,挤出一丝笑:“那个,我去趟洗手间。”
美艳女秘书面无表情的给她指了路,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来这里的找苏辰的女人多了去了,没见过这么掉渣的,苏经理莫不是审美疲劳?
白子琪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大摇大摆的在楼层里逛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这上面貌似都是写字楼,一色的高档奢华,大面积的白绿蓝玻,不锈钢纹理,红木的大门,再加上光溜的地板,哪哪都能照出人影来。
人都在屋子里呆着,安静得很,偶尔有人从走廊经过,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狐疑,仿佛她是个异类,白子琪知道自已这身衣服有些打眼,也懒得逛了,免得招来保安把自已拖出去,丢人现眼。
电梯也不敢坐,专走楼梯,她一路往上爬,想到顶层去看看,华都是古都,不准建太高的楼,凤凰城做为全市最高的楼,是华都的标志性建筑。既然来了,就别浪费机会,到上面感受感受一览众山小的愜意。爬了几层有些累了,坐下来歇会,楼道里阴凉又安静,白子琪靠墙坐着,迷迷糊糊居然睡过去了。
第九章()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人在踢她,一惊,醒了,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扇小窗透进来蒙蒙的光,模糊得只辩得清几分影子,是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白子琪纵是艺高人胆大,此时小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抖着声:“你是谁?”
男人不答反问:“你是贼吧?”
“你丫才是贼呢。”
“那你是谁?”
这丫好纠结啊。白子琪眼珠子一转,信口开河:“冷总裁知道吗,冷墨言,我是他的,女朋友。”
“你是女人?”男人仿佛有些不信。
“大哥,你什么眼神?如假包换的好吧。”白子琪没好气的道,就算这里再黑,也不能抹杀她是女人的事实吧。
男人继续问:“你怎么在这?”
“迷路了不行吗?”白子琪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
“跟我走。”
“去哪?”
“送你到冷墨言那里。”
“不麻烦,指条路让我下楼就行了。”
“你不是冷墨言的女朋友。”男人的口吻有些怀疑。
“当然是,骗你干嘛?”白子琪咬着唇,想办法脱身。
“那就走吧。”男人打开疏散门,看着她。
白子琪没办法,只好进了门,走廊上有星星点点的灯,白子琪回头望了男人一眼,顿时面如僵化,他。。。他。。。他。。。居然就是冷墨言本尊!这个吃惊可不小,白子琪讪讪的笑了两声:“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冷先生,您刚才逗我玩的吧,您可真风趣!”一边说,一边脚底抹油就想溜。
冷墨言长臂一伸,将她捞住,冷冷的道:“是你在逗我玩呢。”然后象拎小鸡似的把她一路拎回了房。
白子琪被冷墨言推进了房,一个趔趄晃了晃,总算没摔下去,她回头看着冷墨言,仍是讪笑:“嘿嘿,冷先生,天也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了。”又想往门边移。
冷墨言没看她,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悠哉的翘起了二朗腿。
白子琪快步走到门边,一扭,门纹丝不动,再扭,仍不动,她心里一紧,回头看冷墨言:“冷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冷墨言掀了眼皮看她:“你刚才不说是我的女朋友嘛,那就尽了女朋友的本份再走。”
白子琪眨巴着眼,嗫嗫的:“不是,那个,我头发还没长长呢。”
“现在看着也没那么碍眼了。”冷墨言轻描淡写的。
白子琪挠了挠后脑勺:“我,我还没准备好。”
“怎么,不缺钱啦?”
“缺,很缺,只是我今天真的没做准备,下次,下次一定没问题,我向你保证。”白子琪信誓旦旦。她这一个多月来一直想着这事,现在事到临头,她反而有些退缩了。
“没见过一百万吧。”冷墨言懒洋洋的开口。
一百万!她又犹豫了,要不怎么说呢,碰得好不如碰得巧,横竖要过的坎,早过总比迟过好。她内心激烈的做着斗争,眼一闭,心一横,就今晚了。
第十章()
再抬起头来,她脸上的表情又换了,一边走过来,一边笑嘻嘻的说:“既然冷先生强烈要求,那就依了冷先生的意思吧,只是不知道那钱准备好了没,我喜欢干脆利落,最好别有什么拖欠。”
冷墨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本支票往茶几上一扔:“我也向来是货到付款,从不拖欠。”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白子琪看着那本支票,眼睛发光,笑容越发灿烂。
“还愣着干什么?”
“呃?”白子琪四处望望,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难道现在就进入正题,也不先培养培养感情什么的?
“去洗。”冷墨言指着一扇半透玻璃门。
白子琪深吸了一口气,丫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只要今晚她没被整死,明天她就是百万富翁了,从此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她进了卫生间,里面很大,墙面地板铺着好看的花砖,墙上嵌着宽大的液晶电视,台案上有电话,角落里摆着短沙发,有整体浴室,还有一个大得可以游泳的按摩浴缸,打开壁柜,挂杆上挂着几件浴袍,隔板上整齐的叠放着一摞摞的浴巾,毛巾。宽大的双人盥洗池的台板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白子琪撇嘴,一个大男人,有瓶剃须水就够了,怎么整得比女人还麻烦!
她麻溜的脱了衣服,站在整体浴室里,畅快淋漓的冲着澡,心里有点小紧张,听说做那事挺疼的,她不怕疼,哪回打架不疼,惯了,她只是有些恐惧,对未知领域的恐惧。
从巨型花洒下喷出无数条晶莹的水丝,落在身上象温柔的抚摸,不痛不痒,密密麻麻的将她笼罩,力度也刚刚好,舒服得她都不想出去了。
突然,门口传来声响,白子琪赶紧把水一关,毛巾胡乱一擦,就把自已裹浴袍里了,她个子高,但极瘦,浴袍穿在她身上象挂在树枝上,空荡荡的。
门开了,冷墨言站在门口:“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
白子琪刚要讪笑,突然发现冷墨言也是穿着浴袍,头发有些湿,象是刚洗过似的,白子琪更紧张了,步子也迟疑起来,她长这么大,一直是胆大包天的活着,怎么今天这么没出息,她都有点要鄙视自已了,多大的事啊!至于嘛,就算她三观尽毁,道德败坏好了,她真没把贞操当回事过,没了就没了呗,也少不一块肉。
暗暗给自已鼓了一把劲,笑得有些夸张:“冷先生,你太性急了吧。”
冷墨言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转身往房里去,白子琪跟着他一进去,又被震了一下,这房间比她们那套两居室都大。床更是大得离谱,同时睡七八个人都没问题。有钱人真是奢侈得骚包。
“脱。”冷墨言的话很简短,却让白子琪刚回到胸腔里的小心脏又提了起来。
“你先脱。”白子琪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来一句,好象先脱的人吃了亏似的,根本忘了这是一桩生意,而她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货品。
冷墨言没吭声,将腰带一松,真丝的浴袍就直接滑了下去。
第十一章()
“丫的!”白子琪捂住了眼睛直跳脚:“有病啊,你还真脱?”
从手指缝里看到冷墨言朝她走来,赶紧闪躲,冷墨言长臂一伸,抓着她往床上一扔,白子琪倒底是练过的,还没等他上来,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起来,“等等。”
冷墨言的脸上明显透着不耐,还是耐着性子听她开口。
白子琪说的是:“请关灯。”
冷墨言嗤了一声:“都出来卖了,再装有意思吗?”
白子琪有些恼火,但他说的也没错,她咬了咬唇,背过身,将浴袍一甩,快速的往被子里一钻,然后把被子全滚在身上,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没穿衣服太没安全感了!
冷墨言走上前,双手扯着被子用力一抛,白子琪在床上骨碌碌的几个翻滚,就从被子里掉了出来,她赶紧抱着腿缩成一团,恼怒的闭着眼睛。
冷墨言看着她,有点不知从哪下手的感觉,她太瘦了,哪哪都是骨头,好在皮肤还算白晰细腻,手感也挺好。冷墨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蜷成圆圈的身子撸直,他压在她身上,挤进两腿间,强行就要进入,可居然不得要领,怎么弄都是白费劲,偏是白子琪在下面一顿乱扭,小脸皱在一块,扯着脖子喊疼。
冷墨言越发不耐烦,额上起了一层汗,终于还是无功而返的翻身下来,他很郁闷,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怎么到她这里就很吃了个闭门羹呢?当真还有他攻不破的堡垒?他不但郁闷还很诧异,这女人根本不是他的菜,完全入不了他的眼,不过是穷极无聊逗她玩玩,怎么倒把自已绕进去了?那股情绪压都压不下来!
冷墨言喘着粗气,侧着脸看她,身无二两肉,身子僵得就跟钢板一样,真是要什么没什么?再看她那表情,不会来事不说,一动她就呲牙咧嘴皱巴着脸,要多丑有多丑,叫起来跟杀猪似的,要不是他这屋隔音效果好,弄不好真把保安招来。偏是他的身体有反应,而且是很大的反应,他吁了一口气,百思不得其解,自已怎么会对一块小钢板有反应?
这把火烧得他有些躁狂,一个翻身又压上去了,他刚一动,白子琪那杀猪般的声音就响起来,在这阔大静谧的屋里尤为刺耳。
冷墨言越发的心烦意乱,明明屋里冷气十足,额上的汗却不断的滚落下来。白子琪已由开始的紧张变成了本能的反抗,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博战,一个攻,一个守,他掐住她的腰,她锁住他的喉,他扭她的手,她踢他的脚,饶是床大得离谱,两人还是滚着滚着就掉了下去,地上铺了长毛地毯,摔下去也不痛,悲催的是白子琪的小腿不幸磕在床头柜的角上了。她惨叫一声,然后半天没了声音,冷墨言愣了一下,赶紧坐起来看,见她抱着腿,皱巴着小脸,嘴里直抽抽,估计是伤着了,冷墨言没吭声,起身到外间去拿医药箱。
第十二章
等他进来时,白子琪已经穿上了浴袍,坐在地上按着腿,冷墨言拿开她的手看,小腿上红肿了一大块,白子琪若无其事的嘻笑:“没事没事。”自已开了药箱,拿了一支药油出来,麻溜的倒了一点在伤处,然后开始揉搓,她的手法很专业,象是经常做这种事。
冷墨言找了睡袍穿上,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子琪专心致志的擦着药油,他的眼眸浓墨一般,深不见底,隐约透着怒意,身体依旧躁热,他怒的却是不知道自已为何对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上次莫名其妙的给了她机会,这次更是让自已失了理智,床弟之事他从来不用强的,他喜欢你情我愿,喜欢妩媚主动的女人,喜欢丰满柔软的女人,白子琪跟这两点完全不挨边,却让他象发了疯一样不管不顾,完全失去了理智,这对他来说是陌生而危险的信号,冷墨言不喜欢,完全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白子琪一直揉搓得皮肤发烫才停手,把药油放回医药箱,刚一抬头就迎上了冷墨言那双冰冷的眼:“换好衣服走人。”
白子琪“啊”了一声,在心里腹腓:这么晚了,她又伤了脚,居然让她走,再说这么大的屋子,让她住一个晚上会死啊,这个男人真是狠毒霸道又冷酷无情,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不过走之前,她得把帐算一算。
“那钱——?”
“什么钱?货到付款,你没交货,我干吗付钱?”冷墨言推得一干二净。
“你看了我,这怎么算?”白子琪以理据争。
“你也看了我。”冷墨言并不示弱。
白子琪咬着唇想了一下,好女不跟男斗,“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
“没有下次,交易取消。”冷墨言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