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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您倒底想干什么?这样会被你玩死的……
白子琪惨白着脸,眼睛快要瞪出眼眶,盯着他的唇,完全不敢相信,分手才不过一天,就要惊天大逆转吗?
冷墨言走近她,扶着她的肩,再说:“白子琪,我爱你!”
白子琪觉得有块大石头堵在喉咙处,让她没办法呼吸,几乎快要窒息过去,排山倒海的酸涩之意从胸腔间呼啸而来,眼泪一下就冲出来,她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你骗我。”
“我没骗你。”冷墨言抬头看了一眼大厅里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证。”
有几个机灵点的赶紧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噼哩啪啦的掌声响彻大厅,气氛顿时高涨起来,冷墨言心疼的吻干姑娘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傻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白子琪整个人都是傻的,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冷墨言轻叹一声,温柔的吻住了她…
掌声愈加热烈起来,许多人拿出手机悄悄的拍了照片上传,突然,某些人大脑灵光一闪,玩命的往电梯里冲,差点就忘了,上午他们还是讨伐白子琪大军中的一员,义愤填膺的说了一些恶毒的话,这不是要人命嘛!赶紧跑回办公室去删除自已的评论。半个小时不到,那组图片下方的评论便被删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总裁拥吻白子琪的照片,比起上午那充满火药味的话语,照片下方的留评简单又温暖:
好温馨啊……
好浪漫啊……
好感动啊……
第两百零六章一切有他()
听完那段录音,白子琪茫然的抬起眼,本来以为到了人生的最低谷,没想到突然又峰回路转,狗血剧情出现,众目睽睽之下,总裁大人深情表白,这一波三折,真是让她一时之间困惑得不是一般二般,半天也没理出头绪。
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一天不见,脸庞貌似又妖孽了不少,让她几乎不敢正视。
好吧,她承认其实是没脸面对……
冷墨言说得对,她老毛病又犯了,一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丫的,又被权贵耍了。在她心底根本就存在着严重的贵贱之分,只要有人触及这条底线,马上就竖起浑身的刺保护自已,说到底是对他没信心,更是对自已没信心。
男人疲倦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有委屈,有失望,但更多的是心疼,才走了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的小心肝该多无助啊……
得到消息,连夜从美国飞回来,在机上根本无心睡眠,姑娘可怜兮兮的小脸总在眼前晃来晃去。一想起来心就疼得直抽抽。
本来以为误会一解开,白子琪立马会屁颠屁颠的过来认错讨好,没想到姑娘那眼神倒比他更委屈,小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心又揪了一把,好吧好吧,这个时侯就不要计较了。
冷墨言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姑娘嗫嗫的开口了:“墨言哥,对不起,我……”
“过去的就别再说了,”冷墨言低头在她唇上轻柔的一吻:“不过,你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白子琪用力的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冷墨言坏坏的笑:“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说什么就什么啦!”姑娘娇羞的低头笑,手指在他衬衣上划来划去。
那还等什么?耍个流氓再说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的心和身体都急需要她。
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一两天的时间,两人象坐过山车似的,大喜大悲,大悲又大喜,情绪急速的升降,让彼此都想从对方身上寻求更迫切更熟识的温暖。
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既然已经召告天下,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放肆怎么喊,男人的狂野和女人的柔媚交织成一首动人的春曲……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后,男人还呆在里面不肯出来,白子琪推他,他却将她搂得更紧,紧密贴合着,声音暗哑:“别动,就这样呆一会。”
可是,就这一会,姑娘感觉不对劲了,有东西在她体内膨胀,等她反应过来却晚了,男人已经笑着压住了她。
“墨言哥,你不能这样!”白子琪抗议的推他。
冷墨言一晚没睡,时差也没倒,精神却好得不得了……
嘿咻嘿咻……一二一……上下上下动起来……
(墨子捂脸中……)
屋里再一次安静下来,白子琪软趴趴的瘫在床上,额上起了一层细碎的薄汗,冷墨言爱怜的抚了抚她红肿的唇,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洗干净,再用浴巾抱着送回屋里,刚放在床上,就听到姑娘肚子叽里咕噜叫唤,他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饿啦?”
“不,没,没有……还饱着呢。”白子琪怕死了他这副暧昧的表情,更怕死了他这种一语双关的话。
冷墨言笑起来:“老公这么卖力还喂不饱你啊?”
“不是……没……”姑娘的声音细若蚊音,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好,叫田螺姑娘送吃的来。”冷墨言拿起手机边打电话,边往浴室走。
白子琪赶紧找了衣服穿起来,逃到客厅去等吃的。这男人是特殊材料做的,怎么都不知道累?
办事高效率的齐特助很快安排会所送来了美味的大餐。并亲自帮忙摆桌,等冷墨言从屋里出来,迎上去耳语了几句。
“她倒沉不住气了。”冷墨言冷哼一声,又问:“TDM那边有动静吗?”
“刚刚发了传真过来,对您突然中断谈判回国表示强烈的不满。”
“不满就不满吧,”冷墨言扣着袖扣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白子琪笑:“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等你一起吃。”
姑娘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尽,眼睛象浸过水似的柔亮,冷墨言看着看着,心就痒了,旁若无人的勾了脖子就亲。
齐夏静静的立在一旁,镇定自若,完全是一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样子,一直等冷墨言缠绵完了,才轻咳一声开口:“总裁,这个时侯不太好得罪TDM吧,不然安氏闻风而动,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安氏?”冷墨言眼睛一眯,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蹦达不了几天了,至于TDM,暂时不用理会,我心里有数!”
“是,我知道了。”
齐夏在心里叹息,真是一怒为红颜啊,为了白子琪要灭安氏,为了灭安氏,搭上了TDM这条线,现在两边都得罪了,若安氏和TDM联手,凤凰再强大,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他们谈话都没回避白子琪,听得姑娘心里很忐忑,貌似都是为了她啊……
她可不想当什么红颜祸水,更不愿冷墨言为了她冒险。等齐夏出去,便直接开问:“墨言哥,你要对付安氏吗?千万别为了我做傻事啊!”
冷墨言慢悠悠的喝着奶油蛤蜊汤,轻描淡写的说:“我想收拾安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没你这档子事,迟早都会灭了他。”
“可是,你们不是联姻的关系吗?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两年后安雅儿就嫁给你了。”
“就算她真嫁了我,也一样可以灭安氏,这是两码事。”
“啊!”白子琪一脸惊愕,“那不是太……”
“傻瓜。”冷墨言捏了捏她的小脸:“在商言商,商人谋求的永远都是利益最大化,别说是联姻,就算是嫡亲的兄弟姐妹也照样斗得你死我活,这很正常。”
白子琪低着头默默的扒着饭,商场上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懂,也没兴趣去了解,只是关乎冷墨言,她没办法不担心。
冷墨言见她有些闷闷不乐,笑着又摸摸她的头:“别为这个伤神,一切有我呢!”
一切有我,白子琪蓦的心悸,这句话她太熟悉了,从小到大,每次她为人出头时都会豪气冲天的说这句话。
如今也有人对自已说同样的话,感觉暖暖的,热热的,被保护的感觉原来这么的好,是啊,一切有他,只要有他,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第两百零七章这丫头是属刺猬的()
可是……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墨言哥,那件事你别怪奶奶,她有她的立场,我没关系的,这点风浪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冷墨言把自已盘子里的鲜虾球都拔到白子琪的碗里,“奶奶虽然威胁我,但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次的事不是她做的。”
“不是她?”白子琪吃了一惊:“那会是谁?不是只有奶奶才有那些照片吗?”
冷墨言摇头:“我虽然听了她的话,没在舞会上向你求婚,但私下里已经跟安雅儿摊了牌,估计这事跟安氏脱不了关系。”
“安氏?”白子琪更困惑了:“他们不是不管这些事的吗?”
“有协议在前,他们当然不能明着插手,暗地里肯定早把你查了个底朝天。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一旦你威胁到了安雅儿,他们就要出牌了。”
白子琪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们好复杂啊!”
冷墨言用餐巾擦了嘴,嘴边漾起一丝笑:“对啊,我们好复杂,你怕不怕?”
“不怕,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白子琪信誓旦旦的表决心。
“说了就要做到才好。”冷墨言瞟了她一眼,起身到露台上抽烟去了,不是他不相信她,这丫头是属刺猬的,每次一遇到这种事就习惯性的缩起来,竖起浑身的尖刺扎人,把他扎得鲜血淋漓不说,自已更是伤得一塌糊涂。
白子琪吐了吐舌头,拿餐巾擦了嘴,赶紧跟了过去。
男人指间夹着香烟,俯身倚在露台上,望着远处发呆,高大的身影衬着高远的天幕,显得有几分萧索。
白子琪静静的抱住男人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轻声说:“真的,你相信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男人转身抱住她,一股好闻的烟草味钻进白子琪的鼻腔,她深吸了一口,主动把男人抱得更紧……
冷墨言趁机秋后算账,声音却委委屈屈的:“你每次都是这样,不跟我求证就自已想当然,也不听我解释,哎……我真的好心痛啊……”
“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一直都那么相信你,你总是不相信我,也不肯跟我一起住,前怕狼后怕虎,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
“好啦,反正都公开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好吧!”
“这可是你说的。从今天起就搬去跟我一起住。”
一起住?姑娘微颤了一下,那不是从此就身陷狼窝了……
“嗯?”见她不说话,男人用力箍了她一下。
“好……呀……”姑娘被他箍得气息不稳。
男人抚着她的头发贼贼的笑,好耶!每晚都有小白鸽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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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儿坐在冷家老宅的大厅里,冷傲的脸上满是懊悔,低头听着冷老太君的数落。
“雅儿,不是奶奶说你,这件事你确实错得太离谱,奶奶想帮你都不知道怎么帮了。”冷老太君叹了一口气:“当初,墨言在众多的豪门千金中选了你,不光是因为你的家世背景,而且还觉得你成熟冷静识大体,订婚这一年来,你做得怎么样,大家都产有目共睹的,怎么这次就犯傻了呢?你这不是直接把墨言往白子琪身边推嘛!”
“是是是,老太君说得对。”安得海在一旁附合着,“她也知道错了,这不,求着我带她请罪来了,年青人做事好冲动,不顾及后果,冷静下来才知道错了。”
“本来你们年青人的事,我这个老太婆也不好管,再说墨言大了,有些事也不太听我的了,就算有心帮你,只怕也无能为力啊!”
“奶奶,是我一时没忍住,当时一听墨言说要解除婚约,我就冲动了,也没多想就……”
“这么大的事,他总要问过我,不是说解除就能解除的,那天在舞会上我将了他一军,可能是心里有气,就朝你发了,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说,哪会真正公布呢!手上既然有好牌,就要选对时机打出去才有用,你现在这一闹,他完全没顾忌了,主动权到了他手上,事情就不好办罗……”
老太君摇了摇头,端起杯子慢慢的喝茶。
安得海也端了杯子喝茶,心情颇为复杂,当初上赶子联了这门亲,其中的风险他也是考虑过的,正所谓有一利必有一弊,有凤凰集团做靠山,面子里子都挣到了,这一年来确实得了不少好处,更没人敢打安氏的主意。
但别人不敢,不意味着冷墨言也不敢,冷墨言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心知肚明,这位讳莫如深的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