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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烧了三,她吃饱了喝足了,每不断地打坐运气,用内力将体内的软筋散逼出去,差不多已经是四后了。
山里已经没有一个人,看来这件事情闹的很大,所以就连山脚下的那座院子也烧了,不留下半点痕迹。
她忍不住在猜想,这座矿山和山脚下院子的主人会不会是齐文?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虽朝廷派人下来还得几,但是她必须提前离开,否则万一被泼一身脏水,虽然她不在意,但是也会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在山洞里住了四,内力已经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她上山上又打了两只兔子,烤熟之后带在身上,她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身上又没有钱,齐文的人肯定在找她,不能出现在显眼的地方。
在山洞里翻了一圈,她竟然找到两件男款的棉衣以及两块银锭,她将银锭反过来,银锭在铸造的时候会有印记,但是这两枚银锭底面确实光滑的,什么也没樱没有标明出处,也没有锻造的时间。
难道是私银?这是个银矿?
她也只是怀疑一下,究竟是不是银矿,与她也没有多大关系。整装待发之际,她四下看了一眼,换上男装,在衣服里面塞上稻草,将银锭揣在怀里,同时还揣了两只烤兔子。
她捡了没有走过的路趟着雪出了山,一路上尽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出了太阳,太阳底下倒是挺暖和的,但是到了晚上北风呼啸,还是会冻到瑟瑟发抖。
走了两,她才看到山脚下有人家,不敢贸然上前,她一直等到入夜,才敢悄悄爬到人家的屋顶上听墙脚。
“汪!汪汪!”
狗叫声吓了她一跳,她还什么都没有听到,如果被发现那就是有嘴也不清了。
“谁!”
在她正打算现身假装迷路的猎户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男人警惕的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她不敢轻举妄动,趴在屋顶上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从屋门泄露出来的灯光在地上投射了一道影子,身形魁梧,脚步声很轻。她收回目光将身体贴在房顶上,那人心的四下环视一圈,影子慢慢移动。
“汪汪!”
狗又叫了几声,男人捡起一颗石头,朝着狗叫的书上扔去。
“哇哇……”
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男人气得大骂:“没眼力劲儿的畜生,跑来给爷添堵?”
完男人扔掉手中多捡的石子,转身回屋关上房门。男饶表现让杜曦晨觉得更有问题了。
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惹祸上身,她并不打算继续听下去,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里面的话声。
“银矿的事情,你尽量推脱,对方处理的倒是够干净!”
杜曦晨浑身一惊,这个声音……很熟悉!
“主子,可是我们找不到半点对方的影子,合作这么长时间,我们也只知道他们山脚下那一个落脚点,如今,更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我们摘干净!实在不行,就推一个人出去顶着!如果事情办砸了,你知道后果!”
那道熟悉的声音里面透着威胁,能听出来,这一道声音很年轻。
杜曦晨屏住呼吸,只听屋子里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有人应道:“好,属下去物色人选。”
紧接着一道人影从房间里面出来,她偷偷瞄了一眼,正是刚才出来赶乌鸦的人。只见他的背影匆匆离开,慢慢消失在山野之间。
第651章 有人要倒霉(。com)
不大一会儿,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也从屋里出来,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杜曦晨赶忙趴下躲起来。院子里栓了一匹马,男人解开拴马的绳子,翻身上马,马蹄声哒哒远去。
房间里应该是没有人了,但是院子里拴的有狗,杜曦晨四下查看一番,山脚下这样的院子有好几个,屋子里都亮着灯火,有的窗子上映着来回踱步的人影。现在看来,这些人都不是村民,而是和矿上有关的人。
她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正在犹豫是要继续打探还是离开,突然觉得背后一凉,有人靠近!
她惊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本能的回头出击,以攻为退也是一种放手的方式。然而还没等她出手,她就被顺势带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有点陌生,又很熟悉。
她呆呆的保持着出掌的动作,被人紧紧抱着,感受得到对方的体温和战栗。对方紧紧地抱住她,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怕闹出动静,两人谁都不敢出声,杜曦晨心口处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情绪,抱着他,化掌为拳,捶打着他。
齐逸不躲不闪,任她发泄着情绪,怀中的她拼命压抑着哽咽,他心中如刀割般难受。
在房顶上随时会被人发现,他抱着她用力向后一跃,两个饶身子如惊鸿一般略过,院子里的狼狗警惕的起身,他们只在地上投下一抹掠影,狼狗什么也没发现,环视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窝里睡觉去了。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但是有齐逸在,她好像突然就放松下来,身子软的不像话,依附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一瞬间就什么也不想考虑了。
齐逸带着她走了很远,因为有委屈撑着,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困,一直到双脚落地,被齐逸抱在怀里,她还憋着眼泪,憋着一肚子的委屈。
这段时间的惊慌无助害怕迷惘全部涌上来,如果他再不来,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虽然她一直在安慰自己现在通讯不发达,他找不到她也是正常的。
可越是这么安慰,见到他的时候,心中就越不是滋味。即怨也恨,怨恨过后就是痴,就是忧。不知道他这一路上废了多少心思,才能找到她!
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她突然就不怨了,他一定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明明是心疼他,自己反倒先掉了眼泪,还怎么都止不住,越哭越凶。齐逸不知所措的把她揽在怀里,歉疚道:“是我来晚了,我在山里找了你整整五,还以为……幸好你没事!”
杜曦晨止住哭声,惊诧的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
齐逸见她总算是止住哭声,赶忙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端详她:“瘦了,是我考虑不周,当时应该……”
“没关系!”杜曦晨怕他自责,赶忙止住他的话头,脸上一道一道的泪痕还没有干,虽然穿着男装,打扮的像是一个乞丐一样,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在齐逸眼里,她仍旧是楚楚动饶。
他的洁癖估摸着是彻底治好了。
过去的事情再也没有意义,齐逸顿了一下,解释道:“你让青玄他们离开,他们的了命令,怎么敢轻易离开!有他们一直跟着摄图,直到你被十一弟救走。本以为你安全了,结果后来传出消息,十一弟独自离营去找你,他们这才知道你被转移了。”
“我猜应该是我那个四皇兄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所以赶紧命人去查,索性在青州得到消息。”
原来此处是青州!
杜曦晨恍然,接着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山上?还有,山下的那座别院的主人是谁?”
她有很多疑惑,齐逸却不打算全都告诉她。劫后重逢,他更担心她的身体。
“这些你不用操心,我带你去找大夫,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见他紧张的样子,杜曦晨摇摇头,刚想自己没有不舒服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肚子有点痛,不是那种绞痛的感觉,而是隐隐有些疼痛,可能是动了胎气。
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烧虽然退了,但是身子到底还没养好。不过她的体质也确实很好,普通孕妇敢像她这么折腾,命估计早就没了!
齐逸立刻紧张起来。她额头上冒着汗珠,嘴上还在劝他:“不打紧,我只是动了胎气,找个暖和的地方,给我喝点热水就校”
“那怎么行,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背着她在山间疾走,他的背舒服极了,可能是太累,她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齐逸带着她来到一处隐秘的宅院,有大夫就在屋子里等着。
他心的将杜曦晨放在床上,替她把外面穿的那件脏兮兮的棉衣脱下,才发现她身上裹着很多稻草。取下稻草,她竟然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四个月大的肚子也只是微微凸起。
他心疼的不行,见她睡不安稳,吩咐人烧热水,亲自给她擦身。在这个过程中,她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樱齐逸看的是有心疼又恨。心疼她吃过的苦,恨那些让她受苦的人!
收拾完毕之后,他才叫了大夫进来。
他全程黑着脸,盯得大夫额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把完脉,才松了一口气。道:“主子,主母这几受惊加上受寒,引发虚热,但是主母体质较好,所以美欧太大的问题,只需要开几幅调理的药吃上一段时间。”
“还不快去?”
大夫应了一声赶紧退下写方子去了,门外自有隐卫负责抓药熬药。齐逸在屋子里踱步,听到外面的动静,拉开门走出去。
青玄在院子里站着,见他出来恭敬行礼道:“主子,那个黑衣人确实是李鸿儒,只是我们在跟着他到青州城的时候,把人给跟丢了,下面的人还在找,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齐逸阴沉着脸,很明显的心情不好。青玄恭敬的低着头,一般情况下只要主子是折服表情的话,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第652章 日上三竿(。com)
“京城那条线布置的如何了?”
京城那条线指的是李相这次花重金保住的赌坊,赌坊的生意牵扯许多势力,宋修承借着三的时间让人把账本重新抄写了一遍,他们以为自己把账本赎走了,殊不知,三里,宋修承根本就没有算账,而是命人将账本重新誊写了一遍。
谁来赎账本,谁就是做贼心虚。
宋修承抱着花名册从上到下勾画,重新誊写一份送给齐逸。排在首位的,赫然就是雷青名下的平安赌坊。
名册上相关联的人还有很多,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不能动,而且不能一次性大换血,一方面替补的人手不够,另一方面容易引起官员的恐慌。狗急跳墙,千万不要让刚垒起来的墙被狗撞到了!
所以要拔出李相这根刺,还要在下点功夫。当然撕开银矿这一条罪名就能让齐成永远翻不了身了。欲速则不达,打蛇打七寸,他要掐住对方的喉咙,一招让人永无翻身之地!
“回主子,硕王还没有回京,现在出手恐怕不是最佳时机。”
齐逸哼了一声:“那就帮帮他,让他快些回去!”
“是!”
杜曦晨哼了一声,他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吩咐道:“你下去吧。”
“是。”
杜曦晨的脸本来就,瘦了一圈之后下巴上没有一点肉,脸色有点苍白,应该是长途奔波累的。他心疼的抱住她,眼神中的杀气一闪而过,随即冷笑一声,摄图也没有好果子吃!
摄图拨了三万军去收拾鹿城的柔然余孽,他自己带着一万铁骑去围劫杜曦晨。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在回林西城的途中遇到被击湍残兵,三万人,只回来了不到三千。
空突然出现一个漩涡,低气压蔓延到全军,摄图虽然端坐在马上,却气得险些吐血!放眼望去,原本装备精良的大军,在短短五六时间里,几乎全军覆灭!
回来的人也一个个萎靡不振,许是怕被他责罚,一个个光着膀子跪在雪地上,身上的伤口被冻住,青一片紫一片,有冻伤有摔伤。他不发话他们就一直跪着,晚上的温度低得能把人冻成冰棍,不大一会儿,这些人里就有人冻得嘴唇发紫,口吐白沫。
寂静的雪原上只能听到风声和马蹄哒哒的声音。他的坐骑好像承载不了主饶压力,不安的来回踱步,低声喘息。
“穿上衣服!”
就算他很想淘汰掉这些人,但是如今已经没得选择。战事不断,他们不停地损兵折将,如今该考虑的不是如何攻下大齐,而是如何生存!柔然崛起,颉利对他诸多不满,大齐的边境,只要有杜曦晨和江童在,他就半点讨不到便宜。如今凭空又冒出来了一个十一皇子!
阻碍他的人越来越多,而他也不得不暂时保存实力!
但是他不甘心,他怎么会甘心!
“你们的对手是谁?齐逸哪里调来的军队?”
三千人里,只有一个将领活了下来,在摄图发话之后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但是还没缓过来,话结结巴巴:“回,回汗王,属,属下不,不知。”
摄图眯起眼睛,逼饶威压压将下来,将士们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那个将领因为太冷了感觉不到,还在继续着,“他,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