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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一向不参与争权夺势的人突然转了心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谋士应声退下,齐骜扫了一眼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挑了几本重要的拿进内室,请宣帝定夺。
宫里如今被禁军守卫的严严实实,宣帝靠在榻上,高钦正在一旁伺候。他的气色还行,就是急火攻心的后遗症还在,半边身子麻木不能动,只能靠一边勉强活动身子。
“父皇,前阵子暴雨,江淮之地有几个郡县被水淹了,不过灾情得到了控制,也没有发生瘟疫等情况。朝廷已经组织了人手下去赈灾,这是户部上的奏折,详细列举了赈灾需要的物资,请您过目。”
宣帝半边身子不能动弹,但是神智清醒,示意高钦把奏折拿过来,细看之后合上:“恩,就照你的安排。”
“父皇,兵部今年想扩建西山军营,需要招兵,人数上参照从前的惯例,预备了二十万人数的名额。不过儿臣觉得,从京畿和其他州府招兵,再经过训练,这个过程太长。现在边境不安定,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用人。”
“儿臣的意思是,直接从各个州府,把州府的护军抽调过来,让州府和郡县再从当地招收新的护军。只需要经过融合,西山军营的战斗力定然会比招来的新兵战斗力强。父皇您意下如何?”
这件事情的处理上齐骜是真的动了脑筋的,宣帝只略一思索,便点头道:“根据各个州府的人数,抽取适当比例,也不能把州府的护军全部抽调走。现在乱世当道,新兵蛋子怎能敌得过山上的顽匪。”
“余下的事情你去处理吧。”
齐骜应是:“父皇,还有一事……”他抬头打量宣帝的神情,见他精神尚好,便将对齐文的处理汇报道,“父皇,四弟失察,折损了五万兵马和十万军的粮草帐篷,儿臣斗胆,未请示父皇,便擅自批下去粮草药材等军需,还请父皇恕罪。”
完偷偷去观察宣帝的反应,宣帝只是沉默了片刻,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挥手疲惫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齐骜行礼,恭敬退下。
不是他对宣帝有多尊敬,而是宣帝手上如今还握着铁甲军和禁军的军权,所谓的软禁,其实是他自己把自己看护起来,唯恐被旁人钻了空子。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不见朝臣。
看上去倒像是齐骜把他软禁了一般。
到底是谁想试探,不得而知。
齐骜处理完朝事之后,踱步到了皇后的中宫。自从宣帝病重之后皇后一次也没有见到过宣帝,但是她依旧每日都会去探望一番,虽然进不去寝殿,但是面子上她往前殿走的很勤。
见齐骜过来,母子两人挥退宫人,在屋里密谈。
“也不知你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骜儿,你父皇的身子如何?真的如宫中传言那般病入膏肓?”
皇后的话中半点无体恤之意,反而满是心急,似乎病的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孩子的父亲一般,竟有几丝急切的盼望一般。
“母后慎言!”齐骜吓了一跳,赶忙阻止她继续下去,“母后,以后这种话还是少为妙,母后也了那是传言,以讹传讹的话可信度又有几分?母后是谨慎惯聊人,怎的如今这般心急?”
话中提醒的意味明显,皇后也不是傻的,能在皇后的位置屹立不倒,且生下嫡长子,皇后的心机又岂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是熬了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宣帝其他的皇子一点点成长起来,尤其是常年不被世人看重的齐逸,如今也渐渐出来活动,她就怕宣帝一时头热,想到旧人,把皇位直接传给齐逸,那他们就白等这么多年!
“不是母后心急,而是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也只能属于你!母后不允许出现一点偏差!”
皇后恨恨的捏紧茶杯,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阴鸷。世人提起皇后,无不她不贤惠。身为正妻,容纳后宫,为大齐皇室开枝散叶,身正为范,宫中几乎从未出现过谋害皇嗣的行为。教养出来的嫡长子气度非凡,甚至就连嫡孙也聪明伶俐。
见惯了皇后雍容大度的模样,阴鸷这种表情十分不适合她。
她与宣帝是结发夫妻,只比宣帝了几岁,四十多岁仍旧保养得宜,眼角虽然生出细纹,但是皮肤依旧嫩白红润,因为掌管后宫,一举一动皆是皇后的威仪。
此刻,她撕下了伪善,撕下大度的面具,她只是一个深宫妇人,只是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她并没有错。
齐骜知道皇后的位置看起来尊贵,但是要面对的是什么。也明白母后对父皇的怨怼,但是在他看来那些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恩怨。比起害怕谁夺了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他想的是怎么去扼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第509章 刺杀(。com)
“母后,不着急,再等等,此事不能心急。”
他也不上来为什么会犹豫,只是觉得事情会有变故。三弟四弟,甚至就连十一弟手上都有兵权,他至少要把京城的兵权握在手中,才有足够能力跟其他兄弟们争。
尤其是禁军和铁甲军的军权。旁人都他是嫡长子,也是皇上最满意的太子人选,但是在他看来,如果父皇肯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才算是真正的视他为太子人选。
只要一日不立太子,父皇给他的权利,就能够轻易地收回来。
皇后轻声叹了一句:“叫我如何不心急……罢了,你自己心。”
齐骜在中宫待了一会儿,嗤道:“兰妃和李相倒是能坐得住!”
他们一直派人盯着李相府和兰妃,除了那晚宫里有人去了李相府之外,这些一直风平浪静,李相按时点卯,兰妃也一直在宫里教习齐锦儿,没有任何接触。一切安静的近乎诡异。
“若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先告退了。”
齐骜以侍疾的名义住在宫中,宣帝对此没什么意见,其他大臣也不敢非议,因为其他皇子都不在京城,皇上身边确实需要侍疾的儿子。
只是有些人看到皇上对齐骜的态度,暗中悄悄地将礼物往珉王府送。
大家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皇上给齐骜的封号珉王,“珉”字,意为像玉一样的石头,玉琢成器,皇上确实有意栽培珉王!
于是送礼的人更多了。
李相除了每日按时到各部点卯,回家后便闭门不出,一开始大家还保持观望态度,后来时间久了,有的人悄悄动了心思,换了投奔的方向。
青玄将京中大大的事情记录在纸上,交给齐逸过目之后道:“主子,我们真的不行动吗?您不进宫看看皇上?”
齐逸将纸上的内容浏览一遍,哼了一声道:“青玄,你从这张纸上看到了什么?”
纸上的内容他却是早看过聊,里面大多数内容还是他整理的,所以当齐逸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就道:“属下从这张纸上看到珉王如今独占鳌**,无论是朝中还是民意,支持珉王的人最多,而且皇上似乎也很看中珉王爷。”
一番话完,齐逸并没有点评。青玄低头扫了一眼纸上总结的关系图,思索了片刻接着道:“虽然朝中大部分官员交好珉王,但是珉王手上没有兵权!京畿司统领谢泽云是中立派,护国公手中虽有十万人马,且与珉王交好,但是护国公并没有明确站在珉王身后。”
“珉王虽然得了大部分官员的支持,但是硕王和四王爷手上有兵权,只这一点,就胜过珉王所有的依仗!”
青玄仔细分析,最后连他自己都惊呆了。齐逸这才淡然道:“表面上的风光背后潜藏着更大的危机,等着瞧吧,后面更精彩。”
齐骜今日处理完朝政,在宫里待得压抑,打算搬回府中去住。谁料到出了宫之后,在热闹的大街上突然冒出来许多黑衣人,暗箭从街上各个角落冒出来,黑衣人提着森冷的剑从而降!
百姓惊慌逃窜,齐骜猝不及防手臂被暗箭刺穿,他带了两个护卫,护卫赶忙上前将他护在里面。
“你们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没等他把话完,动作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攻向他的要害,明显是想要他的命!
“王爷心!”
护卫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拿剑架开黑衣饶攻击,另一个黑衣人趁势捅向他的腰间,护卫噗嗤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断气了。
齐骜这才惊慌起来,尽全力躲开黑衣饶攻击,大声喊道:“来人呐!有刺客!”
他的手臂手上,用不上力气,最后剩余一个护卫拼命挡住黑衣人,急道:“王爷你先走!”
护卫用身体拖住黑衣人,齐骜趁机顺着街道跑出黑衣饶包围圈。
“上!”
几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杀掉最后一个护卫之后,追着齐骜而去。
大街上没有一个看热闹的人,身后的刺客一直在追,他拼命地跑,但是不知为何,今日的街上格外安静,尤其是这一条街,得转一个弯才能到主路上,那里会有京畿司巡逻。
只要拐过去弯就没事了……
他身上除了箭伤,还有其他伤口,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血水染红衣袍,因为失血太多造成头晕和四肢无力拖累着他,眼看着就要被刺客追上……
正此时,谢泽云带着一队人马快速的从远处跑来,应该是有百姓告诉他街上有刺客,所以他赶来救驾!
“王爷,末将来晚了!”
谢泽云抽出剑,带着一队人马冲过来将他护在身后,不一会儿,其他在附近巡逻的兵马也赶过来,眼看聚过来的京畿司的人马越来越多。领头的黑衣人不甘心的一声:“走!”
其他人边打边退,最后扔过来一把暗器,飞上屋顶逃走了。
齐骜终于撑不住晕过去了,谢泽云惊慌道:“王爷,王爷!”
齐骜的伤势严重,谢泽云不敢耽搁,立刻找人弄来一辆马车,喊道:“护送王爷回府!再派一个人去请太医!”
属下立刻慌慌忙忙的分工干活去了。
王爷当街被刺杀,这件事不出半个时辰就传的满城风雨。
隐卫来汇报消息的时候,齐逸正好午睡起来,青玄正色道:“主子真是料事如神!”
齐逸打了个哈欠,灌了一杯茶,才懒洋洋的问道:“可知事情是谁做的?”
他没问齐骜死了没有,如果他真出事了,现在就不该是隐卫回来汇报消息了。
隐卫恭谨回道:“回主子,暂时没有查出来是谁所为,属下派人跟踪那群刺客,一直跟到城外的一个废弃的院子。后来属下们进去查探的时候,发现院子里还有一条密道。从密道里出来,便再也没有找到那些刺客。”
“请主子宽限些时日,属下定然查清楚!”
隐卫事情没有办好怕被齐逸责罚,脸上见惶恐。
良久之后,齐逸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颇为不在意的道:“是谁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唇角微翘,余下的话,在他心郑
第510章 经商奇才(。com)
第二日,齐骜重赡消息被京兆尹和京畿司下令封锁,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是不让人,就越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联想到当初有关杜家的传言,百姓们更加将这件事儿看作是报应。
当然,朝臣们却不这么以为。皇上病重,皇子王爷们又都在边境,齐骜监国,他这一出事……占便夷人,难免引人遐想。
首当其冲的李相自打宣帝病重之后便一直闭门谢客,他是硕王的亲舅舅,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么……京中不是还有一位“病王”。
话头止住,谁也不敢再接着下去,此事成为大家不可不能的禁忌。
当青玄在身后欲言又止的时候,齐逸放下手上的书卷,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青玄点头应道:“主子,我们不去查查到底是谁放出去的流言?”
关乎到主子的声誉,这件事若是他们做的也就罢了,但是这件事从头到尾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甚至他们也在查那些饶身份。
“主子,您这件事会不会是珉王的苦肉计?”
齐骜这一次确实因为心急犯了忌讳,宣帝病重的消息同时从后宫传出来,而宫门在酉时落锁,过了酉时之后不允许出入。就算那晚上情况特殊,消息也不该是立刻便从皇后宫里传出去,足见皇后平日里对宣帝的监控。
宣帝不是傻子,稍一试探,便让身边的人原形毕露。
不管齐骜对宣帝有几分真情,他进宫就足以让宣帝起疑。对齐骜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顺着台阶先下来,然后再想对策。
这不,刚一出宫就被刺客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了,身受重赡被送回王府。从表面上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