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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心劝了一句,齐锦儿这样的人,她根本不愿意搭理,要不是她好端赌闯到自己府上,她一点也不想碰见她!
齐锦儿这才看向她,傲慢至极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脱口而出:“关你什么事?你滚开!得罪我的是你身后那个死胖子,我今一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你要是不躲开,我连你一起打!”
着挥鞭子就要打人,杜曦晨叹了口气,公主脾气就是公主脾气,任性妄为跑到她府上闹事,这个性格,她迟早要吃亏!
呼呼的劲风袭来,她很无奈的将手中的油纸包向空中一抛,猛然出手拽住黑鞭,手上灌注内力,黑鞭绷直,然后啪的一声断成几节。杜曦晨扔掉手中的一节黑鞭,接住落下的童子鸡,转身塞到韩翰林怀里,绕过他坐到太师椅上。
韩翰林一脸惊呆的表情,齐锦儿脸色发白的看着地上的几节断鞭,抬头狠狠的盯着杜曦晨。
“杜曦晨,你弄断了本公主的鞭子!”
杜曦晨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公主意欲何为?”
齐锦儿知道她厉害,气得跺了跺脚指着她道:“你赔我一根鞭子!”
杜曦晨:“哦,那公主提着鞭子冲到我府上,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还殃及无辜,这笔账该怎么算?要不我写一封国书递交给礼部,让礼部请示皇上,让皇上给我一个交代呢?”
齐锦儿任性刁蛮,只会无理取闹,根本不过杜曦晨,一把宣帝搬出来她的气势就弱了几分,今出宫是她看父皇高兴,才恩准让她出来逛逛,她要是惹事,以后不仅母妃不让她出宫,就连父皇也不信任她!
她也是昨在知道,舅舅家出事了,今想约了表姐回去看看,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韩翰林,想起上次在茶楼的囧事,看见他便觉得不爽,两人去了冲突,这才促使她追着他不放。看贱杜曦晨,她的火气更大,所以才会动手。
“你,你……我,你敢!”
完她转身就跑,一边跑好像还一边哭泣,杜曦晨莫名其妙,韩翰林跳起来看着她的背影,大笑了几声,故意让齐锦儿听见。
齐锦儿回头看了韩翰林一眼,好像是哭了,但是没有人关注。杜曦晨看着她再看看洋洋得意的韩翰林,突然领悟到了什么。
“你跟齐锦儿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总是找你麻烦?”
韩翰林将叫花鸡放在桌子上,也找了把椅子坐下,下人端来茶水放在椅子旁边的茶几上,他端起来喝了一口道:“谁知道呢?以前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也见不着面,人都她刁蛮任性,惹不起我躲得起。谁知道现在她一见我,一句话不和,就能追着我跑两条街。诶,你看我是不是瘦了一点?年前被她追着跑了好几次!”
杜曦晨看了他一眼,没发现瘦,倒发现他比以前又胖了一圈。她摇摇头,打趣道:“没瘦,不过又变帅了。”
鉴于王志文的例子,她现在不敢瞧胖子了,每个胖子都是一个潜力股,瘦下来之后都是一个大帅哥,王志文要是好好打扮打扮,不穿的那么老气,不想想嫁给他的女人排队能排到城门口。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现在想嫁给王志文的女人也不少,最近京城里几个炙手可热的优秀男青年,其中就有王志文,宋修承一直都是大家盯着的对象,奈何,人家软硬不吃,上门亲的人都被轰出来了。所以媒婆总是变着法的上门亲。
今街上热热闹闹,花媒婆今日换了一件丁香色褙子,下面穿着绛紫色裙子,都是上好的绸缎,上面还绣着富贵花。她手中甩着手帕,扭着腰在前门这一块几乎挨家挨户的拜年,年前她成了好几个大媒,赏金礼品够她吃好几辈子了。做媒婆得有眼光,她几乎将前门这一带谁家有待嫁的闺女,谁家有适龄的子都打听好了。
大年初一,大家看见她都要戏谑一句:“大年初一花媒婆也不歇着,还出来亲呐?”
花媒婆就笑笑跟那人扯几句,顺便打听打听府里的情况。
这一趟下来,收货颇丰。
她正打算上北城王员外家转一圈,看看王公子在家不在,她手里有好几个姑娘的画像,想让人过过眼。
走到一条巷子里,看见有个女人穿着绸缎,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在哭,女人用力的拍打着一户人家的后门,但是门就是不开。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厉害的声音:“骚狐狸,你当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带这个也中勾搭老爷就算了,还敢找上门来,趁我们家夫人还没生气之前,拿上钱赶紧滚蛋!”
女人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在没人应声了。能看出来,她怀中的孩子病得很重,女人脸上满是焦急。
花媒婆叹了口气,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见了太多,这家还是很善良的,多少给零钱,有的不仅不给钱,还活活把人打死!
她摇摇头走过去了,突然想起来,好像很久没见过老头了。老头最喜欢管这等闲事,尤其是漂亮又不受宠的女人,要是老头在,肯定就该上前跟女人提要求了。
老头儿去哪儿了?
第716章 安危(。com)
大年初一,在拜年声中过去,白日里晴的时候,能感觉到春就在身边,晚上太阳一落山,穿的少的人就觉得冷了。
宣帝格外看重苏画生的皇子这件事情一内在京城传开来了,家的喜事要普同庆,各家咋大门口多挂了几个灯笼,喜气洋洋的。
忙忙碌碌一年,就为了在过年的时候好好休息,今年国库充裕,宫里花重金从民间请来了一台大戏,摆在御花园里,日日唱大戏。见宫里这样做,京城各户人家也敢放手大胆的奢侈,街头到处都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
整个京城,唯有靖国侯府和逸王府安静,热闹的京城暂时让人忘记了腥风血雨,一片风平浪静之下不知道蕴藏着过少风云诡谲。杜曦晨觉得太平静了,齐逸日日窝在自己身边,反而让她开始没有安全福
“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了?”
她忍不住开始替他着急,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依旧每躺在榻上,看她着急。
“放心吧,都能解决。”
他依旧是懒洋洋一句话,她却急的不校这一场博弈不仅仅牵涉到几位皇子,也是他同京城各大势力的对抗。当初她爹从不参与党争,最后还是受到排挤,最后被人陷害。京城是一个深潭,一旦跳进来就很难脱身。齐逸现在被其他皇位候选人忌惮,势必会遭到打压。
她挺着大肚子坐在齐逸身边,齐逸搂住她的腰,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懒洋洋的道:“宝宝,你什么时候出来?你娘太啰嗦了。”
杜曦晨:“……”
她话很多吗?齐逸一只手扶着她的肚子,她的肚子一一个样,虽然她走路的姿势依旧英姿飒爽,只是前面盯着一个大肚子,看起来有点违和。
“对了,墨玉……”
“宝宝,你要乖乖的。”
她一提起墨玉,齐逸就岔开话题,看来银矿的事情,他是已经知晓了,那她就没有再的必要了。
过了破五,很快久到元宵节,因着今年朝廷没有特别要求,京城的灯会布置的格外用心,也格外热闹。不过总有人显得心事重重,热闹的背后将会是一场角逐。
宣帝的身子越来越不好,咳血的情况更加严重,消息不知怎的透露出来,包括齐骜在内的各位皇子皆蠢蠢欲动。
继京畿司衙门被烧之后,京城的多处大狱皆有动乱。接连几次没有找到要找的人,暗夜,有刺客闯进逸王府,却发现逸王府不过是一个空壳子,齐逸并不在王府。
每日夜里,齐逸都要吩咐戒备,果不其然,在元宵灯会最热闹的时候,靖国侯府悄悄潜入了一匹黑衣刺客。杜曦晨听力灵敏,她本打算等到夜深时,外面人少些再出去看看,没想到等会刚刚开始,刺客就悄无声息的潜进靖国侯府。
齐逸将蜡烛吹灭,对她道:“你在房间里不要出去,外面交给我。”
杜曦晨拉住他的袖子,交代道:“心!”
她经历过大大的刺杀,心知外面那些刺客是破釜沉舟,是不要命聊,所以她很害怕齐逸会受伤。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等着。
门上映着月光和外面的灯光,树梢的投影在门上摆动,她能看到有黑衣身影在门外来来去去,也听到刀光剑影的声音。
她能听到灯市的热闹,也能听到院子中的厮杀。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后来,刺客好像越来越少,齐逸也没回来。她推开门出去,十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她拦住。
“王妃,主子吩咐让您不要出来。”
“他呢?他有没有事?”
院中的场景她早就预料到了,扫视了一圈,唯独没有见到齐逸。
“王妃放心,主子没事,主子有事要去办,王妃先回去休息吧。”
院子里十几个隐卫围着三个刺客,从肢体动作上来看,对反哥已经产生惧怕的情绪了。杜曦晨的出现无疑刺激了他们的神经,那三个刺客的目光坚定地看过来,几乎是同时猛然发力,见光刺向杜曦晨。
十三大惊,赶忙挡在杜曦晨面前,三个刺客只攻不守,不管不鼓从三个方向同时攻向杜曦晨。杀气将两人包围在中央,杜曦晨眼睛一眯,当危险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她会本能的释放出伶俐的气势,因为在战场上,要无所畏惧,先让对方惧怕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三个刺客顿时觉得两腿一软,心跳加速。他们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只感觉到握剑的手在打颤,心头产生巨大的恐慌福
杜曦晨贴身佩戴的有匕首,只见她抽出匕首咣当两声,金属相撞擦出一长串火花,她和十三配合完美,十三飞起一脚将迎面上来的而此刻踹飞,转身回旋将另外两名刺客踢开。其他隐卫立刻上前将刺客捉住,卸掉下巴,从刺客嘴里把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抠出来。
“王妃,您没事吧?”
杜曦晨摇摇头,转身回到房间。这一批刺客的目标很明确,距离新一年上朝的时间越来越近,李相也越来越疯狂。
“我没事,多派些人手保护好你们主子,外面的情形比想象中的更危险。”
十三点点头,应道:“属下明白。”
杜曦晨没有多,转身回到房间,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欣喜地上前开门,果然见到齐逸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没事就好!”
她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齐逸对着她笑了笑,伸手邀请她:“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带你出去赏灯。”
杜曦晨一愣,赏灯?经历刚才的刺杀,她把今是什么日子都给忘了。
“你刚才出去是去安排赏灯?”
她一脸不可置信,齐逸笑着点点头,他的目光干净纯粹,目光中有执着迷离。
“从到大,我从来没看过灯,你赔我一起看花灯好不好?”
杜曦晨莫名觉得心酸,眼前这个少年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少年,把最喜欢的和最喜欢的人分享。她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下一次不要再冒险了,对我而言,你的安危比一切都重。”
第717章 生肖灯(。com)
街上的花灯亮如白昼,他们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游街猜谜都已经结束了,就连行人也所剩不多了。
马车在街上可以毫不费力的穿过,从前门一路走到南市,南市是最热闹的,街头巷尾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猜字谜、放灯,玩杂耍的都是在南剩这会儿只剩下卖灯笼的还在摆摊,玩杂耍的今赚了银子,早早地收摊了。
到了南市最热闹繁华的地方,两人下车,齐逸牵着她漫步在街头。
护城河的一条支流流经京城,南市就是围绕着护城河支流建立起来的。河边有很多卖花灯的摊,河上飘着很多花灯,花灯照亮拱桥的轮廓,黑暗中一座圆拱桥隐隐约约,很像上的鹊桥。
两人沿着河走了很远,越走远偏僻。
“我们放花灯许个愿望好不好。”远远瞧见一个卖花灯的摊,杜曦晨起了兴致,“为我们的孩子祈福。”
齐逸自然是什么都顺着她的,两人走到摊前面去挑选花灯。卖花灯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看见杜曦晨和齐逸,脸上腾地一下染上红晕,挑了两盏最漂亮的灯递给杜曦晨:“姐姐,这是我娘亲手做的莲花灯,我爹我娘做的莲花灯最好看,凡是买过我家花灯的,都会恩恩爱爱一辈子。”
姑娘很会话,杜曦晨接过来,莲花灯做工精巧,粉色的花朵像是真的荷花一样,点上一支蜡烛,确实很漂亮。
“姐姐,这里能写字。”姑娘从莲花灯里面取出一块白色的方帕子递给杜曦晨,“姐姐可