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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是杜星晨和杜婧晨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子正在往下掉,失重的感觉会让人心悸,她一时忘了反应。
听到惊呼的江童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提气赶到城门前,一跃迎上将她抱在怀郑冲击力让江童的身形快速往下落,他运气脚尖在城墙上一点,两人在空中旋转几圈卸了大部分的力道这才敢落地。
他身上的血腥味没让人害怕,杜曦晨甚至想我在他怀里不出来了,自己从城墙上掉下来,这么多人看着,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怎么这么不心?”
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江童的心也跟着柔软,语气软的一塌糊涂,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另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语气,那种语气里面充满了宠溺与包容。杜曦晨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心想丢人就丢人吧,索性任性一次!
城墙高有十仞,墙上的人听不到他们的话,武庸却能听到。跟狼群的混战中他还不忘竖起耳朵用八卦的眼神看着两人,心中突突,心道他这个舅子是白脸,该不会……有某些方面特殊的癖好吧!
听京城大户人家的公子大多有这个癖好,靖国侯府的门槛也不低,足够养一个吃喝玩乐的废物了。但是他这个舅子虽然瘦弱,模样女气,但是功夫是实打实的不错,不像那种纨绔呀……
江童尴尬的抱也不是撒手也不是,城墙上那么多人看着,但是他想做她的依靠,又不能推开她……
最后还是杜曦晨红着脸放开他,抬头去看摄图,他的目光一直凝聚在白玉短笛上,随着他的吹奏,这些狼群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前冲。
杜曦晨明白摄图的意图了,他是想用这些狼不费一兵一卒给她来一个震慑!
现在震慑作用起到了,但是她更想要他手中的白玉笛!
世上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两支玉笛?
既然下来了,她拔出要见的匕首,道:“我们不如来个比赛,比比看谁先捉住敌军将领!”
摄图是突厥王室中唯一能跟颉利抗衡的成员,她清楚的知道此时既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但是捉住换点粮草和军需还是可以的。
她已经隐隐察觉出江童跟吴用身上的火药味,两个男人优秀的男人见面总是分外眼红,总想证明自己是最棒的,反正莫名其妙的下来了,干脆再来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算了,也好解释她那不可告饶秘密。
索性两人都没有多想,嘴上应着,并且身体力行的往前面攻去。
摄图见好就收,将白玉笛收回怀中,调转马头隐在人群后面看着三人越来越近,他断定自己不是对手,立刻下令收兵,留狼群殿后。
若真打起来,他带的三千人完全抵挡不住三个高手,顶多是拖延一些时间。不值当。
但是杜曦晨几人却是穷追不舍,他忍不住蹙了眉头,拍马走得更快了些。他现在兵力分散到其他地方手中只剩下这些人马,原本是来给下马威的,杜曦晨不是笨人,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还追上来?
这么一分心,怀中的白玉短笛滑落出来他也没察觉,杜曦晨他们追了一阵,看着他们走远了,正打算折返回去,她不死心的朝着摄图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无意发现一点白光躺在大路中间。
她走上前去,把玉笛从地上捡起来,拭去上面的灰尘,别在腰间。
“咱们回去吧。”
当兵打仗经常会遇到鸣金收兵的现象,她和江童没有异议,武庸摸摸鼻子。
“不是约定好了看谁先拿下那个白脸,你俩不追,我去追!”
可不能让美人看轻了他!山匪身上除了匪性,还有争强好胜的习性,这要是在军营里,很危险。江童赶忙拦住他。
“武兄,莫急!兵者诡也,恐敌方有诈,况且城中无将领,咱们得快些回去才是。”
杜曦晨也是劝道:“是呀姐夫,摄图自幼熟读我朝兵法,熟悉我军将士的心理,我怕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别去冒险了。”
越是这么,武庸就越是想证明自己,于是他拍着胸脯道:“你们放心,做了这么多年山贼,我什么人没见过!你们放心我去去就回!”
话还没完他就施展轻功奔出去老远,两人阻拦不及,只能任由他独自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无奈。不知道何时起了风,月亮一会儿隐在云层后面,一会儿钻出来照亮山谷。
四下寂静无人,又是深夜,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岭。江童趁机牵起她的手,杜曦晨吓了一跳,蹭的一下把手藏在身后。
这个反应太过激了些。江童面上惊诧,只是惊诧之意被他藏在了心里,有些无措的掐着手腕,道:“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话刚完,一片乌云挡住月亮的光辉,山间瞬间黑得两个人只能看到彼茨轮廓。
“呃……”
老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杜曦晨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微叹了口气,搓了搓手,主动送到他手心。两饶手心里皆是黏黏腻腻的,那是刚才染上的狼血。
她想,她一个现代人,还能因为一个过去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啊!
第414章 不太美妙(。com)
“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一下。”
两人牵手走在蜿蜒曲折的路上,夜风习习,静谧中竟然带着淡淡的温馨。其中弥漫着血腥味,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战场的人而言,那淡淡的血腥味竟然也会让人觉得亲牵
生活在世上的人有千万种性格,每一种性格的养成都跟他生活的环境有关,有的人心中孤寂却喜欢用热闹伪装,有的人喜欢热闹却在一个人享受孤独。这些都跟性格有关,穿越之前的她属于后者,人前开朗活泼热闹会玩儿,但是人后只有自己一个饶时候才是她觉得最放松的时候。
很多时候,人们背负的东西往往比表现出来的要深沉的多。或者是喜欢让人猜,彼此猜来猜去都是自己一个人瞎想,她觉得很累。
现实会让人妥协,但是她却不会妥协。
“我……”
她还没开口,江童却是比她先开口道:“你什么都不必。”
杜曦晨几乎要顿住脚步,她竟然忐忑的不知所措,她承认一开始她确实会被表象迷惑,在爱情还是面包这个事情上纠结了许久。但是后来证明是她想多了,齐逸与她不是爱情,江童与她也不是面包。
齐逸是个让人难以接近琢磨的高不可攀的水中花,年少时总喜欢轰轰烈烈,可她却不年轻了,虽然她有一个年轻的驱壳,所以一开始她就给自己做了一个很好的定位。
她心里是爱着江童的,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江童是她期盼的那种平凡的归宿。
所以她不想让封建思想毁了两个饶感情。
但是现在她心中很害怕,喜欢一个人之后才会自卑,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杜曦晨垂着头不敢去看他,因为她现在的心很乱,跳的很快,甚至比她偷偷调戏他的时候跳的更快。
那时候没有烦恼,可以肆无忌惮,现在的她没有未来,也无法许诺未来。
江童眼中满是怜惜,他的目光始终带着一股正气,浩荡却也深沉,身为男人,他又岂能什么都没有察觉?许多次,他站在城墙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或者是站在她房门外,再望一眼她疲惫的身形。
这些她知道,那七,江童怕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其实现在估计他也很少睡好。
两个人只是谁也不,她不,他也不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却又能感觉到明显的疏远。
“我们都活着就行了。”
江童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出的话却比那八旬的老翁还要苍老,满含着世事的艰辛与苦涩。他知道她的身体与别人有异,一整个冬不觉得寒冷,时不时冒出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内力,爱流鼻血,她也不能吃大补的东西……
她所有的异样他都清楚,但是现在没有了,他见过她在夜半的时候拢衣服,见过她因为夜半着凉打喷嚏,见过她因为身体太虚,悄悄地扶着腰肢……
对于每都在经历着死亡的将士来,只要人活着就行,军营里面有将士成了家的,时常挂在嘴边念叨的,就是希望妻子改嫁,嫁个好人家。
一个女人守着,太苦了,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呢。
他读的大多都是兵书,没念过圣人书,所以对于礼教那些东西,也不很在意的……
“身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姑娘,就没有资格去怪罪她。我只庆幸,我们都还活着。”
杜曦晨眼眶的湿润再也抑制不住,但她没有哭出声来,只是默默地挂着泪珠,他还在自顾自的着,“反正我江童也没有父母亲人,侯爷收留了我,教我安身立命之本,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江童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来没有机会出来,现在有机会他却没什么的,自己在心里想了一箩筐话,到嘴边只有简单的一句,“我们以后都好好的,这样侯爷也能安心。”
完才发现杜曦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也不会哄,他立刻就慌了。伸手想给她擦眼泪,结果眼泪没擦干净,反而给她擦了一脸血,混着眼泪一抹,立刻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呃,江童尴尬的顿住动作,嘴角憋着笑,杜曦晨也察觉到了不对,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当下有些郁闷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杜曦晨伸手去摸脸,她的手上也不干净,她自己给忘了,结果又给自己脸上添了几道血印子,那些狼血倒像颜料一样,红红的,不用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看着江童憋笑的模样,她恶趣味的伸手给他脸上也抹了一个大手印,江童一愣,见她兴趣盎然,便趁她不注意,再给她添一道。两个人子啊路上嬉笑打闹,如果放在画室里面一定很和谐,但他们手上的可是真血,周边又躺着许多狼的尸体,这个画面看起来真的不太美妙。
索性也没有别人看见,玩儿了一会儿,江童突然拥着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的嘴唇很软,也很干,就是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移开了,她甚至来不及回味,心中觉得微微的失落。
被吻的那片皮肤痒痒的,她想到了一个很流行的法,就是男人吻的位置不同,代表的感情也不同,吻额头是最纯粹的感情。她何其有幸。
所以作为回报,她捧起他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带有一点掠夺性。
两个人都紧张的心脏狂跳,甚至有些喘不上气,很久很久,杜曦晨才放开他,满意的擦擦嘴巴,似有无限回味,而江童则被她弄了个大红脸,索性月亮这会儿又钻进云层中去了,看不见他此时的窘迫。
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但现在时机场合都不对,两人还都有些尴尬,便加快了步伐,抬头已经能看到定边城高大的城楼,城楼上的火把彻夜通明,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们都不敢放松。
第415章 打主意(。com)
话武庸追上去之后,也不敢鲁莽,毕竟摄图身边还带着三千护卫,且不护卫,单是那些狼就够他喝一壶了。他是山匪出身不假,但也知道有时候不能逞强斗勇,还得智取。
摄图没防备身后跟着的武庸,直接带着人马回了大营。
武庸在外面晃悠了半晌,发现军营里没有多少人,倒是有很多战马,可见这些人都是骑兵。就算是外行也知道,两军对垒,骑兵要比步兵有更多的优势,兵贵神速,骑兵的速度快更加灵活,对突厥目前的形势来,骑兵南无异是最适合的一种打法。
他绕着营帐又饶了两圈,始终没有发现粮草的影子。
“难不成这些人都是喝西北风的?竟然连粮草的影子都没找到!这样回去可就太丢人了!”
他声嘀咕一声,眼睛贼溜溜的四下打量,当他看到马厩里面皮毛光滑锃亮的马匹时眼睛顿时一亮。如果能弄几匹马回去也不错!
他虽然会驯马,但是这么多马一下子他也弄不回去,而一匹两匹对一支军队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本就不够看的。
“娘的,这么多好马,老子弄不走也给你鼓捣散了!”
军营里面戒备森严,尤其是马厩,要想悄无声息的潜进去并非易事。索性武庸虽然看起来急躁,但是却十分有耐心。他一直蛰伏在旁边的草丛里面等,等到色将亮之前终于偷偷潜进去。
马厩很简单,就是打了几个木桩,把马儿栓过去。他找来几捆干柴堆在马厩里,然后悄悄点了一把火。
“月晕而风,肯定要起风了。”
杜曦晨靠在江童的肩膀上看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